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最起码让人看牢儿子,是不是儿子就不会死了?
他们不甘心,经人点化,越发觉得儿子一定是被人害了,慌不矢地来这找仇大师,老妇人哭得肝肠寸断:“我们不敢说多么好的人,但我们从未做过坏事,我儿子也是好好的给人工作,打工赚钱,对我们也孝顺,不能让他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啊,大师,求求您还我们儿子一个公道啊!”
“是啊大师。”那个年轻妈妈带着的孩子才不过八九岁大,她一边抱着自己的孩子,她丈夫的情况跟老夫妇儿子的差不多,丈夫原本挺温顺的人的,前两天忽然脾性大变,不停地吃东西,将家里所有能吃的都翻出来,她说了他两句反被他骂,她一气之下抱着孩子回两家两天,谁知道没等到丈夫去接她回家,先等来警察的电话,说邻居发现她丈夫死了。
她哭求着:“我老公也是勤勤恳恳地为我们母子打拼,他人很好的,就这么走了,我孩子才这么点大,可这么办啊!”
“都回去吧。”
哭喊着的老夫妇和年轻妈妈,乍然听到这话都愣住了。
他们哭了半天,仇诗人神色未变,在大伙以为这事他不肯帮时,他缓缓道:“两天时间,我定然帮你们,把害死你们亲人的邪祟,找出来!”
大家这才反应过来,对仇诗人千恩万谢,还要给钱,仇诗人没要,他们硬要给时,仇诗人拉下脸来,一句“走不走”,就把他们都吓跑了。
“你怎么不收钱了?”我收起茶杯,顺口一问。
他告诉过我,哪怕是収一分钱,也能代表他们还了他的恩情,彼此不再相欠,以免累积太多因果,而被帮助的人,若心生感激,他自然受益,若他们以恶意揣摩,或者不知足不知好歹,对他也没有损失,他们的咒怨报不到他身上来。
仇诗人道:“是我们先要利用于他们,这是债,帮他们找出凶手还他们太平,既是我们所需,也算是还他们的债,再收取费用性子就不一样了。”
我耸耸肩,这些玄奥的事情,我悟不明白。
有了家属的嘱托,我们没有耽误,直接去了凶案现场。
房屋里还有黑气和人死后的怨气残留,只是这两天来来去去的人太多,已无法追踪,不过可以确定,确实有鬼祟在此留存过。
看来老夫妇的房子,又转到年轻夫妇那边,仇诗人站在对着街道的窗户,看着对面老夫妇房子的窗户,还真是遥遥相对。
“难不成有两只饿死鬼?”我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死的是一街相对的两个毫无交集的人,就算真有两只饿死鬼,为什么它们分别选择了相对的两个窗户里的人,而不是上下楼,不是同一个屋子的两个人?
隔着一条街相对的窗户,这会有什么玄机吗?
仇诗人在窗台上拍了两下,开口问道:“昨天中午下大雨时,你说你见过夏右,把当时你看到的情景再说一遍,不要忽略任何细节。”
“好。”我认真回想着昨天看到夏右的种种,从我在窗前看到雨幕中的她,到我撑伞出去找她,到她一语不发转身离开,当时周遭的环境,和自己蒙了一样踩进水沟里,我把自己当时的感觉都说了出来,“当时,我面前就像有一副巨大的画,和我面前的景物重叠,让人分不清是身在画中还是现实,那小路一直延伸到天边去,夏右也跟那画中人一样,我怎么追,都缩不短跟她的距离,然后突然的,画没了,夏右不见了,我发现自己踩水沟里去了。”
仇诗人略略沉思,而后道:“你所感觉的,并不是画。”
“唔?”
“是笼子。”
“笼子?”
他点头:“准确点说,她应是被困在了一处地方,只能放出神识来寻求帮助,你是魂魄凝结的实体,最容易感应得到她,她便找上了你。所谓画中人,不过是被困在一方世界的人,你才有这样的感觉。”
我仔细想想,确实是这样:“可她什么都没跟我说,我又要怎么找到她?”
“有个办法……”仇诗人说到这忽然停下,转身朝门口看去,没等我问,我就听到了脚步声,“闻”到了人气,果不其然,没等几秒,这房间的人就被破开,特殊部门二队,在翁世龙的带领下冲了进来,将我俩团团围住。
“哼,这里可是命案现场,你们偷偷来这,是想销毁证据吧?”翁世龙一来,就先给我们扣了个大帽子。
我不客气地回道:“你们也来了现场,按你这么说,你是不是来销毁证据,顺道污蔑我们啊?”
“少跟我扯,我们是专门来调查这案子的。”
“那可巧了,”我拿出委托书,“我们也是来调查案子的。”
阴阳界为了不让阴阳局独大,也规定,只要家属另行委托的,便可一同调查案子,只是不能越过头去,比如这现场,要么和特殊部门一起,要么等特殊部门看过一遍再过来,这现场昨天特殊部门就检查过一次,警察更是来取过证了,我俩这时候来看,并不违反规定。
翁世龙却看都不看那委托书,冷冷道:“你们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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