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了我。
“……”我摸摸他的脑袋,“小宝不吃吗?”
“小宝跟妈妈、爸爸分着吃!”
我从他小小的掌心中那一堆瓜子里拿了一颗,他其实剥得也不是很好,上面还沾了口水,可我觉得,这瓜子特别好吃。
时间一点点晃过。
转眼都十点半了,晚上这出戏再两场左右就该结束了,也正是整场戏最高潮的时候,大家看得最专注,有些闹了一晚上的孩子要么回家睡觉,要么玩够了老老实实待在父母身旁。
就是这个时候,窝在仇诗人怀里昏昏欲睡的小宝忽然坐直了身子,身子往戏台那边倾,不停地嗅着:“好香啊!”
我当时想,是不是哪家煮了宵夜。
可仇诗人听到这话,却是面色一变,同样瞬间坐直身子,问着怀里的小宝:“哪边的?”
小宝指着戏台下面:“那,特别香!”
仇诗人面色越发凝重,我莫名其妙地跟着看向戏台下方,戏台边缘被垂下来的毯子遮了一半,剩下的黑乎乎的也看不到里头,但我知道里面就是用来撑起戏台的木头、竹竿,能有什么。
“还有多久结束?”仇诗人问我。
“快了吧,不用半小时。”
“等不及了。”仇诗人抱起小宝,我问他去哪,他说到戏台后边,前边大家都还在看戏,不好查看。
我蒙然,查看什么?
然而,仇诗人并没有向戏台后边走去,他抱着小宝刚起身走两步就顿住了。
我跟在他后头想看看他要做什么,见他停下,疑惑地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就在戏台下边,从垂下来的地毯下方,缓缓地,渗出血来。
怎么、怎么会有血流出来?
“来不及了。”我听到仇诗人声音微冷地说出这句话,没等我问,就已经有坐前排的人喊起来了:“啊啊,有血啊,这里有血。”
起先没人信,可凑过来一看,纷纷都惊乱起来,连台上正在倾情演出的戏子们都暂停了下来,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那不是一点点的血,随着越来越多往外流的血,那血量,足够让一个人致死。
几个男人来到前头,还有人拿着把锄头,紧接着推推搡搡地,都踌躇着没人做那个领头的。
仇诗人将小宝交给我,走在这群男人的最前面,跟当中几个比较有话语权的说了几句,而后,他没有任何畏惧地掀开了垂下来的地毯,从旁边人手中接过手电筒,一边往里照,一边弓着身子钻了进去。
有他壮胆,几个大汉子也跟着进去,明明大伙今天第一次见到他,却都信了他,以他为中心的服从。
我想了想,还是抱着小宝跟在后面。
并没有走太远,大概戏台中间仇诗人就停了下来,这时候,大家已经能透过手电筒看到,有个人靠在中间的一根木头上,血就是从他脚底下流出来的。
仇诗人只微微蹙起眉头,没有犹豫地转到了那人跟前。
我跟着绕过去,一看到那景象,不由自主地发出惊呼。
一个男人,赤身裸体的跪在地上,身上被钉了七根足有手掌长的铁钉,分别是肩胛骨,双手双脚,和印堂。
而在他的两腿间,更是血肉模糊,男人最重要的东西被不知什么东西生生磨断,伤口狰狞恶心。
男人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面部十分扭曲,可见他死前受尽了折磨,而且,他是在我们进来前一秒断气的。
我总算明白仇诗人那句“来不及”是什么意思了。
哪怕是几个大男人,看到这一幕也骚动起来,就算之前想过是有人出事了,可真看到这凶残的一幕,还是震惊到了。
“是大松!”
终于有人反应过来,大声喊道。
我也才意识到死的人是大松叔,前不久,我明明在化妆厅外碰见他的,感觉就一转眼的功夫,他就惨死在这。
“这特码是谁干的!”
男人们嚷嚷着,又怕又怒,有人喊着报警,有人去驱赶那些妻子儿女,让他们赶紧回家,戏台上的戏子们都纷纷下来,还没演完的戏连个交待都没有匆匆落幕。
大松的老婆儿子都在现场呢,原本只是跟别人一样,讨论着出了什么事,忽然听到有人喊死的是大松,她一下子傻了。
待她急匆匆跑进来确认,确实是大松后,人一歪,昏了。
十一点多,整个戏台还灯火通明,守着好几个庄稼汉子,六七十到四五十的都有。
我经历过马桶里的碎肉,对大松的死相接受度相对高点,没有回去,抱着小宝,领着黑蛋,和仇诗人一起站在一旁,他在领头找到大松后,就没再参与了,只默默地站在一旁。
我问道:“凶手是人是鬼啊?”
要是人的话,我应该能看到大松死后的灵吧?
然而,几乎他死没多久我们就进去了,除了他的尸首什么都没看到,难道又是鬼作案?
想到阿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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