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每晚闹她。她今日来了月信,倒是松了口气。
本以为终于能睡个安稳觉,谁知他又压了上来。
顾云容提醒说她今儿来了癸水,他点头称知道,却并不起身。
顾云容看他又俯首与她温存,支拳抵住他胸口:“你是不信我月事来了还是怎样?”
他就着被她玉手撑住的姿势,衣襟散开,低头望她:“月事来了不行房便是,又不是不能做旁的。”
顾云容撇嘴,小声道:“那过会儿你若是……我可不帮你,你自家解决。”
他倏地俯低,轻咬耳朵:“可真是个狠心的小东西。”
他肌理紧实,肌肉结实,胸膛硬邦邦的,骤一压下,立时将她那只娇软纤手夹在中间。
男人精壮的身躯整个覆在她粉雕玉琢的身子上,她只觉与他胸膛相贴的手腕内侧灼烫得仿佛要烧起来。
他的气息吹拂在她面颈上,身上细汗擦蹭之间催燃出一种灼烫人心的躁动。
顾云容心跳如擂,面热似烧,他却犹在她锁骨上细细啄吻。她那块被他蹂躏的肌肤又痒又麻,又被他吮得濡湿,烙下一片暧昧的红。他拉她侧躺,手又溜到下面捏她的臀肉,仿佛耽溺于那美妙的手感,她几赶不走。
顾云容忽然收紧手臂,拥住他的腰,趁他不备,半滚一圈,反压他在身下。
万万没想到的一幕。
桓澈所有的小动作一瞬止息,怔愣看她。
顾云容死死按住他双肩,竟蓦地从枕下抽出一根绳索来。
“先前都与你说了,明日六嫂过来,我还要招呼人家,得早起,现下来着月事,小腹又痛,你还乱摸乱闹。看见这绳子了么?你再不消停,我就把你捆起来!”顾云容恶狠狠道。
桓澈目光流转,看了看她手里那根粗麻绳。
顾云容板着脸:“你睡是不睡?”
她适才被他挑逗得满面霞色,目下秋水潋滟,含嗔带羞,却硬要做出一副凶悍的模样。
全无威慑力,反愈显小女儿娇态。
桓澈保持着被她压迫的斜躺姿势,全无反抗之意,反而伸出两根长指挑起她一绺垂在身前的柔顺青丝,轻轻夹了,撩到鼻尖嗅了嗅,不以为意:“不睡。”
言罢,居然还在她小手上摸了一把。
顾云容一僵。
她暗暗咬牙,将他的手一并按下:“今日就让你看看我的厉害!”
她抻了抻手中麻绳,将他拉起,半跪在床上,拿绳索在他身上绕圈打结。
“你别忘了我是在江南长大的,我家附近就有好些水塘,我时常跑去钓鱼,钓鱼线系得最是纯熟,系绳打结这等事难不倒我。”顾云容说话间,已经双手一扯,打完了最后一个结。
她打量了一番自己的杰作,一抚掌:“你快说你还闹我不闹,若是乖乖服软,我就给你松绑,不然今晚你就这么着睡。”
桓澈手脚皆被她缚住,像个细长的粽子,又因个头高,那根长绳竟只是堪堪够用。
他即便动弹不能也毫不显狈,优游从容地睃她一眼:“容容好狠的心,不成,我得罚你。倘若我自己挣开绳子,我便自行施罚了。”
顾云容再三左右查看,觉得捆得这么严实,他不可能自己挣脱,他身上又没带兵刃。
她原本打算绑好了威胁他一番,然后就给他松绑,但他眼下这般放话,她便改了主意。
她熄了灯,分了一条锦被给他盖上,确定他不会着凉,自顾自躺下。
微光暗夜里,她才舒个懒腰,就听他幽幽道:“若我挣不开,中间又要起夜,容容会不会抱我去方便?”
顾云容蒙头入被:“想得美!你若敢在床上解决,我就换房睡。”说罢,困意上涌,渐渐睡去。
黑暗中,桓澈对着面前隆起的锦被包看了须臾,后仰,靠到了雕花床围上。
冬寒犹存,晨起之难,难于上青天。
对顾云容而言尤其如此。
她昨晚本想对桓澈小惩大诫,原以为终于整他一回,但万没想到落后苦的是她自己。
她入睡后,桓澈不知何时挣脱了束缚,安稳睡到拂晓,就偎过来,钻进了她的被窝,抓了她的手引拉至下,帮他纾解。
她是被累醒的。
她睁眼时,那只被他捉住的手已经又酸又麻,掌心热烫如烙。
她跟他对视少顷,瞠目结舌。
他仿佛没事人一般,甚至还跟她打了声招呼,在她唇上深吻一下,催她起床。
她惊问他是如何挣脱绳索的,他在她脸上捏了捏:“只要我想,没有办不成的事。”
顾云容绑得并不十分紧,但她查看后发现他身上一点痕迹都没有,这表明她才转头睡下他就自己松绑了。
正在用早膳的顾云容想起这一茬,皱了下小脸。
对面的桓澈亲自用公筷给她夹了一只猪蹄,问她今日怎想起吃黄豆炖猪蹄了。
顾云容正想说这两样都能美容养颜,她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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