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如何辨鬼,这需要很强的观察力,现在就是你学习的机会。”
我脑袋蒙蒙的没搞懂他的意思,直到我想起他昨晚说的工作,恍然又纠结:“我还没答应呢。”
“迟早的。”
“喂……”
说话间,我们也来到了厨房门口。
在本该充满家的气息的厨房,如今一片脏乱,锅碗瓢盆,油腻腻脏兮兮地推在旁边,苍蝇蚊子到处飞,一股恶臭老远地就传出来。
这哪里是厨房,根本就是垃圾场。
乐琴不知从哪拿出一袋子烂了一半的菜,洗都没洗就开始切,单手切,还有一只手仍旧抱着那个相框,裴芯正努力跟乐琴阿姨解释着什么,让她不用做饭,可乐琴阿姨像看不到她似得,不停地在菜板上切切切,切得到处都是,全无章法,跟幼童玩闹似得。
我注意到她拿刀那只手的手腕上,戴了一条不符合她年纪的小女生手链,很可能是乐颜生前佩戴的。
只要想到,如果哪一天我惨死,我妈妈该多难过,就能感受到仅有一个女儿也没了的乐琴内心有多煎熬,就越觉得裴芯所作所为有多不应该。
叹口气,我走进去,和裴芯一起收拾残局,并让裴芯看好她别切到自己的手,一边试图找出好的菜,想另外给阿姨做顿饭,看她这样,估计都没吃吧。
然而,当我找出几个土豆,想洗一下时,发现水龙头居然没水出来,是坏了还是怎么的?
我环顾一圈乱糟糟的厨房,发现了一口水缸,水缸上盖着一块铁板,大概是防止灰层掉落的。
将铁板挪开一点,露出个水瓢能进去的大小。
从我这个角度看下去,下面的水黑乎乎的,但邻居那位妇人既然经常过来照看乐琴阿姨,这水应该有换过的吧?
我拿起水瓢,想舀一瓢上来看看,水瓢舀下去时,碰到的东西让我觉得不对劲,有点硬又有点软,可绝对不是液体!
我一把将铁板拉得更开,往里一探——妈呀,里面满满的密集的全是头发!
强大的恶心冲击我的胃,傻愣地看了两秒后,我果断地扔下水瓢就跑。
可我刚一动,一大簇头发从水缸里钻了出来,缠上了我的脖子,将我往水缸里拖。
我手抵住水缸口,一边防止自己被拖下去,一边还要空出一手去扯脖子的头发,但越扯,头发勒得越紧——我快被勒死了!
这时候,一把菜刀对着我脖子上的头发砍了下去,头发受惊,缩回了水缸里。
裴芯双手举着菜刀,似乎刚才的举动已经花费了她所有的勇气,不再敢把菜刀往水缸里追击。
她颤了一会想起我,忙扔了菜刀扶住我:“表姐,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缓过气来,正想说什么时猛然想到,我这里出事了,仇视人怎么没反应?
迅速转身朝厨房门口看去,我还记得我进厨房时他就站在那,这会厨房门口空空如也,别说他了,乐琴阿姨也不见了。
“人呢?阿姨人呢?”我抓着裴芯的手臂着急地问。
裴芯整个人都慌了:“不知道啊,刚刚还在那的。”
她指着案板,乐琴阿姨刚就站在那胡乱切菜的,这会那些被切得鸡零狗碎、四分五裂的萝卜白菜都在,菜刀也胡乱丢在一旁,就是阿姨人没了。
“死人?死人你在吗?”我心里慌慌地喊着仇诗人,在我潜意识里,只要仇诗人在,就什么事都能化解,他要能出现在我面前,再大的事我也能心里稍安。
可是,我喊了几声,他哪怕到客厅休息去了,也该听到了,却没人回应我。
“姐夫,姐夫怎么也不在了呀?”裴芯同样奇怪起来。
我这时候顾不上她的称呼了,带着她想离开厨房,刚走到门口,乐琴阿姨突然又出现了,就站在门口,双手捧着一个瓷盆,盖着瓷盖,慈祥地看着我们:“我给你们熬了补汤,快趁热喝了吧?”
不知为何,我觉得那笑容很瘆人,估计裴芯和我一样的想法,摆手就婉拒了:“不、不用了阿姨,我们、我们不饿!”
就这么一句话,乐琴阿姨脸色就变了,阴狠地盯着我们:“我辛辛苦苦熬出来的,你们不喝?”
我:“……”
“不喝,”她发狠地咬牙,“也得喝!”
她将瓷盆推向我们,要往我们嘴里灌,我后退一步,裴芯则在推搡时,让瓷盆掉在了地上,瓷盆脆弱地裂成两半,里面的东西暴露了出来。
果然是大补汤,有毒虫、毒蝎、毒蛇、毒鼠……甚至是一坨一坨的毒蚁,从瓷盆里被放出来后,就纷纷钻出来,看得人头皮发麻。
更可怕的是,它们都把我们当成了目标,纷纷朝我们爬过来。
裴芯大声尖叫,在两只黑乎乎像从下水道跑出来的老鼠眼看着就要爬上我的脚,我也失控地大叫。
有一种恐惧,在你明知道它弱小得一脚就可能踩死,你也无法控制那从骨子里的恐惧,浑身发颤,全身毛孔竖立,恨不得逃到天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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