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月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踢掉鞋子,薄厚适度的春季外套被她草草卷了几下扔到地上。“我要被勒死了,为什么不早点走,”她扶着梳妆台示意塞伊帮忙解开外衣和束胸。
“因为我看到金月小姐似乎和那位波佩里伯爵玩得很开心。”
金月笑起来转身抱住他,“你嫉妒了,对不对……”
“有一点,”塞伊低头亲吻她。
“只有一点……”金月似乎颇为失望,“塞伊……只有一点怎么行呢?”
“主要是衣服。”
“衣服?”
“又守规矩,又可爱……”塞伊摸索着掀起她的裙摆拨开内裤。“想要趁机把里面弄得乱七八糟。”
金月哧的一下笑出声,贴着他的耳朵低声说:“变态塞伊。”同时十分配合地抬起一条腿褪下内裤坐在梳妆台上,脚搭在椅子扶手上。
“已经湿了……什么时候?”塞伊的手指从腿间滑过,轻易分开丰软的唇瓣。
“晚、晚上,一直,”手指反复在穴口到阴蒂之间滑动,以至于说话有点困难。“我、我也想被塞伊……在里面弄乱……啊!”
她依然保持着晚餐时整齐的发髻,蕾丝花边织成的领子细密地遮到脖子,只有细长的耳环颤抖不停。绣着金色条纹的墨绿色宽腰带依然紧紧地裹住腰身,流苏拖到地上,浅色长袜和同色吊袜带也还是妥帖地穿在腿上,唯有最隐秘的位置暴露着,如同那些最不堪入耳的流言蜚语中讲述的与情人密会的贵妇,体面的假象之下是潮湿淫靡的欲望。
“塞伊……塞伊,快点啊,”她轻轻踢了踢他。“我真的不想再穿这个衣服了……”
“忍耐一会儿,小金月,”塞伊跪在她腿间开始舔吻。
金月几乎是一瞬间就要软下去,她喜欢塞伊舔过自己下身,甚至在一些不那么想要的时候也喜欢他的手指抚摸腿间。在一整天的等待之后塞伊的唇舌几乎不用太多刺激就能让她舒服得发抖。嘴唇像亲吻一样含住凸起的阴蒂,引得蜜穴一阵收紧,接着舌尖侵入穴口,大量爱液被搅动着发出响亮的水声。金月声音快要失控地说:“那里够了……够了……快点帮我解开……塞伊!”
塞伊起身示意她背对自己,但另一边就是梳妆台镜子,金月摇头,“就这样……进来。”
“转过去,小金月,我才能看见那些带子。”
每次他喊小金月的时候说明此时已经不可以反抗了,金月只好转身。
镜子里是她沉溺于情欲的脸,整齐的礼服和首饰仿佛随时可以出门,神情却是在渴求情人的疼爱。裙子从后面掀开,她下意识地抬高臀部,镜子里的女人也做出同样令人羞耻的动作。塞伊站在她身后分开她的臀瓣抚摸后庭,引得金月又一阵颤抖,然后像是要看清楚一样把穴口向两边拨开。金月知道自己又涌出了更多的液体,她索性把腿分得更开,入口处暴露无遗。
镜子里照不到塞伊的脸,只看见他解开裤子,粗大挺立的阴茎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跳出来,暗红的顶端渗出少许液体。想到那里面全然是对她一个人的欲望,金月的下身不禁又一阵收缩。塞伊扶着她的腰把肉柱插进来——算不上温柔的进入,但是并不难受。被疼爱的次数太多,以至于被它撑开的过程无论如何都十分愉快。接着就是没有丝毫迟疑的入侵,塞得胀满的小穴被反复刺激,金月趴在梳妆台上勉强撑住自己。镜子里的她发髻已经散开了,几条固定不稳的金发仿佛风俗画里的俗套一样垂在脸旁强调着被人侵犯的事实。
塞伊的暗红色袖扣映在镜子里,那是她作为新年礼物订做的茶花形状。他背心上的圆形铜扣子上则是她挑选的雪花图案,背心口袋上的怀表链随着进进出出的动作晃动不已,表链同样是一串雪花状的银扣连起来,而连在他背心口袋里的怀表内侧则刻着金月的剪影——他身上每一处都是她的印记,仿佛是被她束缚着一样。金月这样想着忍不住收紧了蜜穴。
塞伊如约解开她长裙后面的纽扣,同时不徐不疾地开拓着她的下身,敏感的地方不时被狠狠刺激到,快感从下身闪电般传遍全身几乎令人麻痹,金月几乎连近在眼前的镜子都看不清,周围只剩一片昏黄的灯光。梳妆台上的各种小物件被撞得掉了一地,先前没有盖好的香水洒出来,屋里顿时一片浓郁的橙花香气。但谁也没理会那种事情,敏感的地方不停地被刺激着,同时身体又被束胸紧紧绑着,金月几乎喘不过气来。平时总会被仔细爱抚的胸乳此时被严密隔离起来,让人觉得十分不满足。
“塞伊……塞伊……帮我,”接连不断的刺激让她说不出完整的话。
塞伊俯身抬起她的下巴,“帮你什么?”
“帮我解开……”
“嗯。”塞伊扯掉她的腰带,但也没有耐心解开束胸那一连串的带子。金月的蜜穴随着她的呼吸一张一合仿佛刻意吮吸着他的分身,让人一阵阵的目眩失神。他不耐烦地摸出抽屉里的裁信刀割断束胸带子。被束缚了一整夜的胸乳柔软地落入他手中,乳头则因为方才的刺激硬硬地凸起。
上半身赤裸地映在镜中,几缕细碎的金发散落在颈间,或是和耳环纠缠在一起,衣服挂在手臂上,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搓揉着小巧的乳房,这副凌乱的模样让塞伊格外兴奋。他越发猛烈地抽送着自己的分身,下腹和腿间的囊袋撞击着金月的下身,混合着泛滥的爱液发出响亮的声音,两个人的喘息混杂其中显得无比淫乱。金月显然已经全心沉浸在情欲中,丝毫不介意眼前的镜子,只顾抬高臀部迎合着塞伊撞击,插入的时候穴口也凹陷进去,退出时则恋恋不舍地舔吮着肉柱,爱液随着肉柱一起泛出来,把吊袜带和长袜花边浸得湿透,还有一些拖着长长的细丝滴到地毯上。
被顶到最深处让她几乎要晕厥着达到极乐,然而还差一点,塞伊还需要一点点鼓动。有些时候超过某个程度,也就无所谓矜持或者身份了。她努力抬起手臂,示意塞伊靠近自己,在他耳边悄声说:“塞伊……想看到小金月被你强奸吗……”
这句话绝对超出底线了,各种角度而言都很不道德,而且也绝不是塞伊会做的事情,但是在这个时候被金月说出来却格外诱人。
金月瞟了一眼镜子继续在他耳边说:“金月也想……”
她不需要把话说完。塞伊突然退出她的身体,让她转过身来坐在梳妆台上。一条腿被抬高搭在桌面上,隐秘的部分敞开到极致。塞伊扶着她的腰,声音沙哑地说:“是你要的。”
他眼中的专注和溺爱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出近乎贪婪的意味。金月抓着他的外套前襟,“对,是我……啊!!”
身体又一次被贯穿。灼热的阳具狠狠撞进身体深处,仿佛心脏都瞬间停跳,惊叫声陡然中断,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上来,她只能无声地大口喘着气,任凭那根肉柱在自己身体里肆虐。每一次进入都伴随着从高处跌落般心悸的感觉,她不得不本能地将塞伊抱得更紧,蜜穴也随之用力收紧以至于敏感的地方不停被反复刺激。梳妆台镜子的乌木镜框重重地硌着她的后背,但是感觉不到疼痛了,一切知觉和感官只剩下腿间隐秘花穴深处快要被弄坏了一样的快乐。塞伊俯下身亲吻她,侵略似的吻和下身的冲撞来的一样深,让她有种自己已然被彻底贯穿的错觉。
很快仿佛失禁一样的感觉袭来,她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塞伊似乎误以为她要反抗,于是按住她的膝盖将大腿勉强向后推开,分身退出到即将离开穴口时再连同被带出体外的大量液体急切而凶狠地插入。金月觉得有什么东西撞到了墙上,此外身体被连续粗暴地入侵到极限大概是有一点疼痛的,但是这一切感觉都变得模糊而迟钝,快要融化一样的快感淹没了其他所有的感官。很快失禁的感觉积累到极点,大量液体流淌出来,花穴不受控制地抽搐。塞伊像是怕她逃走一样,握紧她的腰身将她牢牢钉住,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几乎完全失去意识,身体里那个肆虐多时的凶器终于结束了暴行。
金月一丝力气也没有,软软地滑倒在地上。头发彻底散开,刚经历了高潮身体仍然是淡淡的潮红,眼神也依然迷茫,雪白的后背被镜框硌着印下鲜红的藤蔓花纹,一本正经的礼服落在脚边,上面沾满液体——她整个人就像被揉碎了的花朵。想到揉碎花朵的人就是自己,塞伊莫名地感到满足,甚至隐隐想要再从头到尾把她疼爱一遍。
但是现在不行。现在他必须把她抱起来,到浴室清理身体,然后放到那座丝绸堆积而成的巢穴里,让她在睡梦中慢慢恢复成甜美到恶毒的金月小姐。
***
万杰罗的雨季很令人厌烦,绵绵细雨时停时继,以至于各种计划都无法顺利进行。原本金月计划早早翻新温室,但由于下雨的缘故工程不得不暂停,很多玻璃、钢材和铜管堆积在花园里,从窗口望去俨然有碍观瞻。而且由于天气阴沉潮湿导致金月左肩的伤口也酸痛不已,以至于在家里休息也成了让人坐立不安的事情。
因此当天气稍微放晴的时候,金月就毫不犹豫地叫上塞伊一起去公园骑马散步。
雨季并没有真正的晴天,只不过是两场雨之间的间隙而已,绝大部分人都不愿冒险出门散步,因此公园显得格外空旷幽静。
他们绕着公园树林骑行了一圈,刚下马走上散步道不久就迎面遇见另外两个来散步的人。其中之一是他们认识的——波佩里伯爵小聚会上的客人,奥古斯都·德·蒙特利斯子爵。
在公园遇到熟人并不值得惊讶,双方平静地互相问候。奥古斯都介绍了和他同行女士,“这位是我的姐姐,拉菲尔·德·蒙特利斯,也就是之前提到过的m伯爵小姐。”
拉菲尔若有所思地看着金月,“请允许我问一句,金月小姐小时候可曾在鲁桑斯的雾苑学习过?”
金月一时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奥古斯都也很惊讶,“拉菲尔,大家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了。”
“抱歉,我只是没想到还能遇见二位,太不可思议了。”
“啊……难道你就是和那位公爵大人一起的……”金月想起来了。大约在她十二岁的时候,有位游历的学者大人带着一个和她年龄相近,个头也差不多高的女孩来到雾苑。学级长指派金月照顾那个同来游学的女孩。原本金月一直是一人独享一间寝室,然而在那年夏天却不得不分一半给一个异国他乡的客人,因此她对拉菲尔还算印象深刻。
塞伊显然不认识这位拉菲尔·德·蒙特利斯伯爵小姐。诚然万杰罗社交圈子中有很多关于m伯爵小姐的小道消息,但是他不记得自己曾经见过她。不过塞伊已经谙熟万杰罗的规则,他十分得体地和拉菲尔握了握手——她的指甲上贴着鲜亮的小珠子装饰,这是最新的流行之一。
“又快下雨了,我们改日再见吧。”事实上已经有零星的雨滴落下来了,于是两组前来散步的人都各自离开了。
他们走远了之后,塞伊疑惑地说:“真奇怪,我完全不记得她。”
“是吗?你可是在很重要的场合见过她呢,”金月回答。
万杰罗生活场景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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