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萧明明苦闷地点头。
何曾越界了,做的这种事情完全超越了“床伴”的义务。
他挨着她坐了下来,叹了口气。
“来。”他右手从背后环过她的腰,贴在她小腹上。“手拿开。”
有气无力的手被他挪开,他的手按在了小腹上,轻柔地按压着、摩挲着,并不让人难受。
萧明明虚弱地看着他的侧脸,他让她感到陌生。
他没有为她做过这种事,或者说他的肢体接触都伴随着性。
他贴着她的脸,神情认真,并无邪念。
何曾好像很有经验,确实让她舒服了一些。
“好点了?”他问。
她点点头,推了推他:“你别……别这么抱着我,要被人误会……”
“哪儿来的人?”他故作惊讶,四下打量。
这套房里压根只有他们两个人,两个室友都还没回来。
不过他还是松开了她,起身准备出门。
“钥匙我拿走了,你要是不舒服先睡一会儿。”
萧明明躺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消磨了一会儿时间。
听到外面有动静,挣扎着起来开门,没想到是室友陆青。
“今天回来得还挺早?”
萧明明有些尴尬,还没来得及回应,就看到何曾提着外卖盒出现在了门口。
三个人寒暄了一番,陆青的眼神显然带着几分探究和调侃。
为了阻止事态向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萧明明赶紧把何曾往屋里推。
“干嘛?”他笑。
“你就在我房间里呆着别出去。”她不高兴。
“怎么,怕我说漏嘴?”他把手里的外卖盒子放到桌上。
“都叫你不要来的,这下要笑我了。”
她有些气恼,陆青这个人,八卦得要命。
“你把我往自己屋里带,孤男寡女的好像也好不到哪里去?”
萧明明一想,确实也是:“那你快回去。”
“不行,我要看着你吃完。”他不为所动。
她有点无奈,又觉得不舒服,眉头皱了起来。
“你呀,”他走过来,坐在床边。“躺着吧。”
他拿了枕头垫在她背后,萧明明舒舒服服地靠着,腿上盖了床凉被。
萧明明端着汤碗:“不是很想吃了。”
“味道不好?”
“喝不下了……”她苦着脸,“都两碗了。”
“那剩下的我放在冰箱,晚上饿了还能喝。”
“嗯……”她打了个呵欠。
“困了?”
萧明明点点头,心想你赶紧走好不好。可是何曾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偏偏不识趣。
倦意沉沉,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梦里,何曾对她的手背落下浅浅一吻。
“可不可以我一次机会?”他问。
她醒了,何曾规规矩矩地坐在对面的椅子上。
“对了,用下你电脑?”
萧明明想起上次他拿这个当借口,在这个房间里和她做过的事情,脸迅速红了。
“想什么?”他一本正经。
“骗子,才不信你。”她把脸别到一边。
“明明。”他认真地看着她:“你说不喜欢的事情,我不会再做了。今天事态紧急,借我用用好吗?”
她最终还是答应了,看起来今天他是真的有事,打开电脑之后就没怎么再闲聊过。
何曾做事的样子确实挺正经的,时不时揉着眉头的小动作看上去也有些可爱。
呸,什么可爱。想到这里,萧明明嫌弃地扁了扁嘴。
看着看着又有些困,但她又怕他赖在自己家里不走,只好强打精神继续盯着他。
“你要是困了的话就先睡吧,我做完事就走。”他好像是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一边望着屏幕一边跟她解释。
萧明明本来没往心里去,不过实在觉得眼皮沉得抬不起来,还是睡着了。
等到半夜想喝水的时候,她清醒过来。
何曾确实已经走了,房间里没有他的任何痕迹,只是在合上的电脑下面压着一张纸条。
她拿起来看,上面写着:好好睡,晚安。
*
*
*
“这次出差有点麻烦,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
盯着袁谦发来的短信,萧明明有点出神。
今天收到了第二张茉莉花书签,和上次一样,没有署名,没有卡片。
萧明明正在想袁谦这是不是弄了个哑谜让她猜,就收到了和以前差不多的玫瑰。
她索性直接问对方。
“茉莉为什么要配玫瑰呢?”
“什么茉莉?”
萧明明开始推测另外的可能性,不是袁谦,那是谁?
她想到过何曾,但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把他和送礼物这件事联想到一起。
不过最近何曾确实和她往来密切——并不是短信电话往来得多,而是每天下班之后,虽然不至于像那天一样死皮赖脸地送她回家,但也几乎连续送了一周的外卖。
按照他的说法,是觉得那家的炖品味道不错,一吃上瘾。所以每天都跑过来喝一盅,顺路就给她送些来补一补。
萧明明当然不会傻到相信这种鬼话,但在室友意味深长的眼神攻势下,还是只好接了过来。
好在他也没有像那天一样守着她喝,一般都是放下就走。
室友打趣说:“怎么没有我们的份?”
他就第二天多买了一些来,美其名曰“见者有份”,逗得室友笑逐颜开。
等他走后,免不了三堂会审似的向萧明明打听何曾到底是什么情况,萧明明只好对着她们装傻。
何曾连续这样几天之后,她实在是有些受不了,发了条短信说你别不请自来。
他回了一句“好”,然后果真有两天没有来。
结果先想念起外卖的人是室友,念叨着她也有点想念他……送来的外卖了。
*
*
*
又是一个周五,刚回家没多久,外面就开始刮风,也不知道是不是又要下雨。
今天两个室友正好都外出了,一个有约一个出差,倒是没有人抢着洗澡。
萧明明接到了袁谦的电话。
“明明,方便说话吗?”他那边有点吵。
“啊……方便的。”她开了免提,取下发夹,随意用橡筋扎起头发。
“本来今天应该约你出来的,不过家里有点事情……哎你别闹!”
分明听到了电话那边年轻女孩和中年男人的声音,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没事啦。”其实这个时候要是袁谦真的约她,她反而不知道应不应该去。
“那……我还要出差一段时间,我记得过段时间就是你生日了吧,希望能赶得上。”
她挂断电话之后,愣了一会儿,才发现天色颇为阴沉,看来还真是要下雨。
又有电话。
“喂?”
“有没有想我?”
“没有,不过比较想你的外卖。”
“那……我可以送外卖上来吗?”
萧明明往窗外看了一眼,何曾果然提着打包盒站在楼下。
“外卖可以,人不可以。”她故意刁难。
他笑得弯下腰去:“这个有难度。”
风过之后,屋里的茉莉花香开始飘散。
而窗外,雨点纷纷砸在地上,来势惊人。
“下雨了。”
“嗯。”
“你还不走?”
“不走,送货到家么。”他的衬衫迅速湿了一大片,估计没多久就会全身湿透。
“你……不要觉得我会心软。”
“你对外卖心软就好,要是凉了进了水,那可就不好喝了。”
雨越下越大,他就快浑身湿透了。
萧明明咬着嘴唇皱着眉头,好像自言自语一般说了句:“上来吧。”
嘻嘻嘻,今天很甜,对不对?
苦肉计好用啊,俗话说泡妞就是要胆大心细脸皮厚。
明天有表白,也有肉,甜甜蜜蜜过周末啦xd
开不开心,期不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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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明明苦闷地点头。
何曾越界了,做的这种事情完全超越了「床伴」的义务。
他挨着她坐了下来,叹了口气。
「来。」他右手从背後环过她的腰,贴在她小腹上。「手拿开。」
有气无力的手被他挪开,他的手按在了小腹上,轻柔地按压着、摩挲着,并不让人难受。
萧明明虚弱地看着他的侧脸,他让她感到陌生。
他没有为她做过这种事,或者说他的肢体接触都伴随着性。
他贴着她的脸,神情认真,并无邪念。
何曾好像很有经验,确实让她舒服了一些。
「好点了?」他问。
她点点头,推了推他:「你别……别这麽抱着我,要被人误会……」
「哪儿来的人?」他故作惊讶,四下打量。
这套房里压根只有他们两个人,两个室友都还没回来。
不过他还是松开了她,起身准备出门。
「钥匙我拿走了,你要是不舒服先睡一会儿。」
萧明明躺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消磨了一会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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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明明有些尴尬,还没来得及回应,就看到何曾提着外卖盒出现在了门口。
三个人寒暄了一番,陆青的眼神显然带着几分探究和调侃。
为了阻止事态向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萧明明赶紧把何曾往屋里推。
「干嘛?」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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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怕我说漏嘴?」他把手里的外卖盒子放到桌上。
「都叫你不要来的,这下要笑我了。」
她有些气恼,陆青这个人,八卦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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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明明一想,确实也是:「那你快回去。」
「不行,我要看着你吃完。」他不为所动。
她有点无奈,又觉得不舒服,眉头皱了起来。
「你呀,」他走过来,坐在床边。「躺着吧。」
他拿了枕头垫在她背後,萧明明舒舒服服地靠着,腿上盖了床凉被。
萧明明端着汤碗:「不是很想吃了。」
「味道不好?」
「喝不下了……」她苦着脸,「都两碗了。」
「那剩下的我放在冰箱,晚上饿了还能喝。」
「嗯……」她打了个呵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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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明明点点头,心想你赶紧走好不好。可是何曾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偏偏不识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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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明明本来没往心里去,不过实在觉得眼皮沉得抬不起来,还是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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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明明正在想袁谦这是不是弄了个哑谜让她猜,就收到了和以前差不多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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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曾连续这样几天之後,她实在是有些受不了,发了条简讯说你别不请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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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听到了电话那边年轻女孩和中年男人的声音,不知道是什麽情况。
「没事啦。」其实这个时候要是袁谦真的约她,她反而不知道应不应该去。
「那……我还要出差一段时间,我记得过段时间就是你生日了吧,希望能赶得上。」
她挂断电话之後,愣了一会儿,才发现天色颇为阴沉,看来还真是要下雨。
又有电话。
「喂?」
「有没有想我?」
「没有,不过比较想你的外卖。」
「那……我可以送外卖上来吗?」
萧明明往窗外看了一眼,何曾果然提着打包盒站在楼下。
「外卖可以,人不可以。」她故意刁难。
他笑得弯下腰去:「这个有难度。」
风过之後,屋里的茉莉花香开始飘散。
而窗外,雨点纷纷砸在地上,来势惊人。
「下雨了。」
「嗯。」
「你还不走?」
「不走,送货到家么。」他的衬衫迅速湿了一大片,估计没多久就会全身湿透。
「你……不要觉得我会心软。」
「你对外卖心软就好,要是凉了进了水,那可就不好喝了。」
雨越下越大,他就快浑身湿透了。
萧明明咬着嘴唇皱着眉头,好像自言自语一般说了句:「上来吧。」
嘻嘻嘻,今天很甜,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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