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和捧奉的常夫人继续一边做着她端庄无比的贤良大妇,一边勤勤恳恳的为禽兽不如的常老爷赚取大笔的银钱给他和他的小妾以及外面的相好庶妹尽情花销。
作为旁观者的楚妙璃险些没因此而憋屈的呕出一口血来。
她本来就是个极其护短的人,且不说她已经答应了常媚娘要好生照顾她的母亲,就是没答应,单凭她顶替了常媚娘身份这一情况,就容不得常老爷他们继续肆无忌惮的在太岁头上的动土!
就在楚妙璃气得魂体都有些飘忽的时候,一个和姐妹闲聊针线房婆子的话,让她举一反三的开了窍。
那针线房婆子是这么说的:“我家那死鬼也真是个狠心薄情的,明知我和孩子们一直都在上面惦念着他,他却从没想过要托个梦给我们,也让我们能好生宽一宽肚肠!”
这针线房婆子是说者无意,楚妙璃却是听者有心。
一直都觉得自己很聪明的楚妙璃也是今天才发现,自己居然也是个爱钻牛角尖的!
是啊!
就算她的魂魄不能近常夫人的身,也不代表她不能托梦给对方啊!
相反,比起直接明晃晃的现身于常夫人面前,把她吓个半死,明显托梦要更温和也更容易让人接受一些吧!
眼珠子骨碌骨碌转了两圈的楚妙璃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再次朝着常夫人所在的小佛堂里飘了过去。
以她这些天对常府的诸多观察,常夫人现在定然已经做完了每天需要完成的各种公务,全心全意地呆在小佛堂里给她枉死的女儿常媚娘念往生经呢。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因为常年沉浸于酒色之中,整个人看上去都颇有几分颓靡之色的常老爷笑得一脸殷勤激动的领着一个五官秀美绝伦的宛若少女一般的年轻和尚,朝着正房所在的方向逶迤而来。
“贤侄,按理说,伯伯不该千里迢迢的把你从宝通禅师请来,可是……可是伯伯这也是被这府上到处作妖的鬼怪给逼得没法子了,除了你以外,伯伯真不知道还有谁才能够帮伯伯这个忙了!”
常老爷看向那和年轻和尚的眼神,就如同看一根救命稻草一样,说不完的喜出望外,道不尽的感恩戴德。
那年轻和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男生女相的关系,脸上的表情板正的厉害,一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里也仿佛淬了千年寒冰一般,清冷异常。
任谁见了这样一双冷漠无情的眸子,都忍不住生出几分打哆嗦的冲动。
楚妙璃虽然还是头一回见这和尚,但却本能的知道对方并不好惹。
至今都未找到攻略对象的她下意识地想要暂避锋芒,却被两人的对话给吸引住了。
“阿弥陀佛,降妖除魔本是我玄门中人本分,常施主勿需为此感到不安,”有着一双桃花眼的年轻和尚用清冷异常的声音念了声佛,“只不过这一声伯伯,还请常施主不要再挂在嘴边上了!归根结底,小僧于多年以前,就已经斩断俗世缘,不在红尘中了。”
常老爷闻听此言,脸上表情颇有几分讪讪之色,“慧清大师说得对,是敝人见到故人之子太过忘形,考虑不周、考虑不周了。”
那有着一双桃花眼的慧清大师并不是个喜欢不依不饶的人,在听了常老爷的道歉后,他先是满脸肃穆的又念了句阿弥陀佛,随后才站在正房门口,用十分专业的口吻,问起了常老爷那鬼怪闹腾的具体事宜。
他说话的音量并不算高,吐字也言简意赅的很,但却莫名的带给人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常老爷明显被这样的慧清大师给镇住了。
是以,对于慧清大师的诸多提问,他简直就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些日子以来,因为想方设法都没能近常夫人身的缘故,楚妙璃十分暴躁,没少化作恶鬼面相,把常老爷给吓得鬼哭狼嚎、失魂丧胆!
反正这家伙做尽了畜生事,不论怎样拾掇他,楚妙璃心里都不会有半分内疚。
面容精致的宛若绝色美女的慧清大师神情很是专注的听常老爷把他满肚子的苦水尽数倾倒了个干净,才不疾不徐地用沉稳异常的声音说道:“听常施主的话,这鬼怪虽然搅得府上不得安宁,但却并非真正的厉鬼,至少,它闹腾了这么久,却没有动手害人的意思。”
“是,慧清大师,它是没有动手害人的意思,可是不害人却不代表着它不伤人啊!”
哭丧着脸的常老爷当着慧清大师的面用力撸起自己的袖子,露出一大片已经结痂的擦伤。
“大师请看!前几天晚上我刚从外面回来,途经荷花池的时候,那鬼怪猛然现身而出,吐着长长的舌头就要朝我脖子上勒卷而来!我被它骇得魂飞魄散——手舞足蹈的直接滚落池塘!若非身后跟了几个小厮!只怕我根本就等不到你来陇州救命了!”
慧清大师脸上的表情因为常老爷手臂上的大面积擦伤而变得有所凝重。
紧接着,他像是想到什么一般,猛然闭上眼睛,再睁开时,他的眼瞳里仿佛被人镶嵌了两颗金珠进去,变得璀璨生辉起来。
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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