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主角成魔的三百六十五种方法 作者:温敛
我知道……那个人给我的感觉不大对,我知道那不是你,温如故不会这么对我的,是我警惕性太差又不善观察,可是……”
宁琛顿了顿,眼中的血色却是深重了!
温如故猛然察觉到从对方手上传来的体温有些高得不正常!
“宁琛!”温如故将另只手放到对方的额头:“不对劲……怎么会有这种反应,是沈鸠之前给你下了毒?”
“可是温如故,你答应过不会抛下我的!但是你放开我了……你又放开我了次,温如故。”
“我怎么找都找不到你……”
“你不守承诺的话,我会恨你的……”
“温如故……温如故!”
宁琛靠近温如故的脖颈,熟悉而微苦的萝芙木的气味萦绕在宁琛的鼻尖,而后宁琛的脑海微微眩晕,似有根绷紧的弦猛然被绷断般,于是宁琛低头,狠狠地朝温如故的颈侧咬了下去。
“该死,宁琛你……给我松口!”
双手被宁琛制住,薄弱处被咬,温如故可谓是寒毛立竖。
然而宁琛却依旧没有松口,牙齿嵌入对方颈项处的肉里,渐渐地嘴里尝到了丝淡淡的血腥味。
给你烙下个印痕,这样就没人跟我抢,你就再走不了了。
宁琛模模糊糊地想着,又不想真的伤了温如故,于是口牙微微后撤,像狼犬般用舌头轻轻地舔了舔被他啃咬出圈印子的脖颈,再低下头用唇将伤处噙于其中,用唾液与唇舌轻轻地覆盖住。
“你到底发什么疯!”温如故有些色厉内荏地道,脖颈地带是他比较敏感的地方,他没想到这小子竟然会这么报复他,咬了自己口之后还舔……
温如故有些受不了,不知不觉便带了真怒,把将宁琛推开了。
然而没想,被他这么推,宁琛却下子摔在了地上。
“宁琛?”温如故神色有些难看的捂住脖子,脸色变:“莫不是……秽心毒?!”
宁琛的目光找不到焦距,沈鸠给他下的秽心之毒不但在损害着他的经脉,而且还不断地重现那个假冒温如故之人不断刺入他心口的场景。
只是,倘若真的有那么天。
宁琛思维混沌地想着。
倘若温如故真的会有亲手杀死他的那天,宁琛心想,不管那心魔怎样,他是绝对不允许自己会伤害温如故的。
这条命,在被温如故所救的那刻,早就不属于他宁琛个人的了。
温如故在他身边,他会觉得心里非常宁静平稳。唯独怎么也忍受不了的是,温如故不在他跟前……
宁琛知道自己不对劲,他太过依赖温如故了,但是他没办法控制自己,只要温如故让他先离开,自己单独去做什么,刚开始还好他还可以忍受,但是倘若时间太久,宁琛便觉得自己的心口有种暴虐的欲望,身上的真气运行的速度也陡然加快了倍。
唯有看见那个人,只有早点看见温如故,他才能将心中莫名的戾气平息下来。
小心翼翼地将对方牵到准备好的木桶旁,温如故耐着性子将对方的衣物尽数除去,而后轻轻将之放入水中。
宁琛身的刀伤剑痕需要立即处理,还有那秽心之毒……
温如故眼眸里的光顿时黯。
秽心之毒无解,需要宁琛自己抵抗住那浮现于眼前的幻觉。
加之宁琛的心魔……
作者有话要说:
☆、无法抉择
温如故边为宁琛擦洗着身体,边小心翼翼地注视着他每个细微的表情与动作。
然除却因为体温的升高,使得宁琛不住地喘息外,并未有其它的什么发生。
但温如故清楚,宁琛此刻或许正在与自己的‘另个’意志搏斗。
在三年前,温如故对宁琛的底线直是——假使宁琛旦入魔,而无法自控的再次杀人,那么他便应该下手,即便不杀了他,也应该将他的修为废掉。
但是。
温如故扬起唇角。
这三年间,宁琛的温柔懂事,以及对他的依赖,使得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然成了真正的亲人。
他温如故并非草木磐石,也是自小便无父无母、无亲无故。老实说,有了宁琛的陪伴,且无上辈子在魔教那种如履薄冰、处处提防的危机感,温如故觉得他现在活得无比自在、放松。
只是……
独善其身永远不是温如故会选择的。
百善孝为先,他的父亲乃曾经的万剑门六峰之;而养育他的却是魔教的浣衣派……以及在血饮宗的恩师仇天、百蛊教的好友沈鸠。
父母虽不在人世,但温如故也不希望他们所培养的、拥有他父母意志的弟子,死在他的恩师与好友的手下。
中原与魔教在某些方面的死结,其实也不是不能解开,只是幕后的博弈者直在试图激化双方的矛盾,然后博取自己的最大化的利益。
而明面上的博弈者,便是由万剑门六峰与魔教无常宫、沧浪派,这三方构成。
藏匿于暗处的投机者是数不胜数。
现在,他们都将目光集中于传说中的宝库——天门。
温如故将宁琛从水中捞出,眉头皱——这小子,在不知不觉中真是长结识了不少。
看着宁琛始终抓住他的手,温如故轻轻叹了口气。
如今,宁琛早已打破他三年前的底线。然而现在的自己已然下不了手了。
优柔寡断?妇人之仁?
那不符合温如故的风格,为达到目标,他依然有可以狠绝到牺牲自己的性命的觉悟。
温如故目光暗沉,将宁琛放到床上,而后伸出右手,放到了宁琛的心口处。
宁琛是个麻烦,个隐患……他而再再而三的打破温如故的忍耐限度,这令温如故已经本能的觉得危险了。
倘若有朝日,因为他的仁慈心软,宁琛成长到了连他都无法控制驾驭的那天……
那样的话,在他死后,还有何人能对付得了宁琛?
温如故将手缓缓移动到了对付的天灵穴之上。
无法杀死他,那么……废了他所有的修为?
温如故的脑海里猛然蹿出宁琛因为取得修为上的进步而灿烂高兴的脸来。
于是手逐渐握成了拳状。
他无法下手,倘若要是亲手将对方难得的真实的笑容都磨灭掉了,温如故觉得还不如杀了对方。
说来说去,就是下不了手而已。
温如故收了手,自嘲般地笑了笑。然直挂在腰间的湛卢剑不知怎的,突然微微颤抖了起来。
温如故心下震——这柄仁德之剑,湛卢……
他直搞不明白此剑为何会选择自己,但其实也没有弄明白的必要。
教导他裂阳剑法的恩师曾经这样对他说过——
出鞘之剑,安护方,毕露锋芒。
而宁琛,是他之剑出鞘的唯理由。
倘若连自己的亲人也保护不了,又有何资格握剑?
温如故握紧逐渐安静下来的湛卢剑,心下最终慢慢坚定了。
传说中湛卢的意志,是守护天下苍生。
而守护天下的起点,是保护好身旁之人。
“温如故……”
宁琛突然低喘声,而后自口中缓缓溢出道鲜血。
温如故猛地惊,而后握住他的手腕,发现宁琛的脉象非常混乱,似有再次走火入魔的征兆!
“该死!”
温如故低咒声,立即将宁琛的风池、气海、百汇三大穴道点住,再往自己身上也来了遍,真气聚,开始运转太极两仪道,以此来压制宁琛的心魔以及秽心毒。
白色的真气开始具现化,温如故将自己汹涌浩瀚的真气控制到个十分温和的程度,而后缓缓地往宁琛体内输送。
双掌抵住宁琛的两边的锁骨部位,温如故边观察着宁琛的细微表情,边用真气疏导着宁琛体内暴躁而汹涌的力量。
“温如故……”
然而宁琛却没有那么安分,体内躁动的真气令他痛苦不堪,因为忍耐而出的冷汗几乎将宁琛刚刚沐浴完毕而换好的衣物再度打湿,在他面部最为扭曲痛苦之时,便低低地唤着温如故的名字,而后又安静了下来。
温如故抿了抿唇,突然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个该死的小鬼这么心软了。
他总是副惨兮兮、可怜巴拉的模样出现在自己眼前,而后又表现出无比依赖自己的模样……
然不等温如故想,宁琛却像是失去了所以力气般,头扎进了他的怀里。
幸而温如故的手仍然贴在宁琛身上,不然将太极两仪道突然中断,他们两人都会心脉逆转,甚至是爆体而亡的!
可惜还没等温如故再松口气,栽在温如故怀里的宁琛却开始在他怀里蹭了蹭,而后滚烫的气息喷洒在温如故的颈侧。
温如故的脸色黑,突然有了某种不祥的预感——
宁琛轻轻嗅了嗅温如故颈侧熟悉而微苦的萝芙木的气味,然后张口便咬住了温如故的喉结!
“小兔崽子你是属狗的吗我……!!”
温如故闭了闭眼,力图使自己平静下来,太极两仪道的运行过程中,他必须保持住自己的真气波动不能太过剧烈。
致命的咽喉处被咬住,温如故本能的想要将宁琛巴掌掀下床去,但因为太极两仪道的桎梏,以及宁琛这次咬得不算太狠,因此温如故不得不闭了闭眼,忍下了肚子火。
可温如故没想宁琛的却跟个尝到了甜头的小屁孩般,感觉不像上次被人掌打开,便得寸进尺地开始移动——
自咽喉处,宁琛路向小狗样细细啃咬舔舐,来到了温如故的下颌。
受不了那种湿润柔软的触感,以及对方的牙齿触碰到他皮肤的那种细微的痒以及颤栗感受——上辈子温如故虽深陷魔教,但感情上却是个绝对的榆木,从来没有跟个人向这般接近!
太过接近了!
温如故的眼眸快要喷出火来——不愧是老子上辈子的死敌,真真趁你病要你命,等你清醒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宁琛泛红的脸近在咫尺,十六岁的少年正是青葱可口的年纪,宁琛的五官十分清秀俊朗,但并未完全长开,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震颤着,看上去秀色可餐。
如果不是温如故,即便宁琛是在万剑门,当他还未成长起来的日子中,必然会受到‘美貌’上的各种影响路障。
然从上辈子直看到这辈子的温如故对眼前的美色毫无所动,屏息凝气无视着宁琛挠痒痒般的啃噬吮吸的动作,专注于替对方驱逐心魔与身体内的毒气。
而后路啃咬到对方下颌的宁琛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满意,最后向上移动,睁开微微泛着血红的眼,视线钉在某处。
那道视线太过锐利太有针对性,温如故不得不分出丝精力,目色警惕地看着宁琛。
然目光中的警告毕竟没有任何现实杀伤力,对个神志不清的人无星半点的威慑作用,因此温如故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靠近,张开嘴口咬住了他的嘴唇!
宁琛!老子决定要杀了你!老子绝对要杀了你!
温如故在内心呈现暴走咆哮状。
然现实却是,因为不能放弃太极两仪道,温如故不得不克制自己继续为宁琛那个狗崽子输送真气。
冰凉的、shi软的、令人无比心动的触感。
宁琛的神智有瞬的动摇,而后又因为秽心毒的影响开始痛苦起来。
“温如故……”
宁琛贴着温如故的唇轻轻低喃,而后像是忍耐不住那痛苦般,口咬住温如故的唇,开始肆意的舔nong啃shi起来。
温如故瞳孔缩,竭力忍住暴起拳之心,而后狠狠闭上眼假装无视宁琛的举动。
然而对方那湿软柔滑的唇瓣与舌头不断的在自己的嘴唇边上吮吸啃咬,怎么也不可能忽视!温如故简直羞愤恼怒到了极致。
“温如故……”宁琛微微撤离,苦苦忍耐住心脏部位的绞痛。
那痛苦实在太难以忍受,然而似乎只要感受到他倚靠着的人的气息,痛苦仿佛便能缓减分。
“宁琛,你给我等着……老子……”
话音未落,闭上眼装无视的温如故剩下的句子尽数被对方的唇堵住了。
自作孽不可活,因为那瞬间的开口,便被那神智不清的死敌抓住机会,唇与唇之间紧密地、不留丝缝xi的贴he在了起,连同温如故的舌头同被宁琛在瞬间纠住!
“唔……!”
温如故完全僵住了,思维完全被宁琛的动作震得无法思考。
好甜……
宁琛模模糊糊地觉得接触到口中的柔软shi润的事物,心口顿时不那么痛了。
只是……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又热又渴,而本能般的觉得对面的人似乎可以帮到他。
于是宁琛微微顿,猛然加大了shun吸的力度,继续开始目无章法的在温如故的唇里tian弄ken噬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信任之始
太极两仪道的运转终于结束。
宁琛是在阵剧痛之中彻底清醒过来的。
温如故脸温柔地用脚踩住宁琛肩膀上的伤口处,笑着问道:“你这下不装死了?”
眨了眨眼,宁琛皱眉缓缓起身,却再次被温如故脚按在了床上。
“温如故?”宁琛皱眉感觉自己体内阻塞真气的那股郁气几近彻底消散了,道:“对不起,我没有在洞外等你,而后遇到两人,因为装扮成你的样子,我时没反应过来,便……”
“哼……宁琛,我不是今天才知道你是个傻子,你说,除了没听我的话,你还做错了什么?”
温如故笑得越发危险,踩着宁琛肩膀的脚也在缓缓用力。
“我……”
宁琛张了张口,脑海中突然闪过几组不那么清醒的画面,但因为温如故踩着他的伤处,那记忆突然被阻断了般,宁琛皱了皱眉:“被人暗算之后的事情,我都不怎么记得了。”
你以为个不记得就可以打发你冒犯老子的行为吗宁琛你这个小兔崽子不要太天真!
撇开之前宁琛狗崽子附体般的啃咬不谈,温如故觉得他仍然有必要拿些事情给这小鬼算个清楚。
“你我相识的时候说的那些话,你还记得吗?”
宁琛怔,俄而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温如故,绝对不会放弃你宁琛。
我发誓。
温如故看着宁琛的眼睛,语气轻而危险地说道:“我让你信我,你做到了吗!”
虽然温如故明白,人与人之间最难得的便是信任二字,温如故尚且不能百分之百的信任他自己,何况是要求别人相信他。
但是只有宁琛相信他,他才能在最大限度上影响宁琛,从而保护他的性命。
保护宁琛不会成魔从而避免其为害天下。
宁琛愣了愣,然后摇了摇头。
“不信我的话,又何苦要直跟着我?如今要是放你回万剑门,相信你也能在几位峰主的引导下成为独当面的优秀剑者……”
宁琛猛然用手撑起来,眼神微微颤抖地看着温如故。
他受不了温如故总是提关乎于分离之类的话,哪怕这句话只是个引子!
然温如故似没看见宁琛的惧怕般,眼眸里依旧是片冰冷。
“只有这两条路给你选——要么信,要么走。”
“我没有不信你!”宁琛抓住温如故的袖口,声音里蕴有焦急:“我只是……温如故,我只是害怕而已!这次的历练证明了我的力量有渺小,我怕因为我的这副古怪的身体而连累你!这个世上对我好的只有温如故、温如故不会害我的,我直都是这么相信着的!”
看着曾经的死敌这么急着向他证明自己,温如故颇有恶趣味地勾起唇角,拉住宁琛的衣领口道:“那就给我变强!”
而后起身下床:“收拾下,去找沈鸠,你所中之毒并未彻底根除。”
宁琛急忙起身,而突然自脑海之中闪现出的某些片段,使得宁琛下子瞪大了眼,愣在了原地。
他目光晦涩地看着温如故走出房门的背影,而后不由自主的用手触了触自己的唇。
“愣在那作甚?等着再次毒发?”
宁琛猛地将触碰嘴唇的手握成拳状,而后快步跟上了温如故。
出客栈,却见不少江湖中人在玄华山附近云集游走,等候门派集结,副事情已经告段落的样子。
“不知是谁拔得头筹,哈!不过那不重要。”温如故走到旁临时搭建的茶铺,对着老板道:“壶清茶!”
“好嘞!”
温如故带着宁琛往茶铺最里的个角落坐了下来,同时与他们落座的还有个灰衣男子。
将手中的茶杯徐徐斟满,而后将茶杯递到了对面旁的灰衣男子跟前。
“……”
灰衣男子淡淡瞥了温如故眼,却并未搭理他。
“以为易了容我便认不出你了吗?沈鸠。”温如故轻笑着低声说道。
灰衣男子身体震,而后盯着温如故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你怎知是我?”
“你给宁琛下的毒。”温如故拿起茶杯,浅浅地抿了抿,眉头微蹙,而后将茶杯放下了。
其实之所以会那么肯定,不是因为认得出对方的易容,而是上辈子每次温如故‘犯了事’,都是沈鸠为他将痕迹抹干净。这次宁琛中毒直接与沈鸠相关,沈鸠不可能放下不管。
“那小鬼可是威胁了我的性命。”沈鸠冷哼声,与宁琛对视眼,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突然又调开了视线。
“驱使你来的理由,我相信朋友二字可足够。”温如故笑了笑:“沈鸠,我们周遭值得信任之人寥寥,却希冀着能有人可信……你我是同类人,做朋友再合适不过。”
“不要忘了我们彼此的立场。”沈鸠道。
“立场?”温如故摇了摇头:“你何必总拿这个词做挡箭牌,‘立场’词从来无法束缚温如故之选择,料想沈鸠亦当如是。”
“……”沈鸠没有说话,微微侧头便看见冷冷盯着自己的宁琛。
他将长布包朝着温如故递了过去:“这是你们在无回峰上落下的东西。”
“谢。”温如故笑眯眯地接过。
“温如故!”沈鸠低喝道:“你以为我真不知道,这柄剑虽然变换了模样,但接触便知道此剑的由来!你如此大而化之的作为……”
“那是因为我知道离我们最近的只有你沈鸠。”温如故淡淡道:“而且,即便你不帮忙,只要不是木回风,我便有自信将剑取回。沈鸠,我不这么逼你,你始终拿不出个明白态度来。”
“哈!是,我的确觉得你很投我的胃口,但是温如故,”沈鸠冷笑:“这小鬼是先天心魔者没错吧?你将这么个东西放在你身边、放在中原正道之首的万剑门,早晚会出大问题!即便你不加入我这边,没关系。但这个大麻烦,就算是为了你自己,你也必须处理掉!”
宁琛双拳紧握,看着沈鸠的眼里尽是片冷意。
“可是这个麻烦并不是我所能选择的,”温如故看着宁琛沉默了半晌,而后与沈鸠对视道:“他是我的亲人,是我留在万剑门的唯意义。沈鸠,若你始终不能接受这点的话……”
温如故再次沉默了。
沈鸠是他心中非常重要的友人,但是宁琛……宁琛是他重生的职责与意义所在,而且这些年的相处他对这小鬼也非常亲近了,再者,倘若在此刻放弃宁琛,万对方又走上入魔的老路,首先遭殃的还不是魔教,以及他与沈鸠。
“好吧,你赢了。”沈鸠妥协:“如今天门之匙已经落入魔教血饮宗之手,但血饮宗势单力薄,估计会因此惹祸上身。然只有到了真正天门开启的那时,才是最腥风血雨的时候。”
“温如故,百蛊教能帮忙的你尽管提,待我处理好教中事物,便想‘退位让贤’,到时你再想找帮手,可就没那么容易了。”沈鸠道:“但是你千万小心,别被你身边这小鬼所连累了!”
作者有话要说:
☆、高抬贵爪
锦州位于中原之东南,是自玄华山而下,到达洛阳的唯条官道。
而锦州清风斋,乃点苍教教主的长女叶秭归所开的间兵器坊。
“师姐!师父他吩咐我今日必须带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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