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围观大唐(np) 作者:青书无忌
推门而入,这碗药是他熬了许久的,但最终素素能喝进去少都是未知数,况且中药的疗效向缓慢,对身体器官的衰败,根本没有任何办法。这点他自己最有切身体会,何况素素染上的是最棘手的肺病。
素素坐床上咳得昏天黑地,每咳次,手上的巾子便上几点触目惊心的鲜血。憔悴的病容没有半点血色,本是乌黑精亮的秀眸失去昔日的光彩。徐子陵抱着小陵仲坐在床边,而寇仲则正按着素素的背心输入着长生气,两人脸上都挂着泪痕。
宁楚见这个架势,就知道素素的大限已到。他曾告诉他们不能随便给素素输长生气,只因素素体内的经脉生机尽绝,经受不住长生气的冲击。看来是刚刚素素形势危急,寇仲没有办法了才如此。
听到宁楚进来的脚步声,徐子陵求助地朝他看去。
宁楚缓缓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已经无能为力。当寇仲的手离开素素背心的刻,就是她玉殒香消之时。
素素虚弱地睁开双眼,无限温柔地抬起手为寇仲和徐子陵拭泪,柔声道:“好弟弟,别难过,姐姐最后能见到你们,就知足了。早知道……早知道……姐姐就留下来做你们两个的妻子了……只是……姐姐知道我这两个弟弟这么出色……肯定会有好的人等着你们……”
寇仲和徐子陵同时震,想起三人当年的戏言,是泪如泉涌。
素素说完那句话,有意无意地朝宁楚的方向看去。宁楚则并没有在意,把手中的药碗放下,心知这碗药是彻底没有用处了。他听着双龙悲切的哭声,忽然觉得素素这辈子没有白活,至少还有人为她哭泣。
他若是死了的话,是否也会有人这样悲伤呢?
宁楚恍惚地想起不久前在他怀中哭得泣不成声的石青璇,心想自己要是快死了的话,肯定独自上路,安排好隐居的假相,绝对不会让他姐姐知道。
此时,素素呼吸转速,喘道:“告诉李大哥……素素从没怪过他。”
说罢娇躯软,含笑而逝。
作者有话要说:嗯……关键就在素素说的倒数第二句话上…………话说这章的标题估计会有很人吓到吧……咳……确实是个弟弟和个姐姐生离,两个弟弟和另个姐姐死别了……
唉唉…………某男非要拉着我去图书馆码字…………嘤嘤嘤嘤…………我不出去他就要来我家…………难道我对着他的脸能码出来耽美么????他还威胁我,若是不见面,他就开始看青书无忌了…………我…………我屈服于恶势力了…………明天不新未知…………如果能新的话,还是晚上五点…………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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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第四十七章 念起 ...
素素入土为安的那天下午,徐子陵和寇仲神色木然地坐在书房内,两人相顾无言。
素素的儿子小陵仲由翟让的女儿翟娇,带返北方,视若己出。徐子陵和寇仲也知这是最好的办法,皆因他们个行走江湖,不能带着孩子到处走,另个则要建功立业,说不定哪天便兵临城下死无全尸。
少帅府上的人都知道寇仲和徐子陵心情不好,又无紧急军情,所以无人敢来打扰。寇仲直接让手下搬来酒窖里的陈年好酒,碗接碗地喝着。
徐子陵本不好杯中之物,自从在洛阳董家酒楼那次,听宁楚说了喝酒的害处之后,便几乎滴酒不沾。但此时此刻,倒是真希望能醉方休,便陪着寇仲喝了许,却越喝越清醒。
两人谁都没开口,生怕说话,就会想起刚刚过世的素素,想到他们已经天人永隔的惨事。
不知道了久,天色慢慢地已经暗下来,两人谁都没点灯,直到都看不清对方面目时,寇仲忽然开口道:“小陵,人对生死的感觉真是奇怪,本来好像该是永不会发生的,但忽然间却成为不能逆转的事实,难有分毫改。虽说不能指望天下所有的好事都给我们占尽,但为何老天让我们是孤儿,收回了干娘,现在又是素姐,虽然我们武功越来越高,但……难道和我们挂上钩的人,我们都保护不了吗?”
徐子陵的心骤然酸,俊颜黯,他想到的是宁楚。
他永远忘不了宁楚告诉他自己只有两年生命的时候,脸上那抹坦然淡定的表情。
就像是说个毫不相关的人。
寇仲见徐子陵神情悲切,便再也没说下去,闷头喝酒。直到天色完全暗下去时,走廊里传来阵轻巧的足音,门吱呀声被推开,莹莹的烛火透进屋内,正是宁楚端着饭食走了进来。
“你们好几天都没怎么吃东西了。”宁楚淡淡道。他也悲伤素素的身死,但他身为医生,已经见惯了生死。尤其他曾经是心胸外科的医生。在他实习的时候,见过无数的病人就那么骤然死在了手术台上。不同于内科的宣告死亡,外科病人的生死,往往就只在瞬间结束。如果他没有强悍的神经,早就经受不住如此之大的压力。
他能理解寇仲和徐子陵的悲伤,但却不能容忍他们糟蹋自己的身体。就算他们武功盖世,但不吃东西还是不行的。
徐子陵起身接过他手中的食盘,放在桌上,点亮了屋内的油灯。
宁楚理所当然地坐了下来,打算监督这两人吃饭,但看着他们只是呆坐着没有下步的举措,宁楚不禁有些生气,语气生硬地说道:“两位少爷难不成还需要小的喂到嘴边不成?”
寇仲和徐子陵愣,寇仲首先反应过来,若换了平日里,少不了调笑几句,但寇仲却只是苦笑了两声,抬手拿筷子吃饭。知道宁楚真的动气了,徐子陵也老老实实地塞了几口饭。
宁楚见徐子陵抬头看向他,知道他疑问什么,点头道:“我已经吃过了,这些是给你们准备的。”
徐子陵听了这话才放下心。
虽然食不知味,但寇徐两人还是好天没有好好吃过东西了,这时才觉得肚饿,不知不觉便把宁楚拿来的饭菜全部扫而光。
寇仲拍了拍肚子,向后仰着靠在椅子里打了个饱嗝,仰头叹气道:“唉,居然有种重新活过来的感觉。”
徐子陵也有此感觉,果然人是铁饭是钢,吃饱了肚子,活着的人还必须要活下去。徐子陵还正想说什么时,却骇然发现宁楚竟抬手倒了杯酒,连忙伸手遮住了他的杯子,“小楚,你不能喝酒。”虽然徐子陵不知道宁楚的病有什么忌讳,但是和宁楚在起这么久,他自然也知道宁楚的饮食规律。他平日里连茶水都不喝,别说酒了。
寇仲却觉得徐子陵太大题小做,从地上抱起坛酒,拍碎了坛口的封泥,股酒香飘逸而出。“来来!今天我们三人不醉不归!”
宁楚想要喝点酒,纯粹是觉得这屋子里酒香实在太熏人,想要尝点看看。其实普通的酒对心脏病患者是有害的,但葡萄酒却是例外,所以在鲁妙子那里时,他也会喝点他酿的六果酒,就是因为那种六果酒和葡萄酒很相似。他刚刚闻到他手边的这种酒,味道也很似果酒,所以打算尝尝看。
所以宁楚并没有理会徐子陵的阻止,捻着他的手指离开他的酒杯,淡淡道:“没事,我只是少喝点。”
隔着桌子,再加上寇仲在旁起哄,徐子陵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宁楚喝了杯酒。
然后,呆呆地看着他白皙的面上渐渐染上层浅粉色,犹如在软玉上擦了抹上好的胭脂。
寇仲赶忙给宁楚的空酒杯满上,宁楚不疑有他,举杯再饮,却下子呛得直咳嗽。
因为桌上摆着的那坛酒他们拍开过,嫌弃度数太低才没有喝,而寇仲新拍开的那坛酒度数却很高,是纯度很高的烈酒。宁楚又是口直接喝了下去,烧得他的喉咙和胃阵火燎般的难受。
徐子陵赶忙倒了杯水给他,却无法缓解他的痛苦,只能手足无措地看着宁楚的脸越来越红,最后犹如滴血般美艳。
“呃,小楚不会喝酒吗?”寇仲慢拍地才反应过来。
徐子陵无语,知道这事也不能怪寇仲,眼见着宁楚眯着眼睛,连坐都坐不住了,只能把他抱在自己怀里,下下顺着他的后背。看着宁楚柔顺地倚在他怀里,徐子陵竟想起了宁楚发病时的模样,忽然心中涌上种恐慌。
“小陵,你怎么了?”寇仲看着徐子陵突然倒了杯酒,仰头饮而尽,表情悲切,不由得惊。
徐子陵摇了摇头,不是不想告诉寇仲,而是这是关系到宁楚的私事,他不能说。
宁楚此时却在他怀里喃喃道:“子陵,我死了的话,你就告诉我姐,说我去哪里哪里游玩了,别告诉她我死了……”
徐子陵震,低头朝宁楚看去,只见他星眸迷离,显然是酒气上涌。但这话却说的不是假话,徐子陵知道若不是宁楚因为醉酒而说出来,恐怕他肯定准备要到临死才能说。
寇仲却听得头雾水,“什么死不死的?宁楚的姐姐是谁?”
徐子陵时也不知道如何解释,他手环抱着已经睡着的宁楚,手拿着空空的酒杯,呆愣了许久。
直到寇仲都开始不耐烦了,屋内只剩下宁楚平缓入眠的呼吸声时,徐子陵忽然开口道:“小仲,你说当年,若我们两个娶了素素姐做妻子,素素姐是不是就不会这么惨地离开人世了?”
寇仲正在倒酒的手滞,虽然徐子陵的这个说法很荒诞,但当年他们三人确实也有此戏言。寇仲露出怀念的神情,认真地想了想道:“虽然素素姐倾心于李靖,但若做了我们的妻子,她就算注定会得病,但这辈子肯定也会很欢喜。”
徐子陵低下头,放开手中的酒杯,轻柔地拨开宁楚脸颊上的碎发,“小仲,我和小楚在起了。”
寇仲苦涩地笑了笑,“我知道,这次你们回来,我眼就看出来了。”徐子陵和宁楚之间亲密的动作,他怎么会看不见?虽然觉得心痛,但也只能默默地祝福他们。
“祝你们幸福……”寇仲捏紧了手中的酒杯,然后仰头把杯中的酒液饮而尽。等他再次把酒杯放在桌上时,却发现徐子陵脸上的表情,竟比他的还要苦涩。寇仲心头跳,不禁追问道:“怎么了?”
徐子陵捏紧了双拳,心中不知道是何滋味。他希望告诉寇仲,自己和宁楚之间是两情相悦,但事实却是如此的残忍。
可是他能眼睁睁地看着宁楚与干娘和素素样逝去吗?
尤其在他还有可能扭转这切时。
不能,他做不到。
徐子陵觉得自己的心就像有把锯子在无情地拉扯,勉力收摄心神,轻声把自己如何发现宁楚的心疾,如何和宁楚在起的事情,简单地和寇仲说了出来。
寇仲听便解开了之前盘桓在心中的谜题,为何跋锋寒和宁楚在起时那么的违和,原来他们在起是因为宁楚需要续命。寇仲恢复了冷静,双目烁烁有神地看着徐子陵,沉声道:“小陵,你告诉我这些,是要做什么?”
其实以寇仲对徐子陵的了解,徐子陵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联系前面他说的关于素素的话,寇仲也半知道了他的决定。但没有亲耳听徐子陵从口中说出来,寇仲自是不会善罢甘休。
徐子陵搂紧怀中的宁楚,咬牙痛苦了半晌,却觉得根本无法说出口。他知道寇仲长生气正好与他的互补,宁楚这些天虽然和平常人无异,但徐子陵却每时每刻都在担忧,生怕他毫无预警地捂着心口倒下,慢慢冰冷,像娘亲,像素素样,再也呼唤不起。
徐子陵想象到那个画面,就痛不欲生。
可是……可是他又怎么能把怀中的宁楚拱手让人呢?即便是寇仲,他也不想松手。
寇仲愣愣地看着徐子陵,心中也猜出了徐子陵刚才想要说什么,但对方毕竟没有说出口,这念头便在他的脑中如针扎般刺痛,许久都回不过神。
寇仲和徐子陵两人就这么呆坐在屋内,都在消化着内心的冲击,时谁都没有说话,房中沉浸着溺得死人的寂静。
他们两人谁都没有注意到,也许是徐子陵的手劲太大,也许是喝了酒睡得并不安稳,徐子陵怀中的宁楚,长长的眼睫毛颤动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嗯……徐子陵已经有这个念头了……这就是我前面说的弱点……徐子陵对宁楚的感情太纯粹了,全部为他着想…………只是这个着想有点太过分了……没有问过宁楚的意思…………
嗯…………至于某男…………他这个腹黑…………当晚就看了。……然后第二天问了我些耽美的学术名词的解释……闷头研究了许久……最后对我来了句……你不许看百合啊……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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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第四十八章 我愿意 ...
“小楚,我今天启程,要去扬州几天。”徐子陵在宁楚的身边,看着他指挥着药僮晒着草药,终于找到了个空档说话。
宁楚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便再也没理他,坐在旁开始挑拣晒干的草药。他来到梁都后没有什么事做,加之开始便呆在药房给素素配药熬药,素素逝后,索性便来帮忙制作些快速伤药。寇仲的少帅军已经开始征战,外伤药急缺,他便开始配制伤药,外加培训几位随军大夫。毕竟急救知识也是必须的,在战场上,迅速的止血和当断则断的截肢也是救人的必修课。
“本来应该是寇仲和我起去的,但他在梁都脱不开身……”徐子陵口拙地不知道该怎么说,他自然不想宁楚和他起去,此去扬州非常危险。前阵寇仲已经被影子刺客杨虚彦刺杀过次了,徐子陵自然不肯让寇仲离开梁都,但他也不想宁楚身陷险地。可是自从宁楚和他在起之后,也就只有在小峡谷茅屋里的那次,之后因为替岳天疗伤,赶路救素素,两人竟再也没有宿在起过。徐子陵其实是想问宁楚,他的身体要不要紧。可是这话说出口,明地里说是为了宁楚的身体着想,但其实就是相当于求゜欢,徐子陵憋红了脸也没能说出口,只能盯着宁楚的侧脸发呆。
徐子陵隐隐觉得宁楚有些不对劲,好像就从素素过世之后开始,宁楚对他就生疏了许。他忙着料理素素的后事,倒也没什么察觉,再加之宁楚向性格冷淡,徐子陵左思右想,还是觉得自己是虑了。
宁楚面无表情地挑拣着草药,口中淡淡地说道:“那就快去快回吧,记得在月末前回来,你还要陪我去趟成都。”
徐子陵原本低落的情绪,在听了这句话之后立刻转为兴奋,道了别之后便走了。
宁楚则在徐子陵的足音远去之后,挑拣草药的手慢了下来。
素素死后的那天晚上,他虽然因为误喝了烈酒头有些晕,但寇仲和徐子陵两人的谈话,他还真是句没漏地听了进去,越听心越冷。
原来徐子陵对他的喜欢,是可以和别人分享他的喜欢吗?
宁楚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但却也知道爱情是有独占欲的,那么徐子陵对他的感情,其实根本就不是爱情吗?
宁楚把手中的药材放进口中咀嚼,丝苦涩蔓延在唇齿间。
他就知道,没有人会无条件地爱他。
不过这样也好,他的身体也不知道能撑几年,又不能和对方白首到老,惹那种情债做什么?
幸亏徐子陵没有把话挑明,不顾他的意愿硬把他塞给寇仲,否则他肯定当场翻脸。
罢了,他也是在利用徐子陵的长生气,实在是没有立场纠结什么。还是当没有感情牵绊的床伴吧……
宁楚小心翼翼地缝补着自己心中的保护壳,再次把自己重新保护起来,至于对徐子陵的那些感动,仔仔细细地藏在心底,再也不去想起。
许久之后,宁楚回过神,拍了拍手上的尘土,就像是拍去心头的烦躁,继续埋头捡晾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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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仲赤着上身,大马金刀般坐在椅子上,赤着上身,让宁楚为他治疗左臂、右腰和胸膛的创伤。
宁楚根本没概念寇仲这些天都在做什么,他攻下几座城池,打败几队人马,这些问题宁楚根本没兴趣了解。他唯在意的就是寇仲身上又了几道伤痕。
这个家伙每次都是身先士卒,马当先地冲进战场,虽然勇猛震慑士气,但无疑增加了他受伤的概率。他身上的长生气再是疗伤圣品,也抵不住他这么糟蹋。
寇仲看着宁楚面色不善,知道他在想什么,苦笑道:“在战场上任你武功盖世,仍是没有可能不受伤的,问题是如何避过致命之击。现在本少浑身筋酸骨痛,就算与祝玉妍恶战也没那么吃力。唔……小楚……好痛……”
宁楚收回按在寇仲伤口上的手,泰然自若地淡淡道:“你腰间的伤痕太深了,需要缝合,忍着点。”
“不……不用那么夸张吧?”寇仲的脸立刻青了半,然后在看到宁楚拿出针线之后,青了另半。但他却没胆逃走,毕竟宁楚的医术他亲身经历过很次,虽然过程折磨,但疗效却是绝对的好。此时正是事之秋,他宁可受些折磨,也要伤势好得快些。否则又怎么保护身边的宁楚?虽然徐子陵走时什么都没说,但寇仲知道自己的那个兄弟最在意的是谁。
当针刺破皮肉时,寇仲深吸了口气。根本就不痛,但他还是忍不住屏住呼吸,怕宁楚身上带来的那股草药味扰乱他的心神。
虽然那晚,徐子陵说话只说到半,但寇仲已经清楚地知道了他的意思。
他的兄弟深爱着宁楚,但宁楚却并没有动心,这其中的痛苦,寇仲感同身受。
徐子陵尚能尝夙愿,名正言顺地把心爱的人揽入怀中,而他却只能看着他们,自饮苦酒。
寇仲知道自己应该断了心中的念头,毕竟徐子陵不同于跋锋寒,他也确信徐子陵能带给宁楚幸福,但在徐子陵说出了他们之间的真相后,他就再也忍不住心中的蠢蠢欲动。
从宁楚的身体角度分析,普天之下,还有谁能比他们两兄弟的长生气为精湛?而且,寇仲知道徐子陵的隐忧,他怕宁楚以后会跟素素姐样,喜欢上另个人,被深深伤害,最后含恨而逝。如果那样的话,还不如跟了他们两兄弟,有他们在,即使其中个因事离开,也有另个陪在他身边。
寇仲想到这里,不禁口干舌燥,脑中不由得开始想歪。
难道徐子陵这时去扬州,是为了给他制造机会?
寇仲这时已经忘了,徐子陵去扬州是因为寇仲分゜身乏术,替他招兵买马收复旧识的,跟宁楚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徐子陵虽然曾经起过那个念头,但那也只是因为素素过世,当晚喝了酒,大脑时短路刺激的。清醒过来以后,自然再也不会提半句。尽管他和寇仲亲如兄弟,关系好得可以分享任何东西,但宁楚却并不可以。
就在寇仲胡思乱想的时候,宁楚已经收拾好了药包,直起身子淡淡道:“已经缝好了,明天就可以拆线,今天不能做剧烈运动,防止伤口再裂开。”他还要急着去找黑墨,黑墨那小子最近是越来越懒了,而且总喜欢猫在他找不到的地方睡觉,每次找它都费劲死了。
寇仲见宁楚就要起身走了,把拽住他的手,直视他的双目,沉声道:“小楚,你的身体最近怎么样?”
宁楚挑眉,忍住胸口的郁闷,漠然道:“还可以。”
寇仲紧锁双眉,压抑着怒气道:“胡说,你刚才手都抖了,以前的你可不会这样。”
宁楚怔,他没料到寇仲竟如此心细,时默然无语。
其实本来徐子陵的长生气要比跋锋寒好过数倍,但他却没料到长生气居然还会有后遗症。这些天心脏还是隐隐作痛,竟不似以前每隔段时间痛彻骨髓的发病,而是那种缠缠绵绵斩之不断的隐痛。他怀疑这可能是由于他对徐子陵的长生气产生了依赖,他的心脉好似被段柔如溪水般的长生气所续接,这让他去了胸闷的症状,和常人无异。但他体内承自徐子陵的长生气究竟是太少,这股溪水会点点地流尽,他的心脉就好像慢慢地干涸地河道般,这些日子以来,慢慢地忍受着这种时不时隐痛的感觉,竟不比突然病发的感觉好到哪里去。
起码以前发病的时候,挺过去半日左右,便可以了。现在这种时时折磨他的痛苦,真是难熬得很。
宁楚这几天都无比后悔在徐子陵走之前,没拉下面子找他双修次,否则也就不用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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