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一处人烟稀少的山林中,有一座小庄园坐落其中,庄园很小,只有几间
小房子,能在这荒山野岭居住的人定是身手不凡的武林隐士。
而此时庄园里,只见有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年正躲在一间房外往里偷看,只听
见房子间传出阵阵女子淫荡的叫声:「啊……好师伯祖,好丈夫,你……你插的
侄儿……雪华的不行了!……快……快……要来了……要丢……啊……」
从窗户缝隙里可见里面有一对男女正在疯狂地交欢,那女子是一位二十五六?
的妇人,长得罕世难见容颜,什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用在她身上也难容十分之
一。
此刻,她跪在床上跷着那能天下男人发狂的俏臀承受背后男人肉棒的冲击。
而那男人却是满头白发,脸上皱纹如枯木,双目间流露出贪婪的淫光,竟是一位
年近古稀老人。
绝色美女配上行将就木老头,再听他们之间关系绝不平常,他们竟乱伦苟合。
老头虽老脸上皱纹虽多,但是让人惊奇的是,他身体却强壮无比,浑身全是
结实的肌肉,胯下雄伟的肉棒更让天下无数青年惭愧不已,那粗长简直有点骇人
听间,竟有九寸多长,三寸多粗,在美妇人诱人的小穴插进也只是三分之二,还
有三分之一裸露在外。
抽插间把小穴里粉红嫩肉和大小阴唇拉出,然后又整根猛塞进去,把整个小
穴撑得满似撑破般。
那妇人在如此巨大肉棒抽插毫无不适之感,而是快感高潮不断,俏臀不停向
后耸动迎合,「噢……受不了了……好厉害……好舒服……太棒了……噢……哦
……」
看着绝色少妇陶醉的表情,听着她歇斯底里的浪叫声,还有小穴中传出来的
阵阵「噗吱、噗吱」声,老淫贼志得意满了,他心里涌出一股子征服的快感。男
人,就要让杵下的女人快乐。现在,就要彻底的征服这个小淫妇!
他俯身下去,单手探到妇人胸前捏着发紫发硬珍珠,粗鲁又不失温柔的搓揉;
另一只手则滑下雪臀,用一个指头开始抠挖她的菊花门。三管齐下,真是飘飘欲
仙,死去活来!
老头疯狂地向妇人进攻着,令她感到玉穴里是连连不断的快感,三种感觉齐
来,她还来不及沉浸于适才的极度高潮中,欲火却又被再度挑起,被这样淫荡的
奸淫,妇人只能痛快而无保留地发出一声声「噢噢」的浪叫,盼望高潮降临的玉
穴不由自主地溢流出大量津液。
而房里两人激情欢快,房外哪少年却是看满目怒火,胯下肉棒硬如铁棍,肿
痛难忍受越来越大。『丝丝』作响竟然把丝稠裤子顶穿,红肿的肉棒裸露在空气,
竟有八寸多长硕大无比,较之房里那老头差不了多少。
少年一把抓着肉枯开始套弄,一边死盯着房里两人。心中恨火滔天:「臭老
道,你这样奸淫的我娘亲,要不是现在打不过你,我赵恨天迟早要把你碎尸万段
了。」
原来此间主人,正是赵说的遗孀道教弃徒『碧波仙子』月雪华。十年前赵说
组队刺辽大败,还落一个生死不明,投敌做汉奸罪名,虽然赵说三位好友力挺深
入漠北调查,查不到直接证据证明赵说投降,但是讲求『天地君亲师』的儒门,
岂容此等投降变节之人在教中。儒门中五位德高望重大儒者一致决定,将赵说踢
出儒门。
那时月雪华带着刚满月幼儿在江儒门中本是受白眼,现在儒教又不问青红皂
白将夫君踢出门去,如此一来投敌的污名就更加坐实了,昭雪平反更是难上加难。
当时她就当场丧失了理智,出手狂攻儒教五大儒者。
然而五大儒者能身居高位,武功修为自是高深莫测。虽不是绝顶,但五人联
手出击纵是当世天下第一高手,也要饮恨吞败。
月雪华虽年轻一辈的高手,但面对五大儒者仍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甚至
她连是谁出的招,出哪一招都没看到就被击晕在地。
醒过来发现他已经在闺中密友家中,忆起来婚前与赵说与快意江湖,人人都
道金童玉女,是多么羡煞旁人,过往种种甜蜜日子。但现在却是天人相隔。
她不甘心,不相信,夫君一定没投敌,一定没有死,或许正在某处受难,他
正等着人去救他。一咬银牙,她要去找他,找到他,还他一个清白。她留书一封
带着儿子,悄然离开。自己不能留在密友家里,一个污名之人只会连累她。?
但是不幸才刚刚开始,五大儒者某一位虽然只是击晕她没下杀手。但讲求礼
仪辈份不可越的儒教来说,此举已是大逆不道,这一击隔空击在月雪华气海上,
将气海穴击破,刚开始没什么,可一旦运功内功消耗流失掉,却永远无法修炼不
回来,一旦内功耗尽就形同废人无异。
在日后运功得知自身状况后,本要去漠北的她如受重击,伤心欲绝下竟生自
尽之念,然而就在她欲动手前一刻,竟听到儿子哇哇哭声。
她的心都碎了,她抱着儿子一边喂奶一边痛哭。心想她不能就这样死了,就
算夫君死了,自己也帮他洗冤昭雪。自己不行,还有儿子,我要带他去投学明师,
一定要培养成绝世高手,远走辽国寻父雪冤。
从此她为儿改名:恨天。恨天不公,恨地不平,恨世态炎凉,恨人心多变…
为了让儿子学得好武功,投得名师,她带着儿子三年间走遍中原大地,寻遍
了各大名门大派,黑白两道上的名人隐士。
起先他们一见自己儿子都大赞武骨非凡是练武上乘之材,但一听到是赵说之
后,个个脸色大变将她母子两人扫地出门。
受尽白眼,受尽屈辱的她仍不放弃。她这种行为感动了她的一位同门,告诉
其实还有一位怪人能求。
那人正是三教怪人之一道教怪人『逍遥子』,当代道教掌教的师弟,上代掌
教的儿子,自己的师伯祖。当年自己的大婚时曾有一面之缘。据说他生性好色,
年轻时屡屡犯下色戒,还做过采花贼勾当。在江湖上有不少侠女失节在他棒下,
为江湖武林人士所恨,却因他武功高强无人敢惹,哪些被戴绿帽子的人也只忍气
吐声。
后来他太狂妄过头了,竟采本朝太宗的女儿楚国大公主的花,让皇室颜面有
损,被下令追杀。虽然他与掌教仍过命之交,但道教为免去连累将他踢出门去,
武林中哪些被他戴绿帽子趁机落井下石,千里追杀仍被他逃掉。
此后在江湖中消失在三十载,高宗过世后他才敢在江湖露脸,时常还回道教
和掌教聚旧。
当时听闻此人时,月雪华心中狂喜,所谓三教怪人乃四十年前,三教同时出
现三名视世间礼法如粪土,蔑视礼教的怪人,他们专喜欢做哪些所谓有违礼教大
防之,追求人类个性自由。
曾经一度被三教斥为败类,但他们每人皆武学天赋极高之人,三教各种镇教
神功,他们无一不精,一些人礼教大家也只能对着他们干瞪眼。恨天若求得三教
怪人之一为师,学艺归成之时为父报仇雪冤不在说下。
当下追问同门他的往址。同门有些吱唔:你要小心啊,听说他非常好色的,
尤其是师妹这般国色天香。月雪华却不以为然:「师伯祖按年龄来说都有八十多
岁,你认为一个行将就木老头,还有能力吗?」
见她如此,同门也只有叹一口声,告诉她自己曾经一偶然机会听闻掌教提及
他所在。逍遥子此刻正在江南余杭一处叫『白云观』道观挂单。
月雪华告别同门后,马不停蹄来到余杭『白云观』找到逍遥子,逍遥子听完
她的来意,色迷迷地望着她:「你愿意付出一切?」
月雪华坚定地说:「愿意。」
逍遥子呵呵地笑一声,带她来到一间房里,当场就奸淫了她。
事后月雪华悲愤欲绝,愤而出手攻击逍遥子,却意外中发现,自己的气海中
真气不再发生泄漏现象,内功修为更胜从前。
逍遥子看着吃惊的她,得意洋洋地道出自己刚才在交欢中已经用『道教双修
之法』修复她的气海穴,同时也输进一道真气给她,助她恢复元功。另外自己身
上还习得道教十多余项顶峰武功,如果你不想你儿子拜师学艺的话,就自行离去
吧,修复气海助你恢复元功,就当长辈给晚辈的见面礼吧。?
「离开?」月雪华不禁心中自问:自己这三年血汗付出,望见成功就如放弃
吗?夫君的大仇?儿子的将来?怎么办?难道要他一生背负着汉奸之子污名过一
生?
不行,自己都已经失身于他,对夫君失节了,再给他玩弄又何妨?只要我儿
能成大器,这副皮襄不要也罢。
月雪华几考虑答应了他,逍遥子大喜当场又再次奸淫她一次,这一次月雪华
有了觉悟,完全放开心怀,在逍遥子高超挑情和淫技,将她插得高潮不断,一浪
接一浪几乎让她窒息过去,这几年闺房寂寞和屈辱尽得到渲泄,最后在极度快乐
晕死过去……
逍遥子也没有食言,把她母子安顿在一处世外桃林庄园后,就根据其体质特
性传授赵恨天道教顶峰绝学:九阳神功。
鉴于赵恨天年纪尚幼,逍遥子大费元功施展道教中禁术,帮他洗髓易经,拔
苗助长,让他生长速度比平常孩童快了近两倍,才十岁已经长得十六岁般大了。
得逍遥子之助,赵恨天年纪轻轻已能挤身江湖一流高手中。
月雪华见儿子有此成就也大为欣慰,对逍遥子也不像以前那般虚情假意,多
几分感激。
为了日后儿子踏上辽国做准备,她一边教儿子四书五经和道教大义外,还教
他辽国语言风土人情,为日后以防不测。但她料不到的是,由于儿子身体发育过
快,再上逍遥子有意没意地教他色情勾当,造成赵恨天小小年轻却是时常性欲高
涨。
四书五经教条让赵恨天明白做人道理,却让他十分痛恨母亲,因为她天天教
这样不对,哪样不对,自己满身污秽。
赵恨天在心痛骂母亲:贱人荡妇,我恨你。但内心却对母亲的肉体充满无限
依恋。
此刻他望着房中两人又在不停变换姿态,丑态百出,胯下肉棒更肿痛难忍,
一边套弄一边在心中幻想扑在母亲的身上的人是自己,越套越爽。
正当他套弄得很爽之际,忽然,有一只纤纤玉手从身后拍在他肩膀上。赵恨
天转身回首,只见身后有一位美如天仙的女子正巧情含笑地望着他。
赵恨天一眼认出她是月雪华贴身丫环:翠萍。她是月雪华一次出外购物,看
到她正在街上卖身葬父,被一无赖调戏,月雪华出手解救了她,同时帮她安葬了
父亲,翠萍是外乡人,父亲死后在此举目无亲,乞求月雪华收留她为奴为婢也行,
月雪华见她可怜就收为贴身丫环。
赵恨天正欲火难消,偷看春宫手淫被发现,俊脸通红恼羞成怒低喝:「臭丫
环,拉着我干什么,快快放手。」同时急甩的翠萍的玉手,
不料这一动作竟弄出不小的声响。房内的月雪华惊道:「外面有人?」吓得
外面两人大气不敢喘。
逍遥子却嘿嘿笑道:「可能是大风的作怪,吹倒什么。怕什么?天儿现在还
在外面修练内功,没过一两个时辰难以收功。」他早就知道有人偷看,而且还知
道是谁,但是这样他更刺激,发狠地下功夫让月雪华淫态毕露,让她亲儿子看到
母亲淫态。
「没被发现……」赵恨天俩人听房里淫声继响起,俩人大舒一口气。翠萍一
把拉着赵恨天,不容他反对向外走,来到一处小树林中那棵独树成林的大榕树下。
「够了。这里离开家够远。」
赵恨天发恨地甩翠萍怒道,「你这贱丫头又要为护淫妇吗?」
翠萍说道:「少爷,你不能这样说夫人,她是你娘亲……」
「啪」赵恨天甩她一个耳光,「我没这样娘亲。」
翠萍脸上立时肿起五条指痕,不怒反笑:「你呢?天天偷看夫人敦伦,把自
己亲生娘亲幻想,你也好到不哪去。」
「你……」赵恨天五观扭曲异常难看可怕,翠萍从来没想到一个人表情变化?
到这种地步,可见他已经怒到极点,惊道:「少爷,你……怎么……?」
赵恨天并没有想象中那样暴走,反而一把捂着自己脸坐在地上痛哭起来:
「我也是禽兽,天天想着奸淫娘亲,读了这么多圣贤书,往为圣贤弟子。娘亲是
荡妇,儿子是禽兽……呜呜!」
翠萍见到赵恨天哭,也慌得手忙脚乱,俯身将抱着:「少爷,别哭了。事情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以前夫人常说你小,有些事不能告诉你,现在看来我不得不
说了。」
于是,翠萍便将她月雪华哪里听来,带儿四访名师的事说出来。赵恨天听完:
「娘亲只跟我说过,我长大后要为父报仇雪恨,洗冤昭雪。从没跟我说过这些啊?」
翠萍抽泣道:「有哪个女子愿意让儿子知道自己身受这大屈辱啊,她做的一
切都是为了你。不让你知道,是怕跟那淫道反目,学不到上乘武学。」
赵恨天说道:「我现在的已经把他的武功学得差不多了,有能力为父报仇,
我们跟淫道断交……」
翠萍笑说:「少爷还小,一个十岁小孩懂什么?那老道的武功绝不至这点,
你要把他所有武功都学到手才行,不然辜负了夫人的牺牲了。」
「我不小了……」赵恨天挣扎起来挺胸,展示自己的身材,不想胯下坚硬如
铁的肉棒,甩动间一下子打到翠萍脸上。
「真的不小了。」翠萍捂着脸笑说。
「对不起,没打痛你吧!」赵恨天脸上一阵歉意,忙说对不起。
翠萍娇笑地推开他:「臭小子,离开我远点。」
赵恨天见她满身媚态,心中欲火再次高涨,蹲下身来说道:「好姐姐,帮我
弄软它好吗?它涨得好痛啊,就这一次……」
「臭小子,姐怕你了,就一次啊!下次姐姐可没空帮你了。」翠萍在他百般
乞求答应他一次,脱下他的裤子,八寸多粗巨棒全部裸在空气,硕大无伦龟头马
眼上流出一丝液体。
翠萍看着全身一阵火热,双脚竟有丝丝湿,暗骂自己淫荡,小嘴一张,直接
就把赵恨天的龟头给吞在口中,牙齿轻轻摩擦着冠状沟,小香舌也在马眼上舔弄
起来。
赵恨天感觉自己的龟头被含在翠萍的小口中,巨大的龟头几乎塞满了翠萍整
个口腔,小香舌灵巧地拨舔着,非常舒畅,快感一波波袭来,也就不再肿痛,任
翠萍微微吞吐着肉棒。
舒服感一阵接一阵,爽得差点射了。忽然想起翠萍是不是也给那淫道含过,
急问:「姐姐,你有没有给淫道含过。」
在他胯下吞吐翠萍听闻此一问,忆起两年自己十六岁那时,偷看夫人与逍遥
子行房时,被发现在逍遥子温柔地开苞后,被他调教的种种幕幕,脸上一通红,
吐出赵恨天的肉棒:「臭小子,别该问的别问,否则姐姐不帮你吹了。」
赵恨天心哪个恨啊,怒啊!为什么这淫道老是抢自己的东西。
只听闻他一怒喝:「你也是个淫妇,这样喜欢被人插吗?为什么要给那老淫
道插,我也行啊。」
愤怒的他粗鲁地将翠萍推倒在地上,在她未反应过来时,撕裂扯下她的裤子
和亵裤,把上衣推到胸口,雪白的小腹和神秘三角地带毫无保留地展现他的眼前。
根据记忆硕头龟头顶在小穴上滑动几下,找到湿滑的入口,全根插进去,小穴如
小鞋穿进一只巨脚般撑得满满的,没有一丝缝隙。
一丝疼痛让翠萍回过神,惊叫:「少爷,你才十岁不能这样的,快抽出来。」
赵恨天只觉自己进入一极度夹窄湿滑温暖之地,幼嫩的肉壁死死夹着肉棒不
停蠕动摩擦,那感觉是绝对无法想象得出来,爽得他凭着本能开始大抽大插,一
时插得淫水飞溅,那肯听翠萍的话停下来。
一语不发,用实际行动来告诉她不行,肉棒整根抽出再尽根插入,下下直抵?
子宫深处,动作狂野的近乎粗暴,一时间肉体碰撞的拍拍声和翠萍的呻吟声响彻
林间……
第一章 怒发冲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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