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听话的,真的,我会听话,求求你们,不要...”
“都怪你,”聂邵军抱怨道:“玩的太狠把我们的蝶舞都吓坏了。”
“难道只有我一个人是坏人?”
聂德辉不满的瞪了自己的弟弟一样,将遥控器的开关推到最强档丢到一边,任由一具娇艳的身躯在自己脚步放荡的淫叫翻滚,凶器在紧窒的小穴内做着360度旋转震动的模样更是让她看起来惊人地淫荡!
聂氏兄弟却坐在一边,谈论着生意气定神闲的喝酒
“是不是差不多了?”过了大概一个小时,聂邵军才慢悠悠问道。
脚下的蝶舞在经过初始阶段嘶厉的尖叫后,现在已经气若游丝的蜷缩在一边,快要没了声息,只有眼泪还顺着脸颊不受控制的滑落下来。
“呜呜呜...呜呜呜...”
强行塞入身体的按摩棒还在不知疲倦的肆虐着,引起小小身躯的震动,可是她自己却已经没有一丁点的力气挪动了。
聂德辉走过去蹲下,把女孩脸上已经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撸到一边,温柔的笑问:“很难受吗?”
蝶舞没法动弹,眨眨眼睛回答他。
“我们其实是很温柔的,前提是你必须得听话。在这里,你可以穿漂亮衣服,可以吃的饱饱的,唯一的要求便是立即执行我们的命令,不可以有半点的拒绝和犹豫,不然,我们可以试试体型更加粗大连我们都禁不住嫉妒的新式玩具。蝶舞,你更喜欢这样吗?”
蝶舞立即恐惧的摇头,噙着眼泪楚楚可怜的望着他。
“乖。”
他摩梭着粉嫩的脸颊,低头亲了她一口。
“说,‘我是主人的小宠物,从今以后不会违背主人的任何命令,不然心甘情愿接受主人的惩罚’...跟我重复。”
“我...我是主人的小宠物...嗯...今后不会违背主人的...嗯...主人的任何命令...心甘情愿的接受...惩罚...”
她说的很吃力,每吐出一个字身体便跟随按摩棒弹动一下,扼噎着声音,小脸哭的梨花带雨。
聂德辉心满意足的笑起来,分开她的腿,将嗡嗡作响的按摩棒抽了出来,蝶舞的身子一下子就软绵绵的瘫倒在地上了。
“起来去洗澡吧。”
浴室中。
聂邵军把沐浴乳倒在手中搓出泡沫后给怀中的蝶舞清洁,小女孩的身子滑溜溜的,又香又软。一大片洁白的胸脯淹没在泡沫中,唯有红艳艳的两颗小果实傲然挺立,聂邵军挤出沐浴乳揉出更多的泡沫,覆盖在圆润的胸部上捏来捏去,听着怀中的蝶舞呜呀呀的细细呻吟。
“呜呜...”
此时他心中升起个邪恶的主意。
“老哥,”他喊道,“要不要再来点刺激的?”
聂德辉倚在门口斜眼看着,手里还端着一杯咖啡。
“你又有什么坏主意了?”
“只不过是让我们的蝶舞更加干净一点。”
他把蝶舞放到浴盆边缘,起身从盥洗盆上的柜子中拿出一把刮胡刀。蝶舞不住的发抖,亮晃晃的刀身中照出她惊恐的小脸。
“怕什么?不会疼的。”
他绅士一般的笑,用刮胡刀把她三角带的毛发小心翼翼的刮了个精光。泡沫被冲走后,两条细白大腿的交接处没有一丝毛发,粉红色的肉缝若隐若现隐藏在里面,看得他热血崩张。
蝶舞本来看起来就比实际年纪偏小,这样一来又变得更加稚嫩了。
“还要再添加一点装饰物才好看呢。”
聂德辉站在门口看着他弟弟做完这一切后说道。他回屋拿出一个精美的缎面盒子,打开给蝶舞看,里面珠光宝气,全是很精美的首饰,耳环、戒指应有尽有,全部由最高级的珠宝打磨。
“蝶舞,挑自己喜欢的。”
蝶舞不懂是什么意思,还在怔怔的发呆。早已知晓聂德辉意图的聂邵军低声笑道:“老哥,你的鬼点子也太多了吧。现在我们的蝶舞这么虚弱,你就不怕她再昏过去?”
“那样正好,对我们的小可爱来说,昏过去也许比较幸福。”
聂德辉无所谓的咂咂嘴说道。
从两个人的对话中,可怜的小女孩隐约知道在自己身上要发生什么了...不管是戒指也好,还是耳环,尺寸都那么大,是绝对不会戴在自己身上的正常地方的。
“主人...主人,我会乖乖的...”她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哀怜的瞅着聂德辉。
“怎么?”他眉头一挑,有点高兴的说:“我们的小宠物已经知道要怎么做了?”
一点也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蝶舞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了。
“不知道选什么的话,就交给我吧。”聂德辉拨拉着盒子里的首饰说:“这么漂亮的小身子骨,要是没点装饰什么的,太可惜了吧?还是白金衬着粉红的肌肤最漂亮啊。”
聂邵军在后面抱着蝶舞,手指漫不经心的玩着她小巧的乳尖,懒懒的说:“主意不错,会不会伤到她?聂邵军在后面抱着蝶舞,手指漫不经心的玩着她小巧的乳尖,懒懒的说:“主意不错,会不会伤到她?坏掉了可就不好玩了。”
“这是顾绍东那里来的新货,一直问我要不要。想来也没有合适的对象,便推托着,不过现在恐怕是有了合适的人选了。”说着,意味深长的舔了舔下唇,目光像豹子一样盯着蝶舞。
蝶舞的声音因为恐惧哽在了嗓子眼里,发不出来,只能无助地用目光表达自己的哀求。
“看我们的小可爱,知道说‘不要’也没用。”
在聂德辉准备穿孔工具的时候,聂邵军已经弯下腰,轻轻地含吮着那小小的甜蜜,湿润过的乳头更加红润,惹人怜爱地突出在白皙的胸膛上,他用力揉捏着,用两根手指拉拽着,间或用手指甲在上面搔弄着。蝶舞淡粉色的乳珠,那有着丝绒般质感的果实在男人手指间飞快地硬挺起来,当被用指头压着在胸膛上按顺时针方向搓揉的时候,如同提琴音色般的美妙嗓音便在空气中散布开来。
“小可爱,这里有没有感觉呀?”
“嗯...好麻...”异样的快感升腾起来,令蝶舞神志迷糊了。她歪歪扭扭的倒在聂邵军的怀里,闭着眼睛微微颤抖。他又用指尖狠狠捏了乳尖一下,发觉怀里的小家伙抗拒的不是那么厉害了,于是对聂德辉使了个眼色。
聂德辉拿出从酒精中浸泡的长针,捏弄着她左边的小乳头,已经完全挺立起来的鲜红的蓓蕾,在他的手里颤抖着。
“好可爱呢。”聂德辉赞叹着,“只有白金才配得上你。”然后娴熟地拿着长针,从一头迅速地穿了过去。
“啊...啊!”蝶舞发出撕心裂肺的呼喊,全身不停地簌簌发抖,抽泣声从那因为剧痛而惨白一片的双唇间逸出...那么敏感脆弱的地方被无情地贯穿了,紧接着,又被什么细长的东西在里面缓慢地移动着,终于贯通了两端!
“漂亮吧?”聂德辉得意地用舌头舔去乳头上渗出的小小血珠,用手指轻轻拨弄着乳环上的小小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等一会儿三个一起响的时候,才真叫好听呢。”
“不要!不要!”感觉到他的手又摸上了自己的另一侧乳头,蝶舞发了疯似地试图挣脱,但是她被两个人按着,无论怎么样也不能挣脱。
“叫什么!”聂德辉不高兴地说,“还不是想让你变得漂亮一点,再说,这个乳环上刻着我的名字呢,是我给你的标志,不是一般的人可以享受到的,你还不知足吗?”
“呜呜呜呜...”
另一个乳尖也未能幸免于难,红艳艳的乳珠上挂着两个闪闪发光的小铃铛,身体轻轻摇动便会发出铃铃的好听声音。
“第三个,穿在这里?”
聂德辉摸摸刚才被聂邵军剃的干干净净的三角带,寻找合适的地方。
“杂毛去掉了,果然手感也好多了。”
此时聂邵军却忽然说:“那里就算了。一旦发炎的话就玩不了了。”
“哦?竟然开始疼惜她了?”
聂邵军撇撇嘴,道:“我不过是从长远的角度来看。有两个小铃铛也不错。”
聂德辉倒也不坚持,收回了长针,却拿出了一枚蓝宝石戒指。
“不要小环,至少也要放一枚戒指。”
这次聂邵军倒是没有阻止,反而抬高她的双腿,像抱着撒尿的小孩子一样分开她的腿,露出了红艳艳的小花穴。聂德辉将戒指轻轻推了进去,东西不大,对于刚刚接受了他巨物的蝶舞来说,还不是特别不容易接受,只是冰冷冷的触感令她抖了一下。
将戒指推进去的手指却没有抽回来,而是慢慢在花穴里搅动着,“又湿了。真是淫荡。”甬道里很热,也很紧,一点也不像被狠狠操过的样子。
“果然天生便是淫荡的小色女,不知道日后我们两个人能不能满足你。”
聂德辉恶意的笑道,狠狠挖了一下才抽出手指,伸到了蝶舞的嘴边。
“自己的东西,吃掉它。”
蝶舞仰着脸,眼泪已经挂满了脸颊,她不敢违抗,也不敢有半点的犹豫,张开嘴巴含住了手指。
腥涩的味道令她想吐,可是一看到注视着自己冰冷冷的视线,她又赶紧搅动着舌头,吞吞吐吐。
“已经会用舌头了,进步很快嘛。”
他享受着温热的口腔带给他的愉悦感,想象着日后自己的巨物在其中进出抽插,将精液射在白嫩的小粉脸上,他的欲火便升腾了起来。
竟然对一个青涩的小女孩连续发情,真是...
聂德辉抽出了手指,把她丢给自己的弟弟。
“我要休息了。你自己玩吧。”
“呵!真是少见啊,你竟然会中途退出。不过我可不会客气的,”他对着怀中的蝶舞吐着气说:“我们就在这里接着玩吧。”
聂德辉离开后,浴室里只剩下聂邵军跟他们的小宠物两个人。
蝶舞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看到聂邵军向自己走来,蓦地瞪大了眼睛。
“哎哟哟,真是可怜的眼神呢。我们先洗澡,洗的干干净净的哟...”
淡淡的弥漫着水气的浴室看上去很温暖,而嵌在浴室木质地板下的正方形的按摩浴缸已经放满了一盆清澈荡漾的洗澡水,毛巾,香皂,浴液,木刷,等等诸如此类的用具整齐地排放在浴缸旁的银质托盘上,赭红色大理石铺陈的梳洗台也打理的很干净,梳洗盆旁边还用心的装饰着一玻璃瓶的盛放的玫瑰。
“蝶舞...”亲呢的叫着宠物的名字,聂邵军抱着她跨进浴池,水波哗啦作响的围住了他俩,直浸到聂邵军的胸口处,由于害怕呛到水,蝶舞白嫩的胳膊紧紧地圈住他的颈项,不断地用脚踢蹭着水面。
“呵呵...蝶舞乖,”坐正身体后,聂邵军拉下她的手,扶着她的腰帮他在浴池里站了起来。
“瞧,这样就不用怕呛水了,呵...乖,把手撑在这儿,”他指了指浴缸边上的防滑扶手,“要抓牢哦,我现在要帮你洗澡呢...”
“主人...?”
两腿被分开,圆臀被托起,蝶舞听着身后悉悉嗦嗦的声响,不禁害怕起来,偷偷地往后瞄视,幽穴却被不客气地塞进一根手指:“别绷得那么紧,这么怕羞,我怎么帮你洗干净?”粗糙的指关节分明的食指大力地抠挖扯动着她的蜜穴,逼迫它的绽放。
埋到深处的戒指似乎要滑下来,她不禁收缩了穴口,用力提了提。
“哎呦,差点夹断我的手指。要是我的肉棒在里面,还不得不举啊?”
“唔...啊...!”蝶舞刚想配合地扭动身体,却被他蛮力地压住了细腰,“不要乱动!”他大声的喝斥道,抽出手指,拿起刚才抹上了一层肥皂的圆杆形木刷抵在了她还未完全放松的穴口上...
“啊...!”惊声的惨叫和艳红的血液几乎同时从那上下两个口中汹涌而出,蝶舞哭泣着,颤抖的双脚早已无力站稳,可是受伤的圆臀被聂邵军托得高高的,木刷也还深深地埋在里面,挣扎无用,她开始哽咽着求饶。
“主人...主人...蝶舞一直很听话...呜呜呜...不要...”
“蝶舞这里很脏,有东西留在里面,那告诉我你要怎么洗干净呢?”缓缓转动着木刷柄,聂邵军一下用力又一下轻缓地捅着蝶舞的蜜穴。
“呜呜呜...蝶舞...蝶舞不知道...”
“不知道的话,就这么洗吧。”
他猛地将木刷连带着手柄都塞了进去,木刷顶端的戒指似乎都被顶进蝶舞的子宫里去了。
“哇啊...!”蝶舞痛叫一声,几乎停止了心脏。她的花穴还那么柔嫩,被木刷粗暴的抽插,早已经溢出血丝,混合在水中泛起淫糜的粉色。
“还不知道吗?”
他坏心眼的顶了顶只剩下一小段手柄在外面的木刷。
“主人的...主人的...”蝶舞痛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蝶舞要主人的肉棒...帮我洗澡...”
“哇哦,已经学会这么淫荡的话了,我的小可爱潜质真不错呢。身为主人的我一定不能让你失望才是呀...”拔出木刷,聂邵军微笑着抚摸着蝶舞的花穴,那被木刷开发过后的甬道似乎已经完全绽放开来了,绯红色的玫瑰花蕾般的洞口正有节奏地收缩着,而木刷上的肥皂沫也起着很不错的装饰作用,完美的烘托着她圆滑娇翘的小臀。
哗啦...!
站起身,聂邵军那188的健硕身材对于只有15岁的蝶舞来说,简直就像是巨人了,“坐到池边上,张开腿。”
蝶舞颤巍巍的坐到浴池边缘,识相地腾出一只小手,用力扳开自己的小细腿,用手指揉弄着穴口...那一张一合吐露着媚肉的穴口是对聂邵军最佳的邀约。
“哼...”冷笑一声,聂邵军挺着那骇人的肉刃毫不留情的撞进蝶舞的身体,几乎没有停留,他整根埋进去后,就像是要把那狭窄火热的小穴整个捅穿一般狠命地抽插起来。蝶舞呀呀叫起来,胸前的铃铛也随着身体的摇摆发出叮铃铃的声响,整间雾气弥漫的浴室里便回荡起那被肉刃撑大的窄穴兹兹波波的紧凑撩人的哀叫...之前被聂德辉射入的满满精液也随着巨棒的捣动溢了出来,滴答在浴室的地面上。
“这样就洗干净了...”
“主人...”顺从地大张开腿,蝶舞哭着的喊道:“蝶舞会听话...主人不要这么对待蝶舞...呜呜呜...真的...蝶舞再也不敢不听主人的话,说什么都会做...呜!不!不要!快停下来!主人!蝶舞不说了!蝶舞不说了!!”
难以忍受地扭动身体,蝶舞大叫着求饶,接近极限的花穴已经开始淌血了,但聂邵军插入抽出的动作却越来越野蛮,简直想把她操死在水池里。
“蝶舞不是要听话吗?听话的话就乖乖让我干死你!”伴着一个凶狠的插入,聂邵军的手大力地拧着蝶舞胸前粉嫩的小椒乳,拨弄顶端铃铃作响的小铃铛,还恶意的抻长。
“不!蝶舞不要想了,不要了,主人!戒指...戒指进去了!蝶舞好痛啊!”哭泣着挣扎,蝶舞那惹人怜爱的小脸蛋上尽是斑驳的泪水。
“哼...戒指进去了,再给你换一个新的。”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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