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顾无言的到了乾元宫,萧翀首先起身下了车,余晚晴紧接着,一前一后的内殿。
待入了殿,萧翀便与李进忠使了个眼色。
李进忠会意,礼了礼,这便领着人都退了下去。
余晚晴没能跟着退下,只好呆站在这宽敞的内殿中,眼见着殿中转瞬便只剩下她和萧翀两人。
这孤男寡女的,殿中又静的仿佛只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余晚晴忍不住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惊疑道:难不成,萧翀这家伙憋着憋着真憋成变态了?他,他该不会气急了解腰带,要那啥她吧?
虽然真那啥的话,余晚晴也有系统可以拉灯过关,可是瞧着萧翀这张冷沉沉的俊脸,看着他朝着自己一步步的走过来,余晚晴不知怎的又有些怕,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双手抱胸,很是警觉的道:“你,你别过来啊!”
萧翀眉头微蹙,看着余晚晴这莫名其妙的举止,一时也顿住了步子。
过了片刻,他方才会意,素来淡漠的脸上不由也露出匪夷所思的神色:难不成,余晚晴还以为他是要.......
萧翀简直是没法再想下去,他深吸了一口气,稍稍平稳气息,这才进入正题,开口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朕的身份的?”
余晚晴闻言也是一怔,眨巴了下又大又圆的杏眸,呆呆的道:“你把人都赶出去,就是要问我这个?”
萧翀反问她:“你以为呢?”
余晚晴:“......我,我当然也是这么想的。”
这般说着,她又有些讪讪的放下了抱胸的手臂,然后又小心翼翼的反问道:“如果我说我是才知道没多久,你信么?”
萧翀眉梢微挑,黑眸中又冷凝的眸光一闪而过。
其实,似他这般心思缜密之人,在瑞庆宫里见识了余晚晴那堪称拙劣的演技后就已经开始回忆余晚晴往日里的异状,心里其实也已经有了大概答案。故而,眼见着余晚晴含糊其辞,萧翀也没和她绕弯子,索性便直接问道:“前日夜里,你见着朕时便神色有异——应是已经知道朕的身份了?”
余晚晴见瞒不过人,便也只好含糊应道:“....嗯。”
那是第一次月考后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当时余晚晴才知道萧翀身份不久,乍一见面确实是有些没掩饰住神色,幸好后来超常发挥又把萧翀给糊弄过去了而已。
萧翀得了预料中的答案却仍旧有些奇怪,便又问道:“你怎么知道的?”他自问自己的表现挑不出其他毛病,便是余晚晴当着他的面说他“不行”,怀疑他“变态”,他都没有多说什么。
余晚晴自然是不能何人说月考的事情,只得半真半假的回答道:“其实也是你自己告诉我的——上月月底,你不是与我说,皇帝名为萧翀。我当时没有反应过来,后来转念一想就反应过来了:萧去头,翀去中,岂不就是肃羽二字?”
顿了顿,余晚晴还补充了一句:“后来又回想了下我上回乾元宫面圣时的场景,我就明白过来了。”
萧翀神色不变,不疾不徐的接口问道:“既如此,前日夜里,你还敢那样对朕?”
语调里倒是听不出喜怒。
余晚晴暗自腹诽:我怎么对你了?!我碰过你一根手指头么?!不就是叫你帮把手,帮着搅面团、压芋泥么?做皇帝的居然也这么记仇,这么小肚鸡肠!他还是不是男人啊?
想到这里,余晚晴的目光忍不住又往下移,不觉看了眼皇帝的“那处”,心里仍旧揣着个千古疑难:话说起来,皇帝他究竟是行还是不行啊?
萧翀自是注意到了余晚晴的目光,想起她往日里那些话,便是再淡漠的性子都忍不住黑了脸,冷声道:“看什么?”
余晚晴连忙收回目光,一脸乖巧:“陛下龙章凤姿,英俊不凡,我自是看着看着就失神了。”
萧翀轻轻哼了一声,脸上依旧不露分毫,只提醒她一句:“别转移话题。”
余晚晴朝他笑了笑,心里暗骂:玛德,你真不该叫狗蛋,应该叫狗比,狗比皇帝!
不过,萧翀揪着那问题不放,余晚晴既是避不开也只好斟酌着回答道:“我才知道陛下身份的时候也是吓得不得了,深觉自己见识浅薄,无意间竟是冒犯了陛下.......”
这话还算中听,皇帝脸色稍缓,倒是没有出声打断,仍旧由着余晚晴继续瞎编乱说。
余晚晴紧接着却又话锋一转:“幸亏,我很快便又想起陛下往日言行——昔日我出言不逊时,陛下也从不与我多做计较,可见圣度宽宏,心胸宽广,想来也不曾将我那些胡言乱语放在心上.......”
说到这里,余晚晴乌黑灵动的眼眸滴溜溜的一转儿,重又去看萧翀。
萧翀面色不变,心里却是冷笑:怪不得适才在瑞庆宫里,能把林氏堵得脸色发青,险些气噎,余晚晴这舌头确实是伶俐得过分了........她这几句话一说,以往那些要拿药药死他、诋毁他不举、怀疑他变态等等的胡话岂不是都不能计较、不能追究了?否则,就是圣度不宽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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