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些恶意的双手在感受到她的惊慌失措后,反而更加有滋有味的玩弄,然而手的主人却还能保持彬彬有礼和蔼可亲的善良眉目。
“主人...”
她小声嚅嗫道,带着央求的意味瞅着聂德辉,小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摆,差不多快要将名贵的西装抓皱了。
“怎么了?”
他笑得无知而温顺,蹲下来平视着女孩。
“呵呵,怎么眼睛发红,哭了?”
“茹茹!”
越看两个人越不对劲儿的沈明强大步上前,一把拉开妹妹与奇怪的男人。
但旁边的聂邵军更快的甩开他的手,阴着脸说道:“别碰我们的东西。”
“什么?”
男孩愣了愣,没能立即明白他的话。身后的沈夫人却焦躁的拉扯过儿子,生怕他知道什么。
“邵军,他还是个孩子而已,别吓到他了。”聂德辉笑眯眯的说道,但温和的笑容并不比皱眉的聂邵军更加暖心。
沈夫人赶紧出来打圆场:“难得聂总裁登门拜访,赶紧进屋来坐坐。”迫不及待的推着儿子返回屋内,告诫儿子不要去惹怒他们。
“妈,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茹茹跟他们在一起?你不是说,茹茹在大伯父家的吗?”
“别管,别去多事。”
沈夫人低头准备茶点,不耐烦的对明强说道。
男孩暂时闭了嘴,视线投向客厅。
俊逸的聂氏兄弟分别坐在沙发的两端,交叠的双腿修长而笔挺,很难令人人忽视他们的魅力,这一点,连身为同性的沈明强都不得不承认。而他的妹妹,可爱乖巧的沈茹茹就坐在两个人的中间,拘谨的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里是她的家,然而却陌生的不能自如,扑闪扑闪的眼睛里是无法消散的忧愁。
沈明强的直觉告诉他,那对聂氏兄弟一定有问题,茹茹绝对不是被送去大伯父家的。
相比于拘谨的蝶舞,聂氏兄弟反而更像是这里的主人。他们惬意悠闲神情自若,其实从某种程度来说,现在沈家的一切都是他们的赋予的,在掠夺之后。
柜子上的景泰蓝花瓶引起了聂邵军的注意,他起身上前打量着,笑着说:“我记得当时这花瓶被沈家的女主人呼天抢地摔得粉碎,如今买来一模一样的,想必真的很喜欢呢。”
“哦...?”
聂德辉抬头看了看,道:“还真的是呢。”
他弟弟一阵低笑:“赝品。”转身坐到蝶舞身边,宠溺的捋顺她的长发,“蝶舞啊,那个时候,你有没有听到花瓶打破的声音呢?”
他不怀好意的问道。
蝶舞的心咯!一下。
她没有经历那个混乱的夜晚,却在次日白天被带到了聂氏兄弟的别墅,失了身,没了自由。走的时候,妈妈哭着拉着自己的手说,求你救救全家吧...只要你日后乖乖的听话,妈妈、爸爸、还有哥哥就都有救了,你不会看到你最喜欢的哥哥流落街头吧?
乖乖的听话...我有乖乖的听话,可我还是想你们...
我不是蝶舞,我是沈茹茹...
可是再也没有人叫我这个名字了。
她抿着嘴不说话,一股酸劲儿直冲冲的奔上她的脑门,在视线就要被泪水糊掉的时候听见沈夫人的声音:“抱歉久等了,先喝点茶吧。”
蝶舞赶紧别过头去,偷偷摸摸擦干眼睛的泪痕。忽然一双大手遮住她的眼睛,就着力道把她压倒在沙发上,聂邵军笑嘻嘻的声音从头顶飘落:“蝶舞,能不能猜出来我是谁?”
聂氏兄弟虽说相貌、身材、声音都很像,但生活在一起的时间长了,也能发现两个人细微的分别。这对蝶舞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何况在这种场合下还能出人意料的,只有性情不定的聂邵军。
“邵军...哥哥...”
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开这样的玩笑,蝶舞还是乖乖的回答。
临下车他们吩咐过,在家人面前可以不称呼他们“主人”,可是相应的也得付出点代价。
“毕竟你是我们的小宠物,直接称呼主人的名字是逾越。违反约定一次,就要好好接受我们的惩罚一次。什么时候说什么样的话,你自己考虑。”
聂德辉说道。
知道他们口中的“惩罚”意味着什么,可蝶舞还是不愿在妈妈哥哥面前称呼他们“主人”。
捂着她眼睛的大手趁着众人不注意拭去了眼泪,但红肿微湿的眼睛还是掩盖不住,聂邵军夸张的叫道:“不会吧...莫非刚才我太用力弄疼了你?真是太娇弱了...”说着玩闹似的搂住蝶舞,转身对沈夫人说:“沈夫人可别误会咯,以为我在欺负她可就不好玩了...”
“哪里...哪里...”
沈夫人尴尬的笑笑,言不达意的说道。视线不住的偷瞄自己的女儿,最后又狠心的掠过。
蝶舞却没有注意妈妈的反应,还迷惑在聂邵军的举动中。他刚才是在替自己解围吗?
假装熟络的气氛一旦散开,密布在客厅里的,便是令人窒息的沈闷与尴尬。聂氏兄弟倒是不以为意,看着蝶舞拘束的模样反而越加可爱。只是苦了沈夫人,面对这对恶魔聂氏兄弟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嗯...那个...茹茹,在府上不会打扰到两位吧?”
苦思了许久,她终于问道,多少是蝶舞的母亲,心疼自己的女儿也是自然。
“哦,很乖呢,令我们爱不释手。”
一边说着,聂德辉一边用手指勾起蝶舞的下巴,玩味似的看着她。
男孩站在母亲身后,视线一直落在妹妹身上,好奇那双灵动的眼睛为何却充满了哀愁。偶尔与自己不经意的对视,也会迅速移开视线,仿佛他的眼中有什么令她惧骇的东西。
不对,他的妹妹不会这样的。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男孩专注的盯着蝶舞,丝毫没有留意聂氏兄弟中阴沈不满的目光。聂邵军微微拉下脸,皱起眉头...即使这家伙是蝶舞的哥哥又如何?敢这么明目张胆盯着自己的“人”猛瞧,胆子真是大。不知不觉他摆出了不耐烦的表情,示威的扯过蝶舞,不说话,宣布所有权似的揉捏那细嫩的小手。
沈夫人立即注意到身后来自儿子的愤怒视线,在他开口说什么之前,命令道:“明强,回屋去。”
“为什么?”
他不满的反问,将自己眼底的不满全部投注到聂邵军身上。他想问茹茹,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乖乖的被人玩弄。
“回去。我有事情要跟聂总裁说。”
沈夫人不觉加重了语气。
“那好。”沈明强乖乖起身,不是上楼回屋,却上前一步拉起了蝶舞。
“你们谈你们的正事,茹茹好久没回来了,我带她上楼玩。”
蝶舞瞪大了眼睛,直直的盯着自己的哥哥。她刚想开口说话,却下意识的回头看聂氏兄弟的反应。果然,聂邵军已经在濒临爆发的边缘,脸色难看的很,这令她不觉战栗了一下。这簌动透过她的手传达给了沈明强,让他立即明白:她怕他们!
然而聂德辉却温和镇定的多,拍拍蝶舞的后背,说道:“去吧,跟哥哥乖乖的玩。”
聂邵军皱皱眉,他们是聂氏兄弟,他自然也知道自己的老哥对眼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也是厌恶的很,不知为何却放开了蝶舞。但老哥做事总有自己的理由,便收敛的怒气,松开了蝶舞的手。
“乖一点哦...”
他皮笑肉不笑的说,不知道是在威胁蝶舞,还是警告她身后的男孩。
蝶舞踯躅着被沈明强拉到楼上,不时回头观察聂氏兄弟的反应。在外人看来既非恼怒也非高兴的平静表情,正是他们要爆发怒气的前兆。几次她都想摆脱哥哥的手返回去,但一直握紧她的掌心是如此温暖,舍不得松开...
她走时空下的屋子干净如洗,许久不曾有人住过。家具上落了一层薄薄的灰,像她的人一样,似乎被这个家忘记。
站在门口,蝶舞发了好一阵子的呆,已经不敢确定自己真的站在房门前,直到哥哥的声音惊醒了她。
“茹茹,老实跟我说,那两个人是谁?”
一上来就是这么刁钻的问题,令她为难起来。说不出答案,只能垂着头玩弄手指。
“妈妈说你去大伯父家了,为什么听起来你是住在那两个人家中?”
沈明强不依不饶的接着追问,誓要将心中的疑惑全部解开。
“哥...”
蝶舞抬起头,脆脆的叫了一声。丝微颤抖的声线,似乎在哀求他不要问下去。他不知道自己去了哪里,也不知道自己其实已经被卖掉了。他口中的“茹茹”不再是自己,因为她的名字是“蝶舞”,一个没有名字的宠物。
仿佛觉察到了妹妹的难处,沈明强叹了口气,暂时按捺住好奇,拉过她仔细的打量:“瘦了好多...”
许久他才说道,怜惜的抚摸她细嫩的脸颊。
其实蝶舞被喂养的很好,聂氏兄弟在衣食住行方面从不会为难她,只是过重的精神与身体折磨令她气色不大好,仿佛即将败落的鲜花,尤剩最后一点凄美。
“过的好吗?有没有人欺负你?”
沈明强担心的问。他的妹妹这么可爱,一定有不知趣的家伙会欺负她。从小他就是她的骑士,日后也是。
蝶舞慢慢展开笑靥,努力露出安心的表情,用力点点头:“嗯,哥,别担心,我过的很好。每天都有很多好吃的,也有漂亮的衣服。”
这由不得沈明强不相信,他妹妹现在身着的衣服便价值不菲,那对聂氏兄弟看来也是有钱人家的大少爷。
“茹茹,我好想你。”
他用拥抱表达自己的感情,却发现怀中的小人儿在微微的抗拒。是自己的错觉吗?以前他们有更为亲密的举动,但现在一个拥抱就让茹茹害怕了。
沈明强皱皱眉,不依不舍的松开了手,果然看见茹茹偷偷的松口气,心下立即苍凉起来。
几个月不见,茹茹真的变了。变得更加漂亮、更加可爱,也更加令人无法理解了。以前那个天真的女孩在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心事重重。他实在想不通到底是什么令一个15岁的女孩过早的失去了她的活力。
“老实跟我说,这几个月你到底去了哪里?你真的在大伯父家吗?那对聂氏兄弟是谁?为什么会跟你在一起?你们是什么关系?”
连发炮珠似的提问令小女孩招架不住,她结结巴巴的说:“他们...他们是爸爸的朋友...”
“为什么你会跟他们在一起?”
蝶舞不说话了。15岁的女孩能想到的理由,一定瞒不过年长的哥哥。
“我们收养了她。”
又是不期而至的可恶声音!
沈明强愤怒的抬头,果然看见那对聂氏兄弟站在门口。一双大手伸过来从他怀中捞走了女孩,轻松的抱了起来。戏谑的笑声飘落:“就算是兄妹,躲在无人的屋子里搂搂抱抱也是不大好的嘛...”
“用不着你管!”沈明强不服气的回敬道。短短时间他已经能够轻易分辨出,会这么毫不留情讥讽人的,一定是聂邵军。
“你们什么时候收养了她?我不信!妈妈才不会把茹茹交给你们!”
抱着蝶舞的聂德辉倒是毫不在意,在屋子里溜达,温和的问:“这就是蝶舞的房间?”
拘谨在他怀里的蝶舞点点头,视线不住偷瞄旁边的聂邵军跟沈明强。
“她不是蝶舞!是沈茹茹!”
真是的!这两个人是不是有问题啊,为什么给他妹妹起动物的名字?
“小家伙,你忘记了。”聂邵军摇着手指纠正道:“她不姓沈了,跟你们家也没有关系了。”
听到这里,蝶舞的心咯!一下,失落与难过一瞬间都写在了脸上。她还太幼稚,不懂得也不善于隐藏自己的感情,聂邵军的话伤了她的心,也击碎了她的希望。
丝毫不顾及自己还被聂德辉抱在怀里的事实,她埋下头,小小的身子簌动着,隐忍似乎是呜咽的声音飘散开来。
聂德辉抱着她远远避开沈明强,同时对弟弟使了个眼色。聂邵军一个了然,开门将沈明强推出去。
“好了好了,没时间跟小孩子一般见识。有什么不懂的问你妈妈去吧!记着,”他压低了声音,附在沈明强耳边念出恶魔的咒语:“从今以后,她不是你的妹妹了,沈茹茹也不存在了。”
“你!”
“!当”一声,门顶在他的鼻尖前关上了。
“混蛋!”
沈明强大骂道,转身去楼下问个究竟。
屋子里没了沈明强,蝶舞终于可以发出哭泣的声音,惹得聂邵军一阵不耐烦。
“哭什么?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
一把抬起女孩的脸,娇嫩的小脸哭的嘤嘤泪水,却只会激起他施虐的欲望。
他一把从聂德辉手里夺下蝶舞,在她讶异的瞬间咬住了她的粉唇,就势将她压在床上。
灵动的舌尖钻入她香馥的小口内,轻柔的诱哄探索,并勾起她闪躲颤动的香舌,缠绕不休。
蝶舞的身子瞬间僵硬。即使被调教的会因为一个亲吻而激动的身子,还是记起来自己正在“家里“的事实。
“呜呜...”她无力抵抗地由喉中发出抗议的呜咽。
“给我乖一点!”
因为在车上就开始积累欲望的聂邵军焦躁的说,手臂猛一收紧,原本托住她下巴的手滑到她的脑后,固定住她因惊吓想往后缩退的小脑袋。
不够,只是亲吻还不够!手心隔着衣衫的抚触再无法满足心中燃烧的渴求,聂邵军的唇依旧缠绵的探索着蝶舞,可是不安分的手已经快速的剥起她身上碍事的衣物了。
“主人!求求你...”
趁着他松开口的瞬间,蝶舞哀求道。她知道回去后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可她不想在这里...在她曾经的家...
“我们的蝶舞儿会拒绝了呀...”聂邵军邪肆的笑着,却毫不留情的剥下她的外衣,粉红色胸罩衬托下的肌肤是如此滑嫩而炫目,他低头专注的啃嗫细嫩的脖颈,双手探进胸衣里,坏心眼的揉捏顶端的蓓蕾。
蝶舞发出了难耐的惊呼...有快慰,也有骇然,更多的是无法自已的难过。
“求求你主人...我不想在这里...”
“那么想在你哥哥的房间里?”
聂邵军的话语里有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嫉妒。刚才看到蝶舞依偎在沈明强的怀里,他第一反应就是恨不得一脚踹飞那个可恶的小鬼。
没有人敢这么动他的人!
“不...”
蝶舞嘤嘤哭起来,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忽然被如此对待。难道自己又做错事惹得主人不高兴了?
含欲的目光看着她小小的身子极力想蜷缩起来的模样,一股噬血的满足感充塞胸中,聂邵军三下五除二剥下她的内衣。小巧挺立的粉色蓓蕾嵌在一双白皙柔嫩的椒乳上,就宛若盛开在雪地里的两朵粉梅,既甜美又诱人。一股冲动涌上来,他俯下头张口合住她的乳峰,细细咬嗫厮磨着。
心慌的感觉更甚,蝶舞无法抑止地抖颤起来,就像一只陷在陷阱中的小动物般...
再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她就会被彻底吃干净。可她不想在有妈妈哥哥在的家里,发出那么淫荡的叫声...
(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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