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胸口好了!
我作势就要打过去,她忙躲过。然后吼着:“你丫嫉妒吧!”
“捶你捶你,让你出个坑!”
蒋甜赶紧背对着我,被窝里瞬间涌进了新的空气。
闹腾了一会儿,我们安生下来。两个人的热量和京城强大的供暖系统不多久便让我们感觉到温暖,甚至过于温暖。
蒋甜踹了一边的被子,说:“说说话吧。”
“说什么呢?”
“好寂寞啊!”她撑了个懒腰,因为床上太窄小,伸展不开,还扯到了我的头发。
我翻身看向她,问:“有男朋友的人说自己寂寞?”
“他啊,就是个木头。都谈了一个月还不上床,真是笨死了。”
“他是个……警察?”
蒋甜停住了懒腰的动作,把手收回被窝,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说:“你还真是厉害。”完全看不出是大学生的娃娃脸上却没有半点惊讶。
“上次,看到了。”我想起那天杨年赟去取车后在购物中心的门口见到的他们。男人身上的警服还没脱下,满头大汗地向她解释,蒋甜的小姐脾气上来,踩着高跟鞋在前面走得巨快,男人在后面追。倒真是一道景色了。
“哪次?哦。”没有了追问的兴趣。“我这段绝对是真爱。”
“有道理,一个月了不上床的才是真爱,你之前随随便便就上的不是。真爱必须得精神交流,纯肉体怎么能长久呢?”我说着,觉得好笑,好像我和卫杨不是纯肉体似的。
对啊。纯肉体怎么能长久呢。
“我可不想跟你说他,他这人就是个木头,没什么好说的。”
“好吧大小姐,你想说什么?”
蒋甜转过身,我只能看到她瘦小而纤细的背。“叶夜,我是不是告诉过你,我被人强暴过。”
“嗯。”
“那个人回来了。”她的语气古井无波,身子却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他是我继父的弟弟。嗯,我说继父。我妈妈结过两次婚,我跟着我妈妈。但是他和我继父不是亲兄弟。怎么说呢。他们俩也是重组家庭,但是两个人关系很好。真的很好。
“所以,他是我叔叔。我真的很讨厌他。我恨他。我告诉过妈妈,可是她不相信。我真是害怕极了。
“禽兽,变态。我才刚读高中!不骗你叶夜,凭我当时的成绩,怎么着也能上第三大学。禽兽!那段时间我整夜睡不着,你不能想象,我失眠,神经衰弱。可是没有人相信我,我更不敢告诉别人!
“我怎么觉得我越说越乱。可是我好想说,我从没有告诉过别人,今天我好想说。还好我读高二的时候他出国了,我真恨不得杀了他!”
我虽然听得云里雾里的,但没出口问。偶尔“嗯”一下,给她点回应。实际上,我是不喜欢别人不经允许就告诉我“秘密”的,因为秘密一旦说出口,就不再是秘密。说的人知道,听的人也知道。而且,秘密对于聆听者来说,如果不是怀着八卦的心理,就是一个沉重的负担。
蒋甜轻轻地叹一口气,坐起身,下了床。
她没有开灯,借着手机的光摸黑找着了自己的烟盒,然后拿出打火机,熟练地点上了一根。
“你不是刷牙了吗?”我坐起身。
“你知道你这像在问什么吗?”蒋甜两根指头掐着烟,猩红而微弱的火光闪烁,“我和我现在这个男朋友,我把衣服脱了,他突然来了句,我们打游戏吧,然后我们披着被子打了一晚上手游。”
“哈哈哈哈哈。”
“傻帽。”蒋甜骂着,话里却带了些笑意。
我抱着被子,突然也很想说说话,在这个夜晚突如其来的倾诉欲望。于是我压低声沉沉的说:“我第一次遇到卫杨,是在初中的时候……”
寝室外能够听到下雪的声音。这是在京城度过的第二个冬天。
我成为脱离蒲公英本体的小伞,离开了自己的原生家庭。或者说,早早就被原生家庭抛弃。于是开始一个人跌跌撞撞的关于人生关于梦想的旅行。
我们诉说着各自的故事。
我心力交瘁。
就着蒋甜的手,抽了一支烟。
蒋甜已经点燃了第二根烟,说:“这还用说嘛,你丫必然是舐犊心理。我帮你想解决办法。你现在,马上得想办法离开他。大学读到现在你还不能自食其力吗,真是懒的可以。女人啊,不要做被抛弃的那个,用把字句比用被字句好。你把他抛弃了,你就是白玫瑰,不然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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