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子松开后,淼淼便无力地往前倒,以前的一切几乎都复制了曾经发生过的情景,现在只差骁哥将麻袋取下了。
我握紧拳头,紧张地等着。
麻袋取下看到淼淼时,骁哥恍惚了一下,随后用力地将深情、渴望但同样害怕的淼淼抱进怀里:“淼淼,我、我终于找到你了。”
这句话……很有深意啊。
在看到淼淼的那一刻,骁哥是不是已经从重复的漩涡里出来了?
里面的两只鬼“久别重逢”,就那么坐在地上抱了很久都不分离,苗半仙轻推了推我,告诉我,时间不多了。
我只好挨挨蹭蹭地走了进去。
骁哥察觉到了,立马抬起头来,凶狠地朝我看来,我赶忙举起一只手投降,另一只手迅速地扒掉身上的工服:“别误会别误会,我们刚刚只是想帮你们,看,你们这不是相聚了吗?”
骁哥低头朝淼淼看去,淼淼朝他点了下头,迷障破除后,他的神智就从刚刚的“戏”里恢复清醒,自然也明白了前因后果。
他抱紧了淼淼,但仍对我充满戒备:“你们想做什么?”
“也、也没想做什么,就是有点事想问问你。”
他打量着我们,却没有开口说好,我只好厚着脸皮问:“在你之后又死了五个人,全都是跳楼死的,是不是因为你?”
“是!”骁哥连想都没想就承认了,还承认得颇为不屑,“就是我做的,你们又能怎么样?”
“你是想为淼淼小姐报仇?”苗半仙问。
骁哥冷笑。
廖俊明接着问:“你们的工程,真的偷工减料了吗?”
骁哥眉眼中又凝起了戾气:“我和我父亲,做的是实实在在的工,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他仰头看着天花板,似乎想要穿透看向天空:“但大家都对不起我们,老天也对不起我们!”
那戾气太重,震慑得廖俊明身形又有些不稳,鬼修不代表非常厉害,他们往往比不过一只恶鬼,苗半仙也面色发白,强撑着没有倒退。
却再这时,代表比赛时间到的铃声响了起来。
我们三只统统面色一变,苗半仙顿时哀嚎:“不是吧,这么快,不是还有五分钟吗?”
廖俊明凉凉地补充:“最后五分钟是要集合的。”
“走吧走吧,剩下的我们只能靠蒙了。”苗半仙认命地催着我们快走,“不赶紧集合的话,会取消比赛资格的。”
我跟着他们跑到门口,在踏出去时,我还是转过头来问最后一个问题:“拆迁时,真的逼死了几个人吗?”
他定定地看着我,目光森寒得让我想喊仇诗人,半响,他翘了嘴角:
“一个,都没有。”
我愣怔时,苗半仙回头来拉我:“你怎么还在这啊,快走啊!”
……
二十名参赛选手都在一楼集合了,屋外不知何时摆了二十张桌子,每张桌子上都放了纸笔,桌子边还贴了符纸,是防止作弊偷看的。
半决赛虽然是二十进十,会优先选前十个答案精准的,但如果一个都没答对的话,那总决赛就会直接取消了,也就是说,虽然是进十,但最后可能只有一个两个甚至没有。
各自找了桌子坐下,检查起桌上的东西。
给我们的纸是完全空白的,每人有三张a4大的,笔是水笔,都是很普通简单没有丝毫灵气的,答题时间有一个小时。
我拿起笔,没有急着答案,开始回想晚上找到或发生的一切,试着将它们串联起来,手中下意识地转起笔来。
从始至终,我们都忽略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剪接的那几份报纸里,最初报道的关于拆迁的问题,其实只有寥寥几句话,在报纸很不起眼的位置,说的是拆迁的和钉子户发生了矛盾,疑似害死了钉子户之类的,然而,要真死了人,早被大肆报道了,怎么就占了那么点地方,就像在讲街上的一件小事。
后来这事再次被报道,是工地死了人,同样的开发商被爆出偷工减料,但骁哥的意思是,这种缺德事,他和他的父亲并没有做。
我们找到的那几份合同,说实在的,开发商老板确实对那些钉子户有很高的补偿,没道理钉子户后来又闹起来,还说被开发商给坑了?
细细整理了一番,我提笔写下。
当年的那几家钉子户,根本没有死人,这是骁哥亲口承认了,一些证据也从旁证明了这点,一开始,钉子户应该是诈死来骗开发商的,后来又用娱乐假新闻报道出去,以此来威胁开发商,得到高额的补偿。
但要做成这事,少不得要个“中间人”来传递叫消息,这个中间人,估计是当时的一个工头,他很可能也是开发商派去跟钉子户交涉的人,才能跟开发商老板说钉子户如何倔强不从,最后以死抵抗什么的,具体操作我是不知道,只有当时的人晓得,我就说个大概。
虽然有不少黑心商人,但从骁哥对自己妻子的情深意重来看,他跟他父亲应该还算重诚信的,我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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