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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42

    逃夫夭夭(NP) 作者:蓝爱

    将领,原来几个月前皇帝加强边城军队编制,将敖宽撤下来,这人便转投慕容邺,他与夜华暗中较劲,不满夜华没有任何战功也能有将军之职,在他眼中,这切都是丞相偏心给的。

    慕容邺对夜华最近行踪也有些疑惑,而慕容芳也不省心,夜华的秉性慕容邺知道。“无要紧之事,便回府了。”

    敖宽急忙道:“大人,那两人吞吞吐吐的必定有问题,夜将军治军不严,这些人无视军纪理应处罚。”正在此时,敖宽的手下赶来汇报,说是看到夜华就在附近。

    慕容邺自然也听到了,蹙眉思索:夜华不应该来,如被他人捉到把柄,很难说清楚,而且跟那些流民通信也不是夜华的任务。

    被敖宽劫下来的侍卫正是慕容芳要他们帮忙的人,他们对敖宽不服,在此时是有顶撞,要不是慕容邺在场,也许会打起来。

    “等等。”慕容邺走下马车,他浑然天成的霸者气息,让人窒息也不知不觉低头,那两个侍卫不敢抬头,就不知丞相大人突然走近为何事,总觉得不会是好事。

    “这是谁给你的?”慕容邺取了旁边人的长剑,勾起其中块侍卫挂在腰间的佩玉,玉环扣着金带,十分考究的加工,如不是识货之人,只会以为是普通的玉石,这是罕见的酋皇石,此款还是专门订做,整个皇城只有人佩戴。

    两个侍卫各自得了慕容芳的赏赐,其中位觉得佩玉不错,带着好玩,没想到次佩玉让丞相看中,但他们能说是慕容芳赏的吗?他们是帮慕容芳捉了驸马,被丞相知道是吃不了兜着走。

    啾地声,佩玉被扯下,落入慕容邺手中。“本相耐心有限,如不愿说,就让敖宽军法置,夜华也连带责任。”

    ……

    黑暗的巷子里,三个人拿到了棘手的礼物,这三人各有想法,虽然有人对于礼物有些垂涎,但夜华交待要出城之后才能随他们处置,目前并没要出城的打算,而且看这人的装扮非富即贵,可别再关键时候弄出什么事来。

    “大哥,你们怕什么,就算再这里弄死他谁又知道?你们不喜欢我可喜欢,这么久了,可憋死我了。”虽然都是抹黑了脸,这说话的人怎么听都是猥琐之辈,他说话的时候已经摸上了昏睡的人。

    “等等,事成之后你想怎么玩都可以,现在不得胡来。”被称作大哥的,打掉好色的手。

    “大哥,你也太谨慎,送来的礼物迟早是要用,最近闷得慌,就让兄弟们开心也行,现在贵族都很怕流民,如果再来几次惊悚的,说不定人心会乱,不利于我们行事。”排行老二的男子虽不喜欢男色,为老三说话。

    等了许久,老大不在阻止,毕竟弄出丑闻制造混乱就是他们的目的。

    “不要将人玩死了,我看他好像有些来历。”老大交代了句便离开,老二给另人使了“你看着办”的眼色,然后也走了,同时随手拿走了老三递来的小荷包,掂量着荷包的分量,老二很满意。原来这老大狡猾,老二爱钱,老三好色,三人是近日皇城混乱策划者。

    “真是不错的货色,红月楼的小倌不过如此,小美人,爷来伺候你。”扯掉沧月发饰的时候,老三将东西收起来,他是识货之人,这小美人全身上下都是价值连城的东西,连衣服都是凤求凰订制的,不仅衣服能值钱,这美人的身体值钱。

    撕开衣领,老三看得眼都直了,昏暗的烛光与脏乱的地面,让华丽鲜艳的衣服衬着的美人,肌如玉,美色夺目,令人贪婪冲动。

    “小美人,好滑……啊——”老三摸着沧月裸露的胸膛,还没猥亵深入,便突然被利器刺中手背,疼痛与突来的危险让老三警惕地看向门口,不想突然冲来的几个高大铁甲护卫,将他押至边,制他跪下。

    老三被制疼了手,进来的锦袍严肃男子,在他才抬头看了眼便被人压低。

    这人到底是谁?

    老三突然想起老大之言,难道美人真的身份不简单?

    “跺了手。”

    老三瞪大眼睛,挣扎起来,心里慌张又害怕,那人冰冷不带感情命令,如握生杀大权的高位者,“你们没权利这么做,我是丞相的人。”

    “割舌。”慕容邺的冷血与他的学识样,让人瞠目结舌。

    “是,大人。”铁甲侍卫是习惯血腥的刽子手,在老三还没有弄明白的时候,他的手已经被砍断,还没来得及知道疼痛,他的嘴被撬开,铁器勾住舌肉……

    “啊——唔——”

    这是座废弃的大屋,般都住着乞丐,脏乱也臭,在今夜,这里嗷嗷惨叫让人恐惧,而老三被行刑的时候,慕容邺已经抱着昏睡的人走了。

    外头敖宽候命,慕容邺只道:“处理好再回,不可让鬼三之事影响大计。”

    “是。”敖宽心里不平衡,慕容邺确实偏心夜华。

    鬼三被处理得神不知鬼不觉,而慕容邺又给鬼大鬼二安抚与利益诱惑,这三人的关系并不像是表面的那般深,特别是鬼二,有些本事却是贪财小人。

    马车突然阵摇晃,沧月睡得不安稳,他直找不到安稳的睡姿。睁开眼睛,只看到男人的下巴,待看清楚,沧月挣扎起来。

    “你……带我去哪里?”沧月哈着气,胸口起伏得厉害,不知为什么,他很累,没啥力气挣扎。

    “送你回公主府。”

    沧月不信了,头又晕着,被慕容邺抱着也没有力气反抗,挣扎了会就不再费力气。回想傍晚发生的事情,他很不明白,越想头越疼。

    马车停了下来,外头传来侍者的声音。“大人,虞将军拦住去路。”

    沧月惊喜,虽没怎么表现,但慕容邺也知道沧月在高兴有人来接他。“虞子骞手握重兵,频频与我作对,你信不信他会是最早死的人。”

    沧月蹙着眉头,无论慕容邺说真说假,他不希望虞子骞死。“你很奇怪,说他的生死与我何干。”

    “与你无关,是吗?”

    “你要干什么?!”沧月心惊慕容邺取出的枪箭,这种与**个扣弹簧就能夺出利箭的武器,速度又快杀伤力又强,慕容邺手上的这把,应该是射程远的,而外头的虞子骞点准备都没有。

    “把今天的事忘了,回去跟公主说去北亦念佛。”

    “你怎么不跟公主说?我没办法影响公主的决定。”沧月甩开碰他的手,不想慕容邺掐着他的下巴转过脸来,狠狠侵犯他的嘴唇。

    吻没有温柔,沧月被咬疼了。

    “你很恨我吗?”慕容邺摸着被他啃得鲜红的唇瓣,“让你去北亦,不过是不想伤到你。”

    沧月没听进去句,别开脸。

    “离开这里,等切尘埃落定之后再回来。”

    沧月走出马车,朝虞子骞走去,他不知道慕容邺到底用什么心情在说这件事,但是有那么刻,沧月有了疑惑,慕容邺要拿下皇权作什么?明明都已经是人之下万人之上,又有那么好的学识,皇帝有那么好当?

    虞子骞将沧月抱上马,沧月靠着只觉头晕,冷风吹的他很头痛。

    “慕容邺为难你了?”虞子骞的手掌按在沧月的额头,有点烫。

    “没有。”如果没猜错,晚上是慕容邺帮忙处理了些事,而打晕他的人是慕容芳没错,慕容芳好像怨恨自己。

    “子骞,我如果重婚了,会怎么样?”

    “重婚?”虞子骞自然不懂这个现代词。

    “就是有妇之夫又嫁给别人。”

    沧月被虞子骞按进怀里,他疑惑,不久听到头顶传来个声音:“你想嫁给我了?”

    “没有。”

    “都这么暗示了还说没有。”

    “我头疼。”沧月确实觉得头疼了,他应该不会在重次婚的,虞子骞想做就做,如果现在触动虞子骞的灵感,说不定马上就要去拜堂的。

    “疼就睡会,马上就到了。”

    沧月以为转移了话题,却不想虞子骞早就有想法。

    回到府里沧月就睡了,不想半夜被吵醒,他起来,迷糊地看着走进来的宫逸飞,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第百二十七章 月的偏心

    “你受伤了!?”沧月马上清醒了过来。宫逸飞去了哪里?现在这么紧张过来还没处理自己的伤口。

    而宫逸飞走过来揽着沧月进怀,轻语:“以后不能随便出门,你知道今天我差点杀了不该杀的人。”

    “逸飞,我先帮你看伤……”

    “月儿,你先别管,今天的事实慕容邺做的?”宫逸飞看着沧月,他的求证与今天他跟慕容邺碰面有关,慕容邺很奇怪地说了堆莫名其妙的话。

    沧月摇头,至少今天的事实因为慕容芳而起,与慕容邺无关。“我不该偷跑出去,如果没跑出去你也不会受伤了。”沧月察觉到宫逸飞的心绪不宁,而今天的受伤可能与自己有关。

    宫逸飞受伤确实是对方以沧月为诱饵,但是那些人后来并没有怎么跟他交手,这点让宫逸飞难解,要是以前,他估计得跟对方恶战许久,而不是只受这么点伤。

    正想着,腰间被摸着的感觉让宫逸飞低头看,这才看到沧月正努力地解开他的衣衫,藏在腹处的伤,只是划伤很长,看起来流血挺很恐怖,但实际上并不深也没伤到要害。

    “月儿的脱衣技术还是那么差。”

    沧月顿,脸红了,这人受了伤还要魅惑勾引,真是坏家伙,要是自己没任何顾忌,恐怕现在又被宫逸飞蛊惑着滚床单了。

    果然脱了之后看到的伤口并不是想象中的深。

    “你没有力量?要我帮你么……”宫逸飞只是问个形式,他抬起沧月的下巴,俯身轻吻沧月的唇,力量回来的方法还真让人受用。说白了,宫逸飞就只是想要亲吻而已,小伤不治也没关系。

    宫逸飞脑海里的景象突然全传给沧月,沧月惊讶,萧楠成找宫逸飞竟然是为了皇权之事,萧楠成不是假死不参与政治了?还有慕容邺也……

    “月儿,你有没有种力量可以查看……”宫逸飞停了下来,他有些犹豫,拜托沧月去做查看也不妥,本来他们暗部只效力于皇帝,并不在意皇帝是云姓的谁。

    亲昵了阵,宫逸飞让沧月睡下,然后自己要回去。

    沧月勾着宫逸飞的胳膊,睁着美丽的杏眸,说:“逸飞,留下来。”宫逸飞没有什么表示,不过静静等着,就在他伸手抚着沧月的脸庞,沧月见有希望便搂着宫逸飞的腰不放。“留下来。”

    “嗯。”宫逸飞答应了,这是在考验他的定力,分床睡才是最好,只是人儿的祈求是那么诱惑。

    沧月笑得眼睛如弯月,给宫逸飞腾出床的位置,乖顺地帮宫逸飞脱衣解发带,小媳妇摸样很积极。

    夜深,两人相拥而睡。沧月睡得挺沉,但在快天亮的时候,他突然因为周围的脑波干扰而醒了过来。

    那是宫逸飞的,熟睡的宫逸飞紧皱着眉头,他梦到了什么?

    沧月又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很强,心里好奇,抬手将手指放于宫逸飞的眉心,不过瞬间,沧月能看到的远远比宫逸飞本人的还要清楚还要,甚至连宫逸飞遗忘的最深处、婴孩时期的关联,沧月疑惑不解场景里头发生的事情,他继续用力量解读,只要跟宫逸飞有关系的,他有能力看到。

    对于萧楠成,沧月松了口气,宫逸飞现在完全没有跟那人有点亲密关系,只剩朋友情谊,对于宫斐——前暗部的主人,他宫逸飞的养父和师父,沧月看了宫逸飞与那人发生的事,他觉得宫斐样宫逸飞很不单纯。

    还有,两个摇篮中的孩子是怎么回事?

    宫逸飞与云若然和云湘玲同龄,他们三人可能并不只是主仆关系。云湘玲在哪里?脸宫逸飞也不知道。

    感觉到那个公主很神秘,她有没有死只有宫斐知道,而且她还消失在14岁,前暗部之主主张宫逸飞假扮云湘玲。还让其为云若然收回皇权四处奔波。

    沧月觉得宫逸飞好可怜,从小到大都只是云若然的影子,而且到了14岁,还得男扮女装,明明长得这么英俊武功又好,却要被人认为是男宠,寄身于公主府、以色待人。

    沧月的指腹抚平俊眉间的皱折,灌输入安睡的力量。沧月觉得自己可以做些什么事帮助宫逸飞,而且不要让别人利用宫逸飞的身份。

    皇宫,

    大殿外梅枝舒展,枝头开始有了些花苞,各种秋冬的花草让花园宫殿似乎直停在春夏季般。

    殿里休息的皇帝,吩咐众人不得打扰,万事小则不必通传,大的只有黄公公能来报。

    “月儿,怎么突然来看我?”云若然将沧月抱着坐在他的腿上,许久不见,沧月的脸圆润了不少,现在沧月情绪稳定,已经认同了腹中有胎儿。

    “想来,所以来了。”沧月觉得华丽的龙袍得换了,抱着他很容易弄坏弄皱,而且给人很大压力,云若然很适合穿龙袍,尊贵与优雅的帝王气息让人不知不觉俯首。

    云若然眉眼都藏着笑意,在忙碌之中跟沧月相处是种调剂,而且可以看看他们的孩子。云若然的手房子平坦的小腹上,说道:“以后凌霄来负责你的生产,定会生下跟你样漂亮的孩子。”

    “像我不好,像你才好。”沧月对着云若然,就拿自己与云若然比较,无论是气质还是风度与外貌,云若然的孩子肯定会优秀,沧月并没想其他,便直接说了,没想到此话正和皇帝的意,云若然听了哈哈直笑,搂紧了沧月。

    沧月这才发觉自己可能说的太随便了,这样就是等于承认了孩子的归属,为什么几乎每个男人都喜欢说孩子是他们的?

    不知道自己的能力将来能不能判断孩子与谁有血亲关系,要有其实他也不想测。沧月觉得,孩子肯定是自己的,他想让谁做父亲就是父亲,他希望孩子认宫逸飞为父。但好像有些不可能,就眼前的云若然,旦认定就会死心眼,现在还让他看了很小皇子应该用的衣服和物品。

    “你不喜欢男孩?那来看这边的。”云若然拉着沧月走到另边,打开宫人准备的另个箱子,里头取出来的是堆公主的小物品。

    太败家了,这么小怎么能穿金戴银,所有东西每件都是寻常百姓买不起的。云若然难道给每个皇子和公主都是这么阔绰的赏赐?

    “等他长大了,你想要什么只管说,我定让人准备。”

    “不用了,肚子都还没点动静,现在是不是说这些太早了。”

    “不早,你是母父,受的苦会,我想给你的东西。”云若然让沧月坐下来,然后取出圣旨。

    那明黄的圣旨让沧月有个不好的预感,心念着千万别来封赏啊。

    “你和孩子的名分都在里头写着,要不要看?”

    果然,真的是封赐的,不要啊,男子当什么妃子,还有驸马能当妃子吗?其他人怎么办?

    沧月不接,也不想看,云若然也没让他定要在这个时候拆开。“公主府住得如何?”

    “很好。我要住那里。”沧月双手揪着衣摆,有点紧张,如果现在不让他住,云若然还是有那个权利。

    “怎么啦?我的月儿是喜欢住那里,还是……”云若然捧起沧月的脸,深深看着沧月。“还是喜欢那里的人?”

    “唔,我……我……”

    云若然不再追问了,“肚子饿了?吃些东西,黄公公早准备了些你喜欢吃的糕点。”

    沧月默默地吃着,他怎么自己送上门来被拷问?

    “若然,我要留下来。”

    云若然怔了会,问:“晚上也在这里?”

    “可不可以?”

    云若然笑了,俊美的颜容豪爽的笑意,透露着他的好心情。

    沧月觉得云若然答应了,男人慵懒地靠着椅背,玩着自己的头发,就是没有说要不要他留下来,如果云若然不想留他,他还想死皮赖脸地留下来的。

    熟睡之后的男人可以让他窃取的信息。

    沧月在心底偷偷道歉,因为觉得对不起云若然的信任,利用云若然对自己的爱。沧月呆在皇宫里时很温顺。

    是夜,云若然搂着他睡在宽大的龙床上,沧月看着云若然优美的侧脸,突然犹豫了。

    第百二十八章 成王败寇

    沧月醒来的时候,云若然早朝去了,他再懒了会便起身收拾,黄公公直再留沧月,沧月坚持要离开。

    “驸马进宫陪陪皇上。”老人家真情意切说的是心里话,对于皇帝情况,他最为清楚,也许他能明白皇帝为什么喜欢驸马的原因,因为谁都希望会有块净土,永远为自己开放,这种特殊,对于高高在上的孤独帝王来讲,很难得。

    “黄公公,若然回来跟他说注意休息。”只交代了句,沧月没带任何东西便离开了皇宫。

    黄公公留不住,不过得了沧月的句关心的话也能有个交差,皇帝早猜到沧月醒后不久会离开,如果留不了人就放行。

    马车在小石子路上走着,车突然停了下来,沧月等了许久也没有动静,便掀开车帘,不想外面等着他的是把利刃,剑对准着他,而拦路拦路举剑之人竟然就是萧楠成。

    “我不会伤你,不过你的跟着我走。”萧楠成收了剑,挥手扬,向空气里撒了点药粉。

    刺鼻的香味让沧月难受,之后他便失去知觉倒了下去。昏迷之前,沧月只有个疑问:萧楠成用迷香捉他做什么?他有什么好可以给萧楠成?

    不知过了久,沧月醒来,他只觉全身乏力,而且周围都暗得很还有些阴冷,他呆的地方很简陋潮湿,细听还能听到滴水的声音。

    原来自己是被带到山洞了,萧楠成幽禁了自己。沧月想不通萧楠成如此做的用意,他失踪了,皇城的人会如何?现在几方势力的矛盾越来越大,混乱爆发有时可能就是下刻。

    沧月想下床来,挪动便扯动了绑定脚的链条,哗啦的铁链声音让他惊讶,萧楠成知道他的能力,不仅下了药还加了锁,其实就算是这样,只要他能力回来,还是关不住他的,无奈点力量都没有,有时能回来的还只是些你不需要的。

    沧月只有坐回床上,虽然铁链有足够长让他能在狭小的空间走动,但他不想到。这里虽然寒冻湿冷,却有准备床铺与被褥,肯定是给他长期住的。

    等慢慢适应了黑暗,沧月才找洞里还有没有他需要的,他摸到了火折子点了蜡烛,烛光亮了四周,能看到潮湿的岩壁狰狞、凹凸不平,这里是自然而成的山洞,估计只有入口才能逃走。

    洞内简单的张小木桌和木床,桌上放有干粮还有水。

    那人到底要让他住久?东西只能吃几天而已,也许萧楠成过不了几天就会回来,那时他便可以问清楚切,在疑惑迷雾之下,沧月也没有要逃的打算,萧楠成也许知道些事,希望到时候能帮自己解答些疑团。

    外头日月星辰替,山洞里头只有黑暗,沧月只有自己控制着时间睡觉、三餐。

    沧月不太习惯吃冷硬的干粮,从第二天开始就吃得很少,而那个绑架的人直到第四天都还没有出现。

    因为吃的不,沧月已经饿得头发昏,在第四天时又突然降温,结果他是弄得又冷又饿,如果没有肚子里头的块肉,沧月真不想吃那些四五天前的东西,孩子已经快两个月了,老是跟他争营养,估计还在抗议他吃的不好睡得不稳,今天肚子有些胀痛。

    沧月有气无力地坐回床铺上,他摸着肚子有些感叹,男子真的可以怀孕啊,这块肉能正常长大吗?

    也许开始他不相信,到现在种种现象都证明男子孕育不假,有时他将手放在小腹处,还能感觉到那里有异样的动静,特别是有能力的时候,他真的能感觉到成形的肉团。

    这天,就在沧月要睡着的时候,萧楠成出现了,他带来了吃的,并不丰盛却很新鲜,而且对于许久没吃好菜的沧月来说,这些打包的饭馆小吃已经是美食了,他吃得狼吞虎咽。

    吃饱喝足,沧月抬头才发现萧楠成看着他。

    “孩子是谁的?”

    萧楠成的问题让沧月楞了会:“孩子的爹是我,如果你不喜欢不必担心将来他会姓萧。”

    “姓萧也不是不可,只要你心跟着萧玉。”

    “不可能,我爱宫逸飞。”

    萧楠成以为这已经很令人匪夷所思了,没想到沧月还继续道:“还有其他对我好的人,我放不下。我曾经想放弃萧玉,后来经历了些事他留了下来,如果他没有老想些设计别人的事,我应该会狠心些抛弃别人跟他吧。”沧月顿了顿,又说:“您不是来问我感情的问题吧?为什么绑架我?”

    萧楠成不过是因为几个男人都想认那个肚子里的孩子,而云若然还想封其为皇长子或皇长女才问了那个问题,云若然如此做意味着将来皇帝的其他女人生的会因为这个孩子而发生动荡。

    “你不在皇城的五天,发生了很事。皇位也许要换其他人坐了。”

    沧月拧眉沉默。

    “因为你,我得到了全部的军事防守图,也得到了宫闱最大秘密。”萧楠成看沧月并不感兴趣,又想沧月有些奇怪神秘力量,觉得沧月应该已经知道。“你的不担心是因为皇位始终是你的男人的?”

    “成王是不是太臆断了?云若然当这个皇帝没功劳也有苦劳,百姓过得如何、朝政处理得如何不是验证帝王功过的标准?他不必承担上辈留下的错。”

    萧楠成挑眉,果然沧月还是知道了,当初他还那么辛苦地偷图,差点被暗杀等等,还不如个异能者的点能力。

    结果令人震惊,在支持谁的问题上,他曾经也有些犹豫,但始终正统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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