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在场,他们的眼珠子总是不听话地往福乐郡主身上跑。
这种有些荒唐的想法,他们不敢让别人知道,面上还要极力做出正经的模样,让别人知道他是如何不好美色。
“诸位请慢用,容某先走一步,”容瑕端着酒杯对大家道,“这杯酒,容某先干为敬。”
容瑕把手里的酒一饮而尽,向宾客们再三告罪以后,便匆匆去了内殿。
有宾客吵着要去闹洞房,但是却被几个公子哥拦了下来,不让他们过去。
小厮提着灯笼,照亮着前路,容瑕走在汉白玉石桥上,步伐有些匆忙,跟在他身后的小厮们,要一路小跑着才能追赶上他的脚步。
“下雪了?”容瑕忽然停下脚步,抬头看着黑漆漆地天空,这个时候已经有雪花飘落下来,一些落在了桥上,一些掉进桥下的池中,发出簌簌的声响。
想到还在屋内等着自己的班婳,他脚下的步子迈得更快了。
来到殿门口,容瑕没有理会那些对自己行礼的婢女,匆匆推门进去,就看到靠躺在床上的班婳。他大步上前,轻轻唤着班婳:“婳婳,你睡着了?婳婳?”
睡得迷迷糊糊地班婳听到有人叫自己,她想坐直身体,却发现脖子酸得不像是自己的,她倒吸一口凉气:“快、快来人。”
“怎么了?”容瑕面色一变,伸手要去扶她。
“别动我!”班婳抓住他的手,声音都开始发抖,“我的脖子好疼。”
戴着这么重的凤冠,往后仰着睡着,脖子不疼才奇怪。这顶凤冠做得十分华丽,上面嵌着宝石金丝珍珠,随便一颗珍珠就够普通人家好几年的花用,可见一顶凤冠有多珍贵?
班家人秉着不求最好,但求最贵的风格,给班婳准备郡主级别的顶级配置,若不是担心不合规制,她们恨不得连凤冠上的凤凰也用金丝玉宝珠嵌成,但这是皇后才能有的规制,所以删删改改,一些地方用珍珠代替了。
容瑕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得到这样一个答案,他扶着班婳靠好,伸手揭去班婳头顶上的盖头,取下固定凤冠的发钗,小心翼翼地把凤冠取了下来。
凤冠一捧在手里,他才知道这东西有多重。
“我帮你揉一揉。”容瑕伸手替班婳捏着肩膀与脖子,失笑道,“好些了么?”
“想笑就笑吧,”班婳扭脸,“反正凤冠也就戴这一次,我以后再也不会遭这种罪了。”
“不笑你,”容瑕柔声一笑,“辛苦了。”
班婳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酒味,皱着眉头吸了吸鼻子。
见她似乎不喜欢自己身上的味道,容瑕脱去身上的外袍,又起身用茶水漱了漱口,茶水有些凉,他也不在意。
“现在好了,”容瑕坐回班婳身边,一手替她的脖颈做按摩,一手牵着班婳,“还能闻到酒味吗?”
他的语气很温柔,呼吸间还带着淡淡地茶香,班婳笑着摇头:“现在还好。”
两个全福太太匆匆从侧殿赶过来,见新娘子的盖头被揭了,凤冠也取下来了,新郎官甚至连外袍也脱了下来,她们愣了一下,帮走过来道,“侯爷,郡主,你们该喝交杯酒了。”
两人亲手倒好酒,递到两人手里,笑着道:“祝二位白首不离,金满床,玉满堂,子孙绕膝,福寿双全。”
“多谢。”容瑕接过酒杯,与班婳手腕相交,喝下了这杯有些凉的酒。
酒水很淡,或许是为了照顾新娘子的口味,还带着淡淡的甜香味。
班婳把酒水咽下,见容瑕双颊绯红,就像是上了胭脂一样,她心头一跳,忽然觉得四周的烛火朦胧,酒有些上头,竟有种口干舌燥,想要摸一摸他脸的冲动。
不过身边还有其他人,班婳忍住了。
她转头看了眼两个全福太太,心里想,若是没有外人在,她一定要伸手摸摸容瑕的脸颊,锁骨,喉结,还有小腹,这样的绝色,摸起来的手感肯定好。
“多谢两位太太,承二位吉言。”容瑕把两位全福太太送到门口,让丫鬟带她们出去吃酒。
屋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班婳青丝绾成繁复华丽的云髻,除去华丽的凤冠以后,头上只有几支金钗与红玉钗,烛火下的她,美得让容瑕移不开目光。
“婳婳……”容瑕声音有些干,他端起桌上的酒杯想要喝一口,想到班婳可能不喜欢这个味道,又倒了一杯凉茶喝下,才觉得自己心中的燥热感消失了半分。
随着他吞咽的动作,喉结也跟着颤抖起来,班婳的目光落到他的喉结上,猛地站起身,伸手在他喉咙间抹了一把。
有些滑,有些嫩,像是摸到了水嫩嫩的豆腐。班婳目光扫过容瑕穿着工工整整的内袍,很想学话本里的恶霸,把容瑕按倒在床上,扒开他的衣服,然后在他的前胸后背锁骨都好好摸上几下。
她的大脑中出现了各种把容瑕按在床上的画面,但是她本人却还是好好站着,只是目光穿透了他身上的袍子,落在了他身上每一处地方。
“婳婳,”容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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