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碗,在仇诗人指的地方,用手里的碗开始刨起来。
她倒不是真信了仇诗人的话,她是没什么好失去的,也不去计较后果是什么,所以挖个地看看,哪怕结果是假的对她也没差别。
我还在发愣,不懂事情怎么发展成这样,仇诗人肃冷的目光扫过来,我撇嘴,得,又想让我做苦力。
抓了根没烧的柴,蹲跪在叶子身旁一起挖。
仇诗人在王献国身上贴了一张符,让他暂时保证元气不会一命呜呼后,也过来跟我们一起挖。
好吧,我误会他了。
挖了快一米深,什么都没挖到,我瞥一眼仇诗人,他依然在认真挖掘,坚定底下一定有什么。
见他如此,所有的怀疑都咽进了肚子里。
又挖了半米,我都不知道自己哪来的体力,腰酸背痛之际,挖掘受到了阻碍。
地底下近两米深的地方,怎么会有这么多根茎?缠缠绕绕的,刚一见到还以为许多小蚯蚓,把我吓一跳,发现它们不动后,认真一看才知道是根茎。
此时已经凌晨三点多了,挖这个坑挖了我们好几个小时了,这会,我们三都在大坑里,徒手拨弄着根茎和泥土,再拔掉拨开根茎后,露出了里头一具尸体。
一直跟机械人一样除了挖土什么话都不说的叶子激动了,速度加快,呼吸都变得急促。
又过了半小时:
一个被埋了三年的女人,完整地出现在我们面前,从这片田地来回的人们,一定没想到,在他们的脚下埋了一具没有任何腐坏的尸体,大松的老婆常年在这块菜地上垦种,那些菜可能还吸收了尸体的养料,想想都不寒而栗。
名叫舒儿的戏子,重见天日,被我们平放在平地上。
她还是死前的模样,肤色偏白,嘴唇带了一点红,犹如如今时尚的咬唇妆,就如她眉宇间钉着的铁钉,都像是锈色的花钿。
我看着她身上另外六处的铁钉,除了其中一根还剩一节在外头,其他的都只剩下铁钉帽贴在皮肤上。
心里惶然地去揪仇诗人的袖口,上下动着眉眼,无声询问:到底怎么回事,舒儿的魂被钉在自己身体里的话,那我们之前看到的戏子女鬼是谁啊?
他瞥我,要我稍安勿躁。
“姐!”叶子跪扑在舒儿身旁,手指颤抖地从她身上铁钉虚虚的抚过,想碰又怕会弄疼她:“姐姐,姐姐!”
这些铁钉,无一不昭示着她姐姐,连死后都要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她缓缓抬起头来,怨毒地盯向王献国,忽然冲了出去,捡起铁钉再冲向王献国。
“拦住……”我高声喊着,“她”字还没说出口,仇诗人已经两下拿下她手里的铁钉,叶子自己没站稳跌在了地上。
哪怕当时天色黑,我也能看到她挨着土地的脏脸上,一片死灰的寂静。
或许,她心里很清楚,她今天是杀不掉王献国的,她慢慢地撑起身子,跪着爬回了舒儿身边,默默地看着舒儿的尸体一会,也不管在土里埋了三年的尸体有没有问题,她就趴下去将其抱住,脸也窝在舒儿身上。
面对这样的场面,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无论怎么安慰,都无法让活着的那个人好受一点。
在我踌躇着怎么开口时,仇诗人突然喝道:“不能拔!”
我被这声吓一跳的同时,听到了奇怪的声响,那是,铁钉被从肉体里拔出来的声音。
叶子整个人都在抖,她发了狠地握紧手中刚刚拔出来的铁钉,左脸上的伤疤在这一刻显得格外的狰狞。
她无声的诉喊着,她要将自己姐姐的灵魂释放出来,哪怕她变成最可怕的魔鬼,将包括自己在内的所有人毁灭都在所不惜。
深到骨髓的仇恨,哪怕背上的符咒被清除,也没能让她“清醒”过来。
可让她没想到的,让我也没想到的事发生了,原本完好得像只是睡着了的舒儿,竟以极快的速度开始腐烂、化脓,最后化水。
“不、不不,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叶子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她试图去挽留,可无论她用手去按,还是去捧,都改变不了好好的一个“人”,最后变成了一滩水,再渗进土里什么都没剩下。
“这种钉还有个名字,叫屍魂钉,身体里的魂,就靠尸体吸收养分,尸体也靠魂保养着,有朝一日,魂肉分离,肉体就是魂的第一餐!”
仇诗人用不急不缓的语气说着,可我从他的神情里看出,他并不轻松。
我隐隐觉得,有事要发生,随着舒儿尸体的消失,叶子傻了一样呆坐原地,菜地里一片寂静,静得我很不安。
一团黑色雾气,从尸体化水的地方升起。
叶子跟着黑雾抬头,黑雾在半空融合、扭曲、拉扯,慢慢地形成一个人形,最后,舒儿再一次出现在我们面前。
浓烈的戾气和能量,让她凝结成实体,连普通人的叶子都能够看见。
我手里的小袋子这时候开始震动起来,想要从我手里挣脱,好朝眼前黑色的舒儿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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