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也没卖什么关子,直接干脆利落地对慧清大师开口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一个纯阴性的——噬魂返生阵!”
“噬魂返生阵?这居然是噬魂返生阵?难怪小僧觉得这般眼熟……”慧清大师满脸不可思议地重复了好几遍,才双掌合十地又念了声,“阿弥陀佛!”
“自从来到这里,我这心里就疑惑的不行,那聂家大郎就算再怎么丧心病狂,也不该把自家的祖宅糟蹋成这幅模样……直到我看到这样一个大阵,我才恍然大悟……”
楚妙璃满脸唏嘘地一面与慧清大师交谈,一面开始四下搜寻起这养魂返生阵的阵眼。
“噬魂返生阵,是一种十分可怕的邪阵,这种邪阵可以吞噬无辜者的生魂,帮助已死脱窍的亡者重新把灵魂嵌入到自己的尸骸里去,重返阳世!想来,那聂家大郎定是对自己双亲的死亡十分不甘,所以才会想着要用这样的方式帮助它们逆天改命……只是,这泾河县的百姓不少,它为什么每次都挑未婚的年轻女子来伤害呢……等等!”
心念一动的她急急朝着和她一起用佛目寻找阵眼的慧清大师望去。
“莫非!它一心想救的并非它的双亲,而是它那传闻中同样被它给克死的未婚妻?!”
“除了这个,也没有别的什么理由了。”慧清大师忍不住又念了一声佛,“这聂家大郎比我们原本所想象的还要穷凶极恶,它为了让自己的未婚妻复活……居然……居然让那么多个家庭因为它的私欲而陷入无止境的悲苦之中!”
想到刚才那在聂宅门口哭天抢地的中年夫妇,慧清大师常年冷漠如冰的精制面容上罕见的浮现了一抹杀机。
佛有菩萨低眉,亦有金刚怒目,显而易见,聂家大郎自私透顶又残忍至极的表现已经彻底触及到了慧清大师的底线。
同样觉得那些无辜者十分让人嗟叹的楚妙璃对于慧清大师的心情十分理解,她一边加快寻找了阵眼的脚步,一边出言宽慰:“大师不必动怒,既然我们已经来到此处,那么就必然会让它付出代价!”
经过一番努力,楚妙璃终于成功找到了聂家大郎所布置的噬魂返生阵的阵眼!
聂家大郎也是个人才,居然把噬魂返生阵的阵眼藏匿在一张福字贴花里。
如果不是楚妙璃信仰之力傍身又天生敏慧,只怕也不会把注意力放到这上面来。
“可惜了,如果它走得是正道该有多好!”楚妙璃和慧清大师配合默契地解除掉福字外面的各种零碎遮掩小阵,一点点地将阵眼上的薄膜用佛力和信仰之力撕扯开来。
这是一个极度需要巧劲和耐心的大工程,楚妙璃和慧清大师足足忙活了近半个时辰,才成功将阵眼上方的那层薄膜戳刺开来!
等到他们两人强行把薄膜破开以后,里面顿时鱼贯飘出了十几道身形极为黯淡,距离灰飞烟灭也只有咫尺之遥的枉死魂。
它们都是貌美如花的少女,一个两个的神情浑噩,左胸处还有一个异常狰狞的窟窿在不住的往外淌着殷红无比的鲜血……
看着这样的枉死魂们,楚妙璃的心不由自主地有些微微发堵,她一面依次在它们的魂体里输入一道信仰之力,让方莲儿暂时将这些随时都可能化为青烟消散的枉死魂吞入腹中保存,一面声音微微有些干涩地望着同样脸色异常难看的慧清大师道:“对于这些自幼养在深闺里的小姐们来说,剜心而死实在是太过痛苦了……想要让它们恢复神智,了却心愿重入轮回,只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如果女施主许可的话,小僧很乐意为此尽一点绵薄之力。”心里同样很不好受的慧清大师想都没想的毛遂自荐。
只是,楚妙璃虽然对他的善意十分感激,但却仍然选择婉拒了他的好意。
“大师,既然我已发下大愿,那么,超度它们的事情,自然得由我独立完成,而且,我也很乐意帮它们一把。”
且不说,这超度一万枉死之魂本就是系统给她布下的任务,就算不提这个,她也甘愿帮这些无辜者驱除掉它们周身弥漫的戾气和满心的痛苦与绝望,让它们能够干干净净的重入轮回。
因为,打从一开始,她选择的道,就是能够给人带来希望和幸福的善神之道。
既然楚妙璃已经决定要自己超度这些枉死魂,慧清大师当然不会越俎代庖,又念了声佛的他目光炯炯地看着楚妙璃道:“女施主是功德善人,它们能够得你超度,也是一桩幸事。”
最起码,这些苦命的亡魂不需要担心它们下一世会投胎进什么不好的人家了。
面对慧清大师真心实意的夸奖,楚妙璃俏脸染晕,刚要谦虚的说上两句愧不敢当,那两个被楚妙璃吓得逃窜而去的衙役又顶着脸上鲜明红肿的五指印,灰溜溜地重新走进来了。
他们耷拉着脑袋对着楚妙璃和慧清大师连连道歉作揖,口称他们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大师和女仙姑大人有大量,不要与他们这些上不了台面的升斗小民过多计较才是。
楚妙璃一听他们这话,就知道他们定是跑回了县衙,又从泾河县县令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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