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春风(肉) 作者:山景王四
热。
阮正东很清楚孟和平并不是惯于如此的人,所以他曾经度私下怀疑孟和平是不是去网上查了诸如《新婚小夫妻必做的十件事》之类的帖子。但不管怎样,他得承认,这种感觉真的很美——家的感觉。
周末他们会起去离家最近的超市购物,补充下家用必需品。阮正东总是买大堆他百吃不厌而孟和平称之为垃圾食品的零食,而孟和平通常会挑些新鲜的肉类蔬菜——周末有空,可以在家自己下厨。他的厨艺相当不错,做的菜色鲜而不腻,精致清爽,很合阮正东的胃口。
“和平你看,这咖啡杯不错,我拿了两只,咱们人——你在看什么呢。”阮正东手只杯子来到孟和平跟前献宝,话说了半才发现俩人此刻身在何处:面前高高的货架上琳琅满目的安全套、润滑剂……
孟和平被阮正东吓了跳,顿时有点脸红,“我,我看看。”
“就看看?”阮正东挑眉看他,“不买?”
两人交往已有个月,但在性事上仍未做到最后步,用手互相抚慰发泄。阮正东虽然觉得有些遗憾,但也没有过紧逼。因为他知道接受个同性,从心理上到生理上还有段不小的距离。
可是今天,看看他看到了什么:他的和平正在研究安全套和润滑剂!
“哎呀和平,这种你问我就行了嘛,你看,这种颗粒型的是……”阮正东半开玩笑地随手取了盒向孟和平介绍,后者脸上写满了尴尬,局促地说道,“我看还是暂时别买了。”说罢推了推车径直走向收银台前的长队。
阮正东在他身后喊道,“哎,为什么不买啊,家里总得备着点儿,我拿两盒啊!”
这天接下来的时间里阮正东直冲孟和平意味深长地笑,那眼神分明在说“和平我懂的”,而孟和平越是竭力作出若无其事的镇静神情,越是引得阮正东变本加厉地逗他。
晚上吃过饭后,孟和平个人在厨房洗碗,阮正东在冰箱里翻翻拣拣说要洗些水果,会看电视的时候吃。
洗着洗着孟和平忽然感觉到有人贴上自己的后背,只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抚摸他的小腹,甚至有缓缓下移的趋势。
“东子,干什么呢!”孟和平两只手上沾满了肥皂泡,不便出手,只得口头警告。
“性骚扰。”阮正东坏笑道,“怎么,看不出来吗?”
孟和平时接不上话,愣了愣,没辙地说道,“我在洗碗。”
“嗯,没事,你忙你的。”阮正东的语气正常得不能再正常,单听他说话,完全想象不到此时此刻他正在做什么。
直到那只手探入贴身内裤里,孟和平终于受不了了,他把洗碗布随手丢在洗了半的碗上,手都没擦,猛地转过身,顾不得温柔地把搂过阮正东,狠狠地吻住他。
阮正东热情地回吻他,丝毫不介意衣服上到处都是水渍。
孟和平从阮正东的嘴唇路向下移到脖颈,亲吻中饱含着欲望,阮正东将头略微仰起以方便他的动作,双手紧紧环抱住他的后背。
“和平……”阮正东低喘着叫道。
两人难舍难分地搂抱着亲吻着,火热的身躯紧贴在起,渐渐情动。
孟和平低声说道,“去卧室。”
阮正东张嘴就想说去什么卧室,在厨房做才叫有情调。谁知孟和平块头不壮劲儿倒不小,居然把他拦腰抱了起来,径直朝卧室走去。阮正东条件反射地勾住他的脖子,只觉得阵晕晕乎乎,怔怔地看着他,早记不起自己刚才想说什么。
孟和平抱着阮正东双双跌倒在卧室大床上,阮正东笑着去脱孟和平的衣服,“今天怎么这么来劲?”
孟和平喘息了阵说道,“……不知道。”
阮正东此时已经把他扒得精光,牢牢按在身下,嗤了声说道,“就不该问你。”
孟和平伸手揉乱他半长的头发,急切地亲吻他的嘴唇,下身隔着衬裤摩擦阮正东的裆部,两人的性器均已勃起。
阮正东低喘着轻声笑了笑,说道,“和平,我们今天打个赌怎么样。”边说着边配合孟和平脱去自己下身碍事的裤子。
“赌什么。”
阮正东捉住孟和平的右手,连同自己的手起覆在两根性器上,“赌今天谁的时间久。”
两根火热粗硬的性器紧贴在起,被灵巧的手指在最敏感的地方来回爱抚,快感直接而强烈,孟和平的喘息顿时加粗,连嗓音都有些低哑,“赌注呢?”
“都这时候了脑子里还想着赌注,叫我说你什么好。”阮正东低下头,嘴唇贴着孟和平的耳朵轻声说道。像是轻微的责怪,像是在……撒娇。
此时阮正东浑身上下只余件白色的衬衫,而且只有倒数第二第三颗扣子是系好的,露出胸前大片浅麦色的肌肤,甚至两颗深红的乳粒也若隐若现。这样的春色何止是种诱惑,简直是在挑衅对方的定力。
性事经验少得可怜的孟和平在这赤裸裸的挑衅面前彻底败下阵来,他将手伸进衬衫抚摸阮正东光滑的后背,搂住他将他反压在身下,低头在他袒露的胸前印下个个湿热的吻,双手隔着衬衣爱抚两颗硬挺的乳尖,他知道这是阮正东的敏感带。
果然阮正东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他闭着眼本能地搂住孟和平的脖子,修长的双腿毫无顾忌地缠上对方的腰,大腿内侧轻轻来回磨蹭着。“和平,摸我。”
孟和平吻着他的侧脸和眼角,右手握住他的分身上下套弄,拇指轻抚顶端,清液自铃口溢出,沾得他满手都是。
“再、再用力……”阮正东喘息着催促道。
孟和平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与速度,“这样?”
“嗯,”阮正东点点头,双唇微启,“亲我。”
孟和平依言低头含住他的嘴唇,交换彼此的温度,直到阮正东在他的爱抚下射了出来。身下的人高潮中时忘情,咬破了他的嘴唇。
阮正东伸手抚摸他微微渗血的下唇,“疼不疼。”
孟和平自己也伸手摸了摸,摇头道,“不疼。”
阮正东懒洋洋地躺在他的身下,曲起膝盖蹭了蹭孟和平仍旧精神十足的分身。
“和平,你知不知道怎么样才算最极致的高潮?”不待孟和平回答,他就勾住对方的脖子,嘴唇厮磨着嘴唇,用低到含糊不清的声音说道,“就是你不碰我前面,只干我后面,把我插到射出来。”
8
“遗憾的是我至今没能体会这种感觉,因为我相信,”阮正东在孟和平耳旁悄声续道,“这样的高潮,只有你能给我。”
孟和平呼吸陡然加粗,低头狠狠封住阮正东的嘴唇,厮咬他的唇瓣,掠夺他呼吸的每丝空气。湿热的亲吻从脖颈直伸延向下,吻到胸口时双手将本就被揉皱的衬衫扯为二,两颗扣子滚落到不知何方,粗鲁野蛮的动作令床上的情欲气息浓郁得化不开。侧乳头被孟和平毫不迟疑地含入口中,舌头扫过敏感的乳尖,又酥又麻。
阮正东呻吟着挺起上身,“和平,再吸得深些,好,好舒服……”说着本能地伸手去捻弄另粒,却被孟和平将手拨开按倒在身体侧边,与他十指交缠。充血的乳头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对比另颗正被孟和平含在温热的口中仔细服侍,觉得格外难捱。
阮正东双腿勾住孟和平的腰,哀求道,“和平,吸我另边,难受。”
孟和平仿佛充耳不闻,只顾含着口中那颗乳粒又吸又舔,直到将其蹂躏得红肿不堪,这才转向寂寞已久的另颗,把它同样噬咬得几乎肿胀破皮为止。
阮正东躺在床上喘着气,布满吻痕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两颗红润水亮的乳头看就是刚被男人吸咬过,肿胀得不成样子,乳晕上还有隐隐的齿印,充满了淫靡的肉欲气息。他挣扎着伸手从枕头底下摸出白天在超市刚买的管润滑剂递给孟和平,“给我扩张。”又问他,“知道怎么用么。”
孟和平点点头,伸手探入阮正东臀间轻轻按。阮正东本能地缩了缩屁股,冲他戏谑笑,“功课做得不错。”
孟和平耳根处稍稍发红,他拧开润滑剂的盖子,挤出透明的凝胶涂抹在自己手指上。阮正东配合地张开大腿,露出臀瓣中央那个幽闭的小穴。孟和平伸手按上穴口,便听见阮正东嘶地倒抽口气,浑身绷得紧紧地。
孟和平立刻将手收回来,紧张地问道,“怎么了?”
阮正东舒了口气,“没事,被凉了下。你继续吧。”想了想又在他肩膀处推了推,“哎,温柔点儿,第次可是会很疼的。”
孟和平停下手上的动作,抬头看了他眼。阮正东不自然地把头转到旁,“别话了,赶紧。你这么直硬着不难受啊?”
孟和平没有说什么,只嗯了声,沾了润滑剂的手指小心地探入穴口,只伸入中指的指尖已经令阮正东颇感不适,小穴条件反射地缩紧,令手指再难前进分。
孟和平在他小腹上亲了亲,“很疼?”
“还行。”阮正东紧闭着眼小声答道。
“很疼的话让你来好不好?”
阮正东睁开眼瞪他,口气有点凶,“要不要句话吧。”
孟和平低头安抚地在他皱起的眉宇上亲了亲,柔声说道,“东子,我想要你。很想。”
阮正东眉宇稍稍舒展开来,揪住他的短发索了个吻,“不准弄疼我,否则看我明天不干死你。”
孟和平似乎隐约笑了笑,说道,“好。”
阮正东做了个深呼吸,竭力放松身体,从未被异物插入的后穴里渐渐可以容纳根手指的进出,孟和平的动作十分轻柔,不时给他个安抚的吻,润滑剂又减轻了不少涩痛,切都比阮正东料想中要好得。
阮正东的后穴里又紧又热,孟和平清晰地感觉到肠壁张缩,似乎在吸吮自己的手指,情欲之火被挑得旺,此时只想将硬挺的性器深入其中,尝销魂滋味。但他也希望东子能获得同样的愉悦,因此勉强自己暂时克制住欲念,心为阮正东细致地做着润滑扩张。
此时后穴中已能容纳三根手指顺畅进出,阮正东隐隐觉得小穴被手指抽插得有些酸胀,酥酥麻麻地说不出什么滋味,微觉不耐烦地说道,“差不了,插进来吧。”
“我看还不行……”孟和平迟疑道。
“行不行的得干了才知道,光看有什么用。”阮正东说罢闭上眼,将头微微别向旁,神情似乎有些害羞,却将修长的大腿分得开,摆出邀请的姿态。
孟和平被他这种虽然矛盾却显得诱人的风情蛊惑,情不自禁地抽出手指,将早已胀得发痛的性器对准未及闭合的后穴,龟头在湿润的穴口研磨几下,随后分分地缓缓插入进去。
孟和平的阴茎尺寸傲人,粗长程度远非三根手指可比,仅仅进入龟头部分,阮正东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额头上直冒冷汗。
孟和平停下动作,将他抱入怀中,心疼地在他脸庞上不住亲吻,“东子。”
阮正东好阵子才缓过气来,微微睁开眼看了他眼,嘴里还不忘调侃,“和平,你这根……可真大啊。”
“东子……”
“继续,别停下。这样卡在半,你难受,我也难受。”
孟和平加倍温柔地吻他隐见泪痕的眼角,下身缓慢而坚定地挺进,每插入段后便稍稍抽出几分,再插得深。
当阮正东痛得几乎已经麻木时,孟和平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都进去了。东子,你这会感觉怎么样?”
阮正东缓缓地吁了口气,声音低哑地问道,“整根都插进来了?”
“嗯。”孟和平伸手撩开他额前的头发,给他擦擦汗,又在他眉间亲了亲。
“让我摸摸看。”
孟和平引导着他的右手探到两人性器结合的地方,阮正东手指摸到自己下身那处私密的小穴正紧紧箍住男人粗大滚烫的阴茎,契合得不留丝缝隙。对方下身粗硬的耻毛贴着自己的穴口,显然是已经整根没入。尽管下身仍旧疼痛,但股说不出的滋味涌上心头,原本有些苍白的脸上忽然有了血色。
原来这就是与心上人结合的感觉。虽然私处被勃起的巨大男根插入令他羞耻得几乎要昏死过去,可与此同时心理上获得的无限满足与快慰就已胜过他从前所有情事的总和。
这刻,他和孟和平终于真正属于彼此。
他睁开眼望着孟和平,这个温柔的男人,无时不刻地体贴着自己,即便是此刻,他看得到孟和平眼中的情欲,听得见对方刻意压抑的喘息,甚至能感觉到深嵌在自己体内那根狰狞的肉棒上每根血管亢奋的脉动,但孟和平还是以贯的耐心与温柔等待自己适应,再开始下步的动作。
虽然自己等了那么久,但是孟和平值得他所有的等待。
阮正东习惯性地伸手抚摸孟和平的耳根,“和平。”
“嗯?”
“干我。”
孟和平在他嘴唇上吻了吻,“要是疼了就告诉我,我会停下来。”
“笨蛋,”阮正东按住他的头,在他下嘴唇上咬了口,“你应该说,‘就算你求饶,我也不会停的’。”
9
孟和平低下头专注地看着阮正东,轻声说道,“可我不舍得。”
阮正东心里满满的感动浓得化不开,下身酸胀的感觉似乎稍有缓解,被粗硬性器填满的小穴深处隐约发痒,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这个男人,无论是身体还是内心。
他再度吻住孟和平,用行动昭示了他想要说的切。
孟和平双手扳住他的腰,深入穴内的阴茎开始小幅地缓慢抽送,粗长的柱身就着润滑剂的滋润与紧窄的肠壁来回摩擦。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从下身直达他的大脑,雄性的本能正敦促他抛掉所有的自制,用最粗暴的力量占有身下这具诱人的躯体。
但他却无法不顾及东子的感受,从阮正东皱起的眉宇可以看出他仍旧在忍着不适,而自他口中逸出的呻吟也绝不是因为难以承受的快感。
“东子。”孟和平下身的动作加倍放缓,只手覆上阮正东的性器。
“和平,”阮正东阻止了他的动作,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修长的双腿也随即缠上他的腰,“我说了要你把我插射出来,不准犯规。”
孟和平觉得自己脑子里那个自制力的开关终于报废了,他再也无法维持自己贯温柔体贴的模样,在小穴里停滞不前的性器猛地插到底,又毫不留情地整根抽出,只余龟头卡在穴口,再狠狠捅到小穴最深处。无论是力道还是速度都迫得阮正东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双手环抱住孟和平的后背喘息着,剪得短而平整的指甲在背上划出道道浅浅的红痕。
小穴渐渐被干得湿滑,令阴茎的进出加顺畅,阮正东觉得下身的胀痛减轻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小穴深处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他的双腿把孟和平的腰夹得紧,用命令的口吻喘息着说道,“顶我的前列腺。”
粗长的性器试探性地从不同角度顶弄小穴的深处,每挺进下,孟和平就吻着他的眼睛低声问句是这里么,直到阮正东啊地声叫了出来,浑身轻颤,小穴痉挛般地吸吮粗硬的阴茎。孟和平知道这就是他最敏感的地方了,于是挺动腰杆用力几下来回抽送,每下龟头都准确而凶狠地顶到那点,干得阮正东张着嘴却叫都叫不出,这才缓下来低头亲他的下巴,“舒服么?”
阮正东尚未从刚才剧烈的快感中回过神来,“明知故问。”
“什么感觉。”
“和平,我现在完全没办法想事情,脑子里唯的念头就是想被你干死在床上,你要聊天,恕我无法奉陪。”
孟和平被阮正东用低哑的声音说出的话语激得再度失控,他双手掰开阮正东挺翘浑圆的臀瓣,将阴茎捅入得深,每下都是全根没入,每下都顶到他最饥渴的点,饱胀的精囊随着性器猛烈的抽插将臀拍击得啪啪作响,初经性事的小穴被男人的巨茎番狠干,湿得不成样子,淫靡粘腻的水渍声越来越响,连穴口都被男人下身的耻毛磨得发红。
“和平,和平……”阮正东被插得眼前发黑,方才已经射过依次的分身不知何时又次高高翘起,龟头抵着孟和平的小腹摩擦,下身前后方的双重快感强烈到无法承受,只知道不停地叫着给他带来极致快感的那个人。
再没有比情事中爱人的呼唤加勾魂摄魄的声音,孟和平不可自抑地抱住阮正东,亲吻他的嘴唇所能触及的每寸肌肤,将性器深埋进最深的地方,让他深爱的人在他的怀中哀叫着射了出来,白浊的精液沾湿两人的小腹。而他也随即在肠壁的痉挛抽搐中到达高潮,将滚烫的精液浇洒在小穴的深处。
孟和平小心将性器从阮正东体内退出,浓郁的白液混着润滑剂从时闭合不上的穴口涌出,顺着臀缝缓缓往下淌。
“我不行了。”阮正东瘫软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道,“小处男的爆发力果然不可小觑啊。”
“东子,你……”伸手去拿纸巾擦拭两人身体的孟和平滞,耳根又有点发红。
“你敢说你不是?”
孟和平动作轻柔地擦去他小腹上的精液,随即低头在他额前亲了亲,“第次给了你,现在不是了。”
阮正东嘴角微扬,显得心情很好,他伸手调戏般地勾起孟和平的下巴,“我后面也是第次,你没吃亏。”
“我知道。”孟和平微微笑。
“你知道,”阮正东不自然地哼了声,别扭地小声嘀咕,“你知道什么。”
“身上有没有哪不舒服?”孟和平又问道。
从高潮中恢复过来后,下身不可避免地开始酸疼,但是此时气氛这么好,他不想说。
身旁孟和平倒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脸上现出懊恼的神情,“东子,我们好像都忘了件事。”
“什么?”
“安全套。”
“孟和平,如果刚才做的时候你跟我说这么煞风景的话,我定咬死你。”
“可是……”
“你再说下去啊。”
孟和平知趣地不再纠缠于这问题,转移话题道,“我们去洗个澡吧。”
阮正东懒洋洋地说道,“你先去,我暂时还不想动。”顿了顿又道,“你把浴缸搬到床上来,我就洗。”
孟和平无奈地笑笑,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腰酸吗?”
“还成,就是屁股里胀得厉害,感觉你那根还插在里边似的。”
“我……”孟和平像是很不好意思,轻抚着他的头发犹豫了阵,用商量的语气说道,“我去买点消炎的外用药,好不好?”
阮正东很快回答,“不要。我身体这么好,用什么药。”
孟和平正要再进步劝说,只听阮正东接着说道,“我算是明白了。”
“什么?”孟和平问。
阮正东嘴角微扬,露出几分平日里玩世不恭的模样,“为什么他们都说旦尝到了被干的甜头,就再也不想干人了。”他挑眉看了孟和平眼,眼含笑意,“你呢,今天爽到了没有?”
孟和平耳根后的红直泛到脸上,阮正东就是喜欢看他这副正直纯良的模样,不由得笑出声来,伸手搭在孟和平的手臂上,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好了小处男,尝了我的滋味,这辈子就别再去想别人了。”
“服侍阮大少爷个尚且担心顾不过来,哪里还有余的心思去管别的。”孟和平也同样用戏谑的口吻回应他,眼神中却是如既往的诚挚,只要望着他的眼睛,就能望见他的心。
“少爷这就给你个表现的机会,来,扶我去洗澡。”阮正东在孟和平的搀扶下坐起身来,靠着他说道,“虽然实在是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可身上黏黏的,不痛痛快快洗个澡实在忍不下去。”
孟和平搂住他的腰,“要不我还是去把浴缸给您搬床上来?”
阮正东笑着侧过头给了孟和平个吻,“没有其他选项了吗?”
孟和平将他拦腰抱起,“去掉个错误答案,那就只有这个了。”
10
阮正东觉得孟和平实在是个学习能力很强的人,明明在不久之前他还是个标准的纯情处男,但自从失身给自己后——阮正东单方面说法——他的进步简直可以用日千里来形容,两人在性事上越来越默契,也越来越能享受到极致的快感,这令阮正东像初尝情欲滋味的少年般欲罢不能,有时甚至整夜缠着孟和平不放,次次索求,要他插得自己滴都射不出来为止。
孟和平觉得这样纵欲不好,也委婉地向阮正东提过几次,但是被阮正东撩拨,欲火就从头烧到脚,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了。
孟和平屡屡暗自心惊。在和阮正东的交往中,他好像渐渐变得不像自己;又或许与阮正东的相爱,让他心底最真实的面展露出来。
不知不觉,迷恋已经太深。
阮正东也觉得孟和平变了:方面,他变得加温柔,加体贴,自己以前从不知道他宠爱个人会宠到这个地步,尽管很少把爱挂在嘴上,但只需个眼神个动作,他就能让对方清楚地知道,自己牢牢霸占着他的整颗心;而另方面,他开始管着阮正东,从饮食习惯到生活作息,不能贪杯,不能把零食当饭吃,不能睡懒觉,晚归要报备,出门要查岗,把人盯得紧紧地。都说谁先爱上谁就输了,可眼下看来似乎孟和平远比他紧张在乎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阮正东偶尔独处时会莞尔笑: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先爱上谁。
他纵横情场数十年,自在不羁惯了,但凡有哪个相好流露出想干涉他生活的点点苗头,他就会毫不留情地抽身离开。可如今,他好像点也不反感孟和平的举动,甚至觉得这样的孟和平,简直可爱得让自己神魂颠倒。
阮正东喜欢他用充满占有欲的目光注视自己,仿佛自己是他个人的所有物;喜欢他在亲热时用叹息般轻柔的声音叫他“我的东子”;喜欢他被自己挑逗得满脸通红直至忍无可忍扑上来的模样。
总之句话,他爱死了被孟和平深爱着的感觉。
而他回馈对方爱意的方式则是……变本加厉地折腾他,调戏他,勾引他。
这天中午他陪阮江西吃了顿饭,开车送她回学校后顺路拐到孟和平的公司。
前台的小姑娘跟他熟得不能再熟,随意打了个招呼就径直坐电梯上到七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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