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不好了。
王洪汉被这样两双充满着希冀和担忧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
他长叹了一口气,眼神很有几分游移地喃喃道:“虽然我也很想阻止这一切的发生……但是……这真的太难了……因为人数实在太多,就算是我想要斩断他们与赵一涵的联系也……也……也是杯水车薪啊!”
王洪汉的话就如同一盆冰寒刺骨的冷水一样,猛然浇到了皇帝和明太爷的头上,让他们三魂七魄都仿佛跑了大半一般的,彻底怔愣住了。
“难……难道我们就只能坐视这一切的发生吗?”
皇帝心如死灰的坐在御座上,咕哝起了他这几年来,没事有事就会说上两句的口头禅。
“为什么老师不在了呢?如果老师还在的话,他一定能够想出什么解决的办法来的!”
王洪汉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拿他和已经过世的明老首辅比,不过如今面对皇帝这样的自言自语,他却一点都提不劲儿去反驳,因为此时此刻的他,也很为自己的无能感到羞耻愤恨和愧悔难当。
就在御书房里因为这个可怕的消息而变得针落可闻以后,明太爷突然目光炯炯地看着王洪汉说道:“老大人,就算您没办法救下所有人,您也能够把我可怜的小孙女儿给救下来啊!说不定……说不定她在这件事上,就能够给您出上那么一点主意呢!毕竟……这些年来,她可一直都在您徒弟的魔爪中,艰难求存啊!”
王洪汉虽然知道明太爷这样说,只是希望他孙女儿能够尽快康复起来,但是对方的说法未尝没有让他心中生出几分希望之意,“明大头,你今天说了这么多话,就如现在这句最中听!走走走!我们现在就去那小院儿,让你孙女尽快好起来!”
王洪汉一边说一边迫不及待地抓着明太爷给皇帝行礼告退。
皇帝从御座后面走了出来,亲自搀扶起二人道:“你们要去救人朕没意见,不过你们要把朕和太子一起带上才行!”
“皇上!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这样的事情,你直接交给皇叔就好了!何苦带着太子去凑这个热闹!”王洪汉被皇帝的话弄得整张脸都不自觉的变得有些扭曲起来了。
“皇叔,别的事朕都可以答应你,唯独这件不行!”皇帝满脸坚决地看着王洪汉道。
王洪汉是亲眼看着皇帝长大的,当然知道他是个多么富有责任感的人,若非如此,当年他的皇兄也不会在重病垂危之际,一眼就相中小小年纪的他,做了这大宣朝的君王。
“皇上,你要实在想跟,我这个做皇叔和臣子的也不好阻拦,但皇叔斗胆,还是希望你到了那地儿以后,能够、能够好好听皇叔的话,”拗不过皇帝坚持的王洪汉叹息连连地开口说道:“千万别冲动,也千万别做傻事,否则……否则皇叔也只能放弃那努力活成人瑞的目标,抹脖子去找你父皇了!”
王洪汉这话对于任何一个帝王而言,都有些僭越了,但是皇帝却并不这样觉得!
因为,王洪汉作为当年被先皇托孤中的皇室代表,对他的照顾和关怀并不比明老首辅的少,所以,在听了前者说过的话以后,他就像是儿时那个被对方瞒着老师,偷偷背出皇宫去玩耍的小小孩童一眼,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说等到了地方,他一定不会胡来,保证什么都听王洪汉的。
知道事情已成定局的王洪汉长叹了口气,带着一堆拖油瓶出了宫门。
——其中,自然包括刚刚还因为明家小姐成亲心绪复杂而关在书房里沉默看书的太子殿下和经过严格审讯,被自己师傅咒昏,现在还没有睁开眼睛的赵一涵。
在途经明府的时候,他念及对明家小姐的亏欠之处,主动用传音秘术在明太爷耳边提点道:“我们都进宫这么久了,你那孙女儿指定已经拜完堂了,那你信我的话,那就赶紧派个人去你那好孙婿家里,让他赶紧乘辆马车,把人带到那院子门口去等我们,否则……以皇上的敏锐,你以为他瞧不出你们暗地里施展的那些小手段吗?”
明太爷虽然不知道王洪汉为什么会突发好心的提点他,但依然觉得感激,连忙把一个小厮叫到自己身边,附耳叮嘱了几句,那小厮赶忙撒丫子冲进府里去了。
皇帝注意到了这边的小动静,直接开口问明太爷发生了什么事。
“只是让那小奴回家去报个平安,”明太爷不动声色的对皇帝笑笑:“刚才老大人要我和他一起去觐见您,眼下全家人都悬着心在府里牵肠挂肚的等着呢。”
“你们啊,就是太小心!朕难道是老虎,会吃人吗?”皇帝满脸失笑地摇头,随即把这事给抛到了脑后。
因为心里都藏了事,所以他们很快就赶到了赵一涵专门用来囚禁明家小姐的那个小院落。
太子眼尖,“父皇,那院落门口停着一辆马车。”
他脸上表情很有几分凝重的提醒皇帝。
同样注意到了这一点的皇帝下意识地朝着他们的主心骨儿望了过去。
王洪汉装模作样的打量了下那辆马车,然后在明太爷很有几分紧张的注视中,满脸理所当然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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