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墨,你才是天下最大的坏蛋。” 说完,沉沉睡去。
她柔软的身子伏在他胸前,宁墨感觉到她的呼吸轻拂在颈边,酥酥地痒,如同他心里剪不断,抛不去的情丝。
痛苦却又幸福。
他慢慢收紧手臂,将她揽紧,侧脸过来,唇贴上她微冷的额头,轻轻摩挲了几下,慢慢滑向她的眼,再顺着她挺秀的鼻梁,落在她微撅着的小嘴上。
“坏蛋就坏蛋,只要你能活着就好。”
平儿轻揭车帘,看见宁墨正紧拥吻着无忧,怔了一下,忙落下帘子退了出去,轻咳了一声。
宁墨惊醒,俊脸绯红,将无忧轻轻放落下去,为她盖好被子,“什么事?”
“纥公子在前停下了,好象是在沐浴更衣。”平儿在帘外压低声音。
宁墨揭了窗帘,果然见前方围了幔布,幔顶搭了一袭不凡的白袍,叶儿在幔外捧着皂角软巾服侍等候,凤止却靠立在一旁把玩扇子。
凤止见宁墨的马车到了近前,便跃身上车,“请我喝杯茶。”也不管宁墨答不答应,自己撩起车帘,视线径直落在无忧熟睡的面庞上,有些失望。
宁墨眉头微蹙,沉着脸,没有好口气,冷道:“不方便。平儿,送客。”
“看样子,确实不方便。既然如此,这茶下次再喝。” 凤止扬眉,不等他发火动手丢他下车,自觉跃下车。
宁墨薄唇抿紧,俊美的面庞上罩了薄冰。
凤止回到不凡的车里,不凡正端了杯清茶慢饮。
不凡见他回来,另斟了杯茶放到他面前,“她又在睡吗?”语气平和。
凤止抽了一边嘴角,将茶一饮而尽,“看样子,宁墨是故意与你作对。”
“这才是他。”不凡没有意外,他固然有百样心机,宁墨又何尝不是心细如发,揭帘对外面的清儿道:“可以走了。”
清儿下车,一边收拾幔布,一边道:“叶儿姑娘,我家公子说不想洗了,可以走了。”
叶儿点了点头,转身走向另一辆马车,脸上没有任何怨色。
长宁看着叶儿坐下,一拧秀眉,“睿亲王不洗了?”
“嗯。”叶儿将皂角放好,正襟坐下,“或许是身子不舒服,又不想动弹了。”
长宁瞅了她两眼,他们还没成亲,便要她捧巾服侍,本不合礼,但如果服侍了他沐浴,二人的名分也就订下了,偏偏言弟又反悔了。
这样来来去去的,倒象是在戏弄她,叶儿居然丝毫不恼。
388 千千有鬼
叶儿忍得气,能与言弟周旋是好事,但长宁又不禁有些担忧,这丫头太有心机,一旦真的得了宠,怕是难以驾驭。
凤止缩回挑着窗帘的扇柄,“这女人不简单,你就不怕她起疑心?”
“起了疑心,又如何?”不凡轻吹茶叶,漫不经心。
凤止‘咦’了一声,向他看去。
他是太过自负,还是当真无所谓?
与不凡斗了十几年,自认对他还算了解,可是这次,真的看不透他了。
完全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到底想要什么?”
“助你得到你想要的。”不凡轻品了口刚沏的新茶,“还是北齐的茶香。”
凤止‘哧’地一声,信他?母猪都能上树,“我想要的,固然势在必行,可你能得到什么?
“到时你便知道。”不凡细看手中青花瓷,有些事必须在开心和了了到来之前办好。
凤止瞅了不凡一阵,实在想不出他图的什么,半眯了丹凤眼,“不过照现在的情形,你的计划怕是要泡汤。”
不凡不以为然,“他还能让她睡一辈子不成?”
凤止越发的看不透他,微微向前倾身,更近的审视他,然怎么看,他那张脸都是从容淡雅,看不出半点眉头,“你对她到底是不是真心?”
如果真心,如何能舍得这么伤她?
如果不真心,她已经没有利用价值,舍了就舍了,又何必如此麻烦?
他不懂。
“你说呢?”不凡反问。
“不知。”凤止虽然自己不曾与人交出过真心,但长年滚在风月中,情情爱爱看得不少,自认将男女之情看得通透,但到了他这里,却行不通了。
不凡微微笑,凝看着指间慢慢转动着的青花瓷杯,“无情之人,自是不能懂。”
凤止眼角斜飞,似知非笑地瞥了他一眼,当真无情的人,不知是谁。
☆☆☆☆☆☆☆☆☆☆
无忧睡生梦死的又过了半个月。
一日转醒,鼻息间尽是新鲜的青竹香。
刚刚睁眼,便被人一把抱住,听见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哭,“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千千?”无忧扯开紧缠在自己脖子上的两条纤细手臂,将她拉开些距离,果然是熟悉的小圆脸,永远不变的包子头。
千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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