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原来是他脖子上戴着个护身符,是之前他婆娘找仇诗人求来的,他本来没把这护身符当回事,只是婆娘凶悍,不戴的话整天跟他罗里吧嗦的,他图清静,也就戴着了,没想到关键时刻真救了他一命。
趁着女“人”退开,他立马撒腿往家里跑,还要农田就在家门口不远,着急之下很快就跑回了家,只是回家后,整个脑子都不清楚了,婆娘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他也只隐约记得好像看到了什么黑影,之后躺床上睡了,人已经不太清醒了,第二天白天正午过后,更是难受,也没胃口吃东西,再次倒床后就陷入昏睡了。
直到我拔出了他身上的邪祟之气,他脑子恢复清醒,才慢慢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所以他对我那么恭敬,还老老实实说出他看到的一切诡异事情,除了我刚救了他之外,还因为仇诗人的护身符发挥了很大功效。
不过说完后,张老大还是有点忐忑:“诶,你说那女人是不是真的是……鬼、鬼啊?”
“不一定,也有可能是装神弄鬼。”现在弘扬的科学里,不提倡迷信,且知道太多对这些凡人来说,并没有好处,“让你发烧的气体,可能是有毒的致幻药物,现在的人,什么把戏做不出来。行了,您也别担心,我们会处理好的,您只要好好休息,我保证,最多再一晚上,等明晚,那什么哭声,都不会存在的。”
离开的时候,我在张家门口贴了张隐形符纸。
除非哪天,家里大扫除,洗了门,不然这符纸会存在不短的时间,不过,它也只能抵挡一两次邪祟的攻击罢了。
之后我带着小宝,脚边跟着雄赳赳气昂昂的黑蛋,走访了几家,基本都说,确实连着两天晚上听到哭声,还有人透露,他们其实在窗边偷看过,也确实在田边看到过影影绰绰的黑影,但看不真确,还有人说他也出门过,刚好看到张老大往田边去,不久后就见张老大慌慌张张地跑回来,他见此,也赶忙跑回家了。
大概有仇诗人在此,这里的人,对邪祟之事,比别的地方要更敏感一点,要换做其他地方,晚上一直有哭声,说不定不止这么两三个出来查看的。
了解过后,我给每个查问过的家门口都贴上同样的符纸,我还让黑蛋将剩下的没有探查过的人家,也送一张符纸过去,黑蛋有幻术,脚步轻盈,往往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完成了任务。
倒不是我多大方,而是,这些房屋组成,本就类似于一个大网,我把每个大网的口子都封住了,那么我接下来要做的,不过是瓮中捉鳖而已。
如此,也保证了邻里邻居的安全,要万一在过程中,那户人家被邪祟逃入,也只会给我带来麻烦,我这么做,照顾好他们,也算是给自己少了麻烦吧。
好吧,这些都是借口,我就是这么善良!
等处理完这些,我心里也有了大致的底,这时候,天也已经黑下来了。
看着天边亮起的月亮,明明夏季已经来临,我却从那轮明月中,感受到一丝寒冷。
回了家,吃了晚饭后我们三只缩在一起看电视,还记得前段时间我还抱怨沙发是不是有点小,就我和他两人横躺在沙发上的话,翻身就有些困难。
而现在,我和小宝还有黑蛋窝在一起,都觉得这长沙发空旷得很。
心里闷疼闷疼的,又不能发泄出来,若我忍不住了,作为小宝倚靠的我,让小宝怎么办?
憋着憋着,我只能将小宝更紧地抱住。
没有滋味地看完几集连续剧,我今天特意挂在窗口的风铃响了。
小宝从我身上溜了下去,小脸学他爸绷紧,不知从哪取来的腰带将衣束紧,我摸摸他的头发,闪身来到窗边,掀起窗帘的一角往外看去。
窗外是一片田地,上头是各家各户种的蔬菜,田地周围是一栋栋矮平的房子,最高的也就五层半,寻常时候,也会有些虫鸣鸟叫,虽说有点吵,在夏天的夜色中,别有一番祥和。
可如今,这美好的一幕被破坏了。
不知哪来的阴气逐渐的蔓延过来,丝丝点点地将房屋和农田笼罩,月光变得黯淡了,仿佛有一层膜挡在半空,让月光无法完全穿透进来。
起风了,吹得农田里的菜叶左右摇摆,这说明风是卷着的,还卷起了好几片叶子,房屋前的垃圾,在空中转了几圈才落到地上。
在那旋转的风中,我隐约看到确实有几道黑影一闪而逝。
有几户养狗人家,都响起了狗吠声,一声接着一声,就像家里进了贼一样,紧接着,便是婴儿啼哭声,越小的婴儿越纯净,它们往往也最能感应到邪祟,也难怪李大姐说他的孩子哭了一整晚。
跟小宝暗示了一下,我直接从窗户跳了出去,身体变得透明,朝田中渐渐显形地“龙卷风”略去。
离得近了,我听到了真真的哭声,如一个哀婉的女子,被丈夫家人丢弃,绝望而无助,大晚上要睡觉前听到这么个哭声,都会让人心里不舒服,有善心地更会出来看看。
除了少数几个说看到黑影的,像李大姐这些说看到新闻,害怕骗人的她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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