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抿了一小口,试了试水温,咽下嘴里的水,说:“我去给你再加点热水。”
倒了小半杯热水进去,冬青的手掌心托着退烧片,走到靠在床边查邮件的温言身边,“退烧片,了解一下?”
温言的视线从手机上移到冬青手上,低头,牙齿咬过冬青手掌中心的退烧片,混着温水吞咽了下去。
冬青放下水杯,像哄小孩子一样说:“你先睡,我去洗澡。”
“嗯。”
冬青进卫生间之间,害怕卧室里有光温言睡不着,直接将卧室里的灯关了。温言躺在冬青的床上,明明很困很疲劳,却很难进去睡眠状态。
卫生间里的水声一下又一下地敲在他的心底。
放手是不可能的,他只能接受异地,这是最坏的情况。
冬青洗澡很快,在卫生间中吹干头发擦干净身上的水就出来了。黑暗中,她只能看见床上一个明显的凸起。
刻意放轻动作,冬青拿过桌上温言喝剩下来的半杯水,一饮而尽。
干燥的嗓子得到凉水的浸润舒服了不少。
她们家是两层小楼,一楼做客厅餐厅卫生间,二楼则是冬花和她的房间,其余全被打通做了大书房。冬花的房间满满都是回忆,她轻易不涉足。
小心翼翼地掀起被子的一角,冬青尽力放轻身子,缩了进去。温言背对着她,呼吸平稳。
冬青躺好后,又轻手轻脚地掖好被角,手还没来得及缩回被窝就被温言压到了身下。
冬青吓了一跳,“你、你没睡?”
“睡不着。”温言寻到冬青温热的颈窝,手指一屈一展掀起冬青的睡衣,探了进去。
温言滚烫的手掌贴着冬青细嫩滑腻而又温凉的腰肢,满足地叹了一口气。
冬青僵了又僵,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
她算不算自己送上去喂温言的?明明冬花房间是空的,她不去睡,她偏偏和温言挤在一张床上,像不像她自己主动送到温言嘴边的。
冬青在紧张,“言言?”
温言散漫地嗯了一声,唇碰了碰冬青的脖颈,牙齿咬着、舔舐着冬青的脖颈,在她的脖子处流连。
手掌下的肌肤又嫩又滑,仅仅是摩挲就足够让人上瘾。
温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你想回S市吗?”
想回到生你养你的S市工作生活吗?
冬青克制着即将破口的□□,脑子混混糊糊,不知道温言到底在讲什么。
“回、回S市?”
“嗯。”温言的双臂撑在冬青的耳边。
清冷的月影半露三分,皎白的月光在黑暗的室内划过几道横线,打在冬青脸上。
冬青喘息着,摇了下头,“我不知道。”
她不知道到底怎么走接下来的路。到底是继续N市稳定的工作,还是重新回到S市从头在来,从实习老师做起。
温言分开冬青的双腿,一条长腿自冬青双腿间的分来的缝隙挤了进去,微仰着头,克制着难以言喻地冲动说:“我可以接受异地。”
我可以接受异地,但是绝对不接受分开。
冬青混沌的神思渐渐地回归,突然弄明白了一向沉稳内敛的温言的不安从那里来了。她给了温言不安。
勾压下温言的脖颈,黑暗中冬青清楚地看到温言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下,冬青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唇已经贴上了温言的喉结。
含住温言的喉结,冬青轻轻吮吸了一下,却听见温言到抽了一口凉气,发出“嘶”的一声。
冬青的牙尖磕疼了温言的喉结。
“你属猫的?”温言说话的时候,被冬青含着的喉结上下滑动着。
冬青唇间溢出一声细细的声音。
“牙齿收着一点儿。”温言改为单手撑在冬青的耳侧,手指穿过冬青的铺散在枕头上的发丝。
冬青微恼,唇撤离了温言的喉结。
黑暗中,温言低低地笑了一声,恶意地顶了下下面,“你今晚真热情。”
“……”冬青腹诽,温总监您手底下的人知道您老骚话这么多吗?
“哄我?”温言压着冬青的手腕,迫使她挺腰,身下紧密地嵌合在一起,蠢蠢欲动。
“哄你。”冬青由温言的喉结转而攻略到温言的锁骨,趁温言沉沦之际,一个翻身将温言压到身下,跨坐到温言身上,指尖颤抖着去解温言的睡衣纽扣。
温言好整似暇靠在床边,手指搭在冬青腰肢上,另一只手从冬青身前的最高点略过,向下。
“你抖什么?”温言揉捏着冬青腰间的肉。
“……”
“抖得和筛子一样。”
冬青瞪了温言一眼,明明是这个人让哄的,怎么这样?
睡衣纽扣彻底被挑开,温言直起身子,直接脱掉了睡衣,睡衣被甩落床下后,温言扶着冬青的腰反身将冬青压下。
“睡吧。”温言半闭着眼睛,平复着浓浓的□□。今晚不行,他感冒了。
冬青突然觉得自己被耍了。
“明天喂你。”温言亲了下冬青的额角,“快睡吧,你明天不是要去看奶奶?”
冬青伸手推了推光裸着上半身的温言,“你能不能注意下用词?”
她最近非常不想听到喂这个词。真的,非常,以及极其的不想。
“那用什么?”温言闭着眼睛隔了好久才回应,“做?”
明天做你?
“……”冬青保持沉默。
“干?”
“要?”
“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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