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出正当防卫是不是太迟钝了些,这不叫正当防卫,这叫蓄意伤人。明白吗?”
说完用手戳了戳帽檐,“动点脑子,行吧?”
陈家自知理亏,陈父强压住心头的怒火,制住还想撒泼的女儿,嘴上也忍不住为自己家辩解一句,“那咱们一码归一码讲,你们阮一打了我女儿的事儿怎么算?”
姜诚把目光投向阮一,后者在短短几秒间嘴一瘪就红了眼眶,声线都带上了哭腔,一副受尽欺负的小白花样子,“我哪打得过她……倒是陈梦圆还收了冯同学的保护费。”
学校的监控并没有遍布角角落落,主干道上几乎都有,但也有不少地方还没普及到。
比如小花园,再比如艺体楼楼下的拐角。更何况当初那件事已经时隔半个多月,即便有监控也调不出来了。
他们当初想着监控死角这么对付阮一,阮一也能倒打一耙随自己怎么开心怎么编。
“倒是没想到,你们家陈某还会学社会上小流氓一套收保护费?我们家阮一这个才叫正当防卫,你们懂不?”姜诚不给对面任何反驳的机会,直接把帽子扣在了他们头上,还讥讽地面向校领导,“老师,您学校声名在外怎么还有这样的学生?”
这件事和当初跟冯心蕊了解情况时说的大差不差。
东窗事发的时候校方还以为是陈梦圆和往常一样犯了错,最多给个处分。
一个星期下来,阮父那边一施压,再加上阮一成了名副其实的年级第一。就成了尖子生和不良少女之间的矛盾,天平偏向谁不言而喻。
此时看阮一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再看陈梦圆依然怒目圆睁不知悔改,刘建斌一腔保护自己班孩子的正义感油然而生,也不管校领导还没发表意见,直接拍着桌子怒道,
“我们班阮一多么好的孩子,被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收保护费不成竟然还打人,过分!太过分了!我教书这辈子就没听见过这种事儿!”
陈梦圆气急,报出了其他几个名字,说她们几个也在场,可以证明是阮一主动打的她。
然而自从她一棍子把阮一打趴了,那几个小姐妹怕惹着事,被约谈的时候一口咬定自己不知道这件事。后来被监控拍到去小花园也说是听陈梦圆说有事儿找她们才过去。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校方看这件事已经脉络清晰不需要继续盘问下去了,陈家那边又开始诡辩,说既然没有监控,那也不能证明是陈梦圆打的阮一,不能这么轻易给自己家孩子定罪。
这时候邹旭从桌子底下掏出一根木棍,隔着塑料袋在陈梦圆面前晃了晃,“老师,我那天就路过小花园,准备偷摸儿抽根烟,看到她丢下棍子撒腿就跑,我一看有人倒在地上,觉得事情大条了就把她扔的棍子给捡了起来。您看看,需不需要验个指纹啥的?”
陈家一家三口一看真有人把棍子藏着,脸色都发青。只好打着哈哈给一座儿成年男子递香烟,“这事儿,如果真是我们家陈梦圆做的,我回去保证好好教育孩子。您看,现在阮同学这不也没事,咱们大家有事可以再商量,和气生财嘛。”
话里话外提醒着校方自家捐赠过款项的事情,希望能给留个颜面。
姜诚保持着笔直的军人坐姿,没接烟。陈父只好讪讪地收回手回到座位。
阮一冷哼一声看向对面,语气沙哑,“您说没事就没事了吗?这几天我在医院都不知道是怎么缓过来的,您倒是问问发现我躺在地上的同学,那一棍子下去叫没事?还好我命大,要不然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李朗贤接到阮一的眼神,朝校领导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我当时看到阮同学的时候,整个人都没意识了,后脖颈上红肿一片,都破皮了。我和刘老师送她到医院还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后面几天我们同学去探望的时候,阮同学还是意识恍惚。您别看现在好像没什么,万一以后才发现伤了脑子那可是一辈子的事儿,可不是开玩笑的。”
你才伤了脑子!
能不能别动不动就说她脑子伤了,她对这事儿介意的很,有如个把日子前他对腰那事儿的介意。
何必如此互相伤害呢。
阮姑娘偷摸白了他一眼,挺直了腰杆地捏了下姜诚的衣角,依旧一副受害者的样子,小声地说,“阮文邦说怎么处理,您就给怎么说,不用和他们多费口舌。”
姜诚点了点头,面向校方领导,“这件事,仅仅一个处分是不可能让我们满意的。就陈同学的所作所为,开除她也不为过。并且我们有权接受媒体的采访,事情的前因后果我们会配合学校的材料一五一十地公布出去,社会舆论如果站在你方,我无话可说。”
“当然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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