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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子藤香烛店手札(NP) 分节阅读17

分节阅读17

    子藤香烛店手札(NP) 作者:虾米炒粉丝

    的。内裤不见的事实提醒着我那并不是梦。努力回忆,发现根本无法记起那人脱下墨镜后的面容。

    尤其是眼睛,我记得那双眼睛有点特别。可是记忆就像隔了层纱,根本无法明晰。

    39、恶鬼心4

    这件事暂时不能告诉堂哥他们,会让他们担心的。怎么说我都是寄住在这里,出了事肯定会给他们添麻烦。可是不报警肯定会有第三次、第四次。

    明明我是男的,还遇到这种事,本来就够羞耻了。报警的话还得录口供,把经过细节说几次,我觉得自己肯定做不到。

    如果能有个熟悉这方面程序的人陪着会比较安心。手指移到手机通讯录周正的号码上,犹豫了下,还是不要找他的好。转而拨了林叔的电话。

    等了好会儿总算接通,电话那端传来相当吵杂的声音。

    “小杜?有什么事吗?”对方语气中略带惊讶。可能想不到我会打来找他。

    “那个……你现在有空吗?”我很犹豫,那边传来警车的声音,他应该是在外勤。

    林叔沉默了会才道:“如果是跟案子有关的话,可以说。”

    被非礼应该也算案子吧。“我……我被非礼了。”

    可能是我的声音太小,对方大声地又问了次,这次我很大声,几乎是吼出来。

    “你终于被性|搔扰了吗?”

    终于?你这是什么意思呀,林叔。难道你就直期待着我被性|搔扰吗?=_=

    “不……我的意思是……”林叔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语气相当尴尬,‘是’了半天说不出所以然来。话筒中突然传来周正那清冷沉稳的声音。

    “你在哪里?”

    听到他的声音,不知为何我的心跳得特别快。

    “在家里。”

    “等着,我来接来。”

    过了大概二十分钟,周正就打电话说他到楼下了。我坐在副驾驶座,因为觉得很尴尬直不敢看他。担心他以什么眼光看我。

    他关上车门,却并没有开车。递给我瓶可乐,“要喝吗?”

    接过之后他又塞了些糖果给我。弄得我头雾水,“你不会把我当小孩哄吧?”

    “不……没那个意思。”向严肃的脸居然闪过丝尴尬,“只是想让你不要害怕。”

    看着手里的糖果,心里泛起暖意。虽然他表达有点笨拙甚至无厘头,说这话时语气有点木讷,不过眼神却很真诚。没想到如钢铁般冷酷的外表下是有着如此温柔的心。

    “我……我没事啦。就是被抢了内裤,还有……”

    “内裤?”

    发现周正看向我的下、身,脸立即发烫,“现在当然有穿啦。”

    “呃,抱歉。”我尴尬地收回视线。

    就在这尴尬的气氛中,我把事情说了遍。其实我也没有受伤,就是损失了条内裤。当然,对方这种行为也不能姑息。说不定下次他就做出实质性的伤害来。

    周正从头到尾沉默地听,偶然提出个两个问题。越听脸色就越黑,墨色凌厉的眸子中似乎燃起赤色的怒火。

    “他带走你的内裤?”看我点头后,周正身上的气势加可怕,“看来是有恋物僻好的犯人。他肯定还会来找你。”

    “那怎么办?”

    “我会陪在你身边。会把那坏人捉住教训他,不会让他再伤害你。”

    周正说话的时候表情很严肃,不像在开玩笑。而且由身穿制服的他说出来,让人感觉非常帅气。有种说不出的安心。我的心突然跳得很快,慌忙别过脸看外面,不敢接触他的视线。

    此时手机铃声打破了尴尬的气氛,周正似乎有点不悦,接了电话。

    “是我。什么?林叔,从昨天你就没怎么睡过,回去睡觉吧。”

    林叔似乎很焦急,几乎用吼的,连我都听到他的声音了。周正眉头越皱越紧,看了我眼,不知为何觉得他在询问我的意见。

    “你有工作的话,我可以等……”

    他凌厉的眸子中闪过丝歉意,朝着手机说道:“我知道了,现在过来。”

    周正开车到附近的河涌旁,让我在车上等他。堤岸边停着几辆警车,有不少人在堤岸边围观。要出动到周正他们,肯定又出命案。

    我本不想凑这种热闹,却发现有只黑色的大鸟停在河堤边的电线杆上。

    离得有点远,我不能肯定那是鬼车。不过这些鸟身上隐约能看到黑气。我禁不住下车走向堤岸,人群早已炸开了锅般,议论得相当热烈。

    清河涌的工人捞到浮尸,警方其实在这里呆了个下午,已经勘察好现场准备把尸体运回去。可是无论怎么弄也无法把尸体抬上车。

    尸袋的拉链总是自动拉开,尸体就掉地上了。后来就只用布包着抬起来,但负责抬尸的工作人员屡次被绊倒,地上明明没有石头。总之,半个小时过去了,尸体只被挪动了几步。

    有人说是死者不肯走,有人说是怨念太重,也有说警方不够尊重死者所以给点教训,众说纷纭。碍于有警员拦着,他们不能下去看个仔细。

    有台阶下到河堤下方的石砌小码头,尸体用白布盖着放在河边,其他警员也没有再动它。周正在河堤上面跟林叔在谈话。陆云飞靠在鉴识组的车子旁边抽烟,看到我便掉了香烟走过来。

    “小美人,今天再次印证了你的柯南体质。”

    这家伙绝对的出言不逊,想转身走人,却被他把拉住。

    “既然来了就帮个忙吧。现在也没时间找别人了。”

    “干嘛?”

    他拉着我走下台阶,我发现在尸体的旁边蹲着个小女孩。跟中元节时遇到的男孩子感觉有点像,也是浑身肮脏,气息很污秽。但不知道是否因为年纪大点,又是女孩子,怨气特别重。

    “刚才辈份最高的林叔已经拜过,可是没用。人家嫌弃他呢。咱们头儿不可能干这种事,你来帮个忙吧。”

    “咦?”

    我还没有弄明白陆云飞的意思,周正冷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陆云飞,你要干什么?”

    “……头儿你误会了……我不是想挖你墙角。”

    陆云飞左右而言他,周正头上的十字越来越,而林叔夹在中间劝说。他们都没有注意到那个小女孩。应该只有我看到她吧。

    有点可怜呢,直在哭。

    我从周正给的糖果中选了颗金色包装的递到女孩子面前。这是乐家杏仁糖,杏仁奶油脆糖,外面裹了巧克力和碎果仁,用金锡纸包着。几乎没有人能够抗拒它的魅力。(天音:无法抗拒它的只有你吧,小馋猫。)

    女孩子抬起头,果然没眼睛。深深的眼窝里涌出黑色的水,头发粘着垃圾和淤泥。跟那男孩子的灵不样,这女孩子的表情非常可怕,充满了怨恨和歹毒。

    【别碰我……好疼……】女孩子的指甲,捉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不过周正他们根本没有听到。我想若是他们不是穿着警服的话,大概已经被附上去了。

    不好办呀,我从来没有对付过怨念这么重的阿飘。任由它这样下去大概很快会化成厉鬼吧。

    女孩子突然张开空洞的嘴巴朝我扑过来,我已经来不及躲避,眼看就要被它扑到身上。此时阵手机铃声响起,那女孩子就像泄了气的球,尖叫着缩回角落,捂住耳朵害怕地颤抖。

    刚才响的是林叔的手机,听起来像是用横箫吹凑的歌曲。不明白那女孩子为什么害怕,不过这次靠近我做了防范,伸手握着口袋里的式神纸符,打算不对劲就让肥鸡挡下。

    “你真的不吃?很好吃的。”我把原来的那颗放在她面前,又剥了另块吃起来。尸体散发出的味道很难闻,而且女孩子的模样也……其实我很想吐的,不过强忍着还装成津津有味的样子。

    可能也知道糖果味道很好,女孩子心有不甘地瞪着我。手缓缓移向糖果,连包装纸也没有剥就把整块糖塞进嘴里。

    幸好我是背对着河堤,其他人看不到糖果凭空消失。吃了糖后,女孩子好像缓和了些。

    “小姑娘,你不用怕。警察叔叔定会捉到坏人给你报仇的。”

    【……好疼……】

    现在的小鬼真是让人头疼,不是说‘好渴’就是叫‘好疼’。哪个死了还能舒服的呀。不说个来龙去脉别人也无法帮你。

    “跟警察叔叔走吧,他们会找到你的爸妈来领你回家。”

    【……好疼……不要他们碰……】

    女孩子又吞了颗糖,手指比了比在河岸上的工作人员。有两个穿着制服的长得肥头大耳,甚为丑陋。

    现在的女孩子都是颜控吗?连抬尸体的工作人员都有要求。还想说话,衣领被周正提起来。

    “给我回车上去。这里不是女孩子呆的地方。”

    “x的,我是男的!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

    周正完全自动过滤我所说的话,让林叔把我带上岸去。在上台阶的时候,我小声对在旁嬉皮笑脸的陆云飞说:“抬她的时候轻手点,换两个样子长得好点的来抬。”

    晚上周正带我去所属的警局。因为现役军人的话警方不能处理,就算捉了也得转交所属部队。所以周正让我不要说对方是军人,先立个案。周正让我不用担心,虽然性、搔扰案件不属于他的工作范畴,不过他定会想法捉住犯人。如果有线索请我立即告诉他。

    40、恶鬼心5

    第二天新闻和报纸都有报导昨天的案件。那女孩子不旦被取走器官,可能为了防止她逃跑,双手双脚都被打断,难怪碰她就疼。女孩子的父母在小学做食堂的,母亲在摄像头前哭得肝肠寸断几欲晕倒,父亲双目发赤,大骂犯人狠毒,不得好死。

    虽然大部分的意见都认为是人口贩子连环作案,但也有个别其他意见。例如有媒体挖出这两夫妻开的食堂曾被指使用地沟油和过期的食物做饭给学生吃,以致有学生被送院。有学生家长找上门向这两人讨说法,几乎大打出手。可能是当时结下的怨恨云云。

    其实还有条线索其他人是不知道,那就是鬼车。鬼车尸体发现地点附近,但并不是为了带走女孩子的亡魂。反而不惜与工会为敌也要带走另个小孩的生魂。

    还有女孩子所害怕的箫声。我突然想起在培训中心听到的箫声。这应该不是巧合。记得苏锦言说会回去查下,还是问他好了。

    他接到我的电话很爽快地答应了,并且约我在文明路的甜品店里见面。

    装潢不怎么样,但小小的店面却排了长长的队伍。店子里的小桌都挤满了人,不过外面马路边还有露天的桌子。像苏锦言这样的大少爷,不像会来这种大排挡。

    可是没料到,我到达的时候,苏少爷居然已经在露天的桌子旁等了。

    “抱歉,我迟到了。”

    “你没迟到。我刚好在附近而已。这家店子的甜品很不错,二十年的老字号哦。”

    位妇人很热情地端了几碗甜品上来。因为人很,其他客人都是自己去柜台取,而他却有特别待遇。可见跟这店家的关系不般。

    “红豆沙、凤凰奶糊、芝麻糊还有绿豆沙都是这里最有口碑的,尤其是凤凰奶糊很出名哦。牛奶放入锅加热到温热不烫口,加入打散的鸡蛋、白糖,不停地搅拌,直到用勺舀起呈直线而不是水滴型落下。尝起来细腻香浓……”

    看着眼前各式的甜点,又听了苏锦言的介绍,我口水都流下来了。忍不住尝了口刚才说的凤凰奶糊,糊状入口化开,又香又甜。夏日炎炎来碗冰冻的,真是超美味。

    “你是想问我关于上次箫声的事吧?”

    吃得不亦乐乎,差点把正事给忘了,都怪美食太诱人。

    “抱歉。”实在很太失礼,我马上停下口,正襟危坐地听他说。

    “不用紧张。我听说你不是本地人,本来约你来这里就是想让你品尝地道的美食。”

    其实苏锦言并不像他表面那么大少爷,人真的很好。我仿佛看到他背后长出双小天使的翅膀。

    “以你那天的描述来看,应该是种控魂术。《徂阳杂酉》里有个故事就是讲述地府的冥乐御尸。但这里的音乐所控制的是亡灵,而那箫声控制的却是生魂。”

    说到控魂术就会想起养小鬼。我问苏锦言会不会是陆家的人做的。后者摇摇头,“不会。他们可不需要用这种媒介。”

    “不过有点可以肯定。那箫声虽然其他人听不到,但绝对是种波,在空气中传播时,振幅会不断减弱,传播会有定的范围。”

    “如果这种波是利用灵力通过乐器制造出来的话,般人类的灵力并不足以覆盖太大的范围。所以……”

    “所以你觉得使用控魂术的人肯定在附近?”我知道苏锦言想要说什么了。对方满意地点了点头。

    当时在下大雨,培训中心附近也没有其他地方避雨的。那个人肯定就在培训中心内,而且是在看得到大厅和门外的位置。

    我记得培训中心内似乎也有教授乐器的课程,有人拿着乐器在走廊或是其他地方演凑并不会让人感到奇怪,只会当其在练习而已。

    我正想得出神,听到苏锦言在喊我,“怎么样?是想到什么了吗?”

    “没有。只是觉得你很厉害哦。连物理理论都出来了,还以为你们这行跟科学应是死敌的说。”

    “怎么会?不管黑猫白猫,捉到老鼠就是好猫。科学理论是真理的话无论在哪里都能起作用。现在科学和法术相结合的例子越来越,开拓出宽广的革新领域。”

    果然是优等生,说出来的话都是套套的,完全听不明白。不过地府都开始电子化了,何况是人间的阴阳术师。

    “其实我也挺在意这个使用控魂术的人,打算再去趟培训中心。”苏锦言继续道:“他的目标与鬼车样,但是被拘了魂的小孩并无特别之处,无法从鬼车那里着手的话,就只能找这个控魂术之人。”

    “那个小孩的父母是做什么的?”

    我突然的问题让苏锦言愣,“也没什么特别,经营奶粉加工厂,比较富裕。”

    终于有点方向了,想起苏锦言和陈汐他们与鬼车发生冲突的事,本来可以不用发生的。于是对苏锦言道:“如果不嫌弃的话,我和你起去。”

    “那倒是没问题。不过这事跟你没有关系吧,牵扯进来真的好吗?”

    其实当时我并没有想那么,只是希望能帮上忙。当即答应下来,后来才明白苏锦言的意思。

    最后还是苏锦言买单,虽然很便宜,不过无功不受禄,始终不是太好。

    “今天真是太感谢你了,下次我请客吧。”

    “不用。这次算是答谢你上次出手相助。”

    他指的是医院那次,其实我并没有帮到什么忙,算起来应该是苏锦言自己帮了自己。不过对方盛情难却,暗暗决心下次如果他需要帮忙的话我定要尽力帮。

    周日约了苏锦言起去培训中心。苏锦言还弄到份培训中心内所有乐器培训课的资料。可是并没有横箫的培训课,连找了好学生都无所获。

    外面又下雨,中午在培训中心的餐厅吃饭。不过苏锦言算了卦,卦象显示所要找之人确在培训中心内,也知道结果是能找到人。

    “下午定会找到的。”看苏锦言似乎有点失望,希望这样说他能打起精神来。

    “其实我想知道你如此执着和努力的原因。这事跟你没关系吧,而且你还差点被冤枉了。”

    触到苏锦言通过镜片投过来的视线,那双有着竖瞳的眼睛里带着探究还有不解。

    “那孩子掉了魂的事让你受伤,还让陈汐不好过。我也想帮上忙。而且我觉得鬼车做这件事应该有原因,可能跟近日孩童失踪案有关。”

    我把那天河堤边发生的事告诉苏锦言。后者沉默了会,“确实很巧合。或许该向工会报告下。”转而看向我的眼神中带着钦佩,这让我实在有点窘迫。

    走出餐厅,转了个弯,苏锦言突然停住,轻抬起手横在我身前,示意我不要向前。这里是三楼朝着外面的走廊。有几只黑色的大鸟在外面的树杆上。

    走廊的护栏离那树很近,甚至我能看到鸟首都是女人的脸。我看向苏锦言,后者用手指竖在嘴边,示意我不要说话。

    中午休息时间,走廊上刚好没人。苏锦言从口袋里抽出叠纸符,轻轻念咒。四周似乎有大量的灵力在涌动,纸符发出白光,化成数只白鸟扑向鬼车。后者也发觉受袭,立即扇着翅膀反抗。

    “散!”苏锦言手中结印,白鸟们身上伸出白丝连在起,化成张大网,把鬼车全部困住。

    可是鬼车哪会轻易就范。它们张开翅膀同时扇动,狂风卷起,白鸟化成的网被狂风刮破。黑鸟迅速脱网飞离。

    “你回餐厅等我。”苏锦言丢下这句话,撑着栏杆就跃下楼。

    “等下……这里是三楼耶!”我本想制止,可是当冲到护栏边,发现苏锦言如猫般轻巧地落地。又是这样,不是说科学理论也真理吗?为什么神棍就能违反牛顿定律呀。

    心想要不要打个电话让苏锦言不要追,突然想起那些鬼车似乎都是瞪着同个方向。那里是间教室的窗户。

    我绕到那间教室外,午休时间,学生应该都去吃饭了。若大的教室异常寂静,只有外面细雨拍打在窗户上发出微小的声音。教室的门只是虚掩,并没有上锁。可能原本留守的人只是去洗手间,想着会儿就回来所以没锁门。

    这间教室没桌子,椅子排成扇形,前方还竖着放乐章的看板。应该是合奏团的训练室。

    对了,合奏团里应该很乐器,说不定会有横箫。我个个位置去看,小提琴、中提琴、大提琴、长笛、短笛、双簧管甚至连口琴也有,却并没有横箫。

    仔细回想当时的箫声,低沉而优雅,带着浓浓的忧郁。应该是东方的丝竹乐器,当然不可能出现在这西洋的管弦乐团里。

    正想转身离开,却见指挥台旁边放着长长的锦盒。那盒子很漂亮,紫檀木盒上雕简洁的图案,这古朴的锦盒在四周的西洋乐器中显得格格不入。

    好奇心之下把盒子打开,黑色的天鹅绒垫子上放着支水绿玉箫。外形雕成竹子形状,玉色湿润透亮,箫身雕有细嫩的竹叶。末端挂着小巧的墨玉杜鹃鸟以及红色流苏。

    在玉箫顶端刻着个小小的图案,简洁大气的三横,是八卦中的‘乾’卦。鬼推神磨地我把玉箫转过来,发现尾部同样刻着图案,有着漂亮花纹的轮新月。

    分别跟封魂罐和木盒子上的图案模样。那么说这支玉箫也创师制作的?

    正当我想吹下的时候,突然感到脑后风声,想转头已经来不及了。后脑阵剧痛,眼前发黑,在倒下的瞬间似乎看到双穿着女性白色凉鞋的脚。

    41、恶鬼心6

    朦胧中听到有人的说话声,知觉慢慢回归,手腕很痛,后脑是像爆了样疼痛不已。

    “这次的货不错嘛,b型血,身体健康,心肝肾都可以用,不像今天那小鬼,居然有肝炎……”把粗犷的声音说道。

    “谁让他老爸卖的东西也不干净,吃出个什么病来也不奇怪。”另个男子的声音传来,“可是,恒哥,大姐吩咐说只是关着他,而不是要卖掉耶,你干这事不怕大姐……”

    “怕啥?那女人干了这行就不可能有什么怜悯心。既然这小鬼被带到我们这里,最后还是得处理掉,不如捞笔。”

    我心里惊,整个人都清醒了。手腕被反绑在身后,而且绑得很紧。感觉手肘内侧有点微疼,从刚才那人的话来判断我可能被抽了血。

    想起晕倒前看到的白色凉鞋,我应该是被人偷袭了。后脑现在肯定肿成‘高楼’。

    我努力地坐起来,发现自己被关在间大概十二坪的房间里,墙壁很残旧,到处都是灰尘和蜘网,没窗户。只有门上的小扇磨沙玻璃窗透着光,现在大概还是白天,光度足以隐约看到房间内的情况。

    身下放着张又脏又旧的床垫,散发着股恶心的臭味。上面能看到几块褐色的污迹,我真的不敢猜那是什么。

    磨沙窗户外人影闪动,门突然大开,光直射在我的脸上,刺得我几乎睁不开眼睛。有人扛着个小孩进来,他不怀好意地瞥了我眼,把小孩子往我旁边的垫子上扔。

    “看什么看?下个就轮到你了。”

    那人恶意地裂开嘴笑,看起来三十岁,身上穿的居然是淡蓝色的手术衣。上面沾着血迹,看得让人心寒。

    “你们是谁?放我出去!”

    那人没理会我,走出房间锁上门。倒在垫子上的小孩十岁左右,穿着病人服,昏迷不醒。可能正因为这样,那些人并没有绑起他。

    想起之前那些小孩子的灵,心里倏然升起强烈的恐惧感。不知道何时下个就是我了。堂哥总是喊我小猪,现在真的有种待宰猪的感觉了。为什么到这种时候还想起堂哥弄我的话,还是想点有用的东西。

    【我会陪在你身边,我会保护你的】

    脑子里浮现出周正说过的话,犹如股暖流慢慢地冲淡了心中的恐惧。不对不对,不能期望他。根据电影和电视剧的永恒定律,警察通常都在‘大战’结束之后才出现。

    苏锦言定会发现我不见了的,以他神算子的能力或许能找到这里。发现自己居然把希望寄托在算命先生身上,实在有点蠢。

    过了不知久,身边传来呻吟声,我低头发现那小孩子腹部在渗血。脸色苍白得可怕,额上满是汗水,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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