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萧翀忍不住搂着余晚晴,按住她纤巧的肩,低头又亲了亲那红艳艳的唇瓣,直到唇瓣泛出水色,这才伸手掀开帘幔起身下榻,仍有些意犹未尽。
外头自有李进忠等人正端着东西候着,见萧翀从榻上下来,自然是忙不迭的迎了上去,服侍着他洗漱更衣。
因着时候已有些晚了,萧翀今日连早膳也没顾得上用,直接就起身去了前朝。
余晚晴则是坐在榻上发了一会儿呆,伸手擦了擦差点被萧翀亲肿了的嘴唇,然后才慢半拍的想起了:萧翀亲她的时候,还没洗漱呢!连牙也没刷,口也没漱!
余晚晴难得嫌弃一回萧翀,再坐不住了,叫了溪午等人进来服侍自己洗漱。
因着今日是要去凤来宫与皇后请安,洗漱过后,溪午便给余晚晴换上了衣衫,服侍着她挽髻上妆,稍稍的遮掩了她略有些红肿的双唇。
待得用过了今早准备好的膳食,余晚晴这才坐着步辇往凤来宫去。
不想,今日余晚晴倒是去的最早的一个,阮皇后瞧着她来得这样早,心里倒是舒服了不少——这些日子皇帝仍旧是日日歇在华清宫,虽说有要用僖嫔作饵引蛇出洞的打算,可这样的盛宠实在是招眼了一些,阮皇后虽知愿意,心里也难免要有些不喜。
不过,余晚晴今日第一个过来请安,还是这样的识趣,阮皇后自然还是很满意的,面上还温声与她说了许多。
林贵妃果然没来,据说是旧疾复发,一时起不来床,也就来个余晚晴和周美人,阮皇后略说了几句便放人走了。
余晚晴心里惦记着萧翀昨日说的话,待得出了凤来宫便往慈恩宫去。
因着这回不是余太后传召,而是主动问安求见,余晚晴不得不在慈恩宫外略等了等,一直等到宫女入殿通禀回转过来:“僖嫔娘娘里面请。”
只见那身子纤细的宫女在前引路,一直引着余晚晴往里走去。
余晚晴前前后后也算是来了几次,自然是熟门熟路,今日又是另有打算,自然也没有左顾右盼的道理。只是,待她入了内殿方才发现:殿中空无一人,余太后竟是不在她往日躺着的软榻上。
宫女引着余晚晴入内后便行礼要退,嘴上则是细声道:“还请僖嫔娘娘在此稍后片刻,太后很快就到。”
余晚晴微微颔首,等到宫女转身离开后,她才下意识的将目光投向那无人的床榻,还有摆在上面的枕头。
虽然,萧翀和她说过,余太后的枕头底下藏着的很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先帝遗诏,可那总归是萧翀他自己胡乱猜的,也算不上一定准确。而且,就算是遗诏,内容是不是和萧翀想象的那样也未可知........
余晚晴只觉得自己心上好似住着一只小猫,小猫仿佛真就好奇极了,幼嫩的小爪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抓在她的心头,整颗心都是痒痒的。
尤其是,此时此刻,殿中无人,床榻就在她的眼前,枕头就在那里,谜底仿佛也正在眼前,就等着她伸手去揭。
这样的诱惑,摆在她的面前,实在是有些无法抗拒。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晚安(^.^)
☆、戏精姑侄
然而, 就在余晚晴抬步要往床边时, 一股微妙而又不安的预感自心中升起。
不对!
她来慈安宫也来了好些次, 每一回余太后都是躺在榻上, 拥被靠坐在哪里, 姿态和神色从来没有变过,标准的好像是拿尺子量过。
所以, 这一次为什么会和前几次不一样?
最重要的是:如果余太后枕头底下真藏了东西, 那件东西哪怕不是萧翀猜测的遗诏也肯定是重要到了极点的东西, 所以余太后才会搁在自己身边亲自看着。这样重要的东西,余太后如何会将之放在只有一人的内殿里,尤其是那人还是余晚晴这个她不甚信任、亲口劝过死的侄女?
除非, 这根本就是个试探她的局。
想到这里, 余晚晴终于冷静下来, 她抬步走到一侧, 寻了张椅子坐下, 没再去看那空无一人的床榻,只安静的等着。
这样等了片刻,便见余太后扶着女官的时候从外头进来。
只见余太后一身湖色衣衫, 披散乌发只松松挽起,容貌端丽, 看上去精神好了许多, 只是依旧有些病弱模样,扶着女官的手走了几步便不由轻喘,仿佛是不胜劳累。
她一入殿, 见余晚晴只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上,眸中不由闪过一丝晦涩,面上却是一笑,柔声开口道:“是晚晚来了?”
余晚晴闻声,连忙上前行礼。
余太后虚虚的扶了余晚晴一把。她现下显是愿意做个好姑姑,这便将自己的手递了过去,示意余晚晴扶自己上榻。
说真的,这种时候,余晚晴还真不想往榻边去——总觉着余太后埋了什么雷似的,不过余太后都把手递过来了也只好小心翼翼的扶着人上了榻,然后又拉了一条薄毯,轻轻的盖在余太后身上,做足了好侄女的模样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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