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作者:两仪式

    眼睛里，散发出令人着迷的神采。

    我们就这么对着看了会，谁也没说话。李渭然忽然伸出手把我捞在怀里，紧接着嘴唇就覆了过来。“你干嘛，我先说好了，你可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李渭然没有说话，弯起嘴角轻轻的笑了笑，发出喝喝的声响。再次低下头，咬住我的脖子，头发在我的脸颊和脖子上轻轻的擦过。我的手从他的腰上滑下去，去脱他的睡裤，李渭然忽然身子弓躲开了。“别管我。你别动。”说着他半个人趴在我胸口，这么压着我，自然动不了。手滑到我的睡裤里。在起住了这么些天，虽然我们平时也没少动手动脚的，但是实质性的还是第次。被李渭然触到的时候，我忍不住哆嗦起来。血液瞬间全都涌到头上，他手指的触碰感觉那么让人迷恋，这么年了，那感觉熟悉而陌生。我抬起手想要去掐他的肩膀，李渭然抓过我的右手压在身下。他怕我会用控制不住伤到肩膀。我敢肯定他这么些年，定没少和自己的右手玩，力度和速度都恰到好处的刺激着我的神经。才过了5，6分钟我就撑不住呢。

    “走，洗澡去。洗澡完，给我老实睡觉。”李渭然把手从我睡裤里拿出来，白色的污液顺手蹭到我身上。就像我每次接吻完都喜欢把嘴角的口水蹭到他肩膀上样。我低下头看了看李渭然，他睡裤上那个小包还没下去呢。

    “那你怎么办啊？要不我用左手帮帮你。”我向李渭然伸出手，还没等碰到就被他打开。

    “你别管我，赶紧去洗洗睡了。”李渭然把我拽起来往厕所推。关上门，我看到李渭然的身影在毛玻璃上晃了会，很快就离开了。他应该是去客卫收拾了。我忽然有种很强的负罪感，李渭然不会憋出前列腺炎吧，他应该不像我这样憋习惯了，前列腺没我的这么耐用。温热的水从莲蓬头冲下来，疲惫的感觉浮现，我也就没那心思想别的了。

    夜无梦，好久没有睡得这么好了。只是第二天早上我看到李渭然的眼睛下有两个不小的黑眼圈。昨天好像还真没听见他打呼噜。他精神倒是还不错，大早把我晃起来做早饭。收拾好之后，照例开着他那辆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是什么牌的车送我去t院。

    今天上午只有台手术，下午休息。胡刀那边倒是挺忙的，中午吃晚饭就走了，连个抽烟的空也没有。天很阴，似乎是要下雨了，这样闷热的感觉让人很不舒服，我在食堂旁边的超市买了厅雪碧，边走边喝。刚刚回到科室，值班的小护士就喊住我。“叶大夫。”

    “哎。”我退了两步折回去，“什么事？有人来缝头皮么？等会我收拾下马上过去。”

    “不是。有个男生找你，说是你弟弟。”小护士说完，从她身后走出个人，刚才被门挡着我没有看见，原来是江哲。刚才她说有人找我的时候我吓了跳，还以为是吴青峰呢。出了这种事，我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我这人就是小心眼，我承认，我真没办法像以前那样和他亲近，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琛哥。”江哲走过来，他穿着白色的套头t恤，没什么花纹和装饰，就像他本人样干净。

    “小哲你来了。”我退了步，让他从屋子里走出来。“有什么事，你给我打电话就行，还亲自来，万我中午有手术，你这得等好几个小时呢。”

    “我给你打电话了，没人接。”江哲顺从的跟在我身后，我这才想起来昨天手机屏幕摔裂了，所以放在家里没带来。

    “琛哥。”江哲又喊了我声，他平时话不，这样遍遍的喊我的名字，是有事要和我说，却不知道如何开口。“昨天，吴青峰我给接回去了，他喝了。”

    “嗯。谢谢你。”我带着江哲走到室外，从口袋里把烟盒摸出来，刁了根在嘴上，熟练的点燃。这里不是天台，如果被病人看到医生在这里抽烟很影响医院的形象。但是我紧张的厉害，我不知道江哲接下来要和我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有点事着急出门，晚上回来再回留言，有虫子大家帮忙抓了。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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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3、第 63 章 ...

    “小哲，你有话就直说吧。”沉默了半晌，我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又点了根烟，这已经是第三根了。

    “琛哥，吴青峰他已经把事情都告诉我了。我知道你埋怨他，这事是他做得不对，我也没给他开脱他的意思。我来主要是两件事，件是替他给你道了歉，他现在没脸见你。二来是想说，你和那个男人分手吧。”

    “你说什么？！”我正在把烟往外吐，听到江哲的话忍不出咳嗽起来。

    “哥，按理说这属于你的私事，我没资格管。我小的时候不懂事，惹了很事，和家里关系不好，都是你陪在我身边。在学校里闯祸了不敢通知家长，也是你来接我。你对我好，不管是看在吴青峰的份上还是真看得起我这个人也罢，你是实实在在对我好了。我身边直没有个合适长辈告诉我该怎么办，在是非面前该怎么抉择，直到你的出现。我和吴青峰样打心眼里敬重你，把你当我亲哥。所以我才要说。你是男人，你不能和他在起，你们没有结果的。”

    “如果我说不呢。”我把烟掐断，看着火星点点熄灭。“你大概早就知道吴青峰喜欢我很年了吧。他喜欢我少年，我就喜欢了李渭然少年，就是你说的那个男人。不对，我喜欢他的年头还要。我都这个岁数了，不想给自己留下什么遗憾。而且我压根就对女人没感觉，这样娶了人家不是害人么。这种缺德事我不会做的。”

    “吴青峰和我说过，他家里不是般。”

    “嗯，我知道。”我把双手揣进口袋，背靠在柱子上听江哲缓缓的陈述。

    “哥，我是真心希望你可以找个好姑娘结婚，好好过日子，就像你说的，你也不小了，是时候给自己的终身大事考虑了。如果，你真的没有办法回头。就换个别的人，你们不合适。”

    “小哲，谢谢你。”我回过身在江哲肩膀上轻轻拍了拍。“这些我都明白。我也尝试过，可是我放不开。现在这样，迟早有天会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不过我早就做好了觉悟。我很清楚，是没结果的。那么就让我享受下现在快乐的生活，好不好。”

    “哥。。。。”江哲的声音卡了下，眼眶红了起来，他大口大口的吸气让自己平静下来。“哥，你以后就拿我当亲弟弟。要是他对你不好，你还有我们。等你老了，我让我儿子去伺候你。”

    “哥记着你这句话了。”我拉住江哲的肩膀，轻轻的抱了他下。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贪财怕死，可是就是我这样个人还有人愿意把当兄弟，愿意真心待我，比如江哲，比如胡刀。我感激不尽。

    “哥，吴青峰。”江哲沉默了会再次开口。又提到了让我最为难的事情。“你能不能别怪他。我保证，以后他不会再做这样的混蛋事情了。咱们还像以前样，好不好，咱们仨，你带着我们俩玩。”

    “小哲，你知道你哥这人小心眼。”我伸手去摸口袋里的烟盒，竟然空了。“我不想骗你。知道了他对我的心思，我真的很难单纯的把他当成以前那个孩子了。”

    “哥。别这样，我求你。”江哲拉住我的手臂，轻轻的摇晃。

    “小哲。你是个好孩子，你们这茬孩子里，属你最懂事。以后吴青峰要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可得好好担待着。他平时。。。他以后肯定和你最亲，你的话他能听进去。”

    “哥。。。”

    “别说了。就这样吧。”我摆摆手，示意江哲不要再说。

    “好吧。我会好好督促吴青峰，就像小时候你看着我们那样。我会把他从那条歪路上揪回来。让他娶妻生子，让他的儿子叫我干爹。我发誓，我定要让他好好的生活。如果我做不到，就陪他打辈子光棍。”

    “瞎说什么，你爸就儿子，想让你们老江家绝后啊。”我在江哲头上推了把。这孩子平时闷闷的，其实是个和胡刀样靠得住的人。

    江哲又和我说了些学校里的事情，他和吴青峰的学校在同片大学城里，虽然不在市区，偏了点，但是离家不算远，周末都能回来。和每个刚刚高考完的孩子样，对大学充满了憧憬和希望。在说起以后的事情，他的眼睛亮亮的，我好像看到了7年前得自己，也是这样对未来充满了美好的期望和幻想。但是现在不会了，我老了，也累了。从6年前，李渭然在火车独自离开的时候，我就明白了，属于我的是怎样的生活，就算能改变这过程也无法改变结果。以前我总是嘲笑那些把天长地久不如曾经拥有挂在嘴边的小资情调。现在也明白了，这不过是种求不得的自我麻痹，人总是贪心的，谁不希望可以长相守。

    “我们下个礼拜就要去学校报到了，我是下礼拜4，吴青峰他们是下礼拜5。”最后江哲说到报到的事情。上次起吃饭的时候，还说到时候请假送他们去学校，现在也没这个心情了。“哥，你礼拜5有时间么？”

    “有个挺麻烦的手术。”有手术是不错，不过也没我什么事，现在的手术基本上我就是在旁边看看，或者是重点部分完成后的清理工作，可有可无。

    “那你就不用送我们了。”江哲早就察觉到我的为难。“你现在也忙了，好好工作吧。我们的事不用担心，我什么时候让你操心过。”

    “行了，别给我装好孩子了。”我伸手在江哲头发上揉搓了把，“上中学那会，我也没少给你收拾烂摊子，这才拿了通知书，还没进大学校门呢就改头换面了。”

    “你相信我。”江哲握住我的手，认真的盯着我的眼睛。手上的薄茧在我手心轻轻的磨蹭。闭上眼睛，他还是那个倔强的小孩子，背着大大的书包，小小的个头和手心，我手领着个，带他们去游乐场玩的时候还会兴奋的手心出汗。转眼他已经是个男人，岁月真是残酷啊。科室里的有个很文艺的小护士，有次休息的时候，她捧着手机和我说，叶大夫你看，这句是不是很有意境，最残酷的事情莫过于记忆里的那个少年死在时空里。这么算来，我已经死了好几次了，我们都汩没在时光的洪流中再也回不去了。

    “我相信你。有事你来找我，虽然你长大了。不过我始终是你哥，在学校里闯了祸先找我。”我握紧江哲的手，在他胸口捣了拳。

    江哲点了点头，他抿着嘴微微笑，就是这么个简单的笑容似乎让阴沉低压的天气出现了明亮的色彩。

    “哥，吴青峰也来了。”我正准备回科室，江哲从身后叫住我。“以后大家都忙起来，见面的时候不。你能再见他次么。他想亲口和你说声对不起，成么？”江哲的声音低，带着让人心软的祈求。

    “好吧。”我回过头，有些事还是早说清楚的好，大家都断了念想。“他人呢？”

    “他不敢进来见你，在医院门口。”听到我的许可，江哲紧走了几步过来，脸上的表情也轻松了许。

    我们起从t院出来，医院门前的广场上零零散散的开过几辆车。偌大的广场，吴青峰在角落里，如果不是江哲带着我，我几乎找不到他。天越来越沉，越来越密的雨点砸下来，等我走到他身边的时候眼镜已经花了。我伸手摸了下脸上的水迹，到了这个季节，北京总要下几场暴雨，严重了还会阻碍交通。这样的天气，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和我开的玩笑，还真他妈应景。

    “哥。。”吴青峰喊了我声，他的嗓子都是哑的。眼镜上全是水滴，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还是可以清楚的感到，在我走进的时候，他不由自主的退了步。

    “哥，我错了。”吴青峰喊了声，声音带上哭腔，雨越下越大，我不知道他脸上肆意横流的究竟是泪水还是雨滴。

    “算了。这事过去了，以后不要提了。”

    “哥。。”吴青峰抽了抽鼻子。“以后我定不喝酒了，什么混蛋事我都不做了。咱还像以前样好不好，你原谅我这次好不好。”

    “小青，这么年了，你也知道，你哥我小心眼。”吴青峰向我伸出手，我不动声色的躲开。

    “叶琛。”沉默了会，吴青峰低垂的头忽然抬起，直以来他都是叫我哥，作为个弟弟的身份在我身边，这是他第叫我的名字。不再是作为个晚辈，而是个男人，平等的在我面前。“我想知道我还有没有机会。我不再打扰你的生活，你不想见我，我就不出现，但是我直等着你。如果有天，又只剩下你个人，我会再次出现。我比你年轻，如果你老的走不动了，我推你出去晒太阳。我会陪着你，会照顾你辈子。什么时候你需要我，只要喊声我立马就出现。叶琛，我可以等你么。”

    我知道吴青峰对我的感情，可是有些话不说清楚就是没有办法明白，我讨厌猜测。如果说我不感动那是假的。我还能清楚的记得因为非典被隔离的时候，个人躺在病床上，13岁的吴青峰小声的叫我哥哥，边安慰我，边握住我缠着纱布的手。

    “不要等我。”我摘下被雨水弄湿的镜片，眯着眼睛看着吴青峰，这么近的距离我勉强可以看清他的表情。他的双眼睁大，还带着些许的血丝。“不要等我。吴青峰，你辈子都是我兄弟。”吴青峰是我兄弟，我小心眼但是不记仇，他对我好我都记着，就算没有办法回到以前那种亲密无间的状态，他还是我兄弟，也只能是我兄弟。“你去好好的过日子，我这人没什么责任心，懒散习惯了，就这样吧。但是你们还年轻，不要学我。以后你不管你生的是闺女还是儿子，都要认我当干爹。我把他们当亲生的疼，以后给我养老。”

    “叶琛。”过了好久，吴青峰再次开口了。“我能最后抱你下么。”

    “好。”我点点头，张开手臂。吴青峰扑到我怀里，他弯着腰，脸颊抵在我胸口，我感觉到不同于雨水的温热。他抱着我的手直在抖，想要收力却始终用不上劲。我在吴青峰的后背上轻轻拍了几下。这个拥抱的时间很短暂，吴青峰很快从我的怀里离开。他抬起手在自己的脸上使劲抹了把。

    “哥，再见！我定会好好过日子，以后我有了女朋友，定带回来给你看，你给我们做好吃的。”吴青峰大喊着，暴雨把他的声音冲弱，他步步的后退，江哲跟在边。两人的身影最终消失在漫天的骤雨中。

    作者有话要说：片酬已经结完了，吴青峰支线be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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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4、第 64 章 ...

    回到科室的时候，我全身上下，包括内裤都湿了。地板砖上被我印下个又个满是泥水的脚印。我和主任请了个假，提前回家。从杂物柜里扒拉了半天，才找到我那把支架上满是锈斑的伞。

    入秋以后天气转凉，淋雨很容易感冒。等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冻得开始哆嗦了。还好李渭然找的这套房子去t院不用倒车，雨越下越大，估计真到了下班点，交通又要瘫痪会儿。

    我还在担心李渭然会不会困在外面回不来，他那辆车坐着是挺舒服，不过底盘不高。这么大的雨估计公交车都能给困住。回到家的时候衣服都黏到块了，打着伞也没什么用，伞骨倒是折了根。想不到李渭然竟然比我先回到家，打开门就看到他鞋子放在鞋柜上，从厨房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我把鞋子脱下来，光着脚往里走。李渭然半蹲在冰箱前，从两个便利袋里拿出桶桶的饮料塞进去。他的动作有些笨拙，但是很专心，我想起来很年前，他每次偷偷来我家总要买上很我喜欢吃的东西，然后样样塞到我床底下。那么大个人，窝着腰趴在地下，看着特别滑稽，却可以让我的整个心都变得柔软。李渭然没有察觉到我的存在，他拿起最后瓶雪碧想要塞到冰箱里。我忽然玩心大起，跳到他背上想要吓唬他。

    我显然高估了自己的灵敏度，低估李渭然的反应能力。下刻我已经被他用擒拿的方式按在地板上了。幸好我有意用左手去拍他，被他别在身后的也是左手。如果换做右手，保不准我又要滚回医院去再打遍钢板。

    “阿深？”李渭然很快反应过来，他立刻送开手，把我从地上扶起来，伸手在我左边肩膀上轻轻的揉捏。“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么？没事吧？”

    “少侠好身手。”我拉起李渭然的衬衫，擦了擦眼镜上的水渍，他到是不生气。

    “你回来怎么不出声啊，伤着没？这衣服怎么都湿了？”李渭然把我白大褂扒下来，握着我的手臂来回打量。

    “点事没事，就是吓了跳。你什么时候有这身手了。你去国外这几年还真长本事了。”我靠在李渭然的手臂上，任凭他把我往厕所推。

    “今天中午吃完饭，还没来得及回科室，雨就砸下来了，就那么几步道。回到屋里就全湿了，下午也没什么事，我和主任请了个假就回来了。”

    “赶紧洗洗去。别再冻感冒了，我可没功夫伺候你。”李渭然把我往浴室里塞利索的带上门。

    这还是我实习以来第次请假，上次住院算工伤。为了表示嘉奖，院里还发了我几张购物卷，都让我换成大米和花生油搬家里去了。够吃到过年了。我把衣服拖下来全都扔到衣篓里。温热的水从莲蓬头里涌出，温暖了我麻痹的神经了，冰冷的手指渐渐恢复了知觉。

    有点累了，是不是真的老了，都说人过了25岁会怎样怎样，以前总觉得是无稽之谈。现在发现的确如此，今天看到吴青峰，看到江哲，真真切切的感觉到和他们不样。时光这种东西，个不留神就消散不见了。我想有个家了，安安稳稳的，属于我自己的家，和我爱的人起。和我爸在起过日子，虽然不孤单，但却寂寞。总觉得心里空了块，人真是中奇妙的生物。谁没了谁，不能好好的活，可我偏要和你在起。和李渭然在起的每天都让我兴奋而紧张，谁也不知道这种快乐什么时候就消亡了。

    “阿深，衣服给你挂这了。”李渭然的声音传来，打乱我的思绪，他其实是个很粗心的人，但是直在尽全力的照顾我。忽然想起句古诗，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这辈子除了他，我真的不会在对另个人有这种感觉了。不知道在他心里是不是也是样，这世上想要对他好的人太了，我算是比较没用的个。不过即使是这样，我还是私心的希望，我是最特别的那个，以后不管他和谁在起，他会记着我辈子，就像我样。这样来，我们也算是纠缠生了。

    从浴室里出来，李渭然接过我手上的毛巾帮我擦头发。他的手劲还是没轻没重的，不过我也习惯了，就像习惯了他的呼噜声，习惯他身上白开水的味道。他的切的切都让我无法抑制的着迷。

    “阿深，今天去医院拍片了么。”

    “嗯。”我应了声，伸手去够放在茶几上的遥控器，却被李渭然把捞住。

    “我再问你遍，去没去？”李渭然从背后抱住我，在我脖子上轻轻的吹气，痒得我忍不住哆嗦起来。

    “我错了，我错了。我真觉得没事，就没去。”我撑着李渭然的胳膊想要逃出来。“我这什么都没说呢，你怎么就知道了。”

    “你那点小心思我还猜不出来么。”李渭然把下巴放在我肩膀上轻轻的磨蹭。他很喜欢这样抱着我。我的后背贴着他的胸口，我们两个人的心跳似乎也产生了共振，下下的重叠在起。

    “你还真比我爸都了解我。”我伸手按住自己的胸口，似乎李渭然的心跳也可以传来。“咱俩真是天造地设的对啊。”

    李渭然不再说话，他呵呵的笑着，在我肩膀上蹭着下巴，碎发扫在我耳边有些痒。

    “哎，你说哪天你要是不在了，我到哪找个样的去啊。”我把手覆在李渭然环在我腰上的双手上，轻轻的摩挲。

    “那咱俩就过辈子吧。”

    “好啊。”我回过头看着李渭然，他的脸颊和我贴的很近，眼睛亮亮的。我还是和以前样，猜不透他这句话是真是假。人在生活富足的时候，总是免不了会患得患失。想来我真是自找麻烦，人生得意须尽欢。我抱住李渭然的脖子，整个人压下去。

    绵长的吻过后，李渭然呼吸点点变粗，沙发不算窄，但是躺着两个男人也有点勉强。他抱着我的背，怕我掉下去，然后撑着胳膊坐起来。

    “阿深，我要出去办点事。五天内肯定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