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觉,而是真实发生的,但乙木存有一丝生机,我现在没有剥夺这一丝生机,所以老怪物要品尝着刀扎入身体里的痛苦,却不会死。
比起小宝年仅五岁,就要每天晚上被刮刀流血,我都觉得这一刀太轻了。
乙木在我意念的控制下抽出,在刺入,再抽出,再刺入,我从一开始只想给他教训,到最后完全失控,一刀又一刀,一刀又一刀,意念高速运转,我的目光带着仇恨,如痴如狂。
“够了班澜,够了!”
一双手臂突然按住我,我几乎下意识地就要反击,随即感受到熟悉的气息才停下来,随后便被抱入熟悉的怀抱,听着仇诗人在我耳边唤着:“班澜,班澜,停下来,够了!”
我仿佛溺水的人终于破出水面,嘴巴微张,大口喘了两下,这时候再看老怪物,他全身上下被我扎了数不清的洞,偏偏因为乙木的那一丝生机,他依然没有死。
被仇诗人扶着起身,我也看清了外面的情况,仇家主的两个儿子都昏迷了,各自倒在地上,仇家子弟也躺了至少三分之一在地上,剩余的,也没有斗志地抱头缩在一角,被仇诗人的手下看管着。
“妈妈?”小宝哒哒地跑过来,抱住我的大腿,仰着头担忧地看着我。
我精神异常疲惫,但还是笑得柔软地摸摸小宝的头:“别担心小宝,妈妈没事了。”
我在仇诗人和小宝一人一边的搀扶(拖拽)下,来到了密室和殿厅的交接,看着被迫跪在地上的仇家主,他正不甘而愤怒地怒瞪着我们,还有一个个倒在地上的人,缩着的不敢反抗的子弟或保镖,我心中一阵快意。
当年把仇寒尘他们搞得那么惨,总算能回报给他们一二了,怎能不让我快意,但这还远远不够!
“仇子安他们呢?”我问。
这几个小辈也是当年参与者的转世,如果转世后他们是无辜的,或许惩罚能小一点,可显然,他们虽然没有直接参与到这些事,但做的事也不少,真无辜,我的脑袋就给小宝当小凳子坐。
仇家主一听到孙儿的名字,激动地想起身,又被压着重重地跪下去,他不死心地喊着:“你们想做什么?子安他们还是孩子,子安也才十八岁啊!”
“呵,十八岁?那也不小了,足够他该做的不该做的事都做了。”
之前骂过仇长铭的那人当先回道:“还在酒店里没回来呢,今天可是他的生日宴会,不过已经让人看着他们了,老大一声令下,四两就会直接冲进去。”
我点点头,正要开口,仇家主着急了:“就当是为了仇家留下传承的后代,要是这些都完了,只剩下你们,你是鬼,没办法生孩子的,就算我们彼此敌对,可你也姓仇不是吗?难道想让仇家断送在这里吗?”
“要是有个跟你们一样的后代,”仇诗人面容冷酷,毫不留情,“我宁愿仇家,就这么玩完,没什么不好!”
“你,你难道不怕你祖宗怪罪吗?”
“当年的仇寒尘,要真在乎后代,就不会娶卦者的女人。”当年的卦者正遭受着灭族的危机,就算陈澜一逃过一劫也能生孩子,难保他们的孩子的继承了卦者的资质,然后被天谴一块责罚,那样的话,他们照样没有孩子传承。
仇家主大概被惊到了,愣在那里好半响。
仇诗人指挥下手下处理这里的问题,包括躺在没有血水的血池里,气若游丝的老怪物,让人把他重点看管起来,但绝对不能死了。
然后,他抱起小宝,牵着我准备先离开这里。
仇家主见我们要走了,不顾抵着他的武器,膝盖往前挪动两步后,往前一趴,头磕在地上:“仇诗人,我求你了,饶了子安他们一命吧,我给你磕头了!”
我仍记得在酒店宴会厅里头,仇家主是如何坐在豪华沙发上,任由自己的子孙侮辱仇诗人的,那么地高高在上,把仇诗人和小宝当成家狗一般,随他们想怎么对付就怎么对付。
我并不觉得他现在的样子可怜,冷然地收回目光,跟着仇诗人离开了这殿厅。
就在刚迈出殿厅的大门,我似有所感的皱了下眉:“等等。”
“怎么?”
“我们过去大阵那边,它好像……好像在召唤我?”
仇诗人只顿了便,然后将小宝交给手下,嘱咐小宝乖一点,便带着我朝我们之前神识“游”过一遍的地方走去,熟悉程度比在这里待了五百多年的仇家人更甚,不多久,便来到了那扇门。
“里头的雷电不会伤我,但我担心会伤到你。”我看着那门有点犹豫。
他选择握紧我的手:“我不会让你一个人进去。”
“可是……”我想说,我就进去待一小会,看看大阵呼唤我想做什么,很快就会出来,但仇诗人很坚持地盯着我。
“虽然时间很短,你很快就出现了,可我不想再经历一次了。”他按住我的肩膀,手劲很大,像要把我捏碎一般,“你消失那几秒,就跟这大阵有关吧,你回到了过去?”
我都想为他敏锐的观察力鼓掌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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