穿越成蓝蝎子[小李飞刀] 作者:雏微
伊哭的看家兵器是青魔手,这代表他也是半个“白打”。因为铁手套戴上或脱下,招式还是那些招式,并没有不同。俗话说,寸长,寸强,寸短,寸险。敢用这种近乎“白打”的武器,就等于将自己置于险中之险的地步。
没有徒手搏虎的胆气、往无前的戾气以及硬扎硬打的功力,不仅无法险中求胜,有可能险中丢了性命。
要有硬扎硬打的功力,首先要有强健的体质。虽然“青魔手”只说了“手”,但天下武功,均是腰腿使力,手臂发力。顶级高手不仅要求臂上肌肉紧实有爆发力,重视腿上、腰上的锻炼。而以“白打”称雄众之上的高手,其体质要求胜筹。从前蓝蝎子说伊哭“膂力过”即是这个意思。
因此伊哭的下盘功夫果然绝顶,而且似乎比以往稳固。蓝苗跳他身上,宛若跳根铁柱上。只见衣摆飘荡,不见身体半分动摇。他不费吹灰之力接住了情的炽热身躯,双臂随之上抱,紧紧勒住了对方的腰臀,脸也早埋进那胸怀里。
他箍得太用力,臂上的肌肉也硬如铁石。蓝苗不由哼了声,全身骨骼却都软绵绵地,摊了伊哭身上。
他颤声道:“南疆那些野女不是将的心勾走了么?怎还记得回来?”
他口里千般怨怒,百般嗔怪。但整个缠得如蟒蛇般,死死黏着对方。唇就贴伊哭鬓边,滚烫的气息全呼到了对方耳上。
伊哭的像铁铸的,他的心却不是铁铸的。他胸口起伏着,已将蓝苗的腰身捏掌中,喘息道:“倒要问,三个月没回封信,是什么道理?哪个狗娘养的骗走了?”
蓝苗不由破颜笑,又咬牙道:“胡猜些什么?被追杀,不但受伤,还差点儿死掉,哪里能给寄信?”
他形容憔悴,面色苍白,伊哭最喜爱的大辫子也光泽暗淡,确是受了重伤的样子。话又说回来,若蓝苗内伤全愈,伊夜哭与那三个杀手也奈他不何。
伊哭面色狞厉,缩身退开线,盯住他的脸,道:“是谁敢伤?”
蓝苗眼圈红,将头埋进他颈窝里,个字儿不语。
伊哭见他这副模样,只觉心头肉被戳了刀,掌中珠被划了道,要追根究底。但任他怎样催问,蓝苗就是不应声。他不由得急躁起来,手捏住了对方肩头,将对方推开,厉声道:“快说!究竟是谁?”
蓝苗转开了头,眸中盈盈泪光快掉了下来,道:“说也无用,又何必说?”
伊哭被他弄得团团转,当真如狗咬刺猬,无从下口,心中又恼怒得很。他森然道:“好阿蓝,不肯说,难道不会查?”
蓝苗使了这会儿性子,心中却早有报仇与夺宝的计划,便抬起头来,盯着伊哭道:“告诉无妨,但没开口,不准去报仇。”
他板着俏脸,说出来的话却斩钉截铁。伊哭与蓝苗相处年,他也知道当情摆出这副表情时,话就没有商量余地了。
他阴沉着脸,道:“先说。”
蓝苗叹了口气,柔声道:“千万不要任性,是潜入对方老巢,又事机不密身份揭穿,才被打成重伤。但败给这两,心里服气得很。他们本不是朝夕就能打败的,就连李寻欢,也未必能胜过他们!”
听见“李寻欢”三字,伊哭的脸色就已变了。
能与李寻欢较短长的,自然不是等闲之辈!
蓝苗凝视着伊哭,缓缓道:“这两就是上官金虹与荆无命!”
伊哭找了李寻欢当仇,已经很会拉仇恨。蓝苗拉仇恨的水平高筹,兵器谱的前两名居然都想要他的命。
伊哭紧闭着嘴,脸上青气甚。上官金虹是何许也,他当然不会不知道。
蓝苗正要说两句娇嗲话儿,伊哭面颊肌肉略微抽动,忽然嘿嘿狞笑了两声,道:“青魔手已不是昔日的青魔手了,未必会输给上官金虹,也未必会再次输给李寻欢!”
情外头受了欺负,回来娇滴滴地哭,是个男都忍不住要出头。伊哭与蓝苗好了这许久,山盟海誓、甜言蜜语不知说了少箩筐。蓝苗被打成重伤,他哪里按捺得住?而且伊哭本身也好胜得很,迎难而上、涉险过河,正是他的性格。越是不能做的事,他就偏要去做。
蓝苗瞪着他,突然狠狠掐了他把,怒道:“不准去!不准去!要敢偷偷去,休想让再瞅眼儿!”
他头扎进对方肩窝,简直要打滚儿了,道:“若是……若是……让怎生是好?舍得让别的男来睡?”
尽管“蓝苗”睡过的男已可用“打”来计数,但除了面前这,全是过眼云烟,伊哭心里也清楚得很。个萝卜个坑,即使管不住“蓝苗”外头到处留情,他也要牢牢占据这坑,不肯挪开半步。但如果伊哭遭遇不幸,这个坑自然有排着队的来填,想踢开个死,还不容易么?
蓝苗这句话果然杀伤力极大,伊哭也瞪着他,半晌说不出话来。
蓝苗又唇含冷笑,咬着他的耳朵,轻声道:“要亲自对付他们,不许乱插手。叫动手,才能动手。听见了没有?听见了没有?”
伊哭奈何不了怀里的百般折腾,只得沉默不语,听他调配。
蓝苗方觉满意,那些甜甜蜜蜜的砂糖话,也就都倒了出来。
伊哭亲了他会,忽然道:“刚才进屋,看到件黑色剑衫。”
他不仅胆大,心居然也很细。
蓝苗面不改色,道:“那又怎样?”
伊哭的双目他脸上扫过,试图捕捉每丝细微表情,道:“很爱美,从不穿黑色的衣裳。”
蓝苗乜斜了他眼,道:“说了是的么?”
伊哭不禁掐紧了他的腰,眸中鬼火大盛,声色俱厉地道:“这次又是谁?”
蓝苗“哎哟”声,用脚跟踹了他下,嗔道:“想到哪里去了?那是的救命恩,被荆无命追杀时,若不是他出手,就再也别想见到啦。”
伊哭沉着脸,道:“他是谁?”
蓝苗腻他颈窝里,道:“怎么回来就问东问西的?还副要杀的样子?南疆乐不思蜀,眼看就要死掉,千呼万唤也不见出现…………自己不来救,还不许别救?”
伊哭的脸色青了,他的手忽然从蓝苗的袖子里抽了出来。
他的指尖捏出了柄青铜小剑。
蓝苗原来也有这把小剑,但伊哭从未见他重视过,不会如珠似宝地单独放袖中暗袋里。这暗袋通常用来装*的表记,因为既是贴肉放置,不怕失落,又随时可以拿出来示,十分方便。原来他有十来个情时,伊哭每天都能摸出把乱七八糟的玉佩扇坠,全扔江里了。
他道:“嵩阳铁剑?”
蓝苗把将那剑抢了回来。
伊哭阴恻恻地道:“原来是他。”
蓝苗瞪着他,道:“他救了,不但不感谢他,还摆脸色给看?”
伊哭冷笑道:“他恐怕不止是的救命恩。”
这话说得,简直是鞭辟入里。
蓝苗咬着嘴唇,眸里波光潋滟,怒斥道:“胡说什么?”
他只觉阵天旋地转,再睁开眼睛时,自己已躺了地上,伊哭正压了上来。两正院中,当真是以天为被,以地为床。蓝苗现全身无力,哪里争得过他,只得任他炙热的唇埋进自己颈窝中。全身都被对方强横的戾气所包围,身心都阵阵地骚动。
伊哭强健的手臂也已伸进了他的小衣中,将他的臀部捧了起来,紧紧贴自己胯上。两贴的纹丝合缝,对方的身体也感受得清楚。他面吮着蓝苗的脖颈,面喘息道:“郭嵩阳比好么?”
蓝苗颊上已晕满了嫣红,手臂也滑上了对方的脖子。他气喘吁吁地与对方吻了会,四片唇好似被胶水黏着般不肯分开。半晌才腻声道:“林仙儿比好么?”
伊哭蓦然直起身,瞪着他。蓝苗耷着对如丝媚眼,哼了声,那从鼻腔中发出的音调,全娇到了他的耳中。
伊哭整颗心都发颤,幅身躯又压了下去。他深吮着蓝苗的唇,手已迫不及待地扯开了对方的衣结,黏了□滑腻的肌肤上。哑声道:“郭嵩阳有没有这般对?”
蓝苗听了这话,不禁也喘息急促,忍不住踹了对方脚,嗔道:“家是正经。以为天下男都像般,成天只想着欺负?”
伊哭冷笑连连,见蓝苗口里万般正经,将自己骂成个欺负他的流氓恶霸,好像个正要逃走的黄花闺女、守节寡妇。却又频频回首,眸里的春情都要滴了出来。他把将对方擒回怀里,下口就咬住那鼻尖不放,低嘶道:“小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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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恋奸情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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