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作者:两仪式

    我们都不再说话，安安静静的吃饭，这样的气氛少有些诡异。过了会儿，李苏然打破了沉默，她问我在那里工作，些琐碎的事情，就是普普通通的拉家常。我知道他们这样的人见识广，但是从来没有想过她在知道自己的弟弟和个男人同居也能镇定如常。甚至没有流露出丝不满和惊讶。还是她早就已经察觉，只是来确认下。

    李苏然还是如既往的热情，让我产生种她其实也是我姐姐的错觉。不过错觉就是错觉，真相永远是另面。就好像儿媳妇把婆婆当成亲妈，那是你自己傻。

    作者有话要说：过几天打算出去玩，在家憋了个月了，要宅死了。。。。

    谢y295509516的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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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6、第 66 章 ...

    很快到了十。我的假期是从十月号排到十月四号。不过我和我爸说的是，只休息三号和四号两天，想不到我也沦落到要通过蒙骗家长来和男朋友约会的地步。现在经历的切，这种带着紧张的小幸福，就和背着家长偷偷恋爱的高中生样，缺失的时光似乎正在点点的补齐。仿佛回到了x中忙忙碌碌又漫无目的的生活。忙的像个孙子样，却和傻逼样快乐。

    我和李渭然出去打篮球，他已经很久没有动过篮球了，投篮的准头差了很但是底子摆在那，我拍着球刚走两步就被他抢断了。打了个来小时，我几乎就没什么机会摸球。李渭然还是像以前样，叉着腰看着体力不支摊在地上的我，脸嫌弃。他玩的那些，我都不在行，偏偏他还总是喜欢和我在起，大概是找那种满足感和优越感。不过我真不觉得，比我这种对于大数体育项目都和九级伤残差不的人优秀是件么让人高兴的事。但是李渭然就是高兴，每次投进个球，他都会笑好久，看到他傻乎乎的笑脸我就想把手上的灰都蹭到他的白色运动t上。

    建国60周年阅兵，如此隆重的场盛会，我是打心眼里高兴。眼巴巴的守在电视机前，看到主席出现的时候也小小的激动了把，从某种层面上说，我还真是个合格的党员。李渭然对我的这种虔诚的模样嗤之以鼻，不过他还是陪着我起看。他和我说他爷爷也会出现，就是那个被我扛了下才可以继续安享晚年的老头。对于李渭然来说，家里人上电视应该不是什么稀奇事了，不过也许是被我兴奋的情绪感染，镜头摆到□上的时候他也激动起来。我们在电视机前守了好久，终于看到个从□上晃过的镜头，个坐着轮椅穿着军装的老头。李渭然兴奋的跳起来，指着电视上那个人影大声的喊着，阿深快看，我爷爷。镜头晃而过，不过我可以确认他爷爷肩膀上的那坨花比他爸的大了，而且胸前还别着满满的胸章。我很钦佩他们这种为了国家戎马生的人。小的时候也想过当兵报效祖国的念头，不过这个念头，在我和邻居家小孩打架，屡战屡败的悲惨境地中渐渐消失了。说起来，我活了这么年，还真没有过什么理想，年少的时候我爸说当医生好，我就乖乖的去学了理。不得不承认，作为个男人来说，我挺失败的。

    “你爷爷真厉害。我能扛他下，我都觉得骄傲。”我贴着李渭然坐在沙发上，拿起芬达灌了口，从冰箱里取出来，杯壁上全是湿漉漉的水迹。

    “那是，他是我们家最厉害的。”

    “如果我生于乱世，我也会拿起武器，守土开疆，为国为民，戎马生。”

    “哎哟，真没看出来，你还这么有气节。就你那胆。”

    “滚，老子现在拿刀子划人肚皮都不带手软的。”

    “你不是神经外科的，还划肚皮，有这机会么你。”李渭然伸手勾住我脖子，按在他胸口，两个人起陷在沙发里。

    “你还知道神经外科，我真低估你了。上高中那会你可是连神经和神经元都分不清啊。”我刚要伸手去捏李渭然的腰，他的手机响了起来，还是最普通的那种铃声，点也不花哨，他这么年了都是用这种铃声。其实李渭然这人也挺矛盾的，看起来比谁都能玩能折腾，但是某方面却保守得像个老头子。

    “喂。。。”李渭然接起来应了声，我对他的隐私很感兴趣，但是断不会像个女孩子那样凑到他胸口，去听电话里讲什么。来，这样的动作太丢人了。二来，我这么大个，想要缩成小团趴在他胸口也没那么容易。“什么时候？。。。好，我们都去。”

    李渭然说完这句挂断电话，他回过头看着我。他刚才好像是说我们，这个们里该不会是包括我吧，去哪里？还和李苏然起出去玩么？虽然这些年下来，李苏然比年轻的时候稳重了，但是我对她有很严重的心理阴影，当年差点被她溺死在游泳池里。如果李苏然有预见能力，知道有天我会和他弟弟走到这步，当初会不会真的把我溺死。如果是我弟弟，也许我真会这么做。

    “阿深。”李渭然凑过来环住我的肩膀。“明天晚上，有个同学会，咱们起去吧。”

    “你同学，还是我同学？”竟然不是李苏然，我稍微松了口气。

    “这不废话么，你同学不就是我同学么。”李渭然在我头上推了把，“你没有去过同学会吧，我听他们说你次同学会都没有参加，忽然就换了电话和地址。”

    “嗯，没去过，也没有关系很好的朋友。我这人薄情，还不念旧。”我点点头，冲着李渭然露出副负心薄幸的表情。

    “那你就没有想我么？”

    “想啊。怎么能不想。”我低下头，搓自己的手指。都是男人，这么直白的和对方说想念之类的情话，真的挺让人不好意思的。“可是你在国外，我认识的人，你都不认识，你熟悉的我也都不知晓，就算和那些人联系上了又能怎么样。还是找不到你啊。”

    “手机给我。”李渭然向我伸出手，我刚刚把手机拿出来就被他把抢过去。“我把和我关系好的人的电话给你存上，哪天你要是找不着直接给他们打电话。”

    “那我也把胡刀的电话告诉你吧。”说着我伸手在李渭然的裤子上摸索。他立刻躲向边。

    “手机没在这，再说胡刀的电话我也有。”

    “你有他电话？”我没记得李渭然管胡刀要过电话啊。

    “看你那样，大点事。”李渭然瞥了我眼，露出不屑的目光。这么年了他自大的毛病还是改不好。“我不光有胡刀的电话，我还有你们科室主任的电话，还有你爸的电话。”

    “不是吧你。。。”想不到李渭然手里的资料这么全，我真有点慎得慌。

    “要不，我把我爸我妈还有我姐的联系方式也给你存上？”李渭然凑过来把我挤到沙发的角上，眯着眼睛看着我。

    “边去，你可别存。我心虚。”我真是心虚，我今年25了，眼瞅着就快26了，不是17，8.但是说到家长，还是会莫名的惶恐，我真心虚。且不说李渭然的家长知道我们的事会怎么样。如果我爸知道，他会不会直接把我按福尔马林里，虽然他可以接受我辈子不结婚自己单过，但是我真不觉得，对于个三观端正，即将步入老年的男子来说，自己的儿子奋勇出柜能比打光棍好接受。

    这是我高中毕业以后第次参加同学会，我这人很懒，连qq都不怎么用，别说校内博客什么的。高中毕业以后，那些同学真的就没再见过，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过得好不好，有没有结婚。那些朝气蓬勃的面孔，不知道现在变成什么样了。比如钟寒，比如杨雅婷，如果他们过得不好我就安心了。我直都知道自己是个小心眼的人，只是没想到年纪大了，这毛病反而严重了。

    我在衣柜里扒拉了半天，也没找着体面的衣服。相反李渭然柜子都是体面的衣服。李渭然说带我出去买身，被我断然拒绝了。我是那种为了同学会专门去买衣服的人么，我有那么虚荣么。就算我心里真是这么想的，我也要得装的清高点，人总是要面子的。

    二号的傍晚，李渭然不知道从哪拿出身商务休闲的衬衫和长裤。比起我那些套头卫衣和帽衫，看起来像个25岁的男人应该穿的衣服。他这么粗心的个人，在对待我的时候却是如此的体贴。我的喜好，我的心愿他都能猜到。这样的个男人，他做的切都让我不能自拔，我这辈子注定了只会把他个人放在心坎上。有的时候想想，李渭然真的挺残忍的，他对我越好，我越忘不了他。就算明知道最终或许什么都没有，还是条道走到黑。他这是让我辈子都断不了这念想。

    作者有话要说：谢alig，夏目纪伊的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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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7、第 67 章 ...

    同学会选了个中档的酒店，包了个小厅，整整坐满四桌，真没想到人能来这么齐。我和李渭然不是起来的，他先开车把我送到酒店附近的车，然后我坐公交车过去。当初我和李渭然关系好不是秘密，但是我现在真没勇气，从他那个骚包的跑车里走出来。十的时候休假，不用去单位，李渭然特意把他那辆跑车换了回来，害的我和他起出门买菜都不好意思抬头。

    我来的晚了点，到了门口，里面传来熙熙嚷嚷的说话声，这么年了。明明没有什么人是让我期待的。为什么还会紧张呢，我深吸了口气，推开门。大家闹做团，都20好几的人了，看起来还和刚毕业的高中生似的。

    不知道谁喊了声叶琛，紧接着传来女声的尖叫声。好吧，其实正经打扮打扮还是挺帅的，我妈这么说，李渭然也这么说，不过他用的措辞不是帅，而是好看。我大致扫了眼，这是我们班同学没错，只是女生我都不认识了，当年那些素面朝天的小姑娘现在都变成大美女了，就这样随便找个片场都不会化妆啊。这个个打扮的，哪是去参加同学会，分明就是联谊。

    我又扫了眼，看到李渭然，他正意味深长的看着我，我这才确定自己没有走错门。李渭然身边着的都是高中那些闪闪发光的同学，我看着面熟，但是除了王天，旁边那几个姑娘真想不起来是谁了，如果洗干净脸也许我能认出来。他们这帮人上高中的时候就是闪闪发光把人踩在脚下，现在看来还是这种状况。学习好的同学直都被歧视，我很快找到了自己的阵营。当初和我起在第考场厮混的几个爷们，他们也看到了我，热情的像我伸出手，看到这群爷们我特有优越感，我这个全班第直坐的稳稳的，男生没有女生那么计较，不会因为你考的好而嫉妒，相反还会和你起讨论题目。不过我们的内容也就仅限于卷子上的题目了，平时大家都忙着学习，为此我们没少挨过嘲笑，我觉得爱学习不是啥坏事，但是那个时候，班里有些人总会用白眼看我们，然后说，这帮傻逼就知道学习。

    “刘京。孙淼。”我刚想走过，忽然伸出条白嫩嫩的胳膊把我拦住，姑娘挺漂亮，可我看着面生啊。

    “叶琛！”她兴奋的看着我，张开了双臂，“还记得我不？！看不出来你带着眼镜还挺帅的。”

    “记得。”出于礼貌我点点头，真想不起来她是谁了。

    “叶深，好久不见！”我正准备接受姑娘的投怀送抱，却被另个人拽了过去。落入个熟悉的怀抱，才这么会儿，他身上就沾上了不知道什么牌子的女士香水，好几种香甜的味道夹杂在起，就像是进了家糖果店。话说，李大少爷，你这样不觉得脸红么。老子上中学的时候直都不着女生待见，现在翻身了，你给我整这么出。

    李渭然很不客气的用肩膀挡，姑娘就从我的视线里消失了。以前没发现他这么小心眼啊，这是吃醋么。我被他用手臂圈着，硬是给拖到他们金光闪闪的桌。我试图反抗了下，李渭然的手在我腰上滑，我立刻就老实了。如果他现在在我腰上掐把，我忍不住痒，人可就丢大了，虽然我没什么形象，但还是很要面子的。

    “叶琛！”李渭然拍了拍我的肩膀，把我按在他旁边的座位。“咱们班第，大家还记得不。”

    “记得！”王天阴阳怪调的应了声，别有深意的看着李渭然揽在我肩膀上的手。“叶大才子，能忘了么，哈哈~~”

    “比不了您，王将军今儿怎么没穿军装来啊。这亲民的形象做得挺到位啊。”李渭然在这给我撑腰，我和王天开起玩笑也没什么顾忌。

    “哎，哎。大家伙不知道吧，人叶琛马上就是叶博士了，你们行么~”王天的话还是如既往的，我真想把他嘴堵上。什么时候他落我手里了，我定给他下黑刀。

    “行啊，叶琛，你们这种人就是会学习。”不知道谁又插了句，我低着头没好意思抬起来，这句话怎么听都不像是夸我。这桌女生，因为李渭然在这，大家自觉的凑过来了。我打小就不好意思和女生说话，老觉得个不顺，她们就会尖叫着哭起来。

    “叶琛。”又有个男声传来。“现在在哪上学？”

    “在t医，还有1年点就毕业。。。”我抬起头看过去，下刻所有的言语已经卡在嗓子里。以前总觉得时光是把杀猪刀，只要不见面，那种感觉就会消失的荡然无存。这些年，我真的点也没有想过他，心里都是李渭然。我甚至对他的声音完完全全没有印象了，可是看到他就这样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心还是麻了下。毕竟是喜欢过的人，怎么可能做到和陌生人样。

    “叶琛。”看到我在发呆，他又喊了声。钟寒坐在我左手边和我隔着个人，他穿的很正常，用个比较时髦的词，还挺潮的。而这才是不正常的。那个当初会把衬衫钮扣个个扣到顶的男孩子竟然变得时尚起来。不得不承认，他这个样子比年轻的时候帅了，但是感觉却完完全全不同。这么年，大家都变了很，但是李渭然和王天身上都可以找到和过去样不曾改变的东西，但是在他身上，我真的点也看不到。

    “钟寒，好久不见。”我愣了下，起来。

    “好久不见。”钟寒顺势伸过手，我赶忙递了自己的右手过去。两个人的手交握在起，就像很很年前，他拉着我的手问我腱鞘炎的问题。这是他第二次握我的手。这么年了，完完全全不同的心境。我真的点激动和欣喜也没有。回过头看着李渭然，他看着我，眼神和很年样，没有波澜，就是那么静静的看着我，而我依旧猜不透他的心思。

    我坐回座位上，李渭然在桌子下捏住我的手，狠狠的擦了几下。表面上却依旧和旁边坐着的姑娘谈笑风生。

    几轮酒下去，大家都热络了不少，坐在我右边的是个姑娘是李晴瑞，她的妆容并不重，我下子就认出来了，当时坐在我们前排，没少抄我作业。她直抻着脖子往李渭然这瞅，当年上高中的时候她就喜欢看李渭然，总觉得那会儿好像全班女生没事就看李渭然，不过也真是没事的时候，考试的时候她们都喜欢看我。

    越来越的姑娘凑过来和李渭然还有王天说话，年轻的时候大家喜欢长得帅的体育生，后来就喜欢有钱的富二代了，这两孙子都占全了，还真是上帝的宠儿。

    座位已经乱了，我和钟寒被推到了起。他拿着酒杯看着我，眼神里有些恍惚。忽然觉得有些不自在，他那么丝不苟的个人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叶琛。”钟寒说着胳膊搭在我肩膀上，拿着酒杯在晃到我眼前。“我怎么杯都没见你喝。这可不像话，喝。”

    “我是医生，不能喝酒。”我推了推钟寒的手臂。“钟寒，这些年你变得真。”在我心中他直是那个严谨认真有着士大夫风骨的男人，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很奇怪。

    钟寒不再说话，他放下酒杯，抱着胳膊趴在桌子上，脸色通红，应该已经喝了不少了。“你是不是也看不起我？”

    “说什么呢，你喝了吧你。”

    “叶琛，这么年了，你还真是点也没变。”

    什么叫没变，我今天特意收拾番来参加同学会，走之前还照了照镜子，看起来也是意气风发的大龄青年。“钟寒，你现在在哪工作，还上学么？”为了缓解尴尬，我还是找话题。

    “记者。”钟寒的声音很低。

    “果然啊。”我在他肩膀上拍了下，“我就知道你肯定会从事个正气的职业，不是记者就是律师，果然让我猜对了。”

    “哈哈~~”钟寒忽然笑起来，只是这笑容看起来格外的悲凉，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赶紧找话题岔开。“哎，对了，你结婚没？有没有女朋友，我记得你以前挺受女生欢迎的。那个杨雅婷，你们现在怎么样了？”

    我的话说完，钟寒果然不笑了，他沉静下来，因为饮酒过度眼睛里有淡淡的血丝，我不知道他现在还有几分清醒，只是这么静静的盯着我身后。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回过头，李渭然身边坐着个穿着米色长裙的漂亮姑娘，正拿着装满饮料的高脚杯和他说着什么。她和7年前比加妩媚，妆容还是那么精致，我差点没认出来。看到我在看她，姑娘扬着酒杯冲我点了点头。

    “我现在是娱乐的记者，大二的时候杨雅婷就和我分手了。”耳畔传来钟寒的声音，沙哑而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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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8、第 68 章 ...

    钟寒和我换了手机号，又拉着我说了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关于学校，关于现在的小明星。他和我不样，直是个有志向的人，却沦落到做个娱乐记者。

    原本我是想，看到他们过的不好，我就安心了。现在看到钟寒过的真不好，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甚至还有点心疼。钟寒毕业后进了家报社，在北京算是很体面的家了，可是经济和时政的位子没有那么好坐，必须是有很年资历的老记者才可以角逐，刚毕业的大学生只能从娱记做起，钟寒不愿意做娱记，就做了两年打杂的，最后没有办法还是去了娱乐。

    人生大概有很不如意吧，钟寒说着说着，内容忽然转到李渭然身上。“你高中毕业就再也没有消息，我还以为你和李渭然起出国了呢。”

    “出什么国啊，太贵了，我去不起。”我笑了笑，心里却愈发不安起来，也许是我太敏感了，提高李渭然我就莫名的紧张起来。

    “那时候你们关系挺好的，大家都以为起出国了呢。”钟寒放下酒杯，把手臂放在膝盖上支撑身体。“5周年同学会，李渭然来了，你没来。我才知道你们没起出去。这些年，你到底去哪了，怎么杳无音信呢？”

    “怎么，我忽然失踪了你还想我不成。”我开了个玩笑。想不到钟寒竟然点了点头。

    “毕业的时候独独找不到你，连毕业照你都没来。大家都担心你去哪了。”

    “想不到还有人担心我，我以前怎么没发现我人缘这么好呢。”我低着头看着黄色的桌布，上面不知道染上了什么汤汁，脏了片。“高考前，非典，我妈是护士，牺牲了。”

    听了我的话，钟寒沉默了，酒也立刻醒过来，他忙不迭的和我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知道这事。”

    “没事，这么年了。”我摆了摆手，那段时候这的觉得天都塌了，不过现在好了。什么都过去了，那种痛苦我再也不想体会遍，想想都会觉得累的喘不上气。

    “叶琛。。。”钟寒喊了声我的名字，“这些年你也很不容易吧。”

    “还好。”我摇了摇头，拿起盛茶水的杯子抿了口。

    又陆陆续续来了几个人和我说话，无非就是随便说说现在的状况，以后看病就找你了云云。我坐在李渭然对面看着他和那些人推杯换盏。这孙子挺能喝啊，忘了自己开车来了。尤其是看到杨雅婷直凑在他身边，我就不爽了。看到她过的挺好，我真心不高兴。总算熬到散场了，有些人还闹着要去ktv。真是能作啊，年轻人体力就是好，我看着那些叫嚣着要去ktv的几个人，也不怕作息不规律玩出内分泌失调来，严重的点整个耳鸣什么的，还得来我这看脑子。按理说这帮人都是我同学，我不应该这么诅咒人家，但是这帮人拉着我家李渭然不撒手是怎么回事啊，尤其是那几个我到现在都没有辨认出来的妹子。你们他妈给我放手啊，这孙子还要给我暖床呢。

    忽然身后传来阵喧哗声，好像是把谁车划了。我留在最后，大部分人都凑在那商量ktv的事情，我直等着李渭然看我，我好给他使个颜色，可是他被围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