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你都做完了?天天就知道玩,还有没有点长进!”
小宝扁着嘴巴窝我怀里,捏着自己的手指玩,样子委屈得不得了。
我把他当普通小孩般摸摸他的额头,确定没有发烧,再看看他的牙齿指甲,也没有要再进阶的意思,那他为什么突然那么粘人了呢?
左哄右哄,勉强把他哄住,他终于同意不跟了,条件是,晚上要给他讲故事。
“我班里的小朋友的妈妈都给他讲故事的,还陪他睡觉。”说到后面那句,他嘴巴又扁起来了,这是暗指我不陪他睡觉吗?
仇诗人揽住我的腰:“不要意思儿子,你妈要跟我睡。”
小宝也一把抱住我的腰,抬着头用力回瞪着仇诗人:“哼,那是我好心让给爸爸的。”
“老子需要你让?”他点了下小宝的脑袋,小宝被他推得往后趔趄一步,后者不甘心地朝我垫着尖叫:“妈妈,亲亲我,你亲亲我!”
“好。”我弯下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他还不满足,指了指另一边脸,又指了指额头、鼻子,嘴巴。
我除了嘴巴,其他的都亲了一遍,小宝昂起头,得意地瞅他爸。
仇诗人黑了一张脸:“妈的,刚赶走一个情敌,又来一个?”他说着,掰过我的脸,在我嘴唇上用力“啵”了一声:“儿子,看清楚没有,这才是属于我的象征。”
小宝看看我再看看他爸,大概想到我刚刚避开了他的嘴巴,“哇”的一声哭出来:“不管不管,妈妈是我的,妈妈是我的,是我的,哇……”
我噗嗤一声,不厚道的笑了。
当天晚上,我还是靠着床头,半躺在小宝的床上,小宝挨着我躺在枕头上,听我给他讲故事:
“从前啊,有一只小僵尸,他背着书包要去僵尸幼儿园上学,在路上碰到了僵尸妹妹……”
看着小宝在我身边沉睡,我拉起薄被给他盖上,一手在他背上轻轻拍拍。
都说孩子是最敏感的,或许,他察觉到什么,才会突然这么粘人?
……
第二天一早,仇诗人驱车来到约定的地方,看到殷湦的车,他打下车窗跟我们打了声招呼,我透过车窗看到坐在他驾驶座旁的班芷,她一动不动地看着前方,正常人都会看过来,而她并没有,像是任何事,都引不起她任何的关注。
殷湦说,大家都在某个地方等着了,怕我们不懂得走,所以他特意跟我们约在这里,好给我们带路。
车子直接开上了高速公路,路经几座附近的城市,走了快四个小时,下了公路,又开到郊外,最后开进一座山里。
山里盘旋着公路,显然并不是荒乱无人的荒山,又开了大半个小时,我看到了建在半山腰的一座馆所,那里已经停了几辆车了,都是性能不错的越野车。
我们下车时,馆所里走出来几人,当中就有我哥班戟和闫斌,还有其他几个男女,我认识其中一个,算是我哥和殷湦的朋友许贯洋,也是位阔少,跟我哥他们比起来,相对要“活泼”一点,显得吊儿郎当,以前他跟殷湦来找过我,我们也一起出去吃过饭,因为他不肯认殷湦为哥,就占着我的口头便宜,老弟妹弟妹地喊我,所以还算相熟。
许贯洋看到我,马上热情地朝我招手:“弟妹……额,”他看看我身旁的仇诗人,在看看下车后站在殷湦旁边的班芷,最后生硬地改了称呼,“班澜妹子啊,好久没见了,有没有想哥哥我啊?”
班戟从后头勒住了他的脖子:“她哥是我,我在这呢,你算哪门子哥哥,滚一边去。”
“就是就是,”闫斌依然顶着一头板寸,一身干练,“还有我这个干哥哥呢,你哪凉快哪待着去。”
“干哥哥~”许贯洋用怪异暧昧的语气重复着这个词,闫斌气得抱起拳头,许贯洋也是跃跃欲试地扭扭脖子,真正够得上家族称呼的,其弟子都会学个一招半式,不为其他,只为自保。
不过闫斌没机会动手,仇诗人将清早起来被我硬套上的薄外套脱掉,往我脑袋上一丢,穿着贴身的短袖t恤走上去,对闫斌道:“我来。”
闫斌跟仇诗人也算老相识了,闫斌一见他,就勾起一抹坏笑,当下就退开了:“行啊,我也想看看你的身手。”
许贯洋没有反对,他也对这个站在我身边的男人好奇,带着试探的意思,他当下出手了,结果仇诗人手一拨,脚扫向许贯洋的下盘,直接让许贯洋一个倒空翻摔在地上。
这算是秒杀吗?
许贯洋觉得没面子,站起身来再次攻向仇诗人,然后再一次被仇诗人打倒在地。
如此过了几次,他这个花拳绣腿被仇诗人完虐几次后,终于不行了,他也不是那种死要面子的,还滑稽地朝仇诗人拱手,叹一声小弟服气了,惹得大家一阵善意的大笑。
许贯洋这人向来懂得做人,否则我哥和殷湦也不会和他成为朋友。
在大家的打闹下,仇诗人回到我身边,班戟和闫斌也给我们做了介绍。
除了我们一家和闫斌,另外就是许贯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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