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
又搞神秘,哼。
“这事现在由二队处理,我们管这事,就得暗着来,明白?”
提到二队,我马上正色起来,严肃认真地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他笑了笑,奖励般地亲吻我额头,随即放开我,再把门打开,恭请我走出去,门外的二号保镖正好看了过来。
到了楼下,仇诗人让二号保镖去把车开过来,他则去把一号换回来,我舍不得地抱了抱他,才放手让他走,等了一会,就看到一号保镖头晕晕地走回我身旁。
同样的着装,却是完全不同的人,再没有刚才见到仇诗人时隐秘的欢喜。
二号保镖把车子开过来了,一号帮我开的车门,他神色虽有些迷茫和困惑,但竟然什么都没问。
不知道仇诗人是怎么做到的。
……
大概这次做了防护措施,所以女警死亡的消失,并未像666死的那样被大肆报道出来,但吴过给我来信息说,今天有女警的同事找上门来,跟他说,女警今早被发现死在家中,死法和666一样。
昨晚被仇诗人“疏导”后,吴过今天冷静了些许,我才知道,在我走后,仇诗人又回去找过吴过,让吴过安心地等到今天晚上。
他是想做什么呢?
直到晚上,十一点五十九分的时候,我收到了一条消息:
欢迎加入狼人杀游戏。
紧接着是一张图片,图片是一张房门卡,卡上还画了一头凶狠的狼,亮出它尖锐的爪子,爪子上还滴着血。
在卡的右下角,还写了四个字:滴羽酒店!
紧接着,十二点到了,我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扇门,我所在的房间也变了,变成长长的走廊,而我面前的门,只是走廊上众多房间中的一间罢了。
我第一时间想通知仇诗人,然而低头一看,手机变成了那张刚刚在图片里看到的房门卡。
我看了看四周,走廊两边的尽头都陷在黑暗中,不知通往何处,亦或是无穷尽也,往后碰碰门对面的墙,确定是真是存在的。
也就是说,我现在只能试试进这扇门了?
算了,拼一下看看,反正不是第一次了。
将手中的房门卡在门上唰了一下,门锁就弹开了,我推开门走了进去。
里头就如吴过描述的,有一张会议桌似的大圆桌,但不是十个座位,是十一个,旁边有两个窗户,窗上挂着古堡样式的两层窗帘,窗帘往两边挂着,露出的窗玻璃看出去,只能看到漆黑一片,就好像这栋房子处于一个黑洞之中。
房间里已经有十个人了,让我心里暗喜的是,除了吴过,我还看到了仇诗人,他坐在其中一张椅子上,轻轻转动着手中的房门卡,目光像是不经意地朝我扫过来,嘴角斜勾,像是对这里的一切漫不经心,只有我接受到了他传递给我的某些讯息。
来到这里的无措惶恐消散不少,心里微定,我在唯一的空座上走过去,那个正好是仇诗人的对面,吴过的旁边。
我坐下后,吴过就往我这边靠过来,既担心又害怕地问:“你怎么也来了?”
我无奈地看他:“你以为我想啊?”
无端端地收到一条莫名其妙的消息和房间卡,然后就来了。
“这些人你都认识?”我反正都不认识。
吴过跟我说了几个人,名字都挺熟悉,应该是之前一起玩过游戏的,但印象不深刻,倒是坐在我另一边,怕得连头都不太敢抬的女人叫冷风过境,我记得她,前不久才认识的。
没给我和吴过太多交流的时间,坐在主位,充当法官的玩家哆哆嗦嗦地开始说道:“游戏规则,一共分为好人阵营和狼人阵营,好人有神职和村民,预言家每晚查验一人,女巫一瓶毒药一瓶解药,每晚不可同时使用,猎人被杀或被投可开枪带走一人,由于十个人中将有四个村民,所以,女巫只有第一夜晚可以自救,其他时间,女巫的解药可以救别人,但不能自救。”
也就是说,女巫想把解药留着救自己是行不通的。
我忍不住问:“如果不玩这个游戏呢?”
不用谁回答我,圆桌的中间就出现一个大大的“死”字,红字黑底!
好吧,不想玩也得玩了。
法官连着两个呼吸,接着道:“其他规则照旧,就不用说了吧?”他问的是我和仇诗人,我俩是今天新加入的,在我们摇头后,他道,“现在,大家可以看各自的身份。”
我想着身份怎么看,就发现手中的房间卡在发光,我拿起来一看,发现上面慢慢显现了我的身份:狼人。
底下还有关于这个身份的一些介绍,我看了下,发现原本是每晚可杀一人,在这里变成了每晚必杀一人。
杀光村民,或杀光神职,就算获胜。
胜方有奖励。
奖励?也没说奖什么。
我还在看牌,法官忽然说:“天黑了。”
不等我反应过来,整个房间瞬间就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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