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低嗓音:“村长已经死了。”
什、什么?
我震惊又不是特别意外地看着外头的村长,刚刚他的反常已经让我有所猜测了,没想到真的是……还是有点不太好受。
村长找不到我们,慢慢地“走”远了,仇诗人马上拉起我就跑:“这里不能待了,跟我走。”
他带着我反方向的跑,我都能看远处蛰伏在黑暗中的古屋,这是要逃回去了?
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
我用力地甩开他的手,往后连退几步跟他拉开距离,戒备地盯着他:“你是谁?”
“这时候你发什么疯,”他对我此时的作为很气急败坏,“别闹,跟我走,这里危险。”
“危险?呵,”我越发确定地再次后退两步,“我认识的死人,嚣张得都快突破天际了,别说村长一个刚死的鬼,百年厉鬼他都敢打,会拉着我逃?”
“你在胡说什么,我还不是怕你出事。”
我冷疑地盯着他:“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那张符卖给我多少钱?”
他很硬气地说道:“我从不在意钱,怎么会记得这个。”
演得挺像的啊,但是:“你从来没有卖符给我,你说过,那东西我拿着对我有害,又怎么可能把符卖给我?”再没有金钱概念,总不会连符不能给我都不记得吧。
“仇诗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脸上也没了故作出来的不太像的霸气,一双流露着悲伤的眼睛,祈求地看着我:“离开这,不好吗?”
说话间,眼前的仇诗人变回了戏子女鬼的模样。
“为什么要离开?”我手悄悄揪着衣摆,强迫自己直视眼前的女鬼,装作不害怕的样子,“你还想为她遮掩到什么时候?”
一开始,我怀疑过戏子鬼就是凶手,可仇诗人接连两次都让她跑了,没有那种必须马上解决她,亦或者控制住她以免造成更多认命的紧迫追击。
大松死那晚,仇诗人曾进过一次这边的田地,可这位戏子鬼却在我身边迷惑我,显然仇诗人当时追击的并不是她,而她特别害怕仇诗人知道什么,才用我逼迫仇诗人回来。
“你不必管我想如何,我只问你,要不要离开这?”
“我要找到她!”问问她,把我老婆藏哪去了。
“既然如此,”她没等我把话说完,眼睛里的哀求被杀意取代,“别怪我了!”
她的鬼爪子凶猛地朝我抓来,身子没动,手臂却拉得很长很长,我惊骇得闭上眼睛,听着她的嘶吼:
“我不会,让你们任何人伤害她的!”
一道不屑的冷哼从我身后传来,一秉木剑几乎贴着我的脖子朝前刺去,就那么刺进了鬼爪里。
戏子鬼惨叫着收回手,一道身影从我身后冲到了出去,戏子鬼想逃,刚跃起,空中就亮起一道黄色的光,将她弹了回来。
仇诗人木剑反手在背后:“就你能施展障眼法骗走这个笨蛋,就得做好给我时间布阵的准备。”
我瞪眼,笨蛋,是说我?
戏子鬼不甘地想要反抗,被仇诗人收进了玉珠里,再将玉珠放进一个黄色的手掌大小的布袋里,他食指中指并拢,在布袋上虚画着符号,再将布袋丢给我。
我手忙脚乱接住时,顺便挨了他一个板栗:“刚刚说谁嚣张得能突破天际?”
我左右看看:“谁啊,谁说的站出来!”
他冷笑,随即撞开我,朝前走去,我巴巴地跟上去后,再次发现了远处的那点火光。
心里高兴的同时没忘记问他:“你刚去哪了?”
“你好意思问?自己一股脑地跑进人家的幻境里,喊都喊不住,怪谁?”
“怪我!”
这次很顺利地走到火光所在地。
是属于大松家的田,然后他自己分出来的一块专门用来种菜的。
确实是有一团火,那个有自闭症倾向的打杂小妹叶子,燃起一堆柴火,火上面还架着一个小锅,也就比普通的碗稍大一点,里面不知在煮着什么,她时不时地拿一根充当筷子的木块伸进去搅拌一下。
这一看就是在野炊,忽略掉放在一旁的大箱子,和被五花大绑,跪在地上的王献国的话。
他的二两肉已经被割掉了,他痛得脸色发白,面如死灰,看到我们时,他眼睛亮了,点燃了希望,挪动着身子想朝我们靠近,被堵住的嘴巴“呜呜”叫着,哪怕听不清也知道他在向我们求救。
我只瞥他一眼,就专注在叶子身上。
“我外婆在哪?”
她好似没听到我的喊声,往小锅里凑近,耸动鼻子嗅了嗅,然后她才抬起头,轻声问我:“你们也想尝尝吗?”
我拧起眉:“我问你,我外婆在哪?”
她却自说自话:“看来是不想了,也是,这么肮脏的东西,怎么会有人想吃呢?唔,差不多了。”
她拿起放置一旁的碗,充当筷子的木签将锅里的东西夹了出来,当我认出那是什么玩意后,差点将隔夜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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