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晴这包馄饨的多少有些厚此薄彼,包虾肉馄饨时格外用了些心,不仅用虾肉泥做馅儿,为了口感还特意包进去了一整个虾仁。故而这虾肉馄饨看着便比野菜馄饨大些。
萧翀烧了水,一回头就瞧见了余晚晴包好的两盘馄饨,不免道:“你这偏心的性子可得改改。”
余晚晴嘟嘟嘴,不以为意:“不就是两盘馄饨嘛,哪里就能称得上偏心了?”
站在灶台边上瞧着那正烧着的柴火,萧翀心下放松,一不留神便把心里话说了出来:“不仅是馄饨的事。以后若有两个孩子,你又这样偏心,岂不是要叫孩子不好。”
余晚晴正捏手里的馄饨,忽闻如此惊人之言,手里的馄饨险些都要掉到地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余晚晴:妈耶,我还是没毕业的青春美少女,哪里就要生孩子了?还两个?
二更到,三更可能会晚点(^.^)
☆、同被
余晚晴这回是真吓着了, 几乎都有些结巴了:“.......孩, 孩子?”
虽然家里老古董常说相亲什么的, 可余晚晴心知那其实就是故意说来打趣她的——毕竟, 家里统共她一个女儿, 父兄嘴上说归说, 心里却疼她的很,肯定也是不舍得她这么早嫁人的。再说了, 她大学都还没毕业,哪里就要考虑到嫁人了。
至于孩子, 那更是想!都!没!想!过!
而且, 这不是考试么, 这不是考场吗?怎么会有孩子问题?
说真的,余晚晴此时都想喊LJJ出来挨打了——这都什么事啊?!
倒是萧翀, 他一时嘴快, 很快便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不过,他素来城府深沉,便是觉出失言也没露出半分异色, 反倒是仔细的端详起余晚晴的面色,见余晚晴又惊又慌,连手里的馄饨都掉了。他心下不由一沉,面上却仍旧是笑:“不过是个玩笑, 怎的吓成这样?”
得了这话,听到“孩子”二字就慌了神的余晚晴总算镇定下来,心里渐渐也想开了:是啊, 这是考试啊。一共十二次月考,现在是第三次月考,统共就剩下九次月考,就算是现在怀上了也不可能生下来的!不对,现在也不可能怀上啊!她和萧翀那是分被子睡的好嘛!
想着想着,余晚晴果是收了惊诧神色,低头将掉在地上的馄饨捡了起来,忍不住说萧翀:“这事是能随便玩笑的吗?”吓死人知不知道!
萧翀心里不以为意,却也知道这时候还得哄着余晚晴,于是便适时转了话题,笑道:“这馄饨都掉地上了,你可别又放盘子里.....”
“这个我当然知道。”余晚晴嗔了他一眼,索性便把那个馄饨丢到边上去。
正好水已烧开,余晚晴也转开了注意力,端着两盘子馄饨,小心的下了锅。
因着是晚上,虽然肚里有些饿,余晚晴却也不敢真吃太多,便是连馄饨也没敢包得太多,这两盘子馄饨下了锅,只是若真捞起来怕也只有两小碗了。
余晚晴心知清汤寡味,特意拿了虾皮紫菜等搁在碗底,待得锅中汤水复又沸起便浇入碗中,一时紫菜便如少女裙摆般飘荡开来,虾皮的清香也跟着溢出。余晚晴便又捞了馄饨起来。
因着虾肉馄饨格外大些,十分好分辨,余晚晴给自己捞着的时候甚是轻松。
只是边上的萧翀这会儿还要多话:“你这馄饨包的这样偏心,倒是叫我也想尝尝虾肉味了。”
余晚晴才受了一惊,眼下实是听不得“偏心”二字,听到萧翀这话,她也不多说,当即便拿了汤匙,舀了一个虾肉馄饨递到萧翀嘴边,权当是堵了对方的嘴。
余晚晴这般殷勤,萧翀反到是端着架子挑剔起来,嘴上说她:“哪有你这样的,直愣愣的舀了就递来,连吹都不吹,这是生怕烫不着我?”
余晚晴抬抬眼皮,只得又收了手,敷衍的吹了下又给递到萧翀嘴边:“这个真不烫了,你尝尝?”
萧翀这才矜持的张了嘴,尝了那个虾肉馄饨。
别说,余晚晴对自己入口的东西就是上心,这虾肉馄饨也是别有滋味。
一口咬下去,那早就煮的软滑的馄饨皮便散了开来,包在馄饨里头的鲜美汤汁跟着溢满了口齿,舌尖烫得微缩,随即便又碰着了那包在里头的小虾仁,鲜嫩弹滑,比起软得一碰就破的馄饨皮,自是另一番的口感。待得牙齿咀嚼过虾仁,底下馅料的味道便也跟着卷上了舌尖。这虾肉泥做的馅料原就极鲜极美,偏余晚晴又往里调了些厨房里早就备好的高汤,越嚼便越是能尝出滋味,竟是不舍得一口咽下。
好容易吃完了馄饨,萧翀又抿了口汤匙里还热着的清汤。
清淡味道极淡却又带着虾皮和紫菜的鲜美,一口下来,又冲淡了口齿间的种种滋味,如同清水冲淡了浓墨,墨迹跟着散开了,反显得余味悠长,叫人意犹未尽。
正如萧翀先时与余晚晴说的,这腊月里天寒地冻,蔬果也少,便是萧翀也是吃多了大鱼大肉,实是有些腻味。所以他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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