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就帮一把。
实际上,在很久很久之后,当我更深入的了解社会和阿尔茨海默症后,我才知道自己当日的行为是很不安全的。在说这一篇章前,我须得说明,如果有哪位读者在街上遇到呆滞的老人,想办法联系到对方家属,他们一般会给患者带有联系方式的手环或者小牌子。如果这二者都没有,报警是最正确的选择。
这个世界上有善意也有恶意,不要因为你的善意而让自己受到伤害。
“您好,老爷爷。”我歪着头,和善地笑一笑。
他径直走过我身边,嘴里念念有词,“桃酥找不到了……我要吃桃酥……”
我不死心,在他身旁慢慢跟着,说:“您是迷路了吗?我手机里有地图,可以帮助您……”
“没有桃酥!我要吃桃酥!”他突然情绪更激动了。
我吓了一跳,心想这可能是我自己多管闲事了。只是看他精神不太对头的样子……我说:“好的好的,您去吃桃酥,不打扰了。”
他继续在前面慢慢走着。一路上依旧念叨和寻找。我实在不放心老人家,于是跟在后头,万一他摔着碰着也好有个照应。那个时候还没有发生扶老人事件……我们都很纯良。
他漫无目的七拐八拐,我了无事事跟在后头。
过了半个多小时,我发现我们已经经过同一个天桥底下两次后,我终于再次忍不住走上前,问道:“老爷爷,您住在哪?我送您回去吧。”
老爷爷若有所思的看着我,然后一本正经道:“我还没吃桃酥呢。”
我差点就信了……如果我没有疑似犯罪嫌疑人似的跟了他半个小时的话。我也一本正经道:“家里已经买了桃酥,回家去吃。”
“买……了?”他有些怀疑地看着我。“是我乖孙给我买的?”
“是的,您乖孙给买的。”我笑嘻嘻地说。
他背着手,来回踱步,道:“买是应该的,别以为这样他偷偷摸摸干的那些坏事我就可以原谅了。”
这时,我发现了他胸前挂着的一个小牌子,老人家一直没消停,我不好无礼地抓住看,只是隐隐约约看到上面有家庭住址和电话号码。得想办法让老人把这小牌子给我看。
我说:“是是是。”
他盯着我看,问:“你这小姑娘我没见过,你是谁?”
“我……”这位老人家当真脑子有问题吗……“我是……您乖孙的女朋友!”
“哈哈哈哈。”他仰天大笑。我以为自己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难道他乖孙是个gay(男同)?他顺手拿下自己脖子上挂着的牌子,递给我。幸福来的太突然,竟然如探囊取物轻松到手。
老爷爷说:“拿着吧小姑娘。这是清代乾隆帝御赐给我们家的玉牌,见面太突然,我没什么准备,待回家后再送你点别的。”
我张大嘴,牛!乾隆帝都能掰出来,这老爷爷的家人也真是煞费苦心。我连忙对着牌上的电话号码打过去,只响一声便被接通。
“喂?”
“喂,您好。是老爷爷的家属吗?”
“是!是!好心人,你们在哪?谢天谢地,终于找到了!”电话里传出的声音有些苍老之意,约莫是老人家的老伴。
我报了大概的地址,老人多次表示感谢后挂断,说是马上就来。
不到一刻钟,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停在路边。里面一位衣着朴素得体的老奶奶急急忙忙下车,气势汹汹地朝我们这走过来。
我和老爷爷刚刚天南海北地胡说八道了一大通,我简直已经把我脑子中所有的知识都挤出来应对他。从先秦民歌说到宫体诗,又从抗金名将岳飞说到纳兰容若……别问我这几者之间的联系。
我逐渐意识到,这位老人家可能多年以前……是个文化人。只是,再聪明再智慧又能如何,我们每个人都敌不过岁月。
刚刚说到老奶奶气势汹汹,吓我一跳,老爷爷看到老奶奶的一刹那,身子抖了三抖,严肃认真道:“又要拿出我的看家本领了。”
我忙说:“别!别伤着了!”
然后便是老奶奶劈头盖脸的一顿骂,边骂边用手拍拍打打,看他身上有没有缺胳膊少腿。原来老爷爷是在她排队买桃酥的时候一晃神就不见了……难怪嘴里一直嘀咕着桃酥。
我看向老爷爷,期待他的看家本领。他却一直瑟缩着,一脸委屈的样子。老奶奶骂也骂累了,更多是外强中干用暴躁来掩饰自己更深层的担心。我隐隐约约懂得了些许,原来老爷爷的看家本领便是这夫妻相处之道。
看到老伴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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