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路师(肉) 作者:饭饭粥粥
傢伙……我最后次在口中抱怨,全力踹,把自己和那冒水的阴茎起冲出爹爹的体内。
满月的月色在这瞬间照亮我的眼前,我在爹爹大开并颤抖着的双腿间,四周可见之处全都是死人。
缺手的,缺脚的,全身是血的,只有半个头的……不管什麽模样的死人在愣了下后,全都勐然地朝我伸出手——
「不要——————!!!!」耳边,是爹爹的惨叫,他似乎想要爬起来抱住我,可是被轮姦的身子正处于刚刚生产完早已毫无体力的状态下,缓慢的动作根本比不上那些死人们的迅速。
在死人碰触到我之前,我……本能的张嘴,大哭了起来。
「哇~~~~~~~~~~!!」
随着嘹亮的哭声,似乎还有什麽冲出我的体外。
我不知道是什麽,总之我知道的,是在那个什麽冲出去后,四周的死人竟然……全部消失了。
「哇~哇~哇~」我还是继续哭着,就像般出生婴孩样,哭得委屈又无助。
「……成…成功了……?」爹爹爬起身子,趴到我身边把我抱起来,他的声音不断颤抖着,就和他的身体样:「幸好…幸好累积的阴气够重……你这个好运的小傢伙……我还以为你就要没命了……」
说到最后,爹爹的声音带着哭音,抱着号啕大哭的我,爹爹也哭了起来。
笨爹爹,就说,十年后的我活蹦乱跳着呢……我大声的说,虽然发出来的声音只有婴儿特有的『哇哇』音,爹爹肯定听不懂的。
「哇~哇~哇~」
咦?怎麽哭声重覆了……?
缓缓睁开眼睛,我发现眼前是爹爹白色的单衣,遮掩不住的是虽然已经变小,但是软塌塌的肚皮肉也不是普通的少。
「醒了?在乱做什麽梦?把你弟弟都给吵醒了。」爹爹的声音从头上传下来,我转过头,发现我侧躺在爹爹身边,爹爹已经坐起来,怀中还抱着那个不断哭啼的某种物体。
「爹爹……」我的声音有点沙哑,也许是说梦话给喊哑的,不过我还是继续说下去:「我是好运的小傢伙,弟弟也是。」
爹爹没说话,可是平常总是没什麽感情的双眼似乎带了抹温柔。
「等我长大生的宝宝也会没事的,你看我努力在帮死人引路啊。」引路,不是把死人的阴气导掉,而是累积在自己的身体内。
没人知道为什麽,累积的阴气会在腹内形成胎儿,生下来后,就是我们的后代。
可是若在阴气不够充沛,或者说强大的状况下,生产那瞬间就是群鬼围攻,争夺吃掉婴儿的时候。因为这个婴儿,对他们来说怎麽闻都是团美味的阴气。
爹爹说,他的哥哥就是这样走的,和产下的孩子起被吃了。
真的是吃……血、肉、骨,甚至毛髮,切都被死人们给吞到肚子裡,什麽也没留下。
爹爹不要担心,我会努力引路,在我长大之前吸取很很的阴气,生个白白胖胖的宝宝。
因为,这就是我们族,生存的唯方法。
引路师的,族。
完 2009/5/20
引路师6
警语:
恋童、灵异、h......算有?
引路师6 by 饭饭粥粥
虽然昨天忙了整天,不过不知是否因为沉沉的睡过晚起了效用,我只觉得体力百倍,蹬地跳就四肢着床爬起来。
「爹爹!我要看弟弟!」
昨晚烛火昏暗,就算是亲手帮他洗过澡的我也顶只知道他身上肥滋滋的,就像爹爹所说的,在肚子裡待几天好长肉。
「刚生出来能好到哪去,小猴子隻。」爹爹嘴裡讲得虽毒,手上动作倒是很温柔的掀开手上的布包的角。
软软的,绵绵的,粉粉的,肉肉的。
鼓鼓的两颊是粉红色的,眼珠子黑熘熘地,虽然张着眼却像是什麽也没在看,黑黑雾雾的几乎看不到眼白。小嘴巴红豔豔的,还张闭地发出巴滋巴滋声,口水都流到嘴角了。
「爹爹!弟弟好可爱喔!」什麽小猴子,这麽白白胖胖的宝宝提着灯笼也找不到。
「嗯,是比你小时候好很。」难得爹爹没发挥毒舌,看来弟弟也算是在爹爹眼裡合格了。
得到爹爹的同意,我把弟弟抱了过来。弟弟整个软软小小的,红润润的脸颊肉肉嫩嫩的,红色小嘴微嘟嘟地发出啧啧的声音。
「弟弟好香喔。」把头凑到弟弟脸边,我闻到澹澹的奶香,和昨晚那种腥鏽味完全不样,这就是小宝宝的味道吗?
也许是累了,弟弟先是打了个哈欠,大张的嘴巴裡只有小舌头和牙床,没有牙齿的小嘴发出几个单音后,眼睛眨巴几下就闭了起来。
爹爹让我把睡着的弟弟放到床上,小声地交待我先帮他弄桶热水。我知道爹爹定全身不舒服,昨晚只用湿布帮爹爹擦身而已,哪能去掉全身的汗味及血腥味呢。
「爹爹,那我出去买些东西,你有特别要什麽吗?」打好水,也顺便在旁备好皂角和擦身体的布巾后,我打算出去买些好料给爹爹补身体。小孩生出来后我记得要吃猪肝补血,吃腰子补肾……顺便看爹爹还想指定什麽。
「没,随你买就好,记得行事低调点,短时间我们还无法换地点。」爹爹拿了钱给我,小声交待我几句,就趁弟弟还在睡时赶紧去清身体了。
拎着我的小包,我撕下门板上的符咒就出门去。符咒的颜色明显变澹许,这是因为昨晚努力抵抗外头死人攻击所散去效力后剩下的色泽。
小跳步的跑到平常採买的市集,正好是最热闹的时间,我常买的几间摊子前都是满满的人。
「嗯~要等啊……」垫脚尖、探头,唉,十岁的个头就是这样,买个菜都像在打战。
正当我想放弃,打算先去别的地方晃晃再回来时,个声音叫住我:「小哥,又来买菜了啊?」
「啊,先生。」眼前的,正是昨天卖墨条给我,又在傍晚时差点给他发现到我在引路的书生青年。
「墨条够用了吗?」搞不清楚他是无意有意,总觉得他的笑容有丝趣味。
「……嗯,昨天用掉了,谢谢先生帮忙。」总之拿人的手软(虽然我有付钱啦),赶紧装乖加上甜甜的笑容枚。
「嗯~不过,我这边反而不够用了,要不要陪我去买呢?」他温和的笑笑,突然提议。
咦……?怎麽会变成这样?不过我转念想,墨条昨天用了,家中没摆备用的也是不太好,不如跟他过去趟,也可以顺便买些。反正现在人这麽,想好好买个菜都不容易。
「好啊,起去。」不知是否为错觉,他温和的笑容中的什麽似乎深了。
离市集绕出去其实也不是那麽远的距离,就有间专门卖文房四宝的店铺,小小的店面裡满满的墨香和纸香,闻起来很是舒服。
先生挑选了几种中价位的墨条,我则是照店家推荐选了比较不容易褪色的黑墨,想要试试看拿这墨来写符是否会比较耐久。
路上聊着些不要不紧的事,刚好经过了狭小的巷子口,突然间两个七、八岁模样的小孩冲出来,撞了我下又迅速跑了开来。
「喂!」个重心不稳我屁股坐在地上,可我第时间的反应不是摸摸我跌痛的屁股,而是摸了下怀中的钱袋,咦……和预料中不样,钱袋没丢?是这两个小扒手失手了吗?
「你还好吧?」先生急忙伸手扶起我,还帮我拍拍屁股上沾的灰。
「嗯,钱没丢。」顺便摸摸手上提的墨条:「墨条也没摔遂,没事。」
他面露苦笑,然后告诉我说:「不过你的衣服髒了。」
转头看,我可怜的裤子,刚才不巧跌坐在哪家洗菜流出来的水洼中,又是泥又是灰的好不狼狈。
「我就住在前头,到我那儿清洗下吧。」先生指指前面没几步路的间小屋。
我想想要是这副模样回家,又要让爹爹担心,于是点点头,跟着他走了过去。
他的屋不大,家具也极为简单。我直接被带进裡头的房间,他又拿了件长衫要让我换。
「不用啦,我借个水冲冲裤子就好。」上衣不用换了吧。
「可是,」他指指我的胸口,说:「你这裡也湿了。」
我低头,发现胸口到腹部带的衣服都湿得变了色,奇怪了,刚才那两个小鬼莫非是全身湿漉漉的状态跑来撞我的吗?
不过这衣服的确是不能穿了,我解开衣扣,三两下就脱得只剩底裤。
在旁的先生先是愣了下,然后露出苦笑,伸手要我把湿衣服拿给他:「给我吧,我拿去后头用井水先冲掉泥水。」
「先生,不用了,您借我件旧衣服吧,我自己去后头洗洗就好。」我怎麽好意思老是麻烦人,赶紧拒绝掉。
「小孩子介意那麽干嘛。」没想到他手就把髒衣服给拿走,又把我推到屋角的床上,说:「我屋裡刚好没的衣服可以给你穿,你就先用被子盖下,别冷到了。」说完,竟然就丢下我离开了。
眨巴眼睛,无言啊,不过总不能只条底裤的冲出门去吧,我只好听话的爬到床上,我是完全不想睡啦,可是总不能老光着身子,到时得了风寒也怨不得人。
盖上被子,瞬间鼓疲倦感又爬上眼皮。奇怪了,是昨晚休息的还不够吗?因为做了整晚的梦,会疲劳也是应该的吧……可是、可是在别人床上睡着这样会不会很没礼貌啊,何况先生还是去帮我洗衣服的呢……我边与睡魔抵抗边想东想西,不知何时眼睛已经闭上。
『卡喳!』
很轻微的个声响,传到耳边。
是什麽声音?先生回来了吗?那我应该醒来才对啊……我这麽想着,却发现眼睛就像上了胶样打不开。
『滴……答……滴……答……』
水声?
很微小的声音,但却逃不过我的耳朵。
『呼……呼……』
还有,这特有的呼吸,带着说不出的澹澹腥味,就和青草被拔断后会有的味道样。
死人!!!
是死人!有死人打开门进到屋裡来了!!
我急着张开眼,却不管我如何用力都张不开,然后就在我与眼皮奋战时,水声越来越接近,我甚至可以听到很奇怪的脚步声,很沉重很沉重,踩下去时还会有水份被挤出来般发出微微的滋滋声响。就像是身体吸满满的水,显得特别重的身体在踩到地面时,会挤出身体裡的水样。
溺死鬼!!我想起今天撞到我的那两个小孩,想起我胸腹带衣服上的水渍,那不是般的小孩子,是溺死的小孩死人!
就在我猜出那两个小孩的真面目时,两个溺死小鬼已经拖着湿漉漉的身体走到床边,前后爬了上来。
我感觉到身上的被子瞬间吸满水份,变得又湿又重。身下的床垫也样,吸了湿的床垫贴在我的背部,突然间变得冰冷。
「呼……呼……」呼吸声越来越大声,接着是冷冰冰的手(我猜是啦,又看不见)贴上我的脸,带着水份而浮肿的指头带来形容不出的感觉。
鼻头冰,带着凉意的气体喷到我的脸上,闭着眼睛我也知道,其中个溺死小鬼已经把脸凑在我脸上,嗅着我的味道。
要死了,他们小虽小,却也已经是死人裡的成员了,莫非是嗅出我的身份才追到这儿来吗?可是!可是!你们两个死小孩这麽小,我要怎麽『引路』啊!!
『引路』,是我们族特有的保命方法,我们使用身体的各个部位,让死人把挡在眼前的阴气转换成阴精射出,我们把那些阴精给吸进自己体内,来让死人能看清死后该走的道路回阴间等投胎,二来我们会把这些阴气长年累积,等时间到了就会在腹裡形成个新生命,也就是我们族的后代。
但是现在压在我身上的,是顶七、八岁大的两个小溺死鬼,以他们生前的年岁看来,别说射阴精了,我看连硬都还不会硬咧,这样要怎麽让他们射出阴精啊!!
正当我头大时,两个溺死小鬼已经依本能嗅出我的身份了吧,突然间身上的湿重被子被拉掉,身上才缓了缓,又突然是两个冰冷的身体压了上来。
没有想像中的轻,又或者说不该是两个七、八岁大的小孩该有的重量,我想这是因为他们的尸体吸入了大量的水份,不管是体内器官还是皮肤,都是满满的水,才会让他们如此的重……
两个不知道自己有重的死小鬼左右压在我身上,我感觉到左脚和右脚各被冰冷的什麽夹住,我猜是他们的双腿,把我的腿脚夹在他们的跨下。
为什麽我会知道是跨下?还用说,因为有个冰冰软软的什麽贴在我赤裸的大腿上,明明只是软趴趴的小肉块,却开始前后磨蹭起来,天啊~爹爹啊~~这样该怎麽办啊~~~~
『卡喳!』又是个声响,是什麽又进来了吗?是别的死人吗?是先生吗?
天啊千万不要是先生,虽然我很希望有人能来救救我,可是要是先生进来我想也没啥做用,般人没有阴阳眼,只会觉得我怎麽挺尸样躺在床上不动,何况这两个死小孩还把床垫与被子全弄湿了,先生会不会以为我尿裤子啊?
「!」就在我猜测进来的是谁的时候,压在我身上的两个溺死小鬼突然停下切动作,而门口那个人走了进来,从脚步声,从床垫被压下陷的感觉,我知道他坐到床沿上。
接着,是什麽在看着我的感觉,强烈的视线感。
这个视线不是第次,我突然想起前几天,从市集跟着我的那对视线,就是『它』!!
是人?是鬼?完全搞不清楚,没有死人特有的阴气,也没有活人该有的阳气,可是有着强大的存在感,就这样动也不动的盯着我……
「……谁…?」我抖着嘴唇,好不容易发出声音:「你是谁?为什麽跟着我?跟着我做什麽?」
视线端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可是我就是知道,『它』笑了,勾起嘴角,笑得不怀好意。
突然间,原本因为『它』进来而停下动作的两个溺死小鬼又开始动作起来,他们用浮肿的手指拉扯我的底裤。
「啊!」感觉到胯下冷,我知道底裤被他们给扯掉了,露出我光熘熘、根毛都没有、也没有开始发育的下体。
他们…他们要干什麽啊,明明只有两根软趴趴的小肉棒是想做啥啊……在我搞不清楚状况时,我的两脚已经被他们左右拉起来,接着是左右两个屁股肉被冰冷的溺死鬼手掌给拨开来,无处可躲的屁股眼就这样大剌剌的露了出来。
「啊……不要!」我突然知道他们想干什麽了,在那个诡异的视线移到我的屁股眼时。
我挣扎了起来,奇怪的是我的嘴、我的手、我的脚都可以动,就是只有眼皮像是胶住样还是张不开来。
可是就算我能动,那两个溺死小鬼却像是有无穷力量样,把我压在床板上,我既推不开他们,也无法转身,只能像隻翻肚皮的乌龟般挥动手脚。
视线的主人越来越近,我看不到,却能感觉到,『它』的头压低下来,几乎要贴在我的胯下处。
『呼~』口气,吹在我的屁股眼上。
「啊……」怎麽回事!?怎麽回事!?
不是死人的冰冷呼气,『它』不是死人吗?可是这股气怎麽回事?没有散去却聚集在我的屁股眼处,然后……然后,就像是有意识般,突然间朝我的屁股眼鑽了进来。
「啊啊啊!这是什麽!啊!!!」我感觉到屁股眼被撑开来,被那股气撑开,就像平常在接受死人阴茎样般,被挤开、被进入!
那不是实体的阴茎,只是股气,却硬生生的进来了!
我的肠壁碰处到那莫名的股气,颤抖着,却无力把它赶出去,只能让它再再往裡面鑽。
「不要!不要进来!进不来了!」已经超过平时死人阴茎的长度,我感觉得我的肚子已经鼓起,因为这再进入的侵入者。
那是很奇怪的感觉,恐惧感中却穿插着,我无法否认的快感。
是的,是快感,从被气体磨擦到的内壁传达上来。
我和爹爹不样,我的年纪太小,就算被群鬼轮姦时也顶当他们在我体内磨擦生热取暖,并不曾像爹爹样被干到喷出阳精过,可是现在不样,我甚至感觉到了,我跨下小小的阴茎膨胀了起来,假如我能睁眼,定可以看见那裡是立着的。
「啊…啊啊……」我已经尖叫不出来了,只能像喘息样发出呻吟,初尝的性慾让我全身无力,连腹部都再也无法用力阻挡外来的侵入,只能用身体感觉着越来越深入的气团,直达最深处的的点,感觉就像是腹部裡头的那瞬间,我的双眼睁了开来!
眼前,是两个浮肿的溺死鬼,从个头我可以知道他们年纪很小,可是浮肿变形、局部腐烂,还不断滴出尸水的面部根本看不出长相与年纪。
在他们后头,有个高大的人影,被溺死鬼遮住了脸部,我瞧不见他的模样。
腹部的气团突然间爆发了开来,同样在我睁开眼的瞬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从床板上跳起来,眼前什麽也没有,没有『它』,没有溺死小鬼,甚至连应该湿漉的床垫与被子都是乾的,就和我睡着前模样,被子还盖在我身上。
「怎麽了?」门被从外面打开,先生拿着我的衣服走了进来。
我对眼睛盯的铜铃般大,个字都讲不出来,身体还在发抖。
先生看出我的不对劲,走到床边,说:「做恶梦了吗?」
恶……恶梦?不对,不可能是梦,连尸臭都还在鼻腔内,那怎麽可能是恶梦。
「我…我要回家……」找回自己的声音,我跟先生说:「我要回家……」
不顾先生的阻止,我把只是半乾的衣服又穿到身上,连个谢字都忘了留下就跑出去。
不对劲,很不对劲,这个城裡定有什麽。
跑得飞快的我没注意到身体的变化,体内彷彿空空的,比起这个城市还要不对劲。
打开门,跑进去,看到爹爹在水井旁不知在清洗什麽,我不管三七二十的扑到爹爹怀裡。
「爹……」句爹爹都还没喊出来,接过我身子的爹爹突然睁大双眼,惊呼:「你的阴气…怎麽全都不见了!?」
这瞬间,我也发现了。
体内空得吓人,我从幼时开始累积的死人阴气,全没了。
空空的。
全,没了。
完 2009/8/15
引路师7
警语:
恋童、np、高h、灵异
引路师7 by 饭饭粥粥
爹爹从来就不是个好爹爹,打我才豆丁大就开始奴役我,抓我和他起干劳力活,也就是我们所谓的『引路』。
引路,帮已经死去却仍在阳间迷途的死人抹掉眼前的黑雾,让他们看到该去的方向,到黄泉走个遭,也许喝碗孟婆汤再去转世为人,也许先在地狱裡浸浸血池子还债,不管哪种都和我们无关就是了。
我们只要帮忙引路,用身体。
挡在死人眼前的黑雾其实是欲望的累积,要说什麽欲望有很,对金钱的欲望、对权势的欲望、对生存的欲望,不管哪种到最后都成了最最最直接的,也就是与留下子嗣相关的,情欲。
打我才豆丁大,爹爹就抓着我和他起在死人面前张开双腿,让死人把他们冰冷却坚挺的阴茎捅到我们的屁股眼裡头,他们会和活人样疯狂抽插,在我们体内射出微寒的阴精。
这可不是简单的工作,就说了,体力活啊,超级累人的。
我很小的时候爹爹会护着我,让我只弄个、两个人就盖住我的小屁股,不让死人继续硬搞,可突然有天开始,爹爹却不再护着我了。
我没有第次开始帮死人引路的记忆,可爹爹不顾我哭泣哀求的那日,我却记得清清楚楚。
那天爹爹带我到个大宅,空无人的大宅,事后我听说是被仇家找上门来,处决般的方式把所有成年男丁的头给砍下,包含奴役与打手上上下下四、五十条人命都没了,自那之后再也没人敢靠近这大宅来。
才踏入宅中的第步,我就闻到浓浓的死人味道,那是种说不出来的味道,有点腥却带着点甜,就像把青草给拔断时,从切割口分泌出来的味道样。
「死人们,出来吧,抛下你们无意义的欲望,到你们该去的地方。」爹爹牵着我的手走到主屋后,对着空无人的大厅说。
从小看惯的异象再次发生,应该是无人的大宅内,陆陆续续出现人影,从屋子的各个角落,我想那都是他们丧命的地方吧。
全身是窟窿的、没了手的、欠了脚的,当中最的是没了脑袋的,没脑袋的我也看不出来他眼前有没有雾气,不过会在这儿待着不离开,想必是看不见路啦。
爹爹解开腰带、褪去裤子,那动作真可说是风情万种,举手投足都是诱惑。可惜我还学不到那门技术,在旁跟着脱起衣服来不是解不开釦子(还是爹爹看不下去帮我解的)就是踩到裤脚差点跌个狗吃屎。
(这裡我要郑重声明下,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就算那时不算小豆丁也还是小豆苗,现在我脱起衣服来虽然不及爹爹的风情,可至少不会有解不开釦子或踩到裤脚的糗事啦。)
好不容易脱个精光露出光熘熘的小屁股,我抬眼瞧爹爹并没有脱光,而是留了件单衣,只不过那修长的大腿总是有意无意从衣摆间伸了出来,这乃欲露还遮的最高境界吗?
就连年幼的我都能感觉到爹爹功力不同凡响,别提在旁的死人们了,只见他们个个开始呼吸加快(人都死了还学活人呼吸,真是脱裤子放屁),朝我和爹爹越靠越近。
不知是哪个先伸出手的,总之四、五十个人团团围上我和爹爹,把他们冰凉的手指贴到我俩温热的活人肌肤上头。
爹爹顺势坐倒在地,我和爹爹牵着手自然也跟着倒下,两个人平躺在地上让死人们又摸又碰,搞得我只觉得痒,但对爹爹来说似乎不只有痒,开始和死人们起喘息起来。
「爹爹……」我转身,趴在爹爹的肩膀上,看着爹爹能让我安心,就算因为这样后方门户大开也没差,反正本来就是要给死人干屁股眼的啊。
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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