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春院。
送走张妈和嬷嬷,蜜儿有些恹恹的回到屋里头,厉润瑜伸手将她抱在膝上,指尖轻刮她的脸蛋,“小可怜,怎么了?”
“现在就剩下咱们了。”蜜儿趴在他胸口说道。
“这样更好。”厉润瑜道。
蜜儿怔怔的没明白,等察觉到衣服底下有只手掌探进去,抓着软乎乎的奶儿揉捏,把软软的奶头也弄得硬挺起来,美人儿这才懂得了男人话中之意,小脸微红,把身子偎在他怀里轻哼着由得他弄,只是嘴上还说道,“刚刚才弄过一回,现在又忍不住了?”
没起床之前厉润瑜就架着她的腿干了一回,弄得床上汁水骚气,睡都睡不了,蜜儿本以为他会松手,结果他竟又赤裸着身子抱她抵在柱子上。
男人拍打她的屁股抬高一些,随后硬胀许久的肉棒一点点挤进去,把尚流着稀疏白精的花穴堵得实实的,直到听到屋外张妈回来的动静,厉润瑜才恋恋不舍地抽拔出来,半软不硬的要让蜜儿跪着舔弄,而他的手指却玩弄起了粉嫩的肉菊。
“奶子又大了一圈,香香的,软软的,”眼下张妈走了,别春院名副其实成了他们的天地,厉润瑜再无忌惮,更无需遮掩自己对蜜儿强烈的占有欲,一遍遍地玩弄她的身子,让她在自己怀里红着脸儿数次高潮,欢爱过后又抱着她躺在藤椅上,大手还摸着她的奶子,时不时低头嘬一会儿,“你瞧瞧,奶头又硬起来,囡囡是不是又想要了?”
“讨厌,”蜜儿说完这话被他捏住下巴吮吸嘴里的香气,许久才肯将她松开,蜜儿却是娇喘吁吁,故意轻拧他的鼻尖,“坏人,你搞坏我的身子,现在连亵裤都穿不了。”
这是实话,厉润瑜每天起码要插蜜儿七八遍,不光用肉棒还把手和嘴用上了,最爱做的是把花穴里藏着的肉核重重一按,或在指尖揉弄,仅仅几个月的时间,这颗小肉粒被他玩得鼓鼓的,半吐在花穴外,就等着人来揉,哪里还穿得了亵裤。
事实上厉润瑜霸道得都不许她穿亵裤,哪怕在白天也都让她光着两条腿,随时随地被他骑操。
现在张妈走了,厉润瑜更得寸进尺,连肚兜也不许她穿了,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外衣,底下光溜溜的露出两只肥嫩的蜜桃,奶白的肌肤布满男人充满爱欲的咬痕,让人见了恨不得把她扑在床上骑着干。
而自从厉润瑜主动把消息告诉老夫人之后,蜜儿明显感觉到厉润瑜活动的范围多了,连带着和她欢爱的场景也变换多样。
不止在床上,桌上,院里的秋千,下午的长廊不见一个丫鬟,厉润瑜抱着衣服松垮的蜜儿来回走动,肉棒不断顶弄,惹得蜜儿娇喘哼吟,两条细长的腿儿更是紧缠在男人有力精壮的腰腹间,下面一张小嘴儿恨不得吸走男人所有的魂儿和精髓。
虽然厉润瑜强迫蜜儿穿得少,欢爱的时候仍怕她感染风寒,时不时把披风罩在她裸露的肩头,蜜儿却被他的肉棒肏得浑身火热,扭动着缠开了,又吐着香舌同他缠吻,整个人就是小火炉也把厉润瑜亲搂得浑身暖烘烘。
快活的时光总是过得快,不知不觉到了上元节。
正月十五这天,上阳城繁华又热闹,到了夜晚更是火树银花,人流如织。蜜儿穿着一身男装与厉润瑜出来游玩,兴致勃勃,情绪也被这个盛大的节日感染了。
厉润瑜走在她后面看她仰着头看挂起来的花灯,璀璨的灯火在她眼睛里绽放,双唇嫣红,鼻尖翘翘的附着细小的汗珠,看她玩够久了,便上前探入俊俏少年的衣袖将手捉住。
“润瑜,以前你是怎么过上元节的?”蜜儿笑嘻嘻的到他身边。
厉润瑜拉着她的小手边走边回想陈旧的往事,最后摇摇头笑着说,“不记得了。”
“不嘛,”蜜儿挠挠他掌心,“说一点也可以。”
眼前少年虽然身着男装,一颦一笑皆流露出女儿家的媚态,杏眸潋滟如水笑盈盈地望着他,教人只想把世间最美好的物都捧到她跟前。厉润瑜微笑道:“那我再想想。”
身边人来来往往,摩肩接踵,蜜儿紧紧得挨着厉润瑜,黑溜溜的眼睛轻转一圈儿,见没人注意到这边,便故意凑在厉润瑜耳边,开口呼着香软软的声息,“晚上都依着你还不行吗?”
厉润瑜垂眼瞧着少年郎微隆起的胸口,天知道他给她束胸时有多么痛苦,把一对天天在手里玩弄的大奶子挤成平地儿,这种事干过一回就够了。
“晚上要给相公打奶炮,知道吗?”大手拍打少年的翘臀,男人低声威胁道。
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般淫荡的字眼,蜜儿俏脸羞红,却还是在男人的注视下轻点了点头。
但厉润瑜已经等不到回去后了,眼下他盯着蜜儿的锁骨和胸口,已经想象出晚上脱精光趴着被他骑插的场景,又察觉到美人儿呼吸微喘,红唇轻张,明显是渴求被男人渴望,当即就拉着她回到马车上,甚至来不及脱光她的衣服,直接拉下裤头拨弄美人儿两片湿哒哒的花唇。
听着她细细的哼叫,犹如虫子在心底钻爬,简直要人命了,厉润瑜往蜜儿翘嘟嘟的红唇里插进三根手指头,让她像套弄肉棒一样舔舐着,尽管男人的性器早已肿胀粗大,硬戳戳地顶着蜜儿的腿心。
“相公快插进来嘛。”蜜儿像蛇似的蹭男人精壮的身躯,酥胸却被紧紧束着几乎喘不上气,厉润瑜一只手插在美人儿嘴中,一只手慢慢地解开她的衣衫,把两只挤扁了的奶子掏出来大力揉弄。
蜜儿怯怯哼叫,神情似欢愉又似痛苦,知晓她奶子还痛着,厉润瑜放缓动作,却听她轻哼了一声又叫,“太轻了,相公揉重一些。”
瞧见美人儿这副浪样儿,饶是平日里温柔优雅的男人也不禁红了双眼,重重拍打美人儿的奶子,低声笑骂道:“骚货!”
蜜儿在厉润瑜怀中嘤咛不满,“相公坏~”
如今美人儿是越来越会撒娇了,厉润瑜忍不住低头吻她的红唇,“那喜不喜欢相公这样搞你?”
“喜欢。”蜜儿蹭蹭男人光洁的额头,一双大大的眸儿透着满足。
欢爱过后余潮微散,厉润瑜把肉棒堵在美人儿体内,揉她奶嫩嫩的奶儿。蜜儿央着他说以前的经历,厉润瑜无奈笑笑,“平日里去雅舍酒楼游玩,或者和朋友吃酒赏花,曲水流觞,日子过得倒也算快活。”
蜜儿蹭蹭他的脸颊,“什么才是真正的快活?”
厉润瑜捏住怀中美人儿的下巴嘬她的小嘴儿,喘息平定后,唇角牵着柔柔的笑意,“就像现在这样。”
有了怀里的人,就有了家。
回家能睡热炕头抱着自个儿软乎乎的婆娘,但到了外头,再美味的酒和人都勾不住他的心。
想到这些心里头就热乎,厉润瑜狠狠地揉娇妻的奶儿,却听她迷迷糊糊地问道:“我若变成了妖怪,你还会对我这样好么?”
“妖怪?”厉润瑜笑了笑,伸手轻刮了下美人儿的鼻尖,见她双眼含着润润的水意,想来刚才被他肏爽了,却是那么可怜柔媚,愈发想怜惜她,“你是我的囡囡,就算是妖怪,也是一只会勾男人魂魄的漂亮妖精。”
“那有一天我老了呢。”她是狐妖有千年的寿命,容颜不老,而他只是一个凡人,一遍遍轮回经历生老病死,注定不能和她长相厮守。
“怎么了,乖囡囡?”瞧见蜜儿眸子含满了泪,厉润瑜怜惜地舔舐她的眼睛,柔声哄道,“玩笑的话怎么就当真了,相公哪舍得把你一个人抛在世间。”
“以后你还是会先走的。”想到这个蜜儿心里抽疼。
“傻瓜,”厉润瑜知道她真难受了,揉揉她的头发说道,“我努力活久几年,等你老了,我再同你一起到地下。”
听到满意的答案,美人儿用脚尖蹭他的腿,又伸出一截粉嫩的小舌似狐狸儿舔舐他的脸颊,娇滴滴道:“相公你真好。”
厉润瑜搂她在怀里,看着她忽然想起些什么印象,唇角泛起一抹笑意,“瞧着你倒是想起以前养的一只小狐狸,也是小小的,软软的,捧在手心里生怕它喘不过气来,养在家中好几个月才把它养得肥肥胖胖,动一动身上的肉还会抖动。”
她可没那么肥呢,蜜儿不服气道:“我跟小狐狸比,相公你更喜欢哪个?”
“你是我的囡囡,更是我的宝贝。”
厉润瑜贴上她的脸颊轻轻蹭着,蜜儿明知故问,“后来呢,小狐狸去哪里了?”
厉润瑜眼神微黯。
知道自己问错话了,蜜儿勾住他的脖子,轻轻说道:“别难过,我不问了。”
“不说这些了,相公想好好疼你。”
厉润瑜将她翻了个身子从后面掰着屁股,把渐渐肿胀的肉棒一点点挤进去,蜜儿嗯嗯哼了几声,哪里还记得之前问过什么,都在他身下化成一滩春水。
承载二人的马车开始晃悠悠起来,大马嗅嗅鼻子,似闻到一股从车厢飘散出来的气息,甜腻腻的,不禁连打几个喷嚏。
夜幕渐渐低垂,云把月儿勾在树梢,一场欢爱过后,厉润瑜细致而耐心地替美人儿穿好衣裳,又用打湿了的亵裤揉成一团擦拭她下面的小嘴儿,好一会儿功夫才弄整齐,把美人儿抱在怀里下了车厢。
晚上桥头岸边人流如织,放眼放去全是年轻的男女,在岸边放了花灯,承载着美好的祝愿晃悠悠飘向远方。
等人少了,厉润瑜取来两盏莲花灯,让蜜儿写下新年的祝愿,随后准备要放了,却见蜜儿还咬着笔头费力地想。
厉润瑜敲敲她的脑袋,“还没有想好?”
见他凑过来看,蜜儿赶紧捂住他的眼睛,“不准看。”
厉润瑜任由她的小手覆在双眼上,嘴上笑吟吟地应着,“好,我不看。你动作快些。”
最后蜜儿如愿放走莲花灯盏,又问厉润瑜,“相公,你在上面写了什么愿望?”
“你猜猜。”
蜜儿却猜不出来,蹙眉巴巴地央求着厉润瑜。
“说了便不灵验了,”厉润瑜点忍不住轻点她翘嘟嘟的红唇,“好了别想着了,我带你去吃些东西填饱肚子吧。”
蜜儿想起什么不堪的场面,暖暖的灯光映在她脸上犹如明艳的云霞,厉润瑜情难自禁,伸手将她揽到跟前,趁四下无人气氛静谧,捉住她的小嘴儿深深缠吻,许久蜜儿才轻轻推开他,却是气喘吁吁,娇容绯红,着实美艳。
俩人偎在河畔,华灯初上,火树银花,唯独此处人烟寥寥,却有数百盏花灯摇曳于水波流水中,犹如灿烂星河,晚风习习吹开一股股波光,把其中一盏的纸条也缓缓揉开
君为女萝草,妾作菟丝花。
今夜银河星畔,他们不是依依惜别的牛郎织女,只是人世间一对最普通的夫妻。
天上数万颗繁星为二人作证。
报恩(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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