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重生复仇之虐死渣攻鬼畜（np） 作者:听张国荣讲鬼故事

    层。”随着那声提示，花小月觉得体内有了种微妙的变化，暗想这次也不算吃亏，反正这事儿他以前也没少做……花小月伸出粉嫩的舌头在唇上舔了舔，用种纯洁的眼神看着楚留香，“怎么了？楚馆里的那些人都是这么做的吧。”

    “可，你和他们不样啊。”楚留香解释道，“他们从小就……”看着花小月的脸，楚留香接下来的话说不出口了，花小月这么小的年纪就会做这些事，不也是从小就被……

    “你替你大哥做完后，他也要你吞下去吗？”楚留香知道，那东西的味道应该不会好到哪儿去，心中对花小月起了怜惜的同时，对花满宸不满越甚。

    “对啊，第次我嫌太涩，就吐出来了。结果他就把我打得半死。”花小月转过身，露出先前被侍卫打飞时，撞在地上而青了的后背。其实，这话完全是在黑花满宸，上世在花府，花满宸虽然看见他就打他，但在他十三岁之前还真没让人碰过他。即便是后来，花满庭和花满林在上他的时候，花满宸也只是在边旁观赏。憋不住了，就拉贴身的丫鬟或是小厮解决。直到后来沈玉门看中了花小月，暗恋沈玉门时的花满林吃醋不已，把花小月扒光了绑在木驴上游街。当时那根木桩已经戳穿了他的肠壁，再过会儿就会刺穿他的五脏，偏偏这个时候花满宸却把他救了下来。花小月虽然恨花满宸，但是至今无法理解他的想法。

    “你……跟我回家吧。”楚留香抚摸着那瘦弱脊背上的大块淤青，柔声道：“跟我走，以后没人会欺负你。”

    “我爹、我奶奶还有几个兄长都在，我用什么身份跟你走？童养媳？”花小月无所谓地笑了笑，道：“你现在对我不过是怜惜罢了，以后等你有真的喜欢的人了，我的存在就会很尴尬了。”

    楚留香闻言时语塞，说出那句话确实是出于怜惜，他也无法承诺花小月的以后，甚至无法保证父亲让花小月留下。

    “抱歉，我……”

    “你又没什么对不起我的，道什么歉？”花小月趴在楚留香的背上，道：“我太弱了，所以任人鱼肉；我能利用的东西太少，所以我想利用你的同情，帮我做两件事好不好？”

    “只要我能做到。”楚留香郑重地点点头。

    “我娘的尸体里有碧血蚕。”

    “碧血蚕？”楚留香皱起眉，“那她……”

    “碧血蚕醒来之前我娘已经死了。”花小月眼底闪过几丝黯然，道：“我娘生前大哥就对她很坏，死后是想剖尸取蚕。虽然没有得手，但我也不能任由那碧血蚕留在我娘身体里。”

    “你有办法引那蛊虫出来？”楚留香愕然，碧血蚕对于宿主虽然可怕，但确实是至宝。

    “没错。我娘的尸体现在是他在看守，就算我引出了那碧血蚕，得益的人也是他。所以，我想要你帮我把碧血蚕偷出来。”花小月附在楚留香耳边，轻声笑道：“可有把握？”

    “嗯……至少有七成把握。”楚留香点点头，道：“那第二件是什么呢？”

    “第二件和雁栖楼有关。”花小月笑道：“现在奶奶还在，衣食上他们还不曾少我。可是，要是哪天奶奶去了，我需要钱来养活自己。雁栖楼现在已经被我和婠婠改成了农庄，但前期投入太大，而且把农作物和禽畜卖给别人获利也少。所以我想在码头开家酒肆，农庄收获了正好可以供应。”

    “没钱直接告诉我，不必那么麻烦。”楚留香在花小月的鼻子上刮了刮，道：“如果你真有那么天没饭吃，我不正好接你回府？”

    “那怎么样？我想自己报仇，不想直依附着别人，而且那间酒肆和普通的不样……”花小月低下头，道：“虽然你对我很好，不过我还是想凭自己的力量报仇，不想被人看做是你的娈童。”

    花小月虽然低着头，楚留香从温泉的倒影上，仍旧可以看见他眸中闪过的亮色。那种色彩并不是消极阴暗的仇恨，而是种昂扬的斗志。若在上世，花小月定是不会拒绝楚留香的提议，能有隅安身是他做梦都想的。可这次，他下定了决心要复仇。前世种种像烈火样将他的内心的软弱与希冀焚烧，他最大的敌人玉罗刹强大如斯，他又怎能偏安隅？

    司空摘星填了雁栖湖，建造田园，无意间倒是给了他个灵感。五年后的夏季，黄河泛滥成灾，从黄河以北至江南下游，数十万百姓家园尽毁。“石人只眼，挑动黄河天下反。”如果说此时的天下，只是世家门派能够雄霸方，那么三年后的天灾，将给苟延残喘的元朝带来最致命的击。忍无可忍的庞大农民起义军，将会把北元彻底逐出关外。而应运而生的诚王张士诚和吴王陈友谅亦会成为压制世家的两大豪强，至于朱重八……花小月表示上世他还真没听说过这个历史上的明太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世界的变动太大，不小心把朱重八同志给抹杀了……而花小月目前的打算是，五年内广纳粮草，囤积居奇。待张士诚在江南起义后，把囤积的粮食尽数相赠。然后借张士诚之威，彻底摆脱花满宸的压迫，甚至给花满宸致命击。不过在这之前，他需要个人替他掩饰。

    这么有把握吗？看着雄心勃勃的花小月，楚留香心里不禁闪过几丝好奇。虽然他欣赏花小月的这种态度，不过他并不看好花小月口中那间不样的酒肆。因为那酒肆开的地方是码头，而码头的漕运工是没什么钱能下馆的，至于来往的客商也是入城到大型的酒肆饭馆用餐，再加上如果有花满宸的刻意刁难，花小月酒肆的前途实在让人堪忧……

    个牛人的诞生

    让楚留香万万没想到的是，花小月口中的酒肆“遮掩人”并不是他，而是江南知府张定边。花小月选择张定边的原因是因为楚留香不久就要动身前往蝶谷治鼻子，而且去不知何时能归，酒肆出了什么状况他是万万指望不上的；二是因为张定边为人急公好义且见识不凡，在历史上有“元末第猛将”之称。不过在这个世界里，他因为三年后的黄河水灾，在目睹了数万百姓横尸街头后，率家丁临时夺取了几大世家的粮仓赈灾。事发后，被逼远走他乡。次年，传出他与吴王陈友谅结拜之事，后跟从陈友谅起义，定都武昌，转战荆楚，征伐两江、闽、浙边陲重镇，可谓是攻无不克。战场上若论若论悍勇，天下能与其比肩之人唯“杀神”常遇春人。

    以后的张定边虽然没几个人敢惹，但现在的张定边却只是个在世家压制下的挂名“知府”。若借楚留香之手结交此人，时机最好不过，而且花小月相信张定边定会对他那间酒肆感兴趣的。

    “走吧，我们现在就去找他。”楚留香拿起放在石砌上的长巾，将二人身体擦干。

    “等我们下山都是半夜了吧，不会打扰他吗？”花小月穿上亵衣后便开始帮楚留香整理衣衫。

    “放心，他闲得很。哎，你先把外衣穿上啊。”楚留香拿起花小月的绒袄给他披上。

    “我怕你待会儿又打喷嚏打个没完。”花小月见楚留香穿得差不了，才将双手伸进绒袄的袖口。

    楚留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抱起花小月走出浴池，向同行的管家交代了几句，便钻进了马车。花小月察觉到那管家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异，有点担忧他替楚留香口交的事会不会被楚府的家丁或是丫头看见。

    “想什么呢？”才泡完温泉，楚留香和花小月两人身体都是软绵绵的，躺在马车里铺的鹿皮毯上是动都不想动下。

    “哦，没什么……这天下这么乱，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呐？”花小月问道。

    “不知道。”楚留香打了个呵欠，道：“这天下虽乱，但目前对我还没什么影响。噢，听说七童要入学了，你知道他会选哪派主修吗？”

    “不知道啊，你性格这么懒，修的是道家吧。”

    “对啊，上课的时候都不用听夫子讲什么。反正他也讲得神乎得很，听不听都样。哈哈，当年选修道家就是冲这点去的……”两人在车上东拉西扯的聊着，在马车轻微地颠簸下很快就睡了过去。

    待二人醒来的时候，马车已经停到了府衙前。

    “砰，砰，砰”府衙前的鸣冤鼓被个农妇打扮的女人击响，那女人边哭边敲，两种声音交缠在起在深夜里听来分外震撼。或许是太久没有接到过鸣冤的案子，张定边对妇人的鸣冤做出了最快最隆重的回应。在府衙大门打开的那刻，公堂内灯火通明。二十个官差穿戴整齐，手持水火棍肃穆地立在公堂两侧，正中间端坐着名穿着绯衣，戴着长翅帽的魁梧青年，便是张定边了。因为江南带元朝基本无力管辖，故而张定边知府之位是由几大世家共同举荐而来，衙门内官差知府所穿的衣饰，和制订的律令便沿袭了宋朝的制度。

    “堂下妇人，何事击鼓鸣冤？”张定边象征性地拍了下惊堂木，兴致勃勃地问那妇人。

    “大人，民妇要状告风灵村的戚秦氏纵火烧死大凤家四口！”那妇人下扑到在地，声泪俱下地说道：“月前大凤家产下两名幼子，那戚秦氏嫌他们吵闹，便放言早晚把火烧死他们。这几日民夫见大凤家安静无声，看，结果都被那毒妇烧死了！大人得为他们做主啊。”

    “这么狠？王汉、马朝，你二人速去风灵村捉那戚秦氏归案，仵作你带两人将大凤家的尸体运来此处。”张定边说完，堂下官差即刻便行动起来。因那农妇还跪在公堂，张定边也不好接待楚留香，便让师爷领他二人去了后堂歇息。

    “看来，今晚他并不闲啊。”花小月坐在后堂，端起茶杯看着给那农妇做口供的张定边，道：“这事儿说不定得拖到明天了。”

    “拖就拖呗，处理这种事儿定边兄动作快。”楚留香看了看旁笑而不语的师爷，道：“师爷，烦你差人到我家中让管事派人去花家说声，他花家幼子今晚和我在栖霞山歇下了，明日送回。”

    “呵呵，没问题。那么，这位是花家七童？”那师爷打量着花小月，“确实机灵可爱。”

    “额……我叫花小月。”花小月沉默半晌，道：“花家七童是我兄长。”

    “哦……”那师爷只知花家有五子二女，并不知道有花小月这么个人，估摸着横竖是个不受宠的庶子，客套几句便离开了。花小月也不甚介意，让楚留香找来牌九和几个没当值的官差玩了起来……

    “嘿，你这小娃娃运气倒不错啊。”输了几把的官差掏出银子放在桌上，暗叹声运气不好，并不知道是花小月用障眼法做了弊。

    “雕虫小技罢了，差大哥别急，我看今儿这堂也要开许久，不如拿钱给大家买些宵夜？”花小月把银子退回，纯洁地笑道。

    “好好，走，我们去买些夜宵回来。”那官差起初看花小月小，赌技应该不怎么样，便下了重注，结果输了大半个月生活费，楚留香在他旁边又不好耍赖，本以为要拉紧裤腰带过下半个月了，也不知这花家小孩是看不上那点银子还是好心，买宵夜花的钱也不过是输的十分之，不管怎样，这情算是承下了。等他把宵夜买回来的时候，去风灵村拿人的王汉马朝还有仵作也回来了。

    “果然是闲得很呐……”后堂的花小月看着仵作手上捧着的盒子里的四只麻雀尸体，原本还有些忐忑的心下就松了。

    “嗯，看来不用拖到后半夜了……”楚留香摸了摸鼻子，转过身继续研究花小月手上的牌九。

    “啪。”惊堂木拍，认真做了笔录许久的张定边在看到四只麻雀的尸体差点自戳双目，“这就是你说的大凤家四口？”

    “对啊，大人。麻雀虽小，也是生命啊。大人定要严惩这毒妇。”那农妇指着被押来的戚秦氏说道。

    “冤枉啊，大人，火不是我放的啊。这女人看我不顺眼，老往我身上泼污水！”戚秦氏辩解道。

    “好了，你们别吵。仵作，你验的结果如何？”张定边撇了撇嘴，虽然死的是麻雀，不过堂都开了，嫌疑犯都抓了，总不能再把原告给赶回去吧？

    “大人，这麻雀虽然身体焦黑，但尸体僵硬，并不似被大火烧死。属下剖开它们的尸体发现它们的内脏发现都已烧焦，联系到数日前下的大雨，应是那麻雀窝被闪电劈中所致。”那仵作嘴角有些抽搐，大半夜跑去给麻雀验尸，还屁事没有……

    “原告留下诉讼费，退堂。”张定边拂袖离堂而去。

    “砰砰砰”在退堂鼓有力的节奏声中，花小月见证了张定边是闲得如何蛋疼，“你们大人怎么不接状纸啊？”

    “唉，这世道识字的是些世家权贵，他们出事了也不会来府衙。那些百姓十个里头九个都不识字，大人怎么收状纸啊？”几个官差摇了摇头，“大人是个好官，可是这世道，哎，真有凶杀案发生，凶手只要逃离江南我们也不能做什么了……”

    楚留香舀了个丸子放进嘴里，看着进来的张定边幸灾乐祸地笑道：“大人处理凶杀案也累了，你们还不搬张椅子过来。”

    “少来了你。”张定边翻了个白眼，看向花小月，道：“这位是？”

    “这位是花家幼子，我的小兄弟。”楚留香在花小月头上拍了拍，道：“他叫花小月，过几日我要离开江南去蝶谷治病。走了怕人欺负他，你帮我照看着？”

    “凭什么？”张定边坐过师爷搬来的椅子，也幸灾乐祸地看着楚留香。

    “就凭小月能助大人拿凶；二能助大人收集消息；三能助大人得点外快。”花小月说完，张定边嘴角地弧度勾得大了，“凭你？”

    “不是我凭我，是凭我要开的‘间酒肆’。”花小月侃侃道，“码头的曹运工每日工钱三十到五十个铜子不等，而我的酒肆人只用十个铜板菜汤就供应到饱，三十个铜板就有鱼有肉。到了中午，那酒肆橱窗大开，饭香四溢，来往客商尚且饥肠辘辘，忍不住试，何况他们？”

    “哦？你确定你不会亏？”张定边和楚留香都有些愕然。从描述上来看间酒肆确实物美价廉，客商自然不吝那三十个铜板，便是漕运工也会隔三差五的去饱餐顿，可是真的不会亏吗？

    “只要人流量够大，无人闹事绝不会亏。”花小月笑呵呵地说道：“江南水道四通八达，消息也穿得最快。大人只需派二心腹留守间酒肆，自然收获颇丰。而间酒肆的安危我也就交给大人了。每月我在另分二成红利与大人，即便偶有几月收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大人也不算吃亏。”

    “听起来倒是不错。”张定边看了楚留香言，道：“你这小兄弟还有些意思。”

    “那是自然。”楚留香舀了几个丸子放在张定边碗里，道：“定边兄你闲着也是闲着，答应了帮我帮他也帮你嘛。”

    “哈哈，好。不过我话先说在前头，这酒肆我只负责安全，盈利亏欠我可不管。”张定边指了指身边几个官差，道：“小月，你自个儿挑两个当酒肆的护院吧。”

    “那就这两位大哥吧。”花小月指了指先前和他玩牌九的两人，道：“酒肆开张那日，二位大哥便装作客人来吃饭就行。不过得坐天哦。”

    “好！”在衙门里他们是天，坐天总比天强吧？

    雏凤

    和张定边商谈了些具体事宜后，已是四天。和楚留香出了府衙，就看见辆载着数十个粪桶的马车从眼前驶过。楚留香下意识地捂住了鼻子，花小月看着那辆乘着夜香的车子眯起了眼睛，道：“那车会开到哪儿去啊？”

    “额，大概是下水道的排污口吧。管他呢，现在天色也快亮了，不如我们回栖霞山去看日出？”楚留香提议道。

    “好啊。”随楚留香上了车，花小月的思绪却没有停下，下水道绝对可以从城内通到城外……江南带自古便是繁华之地，宋时经济发展是达到了个顶峰。花小月揣测江南的城镇规划肯定不止经过次两次的改造，下水道的排污设计应该也不止处。眼看独孤无人出关在即，根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兴起会进地道看。河道的封锁因为牵连太广，损失太重，花满宸扛不了几天便得解除封锁。但是，城镇的戒严却可以维持很久。或许那些废弃了的下水道，可以助韦笑脱身。而那些废弃下水道的出入在什么地方，衙门的县志应该会有记载。看来这几天得往衙门里跑了……

    “啊~”阵凄厉的叫声划破寂静的星空，楚留香和花小月对视眼下了马车，朝那叫声处跑去。

    在条阴暗弥漫着血腥气息的巷子里，横七竖八地倒着几个全身抽搐地大汉，巷子的角落着个穿着水蓝纱衣的小姑娘。那小姑娘左手提着篮枣子，右手抱着只白鹅，朝躺在地上的男人怯怯地问道：“你不是说我姐姐在这儿吗？在哪儿？”

    “我的小姑奶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您饶了我吧……啊……”话音未落，只听“啪嚓”声那男人的右手手腕被小姑娘踩断。那小姑娘听到楚留香的脚步声，抬起双泪汪汪的大眼睛，脸委屈的模样。好似并不是她弄断这些男人的手脚，而是这些男人狠狠欺负了她。

    “额，今天晚上夜色真好……楚大哥，你饿不饿，我给你煮碗面吃？”花小月拉着楚留香的手就往外走，从对话里就可以知道，这群男人应该是看人家小姑娘深夜个人在大街上起了色心，把人家骗到巷子里，结果踢到铁板了。不仅没吃到人家小姑娘，小姑娘发现被骗了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总的来说就是，这群男人完全不值得可怜，这个小姑娘也有足够的自保能力，没有必要管闲事。

    “嗯……”楚留香看了那小姑娘眼，这个小姑娘的实力不在他之下，确实没管闲事的必要。

    “叮~目标人物出现！”花小月的脚才迈出巷子，就听到了来自系统的提示。目标人物？花小月皱起眉，联想到近来接的几个任务……邀月？不对，姐姐不见了？她姐姐是邀月？然

    后楚留香不解的看着花小月跑回巷子……

    “你姐姐是不是邀月？”花小月的话出口，巷子里的几个人都猛地抬起了头，脸震惊。不同的是那些男人震惊过后马上晕了过去，小女孩震惊过后欣喜地抓住花小月的手道：“你知道我姐姐在哪儿？”

    “额，这个我确实不知道。可是我可以修书封到移花宫，让你姐姐来接你啊。”花小月见怜星的神色有些失落，便笑道：“饿不饿？跟我回去，给你煮碗面吃？”

    “是有点饿了。”怜星摸了摸肚子，道：“那好吧，我跟你回去。”或许是花小月年纪小的缘故，怜星很轻易地就相信了他。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现在的小怜星是个缺心眼儿。

    “楚大哥，这群男人交给张大人吧。我先带她去雁栖楼。”花小月留下句话，便拉着怜星往雁栖楼的方向跑去。楚留香双唇微张，愣愣地看着狂奔而去的花小月：移花宫的人都敢招惹？不怕邀月巴掌拍死你？还有，小妹妹为什么你就这么跟人走了？……

    天亮的时候，花小月给楚留香和怜星煮了两碗牛肉面，然后就去找花婠婠了。怜星，这个花婠婠生命中最爱的女人……看见了应该会很高兴的吧，所以花小月饭都没吃就带着花婠婠到了雁栖楼的农庄里。花婠婠与怜星相见了。但让花小月万万没想到的是，她俩见面的第句话居然是……

    “啊，神经病……”

    “啊，小白痴……”

    “你才是神经病！”

    “你才是小白痴！”

    “我哪里像神经病了？”

    “我哪里像小白痴了？”

    “%#￥%￥#%……”

    “=⊙﹏⊙=”花小月看她们吵得高兴也不忍心打扰，默默地和楚留香退到边商量几日后的偷盗事件……

    傍晚，回到花府，花小月从花满楼口中得知了个很重要的消息。那就是金陵沈家的大少爷沈玉门将于今年中秋，与“雏凤”颜熙凤成婚。对于颜熙凤这个女人，不止花小月印象十分深刻，江湖上但凡有些人脉的人都会对这个女人印象深刻的。颜熙凤年长沈玉门五岁，外号“雏凤”，武功平平，以权谋诡术闻名于江湖。先是设计软禁了沈老夫人，助沈玉门牢牢地掌控了金陵，之后在她的出谋划策下，沈玉门又侵吞了不少世家门派。其中包括颜熙凤的本家，颜氏族。原本，颜氏族在江南的势力与沈家不相上下，但在颜熙凤的步步为营下，仅仅半年便土崩瓦解。

    颜熙凤的母亲名叫秦珊珊，乃是鬼谷弟子。当年颜氏族，看中了鬼谷的奇门遁甲、行军布阵之术，几个长老便建议颜熙凤的父亲颜易娶了秦珊珊。颜易根本就不爱秦珊珊，在秦珊珊嫁过来之前就和姬妾生了长子。待秦珊珊嫁过来后，除了新婚那几日，就再也没碰过她了。秦珊珊的肚子也算争气，就是那几日怀上了颜熙凤。原本那些个姬妾见她有孕还有些忌惮，但见秦珊珊生的不过是个女儿又不得颜易欢心，便开始明里暗里的对付秦珊珊和尚在襁褓中的颜熙凤。好在秦珊珊够机灵，平平安安地把颜熙凤养到了五岁。

    而当时各地豪强纷纷揭竿起义，待齐王率先于齐地称王后，颜熙凤的父亲坐不住了。在几个小妾的撺掇下，竟将秦珊珊软禁于私牢之中，施以酷刑，欲逼她交出鬼谷的秘术。秦珊珊自是不从，结果便被颜易在囚牢中活活虐打致死。颜易并不知道，年幼的颜熙凤在暗处看见他对自己母亲所做的切。

    在那些姬妾的笑声中，颜易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