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受承双(肉) 作者:叫我小肉肉
22.不许离开(肉渣)
「额小柳儿」还躺着的麒硕毫无底气,刚才客厅里的对话他听得清二楚,边恼恨自己怎麽让小柳儿有了自己不愿意同他好了的想法,边又恨自己的猪头脸才恢复了七成,每次照镜子都觉得惨不忍睹,不想让小柳儿看到他现在的衰样了。
「让我看看有没有事了!」柳宜生见他这样,心里难受的紧,像是这些伤口都在自己身上似的,究竟是谁人那麽歹毒把麒硕伤成这样?
几乎重新把他每个伤口都重新上了药,确定了真的是外伤,柳宜生才放下点心来,他白了麒硕眼道:「你怎麽能这样,受伤了不告诉我,还有人能比我照顾得你好麽?」
麒硕当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也十分怀疑自己好的那麽慢,绝对和老爹的疗伤手艺太潮脱不了关系。
「真是的,到底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柳宜生嘟囔着在他身上忙活,有的伤口在内侧,他为了方便包扎只能弯腰略过麒硕的上身,手脚细致地连包扎出来的绳结都要打个蝴蝶结才甘心。少年清新的味道隐隐传来,因为爬上爬下的包扎上药,宽松的衣衫有时耷拉下来,角度正好能看到衣衫里的粉嫩身体,白皙的脖子就是粉红的小乳尖。麒硕发誓他也只是无意中瞄到的,可这瞄就不得了了,盯着看不说,口干舌燥,嗓子眼像着火,连下身都胀痛起来。
「咳个意外罢了,具体的不好说,不过不打紧。」
柳宜生心疼他,也没追问,手上动作加轻柔。麒硕强忍着内心躁动的欲望,十分的恨麒庚怎麽把自己打成这样,现在宝贝小柳儿趴在自己身上都有心无力,除了胀痛的下身生龙活虎,起他地方被包成这个样子怎麽动!
「你脸为什麽那麽红?很不舒服麽?」柳宜生抬头看到麒硕不但脸红,还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胸口,马上起身,这是意识到自己被看光了,脸也通红起来。
「看什麽看!受伤了还不正经!」他又羞又怒,瞪人的眼神不提有少风情,把麒硕迷得头晕目眩了。
「你那麽好看我怎麽不能看了?上次还舔过亲过,你不记得了?」男人精虫上脑,嘴上就不把门,斯文如麒硕都满嘴荤话,气得柳宜生恨不得捶他,又谅及他受伤了,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只能气鼓鼓地说道:「你再这般不正经我可走了。」
「别走,哥想你想的浑身都疼,你走了要疼的死掉了。」为了留住心上人,麒硕这是连苦肉计也使了出来。
「真的很疼麽?」柳宜生果然被转移了注意,他满脸担忧地看着麒硕,神色柔和了下来。
「小柳儿亲亲哥,哥就不疼了。」
柳宜生之前被他亲过,知道唇舌相交的滋味是麽美好舒畅,似乎所有的烦恼和不痛快都烟消云散般,想来就算是不能止疼,也能安慰下受伤的麒硕。他羞归羞,心里还是隐隐期待再度品尝次这样的美妙,架不住心里的躁动,柳宜生红着脸道:
「那你闭上眼睛,不许看。」
少年柔软的嘴唇贴上自己的,还主动地张开嘴送来了香软的舌尖,麒硕的心都要化掉了,激动地举侵入他的口腔,舌头像是有生命样舔弄甜蜜的所在,之把柳宜生吻得舌头都发麻了,还不被他放过。唾液丝丝地交换着,两人心里甜腻到不行,麒硕似乎真忘了身上的伤痛,才想抬手搂起小柳儿好好地亲,就被人打断了。
「咳,爹不是要打搅你们」麒天佑觉得自己走在路上定会被马踢的,要不是情非得已,他肯定不会出声打断两个小情侣的亲密。
柳宜生下子跳了起来,被麒伯伯看到两人亲吻让人怎麽好意思,他都想挖个地洞钻进去不出来见人了。
「爹你就是在打搅我们。」麒硕十分想把这个倒霉爹给抽死。
「这不是,这不是小柳儿在,爹顺便想让他给麒庚看看伤嘛。」
「麒庚也受伤了?」柳宜生又紧张起来,他们兄弟俩任何个受伤他都担心,他回头对麒硕道:「我先去看看麒庚,回头再来找你。」
麒硕张嘴想说些什麽,末了还是咽了进去。罢了,让他们单独相处下,也没什麽不好,以後都未必有机会了。
***
「爹我说了几次了我没事,你别管我了!」麒庚把人埋在被子里,听见门又开了暴躁地吼道!他定是上辈子作孽了才有这麽个爹,个时辰进来看了他十次,害的他想睡觉都不行。
「是我,来给你疗伤的。」柳宜生手扯,被子被掀开,露出麒庚与麒硕差不严重的伤口。
「小小柳儿你怎麽来了?」麒庚看到是柳宜生,慌慌张张地结巴起来。
「我不能来吗?你们兄弟俩伤成这样个都不告诉我,疼死你都活该!」不知道为什麽,对着麒硕还温柔有加的自己看到麒庚就忍不住地对他粗暴,简直是习惯成自然了。
「手抬起来,上药了。」柳宜生把麒庚身上的绷带撤下,取出麒天佑给准备的纱布重新包扎,边叨念:「你怎麽看着比麒硕还要惨,要是让我知道谁伤了你们,定把十倍还给他。」
这回他注意着自己的衣裳口不会开的太低,给麒硕看到没关系,两人很快就要成亲了,若是给麒庚看了去,就不知有少尴尬了。
「小柳儿,你,是不是要跟麒硕成亲了?」动心的对象贴着自己那麽近,可是他们又是那麽的遥远,麒庚的心脏酸胀的难受,就怕自己个不小心丢脸的流泪,被小柳儿看不起。
「你都知道了?」柳宜生缓下手中的动作,漫不经心道:「以後我是你的长辈了,看你还老欺负我。」
麒庚因为经常打猎,身材看着比麒硕的还要壮些,黝黑的皮肤充满了雄性阳刚的气息,柳宜生突然有些晕眩,忙加快手脚把伤口都重新包好。
「我以後都不欺负你了,你们成亲後,我就离开村子。」麒庚说的悲戚,像是心里有巨大的痛苦无处排解,丝毫没有像往常样,无理都要和他辩论三分。
「为什麽要走?不许走!」柳宜生美目瞪凶悍道。不知道为何,他听到麒庚说自己要走,竟然难受了起来,他是每天都要和麒庚吵架,但那也是因为把他当作亲密的人,麒伯伯说了打是亲骂是爱,如果麒庚走了,从此没人和他吵架,他就算和麒硕成亲了也会很寂寞的吧,所以他才不管麒庚有什麽原因要离开,反正他不许,他性格那麽差,到外面没人喜欢他了。
「你又不讲道理。我肯定是原因才要走的。」麒庚想到小柳儿不让他走是因为舍不得他,心里安慰了些,可他知道这种挽留也只是对朋友的,等他真成亲後,天天有麒硕作陪,才不会想着自己,不禁黯然道:「反正你有麒硕了。」
「那怎麽样!」柳宜生堵得慌,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讲道理了:「麒硕是麒硕,你是你。我和他成亲,你也是我的好朋友,这是生都不会变的。你如果是因为有事情要做,那做完事情回来不就是了,说什麽离开,你也不要麒硕和麒伯伯了吗?」
他骂的掷地有声,朋友两字像利剑样穿刺着他的心,血流成河。偏偏麒庚还不能对他说出心中的爱意,小柳儿和麒硕两情相悦,已然没有自己的插足之处,明明自己已经想明白了要退出要放弃的,可是心里就是苦涩的难以自已。
「我说你今天怎麽回事,受伤把脑袋也伤糊涂了吗?定要回来,知道了没?」
麒庚苦笑下,到时就个人悄悄地离开吧,个人慢慢的疗伤可能才是最适合他的结局。
23.媚药凶猛
麒硕伤好後,麒天佑就跑去向柳慕言提亲了。说是提亲,程序远远没有人类的复杂,只要两个孩子愿意,家长商定了婚礼的日子,敲定了细节,这个事情就算完了。
「慕言,日後,我们便是家人了。」麒天佑乐的找不到北,家人!他做梦都想跟慕言家人!
「没什麽区别。」柳慕言挥手送客,丝毫没有因为就快结成亲家了而对麒天佑有什麽好脸色。
麒麟村的婚礼,由祭祀主持,新婚夫夫给长辈敬了茶,以後就是家人可以生活在起了。
婚礼当天,最兴奋的要数麒天佑了,只见他正装打扮,笑颜如花,走路都失了稳重,甚至度同手同脚,麒硕好嫌弃这个爹,可是大喜日子,再嫌弃也只能视而不见,只要小柳儿不因为这个公公太丢人而不嫁给他就成了。
柳宜生身白衣,看着纤尘不染,精致的脸蛋却俏红俏红的,像是刚摘下来的桃花瓣,看得麒硕心痒难耐,心想今晚便能抱他,和他真正的行夫妻之间的事,鼠蹊陡然痒,忙收敛心神,以防想。
柳慕言也穿着正式,同样雪白的祭祀服,小柳儿穿上就是清秀可人,这祭祀大人穿上则冷清禁欲。
柳慕言看着跪在他面前的儿子和麒硕,面色有些复杂,然他什麽都没说,只是薄唇亲启道:「敬茶。」
麒硕忙端起茶杯,说道:「祭祀大人请用。」
柳宜生也有样学样,对着麒天佑敬茶,乖巧道:「麒伯伯请用茶。」
「恩。」柳慕言象征性地抿了口。
「傻孩子,怎麽还叫麒伯伯,都已经是我家媳妇儿了,要叫爹,哈哈哈!」麒天佑口气把媳妇儿茶牛饮入口,边豪迈大笑,笑声中气十足,震得柳宜生心都抖了。
「爹」柳宜生偷偷望了眼柳慕言,见他没什麽异议的样子,也就从善如流改口了,虽然心里觉得有这样的公公,真的有些丢人啊,他突然同情起麒硕和麒庚来。
「还有麒庚,小柳儿给麒庚敬茶去。」柳慕言淡淡瞥了眼坐在边,直压制着自己情绪的青年,对着儿子嘱咐道。
「为什麽,麒庚又不是长辈」他小声抱怨了句,又不敢忤逆柳慕言,只能再斟满茶水送到麒庚面前,嘟着嘴道:「我也敬你,不过你可别得意了。」
他和麒庚欢喜冤家了那麽年,互相嘲笑拆台几乎已经是种本能了,就连大喜日子为小叔敬茶都不例外。他不知道的是,麒庚此刻根本丁点轻松的心情,反而满嘴苦涩,撕心裂肺。
看着心爱的人和自己的哥哥共结连理,就算是已经做下决心要退出,甚至要离开,也是种非人的折磨。今天过後,他此生再也没机会抱到这个从小惦记到大的男孩子,再也不可能和他如往常样亲密无间的玩笑打闹。他会和自己的哥哥交配,产下後代,而自己则要孤零零地收拾行囊,远走他乡。
麒庚告诉自己,千万要忍耐住,不要被小柳儿看出来自己的心情。可是拿着茶杯不断晃动的手出卖了他。好不容易饮而尽,他挤出丝苦笑,佯装平静地说:「小柳儿要当我嫂子了,看把我激动的。」
柳宜生也觉得麒庚的反应有些不对劲,好像他非但不高兴,还在承受和压抑着巨大的痛苦样,这个时候又不方便问麒庚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他也只能讪讪起身,跪回复麒硕边上。
刚跪下,柳宜生忽然感觉脑袋阵发晕,鼻息间有股香甜的味道若隐若现,个没跪稳,就倒在了麒硕身上。
「小柳儿,怎麽了?」麒硕大惊,把他扶起,看他突然像是快晕眩过去的样子,心头不安。「小柳儿!「麒庚也担心地跑过来扶在他的另边,边拍打他的脸想让他清醒些。
急转直下,丝毫不见方才的和谐与欢快,麒家父子三人不解地望着柳慕言,不明白他这是葫芦里卖的什麽药。
「他没事。」柳慕言淡淡道,「只是中了隐媚香。你们也是。」
果然,不消片刻,继柳宜生晕呼之後,扶着他的麒庚和麒硕都莫名其妙的腿脚发软,不起身来了。
「慕言你这是做什麽,给孩子下药麽?」坐边的麒天佑想起来,可腿也软的动不了,他悲催的发现不仅是儿子,连自己好像都着了道。怪不得方才闻到股若有似无的甜味,他还觉得好闻,原来是淫毒之物!
「别瞪我,我也是为了你的儿子们好。」柳慕言似乎从来没被麒天佑如此怒视过,他低下头,语气坚定道:「你们三个会就会恢复气力了,隐媚香对你们没用。但是小柳儿是人类,中了这至淫之毒,个雄性是满足不了他的。你们若是还要他活命,就当今日是你们兄弟两人同和小柳儿成了亲,交配几次过後,他自然会无碍的。」
麒硕和麒庚听了他的话都愣住了,这是什麽情况,祭祀大人竟然给小柳儿下了淫药,让他们兄弟俩起和他交配?!
「慕言你怎麽可以这样!」麒天佑觉得他的做法是不对的,他腿软动不了,只能对柳慕言咆哮。
「我怎麽样还是你麒天佑管的着的麽!」柳慕言似乎恼羞成怒,把麒天佑从椅子上扯起来,路拖到外面往地上扔,回头锁上门,对尚且动弹不得的兄弟俩说:「他快毒发了,你们恢复力气後马上把他抱上床,不然他会燥得流血身亡的。明早我会来给你们开门。」
「麒硕,怎麽办。」麒庚觉得身体里的力气确实在慢慢复原,看着怀里的柳宜生脸颊滚烫,半昏迷中还在不住地扭动身子,看上去难受至极,他不安地看着麒硕问道。
片刻之前,他还沈浸在要失去小柳儿的大悲之中,现下因为祭祀的设计,他似乎可以抱到怀中的人,而他也知道,只要抱了小柳儿,那两人就再也没有分开的可能了。这种逆转不亚於是种从天而降的惊喜,他下大悲,下大喜,间而又有占了原本属於哥哥的人的意思,心下细微的忐忑和不安。
「还能怎麽办,当然是给小柳儿解毒要紧。」麒硕苦笑,什麽都比不上心上人的安危要紧,如果定要两个人的力量才能为他解毒,那他也只能和麒庚分享。麒麟对伴侣忠诚,过了今晚弟弟断是不可能再与别人在起的,这种情况下自己除了收拾起自己的独占欲外毫无办法。何况,麒庚对小柳儿的感情不比自己的浅,如果命中注定他们两个谁都不能独占小柳儿,他无法抗拒。
作家的话:
此文十号开始入v了。在此通知下姑娘们,喜欢的请继续支持,今天最後个免费章节是前戏,十号入v当天四,会把肉上完,不会卡肉……
不是我不厚道故意卡在肉的地方才v,因为鲜网入v般是3-4w字,现在好受已经发了5w字了,出的字数不会倒v。好惭愧前五万没肉,肉就要v了,只能次性发完,让大家能不那麽怨念吧= =
不能支持的姑娘也感谢你们追到今天,为了补偿大家,这个月会写个柳爸爸和麒爸爸的h番外,作为不收费的h,不能追v也可以看看做个安慰。
抚摸大家,希望各位姑娘继续支持,爱你们=3=
24.媚态横生(前戏)
三人滚在凌乱的大床上,中了隐媚香的柳宜生几乎丧失了清醒的神志,身上仿佛有好手在摸来摸去,压在身上的份量也让他踏实又温暖的不行。他浑身燥热不堪,肌肤又疼又痒,难耐地在床上扭动着,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下来。
「唔好热脱掉」他已经受不了被衣物束缚的感觉,再这麽热下去自己定会被烫熟的。这要求正合兄弟两的心意,胡乱撕扯间,青涩漂亮的少年身体就呈现在化为欲兽,激动不已的兄弟俩眼前。
心上人玉体横陈,全身上下仅着着亵裤。他皮肤白皙中透着媚意十足的粉色,看着就知道摸在手上感觉会有好,不提那粉粉嫩嫩,已经微微硬起,像是在诱着人去好好地品品的小乳首。
可能是因为脱了衣服,柳宜生稍微舒服了点,哭闹吟哦的声音也比方才轻上些,他边呜咽边扭动,下身淅淅沥沥地又潮又热,甚至能明显的感觉到有水股股地往外流,他忍不住想探出手去把亵裤也给扯掉,好去碰碰那敏感的燥热来源,可能碰下就会舒服些了,可兄弟两个怎麽能愿意让他自己碰,麒庚大手伸把他的手固定在头顶,整个青嫩的身体不加掩饰地映入火红片的眼睛。
「放,放开我要摸下面,好痒」柳宜生扭的不成样子,手被制住让他焦急不已。下面已经湿成片了还没人摸,他想自己摸摸给自己止痒也不行,只能开口求饶,盼着身上的人大发慈悲,给他摸摸,最好还蹭上蹭,缓解着羞人的不得了的痒意。
兄弟俩激动得鼻血都要下来了,喘息粗重不堪,雄根反应激烈,欲火在胸膛中乱窜,恨不得把他拆吃入腹了,在他的身子上不停地舔来舔去,舌头又粗又热,舔得柳宜生又舒服又难受,恍然觉得自己都快被舔化了。可是坏心的兄弟俩却像商量好的样故意不照顾他发痒的乳头,也没有人来亲他寂寞难耐的小嘴。
「唔我要亲亲,乳头也要亲亲」渴望的地方都被如此忽略,柳宜生不开心了,乳尖胀痛着像是急不可耐地等着人疼爱和吸允,似乎盼着被温烫湿润的口舌含住,上面的小嘴也渴望有人能来亲亲,纠缠着他的舌头,舔他敏感的软齶,渡上津液让他好好地止止渴。
麒庚脑袋炸,心肝宝贝在自己怀里扭动发浪已经让人受不了了,何况小柳儿现在主动献上香唇,从未和心上人唇舌交接的他上前猛咬住他的小嘴,还来不及还好品尝他的唇有嫩软,就被主动打开的口腔吸引住了,舌头毫不客气地追逐席卷怀里人的舌头,舔遍他的口液和香甜,就连柳宜生发出唔唔的好听声音,口液都禁不住他的狂吻流下了嘴角,都不放过他。
弟弟占了宝贝的唇舌,麒硕只能满足他饥渴的小樱桃,张嘴就含住了颗,也不管小乳头生嫩不堪折磨,又舔又咬,大力吸允。
「唔」还被吻着呢,柳宜生乳头忽然疼,继而泛起酥涨的感觉,像是被人允了吸了那样,怎麽会的?正在吻他的是谁?吸他乳尖的又是谁?
隐媚香的作用让他无法思考,乳头又被吸的那麽舒服,那舌头可恶至极,会卷他的乳粒,会把乳粒放在双唇之间狠狠地嘬,仿佛里面有什麽香甜的东西使得,嘬的他又麻又疼。可就算这样他还是喜欢的不得了,乳尖传来的刺痛感伴随着激烈的快乐,让他不住地挺起身子迎凑那个坏坏的舌头,方便它再嘬上几口,就算把他咬坏也没有关系。
柳宜生终於被吸得哭出来,麒庚怕再吻下去把宝贝给吻的无法呼吸了,这才放过他的唇。看到宝贝在激情中梨花带雨的样子,麒庚的理智全无,只觉得自己也好馋麒硕吸舔那个地方,既然有两个,麒硕舔个,自己当然可以舔另外个。
「啊怎麽两个都被呜呜你们吸的我好舒服」柳宜生另边空虚地直颤的乳尖也被含进了温暖火热的口腔,心里纠结死了,乳尖感觉胀大了好,又敏感的要命,像是会着火样,火苗从敏感的乳尖窜到全身,把他烧得淫乱不堪,边羞着想自己怎麽会如此淫荡,边被嘬得失魂了,只想把自己心里最真实的感受给表达出来。
把两个小乳头蹂躏得熠熠生光,全是他们的味道,两个男人依依不舍地舔了又舔,才开始品尝他身体别的地方。柳宜生恍然觉得自己就是道美食,每个部位都是献祭给他们品尝的,他应该害怕的,可是这种下流的品尝让他根本无力拒绝的,只盼着让他们吃几口,把自己全吃下肚子最好,他也不用纠结在这又难受又舒畅的煎熬之中。
「小柳儿被男人吸奶头有那麽舒服麽?」麒硕不是第次吸他的乳头,可是以前小家夥还会害羞闪躲,现在在淫药的影响下简直是浪的不行,非但没觉得被他们两兄弟玩弄有什麽不对,还积极主动地发出好听的声音引诱他们过分的对他。
难道是因为弟弟的加入麽?果然中了隐媚香後两个人才能满足他的欲望。麒硕脑袋突突地跳,头皮发麻,这第次就如此淫浪,以後他们怎麽制的住他!
「唔不知道又疼又舒服其他地方也难受,像小虫子在爬也要舔嘛」柳宜生简直荡的受不了了,什麽诚实的话都肯说,光被舔乳头根本没办法缓解他的欲火,那个从未有过如此强烈反应,就快把底裤给染得湿淋淋的下体不满地疼着涨着,酸酸地像不被人欺负就活不下去似的。他扭着腰不知羞地晃动着,本能地用下身最麻痒的地方蹭着兄弟俩的腿,都能明显看到硬起来的东西撑开了亵裤,像是着急解放似的。
「是这儿?这儿也要舔?」麒庚刚放过他的乳头,被他雪白大腿之间的东西顶着,兴趣盎然,马上挪到床尾,用鼻子闻了闻顶着亵裤的地方。这闻可不得了,他只觉得小柳儿的味道怎麽那麽甜那麽诱人,鼻尖传来的馨香气息不说,亵裤还整个湿漉漉的,像是从河里捞起来似的。没有东西会比爱人在动情之下流下的淫水催人情欲了,冲动的麒庚下就把柳宜生的亵裤扯开,分开他颤不停的大腿,露出了漂亮的不像话的下体。
麒硕还在流连他脖子上的细嫩,看弟弟已经探访到禁区了,也激动地往那处看去。
他们对这个神秘地方的印象还停留在四年前,当年只是惊鸿瞥,记得那个白嫩的臀部,还未发育成熟的玉茎,还有小小的看上去像朵漂亮小花样的花瓣。可是那个时候哪里又想得到这个地方近距离看会给人那麽强大的震撼和激情。
大腿张着让柳宜生整个下体览无遗,前面颤抖着的玉茎,柔嫩的雌穴,甚至连可人的後庭都悉数暴露在兄弟两的眼前。
作家的话:
此文十号开始入v了。在此通知下姑娘们,喜欢的请继续支持,今天最後个免费章节是前戏,十号入v当天四,会把肉上完,不会卡肉……
不是我不厚道故意卡在肉的地方才v,因为鲜网入v般是3-4w字,现在好受已经发了5w字了,出的字数不会倒v。好惭愧前五万没肉,肉就要v了,只能次性发完,让大家能不那麽怨念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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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鲜币)25.洞房花烛1
比起小时候,柳宜生已经差不长开了,他的玉茎不像他们的,硕大凶狠,颜色深沈,而是干净粉嫩的样子,虽然因为情欲而硬着,大小根本就不够他们看的,却可爱的让人口水直流。
玉茎下的花唇看着小嫩,入口处却泛滥成灾,满是晶亮的露珠,甚至还有源源不断的淫水从小口滴淌出来,可见他的身子有饥渴动情,需要他们的抚慰。粉穴黏黏的出水,滴滴答答地淌到了臀丘中的後穴去,把那处都沾染得湿滑不堪,从没经过人事的两个洞口微微而张,兄弟俩不由自主的狠狠咽了口口水,喉中却口干舌燥,极度需要有东西自润,不然他们定会干渴而亡的。
「啊……不要看……啊啊……」柳宜生迷迷糊糊得觉得自己大腿被打开的那麽大,定私密的地方全被两人看去了。他长那麽大连自渎都没有过,现在整个下身都暴露在别人面前,心里激荡的羞意有卷土重来的意思,这种地方怎麽可以被人看,实在是太羞太下流了。可所有的羞耻在玉茎被纳入温热的口腔,花穴又被个重允中给冲的烟消云散。股股麻爽的激流像电样刺的他腰挺,脑袋突突的跳,浑身酥软得连骨头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麒硕麒庚默契十足,个对着可爱的玉茎狂吸,另个对着粉嫩的小穴猛嘬,柳宜生下体麻涨的都快疯了,他忍不住啊啊大叫,表达着他是麽受不住这种侍弄。被媚香熏的敏感不堪的身体难耐至极,想往後躲却被兄弟两允得紧,根本逃不过他们的手掌心,只能边扭边哭,还不住想往後躲。
「麒硕,太湿了,里面的水舔都舔不完。」麒庚从这才在入口嘬了两下,就觉得小柳儿的雌穴水漫金山,股股地不断往外面冒,甜蜜的汁水流进他的嘴里像是上好的佳酿,舔几口就能醉倒在他的芳香之中。
「小柳儿的小肉棒也好香,还在我嘴里跳跳的,宝贝,是不是想出精了?别忍着,射给哥。」麒硕说着又次把香甜的肉棒含进嘴里,舌头挑着伞顶和边缘圈,让敏感的龟头擦过自己的软齶;麒庚配合着又重新舔上水穴,这回可不仅仅是光为了解渴般地吸允,而是用火热的舌头舔开玉门,对着柔软细致的内壁打圈圈般骚刮,这进出的动作已然宛如是自己的坚挺在进出其中,来来回回的不亦乐乎。
「呜呜……不要,不要……」柳宜生魂魄都要被他们吸出来了,肉棒在麒硕柔软的口腔里像是要爆炸,还有下体那个羞耻的地方,被舔的又酸又甜,像着火似的意乱情迷,可怕的舌头还探的那麽深,那麽里面,像是要把穴里所有的软肉都舔个干二净才罢休似的,不时进到深处的舌尖还扫过奇怪的地方,让他害怕得缩起小穴阻止他深的进犯,却毫无例外地被蛮横地打开,对着他最不愿意的地方又点又钻,钻得他又疯狂地出水,舒畅的快意从尾椎扬起,全身抖再抖,快乐的没了章法。
他完全没有经验阻止快感的来临,只能循着本能哭叫着,抬高自己的臀让两个坏人把自己弄得舒服点。高潮来临得毫无准备,柳宜生措手不及,下身阵紧缩筋挛,第次用不经事的玉茎在麒硕的吸允下乖乖地交出了人生的初精。
他羞得哭了出来,灭顶般的快乐冲击着他的全身,缠缠绵绵的淫靡感让人又享受又觉得不好意思,可麒硕却点不嫌弃地把那麽脏的东西全咽了下去。
「小柳儿的初精真甜。」麒硕像是意犹未尽,对着他微微软掉的肉棒又舔了下,起身吻住他还在呜咽的小嘴。
麒庚却像是发现了水穴下边还有个单薄又可人的小洞可怜兮兮地颤着等人疼爱。他气血上涌,粗糙的舌头离开了玉门转而开始进攻寂寞的後穴。
「啊……唔唔……」舌头被麒硕搅得酸麻不堪,柳宜生无法浪叫,只能不断地用鼻息哼哼,殊不知这种骚意盎然的哼叫比叫春还勾人情欲,麒庚脑袋热,心头大颤,小柳儿怎麽连後穴也那麽的可爱香软,害的他耐不住掰开圆润白皙的臀,对着那缝隙中心的蜜洞爱怜不已,阵凶舔,不会从未被人碰触过的後穴也松软了下来,微微地开了个小口,方便他把舌头探进去深。水嫩的肠壁乖巧地被舌头挤开,入口处的嫩肉几乎都被麒庚舔舐殆尽了,後穴也不甘寂寞地泛出骚水,这味道又甜又腥,麒庚喜爱极了,舔不够似的在里边不知疲倦地捣弄,不知道不小心采到了哪里,柳宜生像被电了似的整个腰都弹了起来,後穴紧缩不已,被灭顶的甜蜜弄得完全无法自持了。
麒庚想自己这是舔到了他发骚的地方,这回卖力地往那处猛舔。
「啊啊啊……怎麽会……那麽舒服……唔……前面,前面也要舒服……」後面总被麒庚点到最骚的地方,加凸显了前方被冷落的小穴。骚穴深处像有万个小虫子再爬,已经不是搔痒能形容的感觉了,可怜的柳宜生再感觉流出再的浪水都赶不走这些可恶的虫子,非得有东西进去挠挠再浇上浇才能让自己舒服些。
他呻吟刚落,麒硕就补上了那个让人喜欢的空缺,大手探重重地覆上肉棒和玉门,缓急相宜地揉搓着,边用手挑开他的玉门,小巧柔嫩的花瓣刚才被舔成这样,现在是被手指碰就自发地张开,还不知羞耻地把淫水都沾上了麒硕的手掌。柳宜生刚才被麒硕吻着还好,如今被兄弟两弄成这样,浪叫之声是再也掩不住了。他被药性控制,也不知道羞了,不绝於耳的喘息声声高过声,可爱的小屁股跟着麒硕的大手前翘後推,让嫩唇重重地蹭着粗糙的大手,不满足只被磨而不被插,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太淫荡了,怎麽叫得舒服怎麽叫,怎麽扭腰可以把两个好哥哥勾引的兽性大发怎麽扭。
「小宝贝儿别着急,我们的太大了,得帮你先松松才能插进去。」麒硕也忍得满头是汗,看弟弟还舔小柳儿的後穴舔得带劲,心想让他那头蛮牛直接去和小柳儿交配非得把宝贝弄伤不可,这事还得靠自己。
麒硕修长的手指不再只在穴缝处摩擦停留,指尖点到那个嫩口,还没使劲就像被满是浪水的花穴吸了进去,滑滑腻腻的小穴哪里像是第次挨插,热情地把粗大的指节吸进去不算,还不住地吐着淫水把他的手掌搞得又黏又湿。
这小淫穴哪里还需要用手指扩张,别说他个了,把他们兄弟两的起吃进去看来也没问题!麒硕兴奋地用中指在宝贝的穴里捅干了几下,每下都抽插得水声阵阵,潮湿不堪,连被单上都被柳宜生丰沛的水量弄得蕴湿了片,格外色情。
「就是这样……还要……呜呜我还要嘛……」柳宜生见麒硕的手指像是要抽出去,拼命缩着下阴,不让给自己止痒的手指走。可是嫩穴哪里又能敌得过手指,拔出来的时候带出汪骚水不说,连小花唇都抖的没有样子。
「宝贝不着急,换大的插你,会让你舒服的。」麒硕把迷迷糊糊的柳宜生抱到来自己腿上,舔舔他被欲火烧得红彤彤的细嫩脸蛋,边分开他的大腿圈到自己的粗腰上。同时不忘嘱咐蛮牛般的弟弟,「会你就插小柳儿的後穴,记得忍着些,不许弄疼了他。」
柳宜生乖巧地被他抱着,脸被他这麽蹭着都快烫熟了,他脸烫心烫,光裸的下身正好贴到根硬硬的东西,在他的水穴儿边上蹭来蹭去,蹭得他越来越痒,越来越难受。手足无措的他并不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麽,只是被麒硕这麽顶着很是舒畅,想来是会比刚才插她的手指让有力的东西,心中激荡,雌穴涨,像是欢迎来访似的不断地流水,磨蹭着麒硕的大腿,甚至把他的大腿都打湿了。
「宝贝儿,胳膊也圈着我,我们要来疼爱你了。」麒硕爱死了他不知所措又满脸渴求的样子,爱人在自己身上,毫无保留地献祭姿势,等着经历人生中第次的快乐,这种青涩和淫荡完美的结合在起的反应,酿成最佳味道,他突然不怨恨祭祀大人的安排了,这麽美的小柳儿他独占了未必能开发出他最好的风情。何况他还中了这种下流的淫药,晚上不知要被弄成什麽样才可能得到彻底的满足。
作家的话:第
(13鲜币)26.洞房花烛2
兄弟两个各就各位,粗壮的阳根个从下面顶在玉门关,个从後面杵在後庭入口,都觉得再忍下去自己会血脉逆流了。
「啊……你们……唔啊……好痛……」刚才还意乱情迷,不知深浅的柳宜生突然感觉下身大涨,像是被两根火热的巨棒捣了进去,他大叫声,初尝人事的双穴若不是因为隐媚香的作用可能都已经撕裂了。现下虽有淫香助兴,前後穴也被两兄弟玩弄的够湿,他还是没法下子就忍过这种疼痛。
「乖乖,忍忍,破了你的身子就不疼了。」麒硕知道与雌性交配,会捅破他前穴里的薄膜,总会有些痛苦,柳宜生虽然不是雌性,但是他有雌性器官,想来也躲不过初次破身的疼痛。
麒硕是第次交配,原本只是想在他前穴里先浅浅地插下,没想到个没控制住,竟刚进去就把小柳儿的身子给破了,再加上後穴窄小,初尝麒庚的大家夥,怪不得他疼成这样,满头大汗,哭叫不止。
兄弟俩见他不住呻吟,表情痛苦,薄汗直流,底下又都缩的那麽紧,时间心疼不已都不敢动了。麒硕温柔地亲着他的眉毛,眼睑,鼻子,最後吻住他的嫩唇把他的呻吟都吞进嘴里。身後的麒庚则绕过他的腰身,大手揉上了他已经被欺负得眉红的乳尖。
入穴就抽动,然後在又水又软的穴里摩擦,射精是所有雄性动物的本能,对身为种马的麒硕麒庚而言,入了又得忍着不能动弹是非人的折磨。
兄弟俩忍得青筋暴起,热汗直流。插在处子穴的麒硕只感觉自己被汪水润的温泉包围的妥妥贴贴,从泉眼深处还不断补给出大量的淫水,股接股不停地浇灌在他的龟头上。而插在後穴里的麒庚则觉得这穴口紧致地逼人,束的他的巨根跳跳的直颤。
这雌穴後穴,无论哪个都能让雄性销魂得忘却理智。若不是兄弟两爱他甚深,念他初次点不美好的经历都不想让他尝试,又怎麽能如此耐心的抚慰与他。
毕竟中了媚香,柳宜生身体的接受度要比平常的时候要好上不少,穴里埋着两根大屌即使不动,雄实的青筋也在不停跳动,渐渐的骚浪的身子像是适应了男人们的热情和尺寸,前後穴忘了方才的疼痛,又恬不知耻地出了淫水,滋润着结合之处。敏感的乳尖被麒庚细揉慢捏,细嫩的脖子,嘴唇不断被麒硕亲吻,柳宜生感觉也不是那麽疼了,非但不疼,里面的小虫子又卷土重来啃咬着他的嫩肉,所以他急切地盼着插在他身子里的两个东西能动上动。
「不……不疼了……你们动下嘛……」唇分的时候牵扯出丝银丝,爱人眉眼如丝得请求他们干他,他们又怎麽能让他失望,麒硕和麒庚像是被启动了憋屈已久的淫欲开关,双眼赤红,蓄势待发。麒硕把他腰太高,将大屌往後抽出些,咬着牙抵在穴口并不进去,只是对着水流成河的花唇像敲门似的捶了捶。
「是谁在操你,小柳儿?」麒硕边捶边恶劣地问道。
「唔……不知道……」柳宜生现在半点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他只知道两个壮硕的雄性把他弄得舒服的都上了天,也饥渴得上了天,根本不知道他们姓什名谁,隐媚香是能让处子大张着腿渴求人交配的至淫之物,要求中了隐媚香的柳宜生能有清醒的神志认出他们就实在太为难他了。
可兄弟俩想到自己的心头肉竟然不知道正在操他的男人是谁,心里不舒服了起来。
「是你的相公们,你的硕哥哥和庚哥哥,知道了麽!」
「啊,知道……是哥哥们……呜呜好哥哥不要……不要折磨小柳儿了……快进来……」听到满意的回答,麒硕才肯把蓄势待发的大东西捅进去。
兄弟两第次合作,麒硕往前面顶,麒庚往後面撞,两人节奏相当,力度相似,把心爱的宝贝夹在中间,个享受着水穴外松内紧,骚水淫淫的包裹,另个享用後穴口把屌根掐的死紧,酥酥的肠壁欢迎着屌头的冲撞,柔柔亲昵拥吻的美妙。
「啊……啊唔……唔……」柳宜生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在风雨中飘摇的破舟,那两根大东西顶得下下有力,记记结实,每下都把他的前後穴瘙痒的地方磨了个够,又像是顶到了他的心理,他既舒服又难受,前穴酥,後穴麻,每寸肌肤都在不停的过电,每个脚趾头都舒爽地直抽搐,连之前射过的玉茎也不知不觉得勃起,并蹭着麒硕结实的小腹。
巨大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淫哼阵阵,似乎不哼叫出来就无法排解这种被人顶撞到心里的快乐。
「宝贝舒服不舒服?喜不喜欢哥哥们这麽干你?」把雌穴干成汪洋大海的麒硕当然知道他的宝贝有舒服,不舒服怎麽会叫得那麽浪那麽骚,不舒服嫩穴怎麽会这麽会颤会出水?可是他也不知道为什麽就想听小柳儿诚实地把身体的反应都说出来。
「唔……舒服……喜欢哥哥干小柳儿……啊好大……」这些话如果是清醒状态下的柳宜生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可是他现在心尖都被撞麻了,男人们让他说什麽他都会说,还哪里知道羞耻。
「你就喜欢麒硕干你麽,我干的你不好?」身後直在默默耕耘的麒庚不满了,捏住乳尖的手狠狠掐,深入後穴的屌头不期然就撞上之前发现的小骚心上,直撞得柳宜生尖叫声,把两个穴儿狠狠缩起,像是受不了般甩头。
「也喜欢……都喜欢……呜呜你们不要欺负我……我跟你们交配……」柳宜生又被欺负的哭出来,比起前面直缠缠绵绵,绵绵延延的舒畅,後穴突然被采到的快感就像道利剑直桶而来,把他整个人都要干破干坏般激烈。
他整个人抖成了筛糠,要不是兄弟两前後都插着他,紧紧地搂着他,可能都坐不住要倒下,可是现在被他们这样狠狠地占有着两个私处,下体酸胀不堪,心也像被狠狠地揉了样,又有丝甜甜的味道漫出来,直搅得他头晕目眩,不知所措。
「小柳儿,交配可没有现在那麽简单,我们会变成麒麟在你的小浪穴里受精,你受的住麽?」
麒硕和麒庚人形的时候都能随意控制自己射精的时间,但是如果要让小柳儿受精给他们诞下孩子,就定要以兽形,将精液射入他的雌穴里,这个过程比人形受精激烈和绵长许,麒硕怕柳宜生第次受不了。
「小柳儿都浪成这样了,应该没问题吧。」麒庚却没那麽有耐心,他狠狠地用龟头磨了下浪的不行的骚心,惹得柳宜生大叫。对他们来说,虽然人形可以控制射精,可是体内想变身交配的冲动还是很难忍啊!
「呜……啊啊我受的住……唔受得住……」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麽,不知道兄弟俩说的要变身麒麟在他穴里受精是什麽意思。只是被麒庚研磨敏感点舒服的都快血液沸腾了,食髓知味的媚肉蠕动着伺候着带给他美妙感觉的巨物,怕不答应他们他们就使坏不弄他了,急急忙忙含含糊糊地就答应了。
被插的迷迷糊糊神智不清的他,即使有着兄弟俩变成麒麟後那地方硕大无比的印象,可是现在的他又如何有理智去想自己是不是受的住呢。
作家的话:第二……
27.洞房花烛3
心肝宝贝都答应了还有什麽好再客气的,麒硕本来就被紧致温热的雌穴夹得体麻身酥,气血全涌在了下身,这回未再控制气力,由下而上狂抽了十几下,巨屌阵发热,喷张的爽意以下身为支点贯穿到全身,他猛地拔出巨屌,带出了雌穴里的片水花,待柳宜生再反应过来,他已经变成了麒麟。
麒庚当然知道什麽样的姿势才方便雄兽交配,他的雄根还插在柳宜生的後穴里,把他往後抱,柳宜生大叫声,以上位的姿势躺在麒庚壮硕的胸膛上。最要命的是,姿势的改变让本来就顶的极深的雄根下插到了从未抵达的深处,顶得他又痛又爽快,头皮阵发麻,腰部被麒庚搂着无法动弹,柳宜生崩溃般地哭叫着,连变身麒麟的麒硕前蹄踩着他的肩膀,後蹄分开他闭不拢的腿都没注意到。
「宝贝,哥要进去了。」兽形的麒硕,那东西比人形的分身又大了不少,柳宜生直感觉下体股被撕裂的胀痛,还凉的不行,哭着恨不得昏过去的时候,身後的麒庚挺着阳具竟然在他的敏感之处转起了圈圈,边转还边捅进方才极深的地方。
前头的雌穴涨得难受,後边的淫穴又被麒庚折磨的欲仙欲死,柳宜生伸出手想把身上的庞然大物推开,可是他的力气就仿佛以卵击石,兽形的麒硕力量大到无穷无尽,被压在他的兽蹄下自己根本无法动弹,只能不住哭着任由红着眼的麒硕在他的雌穴里大进大出。
他开始还是很不舒服的,可是不知是由於後穴的敏感处被麒庚的屌头不住研磨,瘙痒的肠壁被不断破开,连肠道深处也被顶到,还是因为雌穴慢慢又随着麒硕的抽插分泌出不少浪水儿,疼痛渐渐变成麻痒,前後两个淫穴被捣弄得满满胀胀,酸酸甜甜不说,刚才因为被兽茎破身而软下去的精致分身又恬不知耻地硬挺了起来,随着兄弟俩抽插的频率不要脸地甩晃,像是被欲望操纵的淫兽,连两个小嘴都不停地缩吸,像是要把插在骚穴里的两个坏东西给吸干。
「啊啊……呜……啊好凉……」抽插没会,疼痛已经被快乐取代,体内的两个雄根无论是长度还是硬度都能折磨到他最瘙痒的地方,里面被磨的丝丝剩麻,敏感点被不断挑逗,柳宜生精致的小脸上还挂着泪痕,表情却从痛苦变成淫媚又无力,小嘴里吐出的已经不是哭叫而是勾魂摄魄的淫叫。
「宝贝忍忍,麒硕是冰麒麟,雄根是会有些凉的。」麒庚心疼地吻着他敏感的後脖颈,边催促道,
「麒硕你快点,小柳儿的骚穴太会吸了,我也快忍不住要变身了。」他的大屌被紧得不像话的骚肠道又吸又咬,那肠道里像是还有张嘴会嘬他的屌头似的,害得他要不是能控制射精,早不知道在这小浪嘴里都出了少次精了。不得了的是,那柔软淫靡的肠道在他锲而不舍地操弄下已经开始筋挛抽搐了,再这样抽下去,他定会受不了就直接变身,把雄精射入他的後头。
麒麟的初精宝贵,他是定要射到小宝贝的前头去的,他要在他的雌穴里奋力捅干,把那看着就水盈盈热乎乎的骚穴插个天翻地覆,火烧火燎,直到他哭都哭不出来,只能收着穴儿把自己的雄精滴不剩地全吸了干净,被他烫得不知所措,完完全全成为他的母兽,怀上他的宝宝!
麒硕正在做弟弟想做的事情。身下的宝贝俏脸泛春,活色生香,连汗珠都吐露着诱人的芬芳,让人疼到了心里,爱到了骨子里。他的後穴抽搐,雌穴也好不到哪里去,口口地吐着蜜露浇灌到他敏感的马眼上,蜜穴里头又阵阵筋挛,缩得死紧。
「宝贝,哥要给你播种了,好好的吃着。」麒麟兽形的持久力原本就不长,又是第次和自己的宝贝交配,麒硕脑袋热,股巨大的触电感从四肢百汇袭来,妥妥地汇集到了深入水穴的兽根处,麒硕低吼声,脑中悉数空白,雄精像利剑般打出。
「啊啊……这是什麽……好难受呜呜……」这出精的力道太大,柳宜生的雌穴被像是被强力的水柱冲击了,又像是被砍了般,麒硕的精液又又有点凉,於穴内的烫热形成激烈的反差,感受为强烈。他酸得不能自己,後穴的敏感之处又被麒庚从下往上密密地钻弄,柳宜生顿时小腹紧,全身都颤抖了起来,只见他恩啊浪啼数声,白嫩的玉茎瑟缩着射出了今晚的第二次热精。、
漫长的授精终於在柳宜生要半昏迷的时候结束了,麒硕浑身舒爽,变回了人形,他对怀里的身体爱到不行,伏下身去不停亲吻他微张着,连小舌头露在了外面的小嘴儿。
「麒硕我也要交配!」麒庚被不住收缩高潮中的後穴搞的乱情迷,气血乱涌,拔出巨根就要和麒硕换位置。
「嗯……」已经迷糊到快没知觉的柳宜生只觉得後穴空,才来得及哼哼声,就被麒硕将瘫软的身子反搂了起来,像给小孩把尿的姿势,让他整个贴在自己怀里,两腿大张露出被插得熟红的花穴和射完软趴趴的嫩茎,赤裸裸地摆在麒庚面前。
「唔哥……不要……」许是射过精,媚香的作用消了些,也或许是这个姿势让柳宜生羞意渐生,脸颊火烫,迷蒙中看麒庚也变身成了马形,庞然大物直直地抵着自己的雌穴,他像是想到了刚才的滋味,害怕得直往後躲。无奈腰酸软得不行,身後贴着麒硕硬硬的胸膛是无处可去,扭着身体像是迎凑般,把自己的小穴往麒庚地阳物上送上门去。
作家的话:第三……
(13鲜币)28.洞房花烛4
「宝贝没事的,哥个人的精液不够解你中的淫香,麒庚射完後你就舒服了。」麒硕侧着头亲吻他的脸蛋,舔去他的香汗边安慰道。
「不要……啊啊啊……」变身後的麒庚被柔嫩又漂亮,刚被蹂躏得暗红的花穴勾得眼睛都红了,虎吼声,壮硕的身子往前压,整个粗壮的兽根不加保留地顶入了已经被操的熟透的雌穴。
那里面又是方才麒硕射进去的精水,又有柳宜生浪透了自己分泌出的大量淫水,麒庚的巨大完全插入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就像进入了个滚烫潮湿的温泉,里面的软肉淫荡地包裹着他的雄根,紧致的穴口束得他头皮发麻,热情的穴肉又缠绵至极,边吐着水儿浇灌他的屌头,他总算知道刚才麒硕是如何的爽不堪言,这下不会放过他,在可怜兮兮的软穴里横突竖顶,完全循着种马的本能,哪儿软就操哪儿,哪儿嫩就磨哪儿。
「唔呜呜……」柳宜生这回点都不觉得疼,只是麒庚的阳根实在太烫太大,下体被磨得生热,像是要烧起来,整个人仿佛在云朵上那般,浑身的体温都高了几度,又被麒硕坏心眼得故意往麒庚的硕大处推送,使得每次的插入都入的极深,还带入带出大量的骚水,整个淫水漫漫,浪声啧啧。
「小柳儿的浪穴是不是棒透了,我也来尝尝他的後庭。」麒硕看着心爱的宝贝挨着亲弟弟的巨屌操弄,身为种马的他怎麽还能忍得住,把柳宜生的屁股往上抬,勃起的粗大在细嫩滑腻片水润的臀丘中滑了几下把龟头重新沾湿,猛吸口气就把那东西滑进了饥渴得直冒水的後穴。
「啊……哥不要起……坏掉了呜……」前面的兽根还在雌穴里横冲直撞,後面又霎时间又顶进来个,虽然没有前头的粗大,可也是不容小觑。要不是刚才後穴已经被麒庚操开始,就这麽被直截了当地干进去非得把他顶哭不可。
柳宜生害怕得把下身收得极紧,以为这样就能阻止雄兽们的熊熊攻势,把他们赶出去,岂料到他的做法简直是在自找死路,体内的两根巨物下子变得大了,撑得他两个小穴下子爽透般松垮了下来,水是不知道又流出了少。
「不会坏掉的,小柳儿要给哥哥们生宝宝,哥哥们怎麽舍得把你顶坏掉。」麒硕的阳具埋在宝贝柔韧紧致的後穴里,觉得舒服的头皮都要炸开了。他原本就温柔,现在是有了耐心细磨慢顶,配合着前头抽插的麒庚,不时逗弄肿起的骚心,又点又擦,对着骚浪的肠壁也巨细靡遗地柔情安慰。
肠道仿佛知道身後的巨根是如何温柔细致,也高兴地柔顺相夹,骚极了就紧紧地挤两下男人的雄根,只是每次如此放荡的时候都会被巨大的阳具又残忍地顶开。小骚心可怜兮兮地被磨得又红又种,淫靡的肠壁被转得又热又荡,只能任由阳根想如何折磨他便如何折磨他,连丝半点的反抗之力都没有。
两兄弟同时往前顶又同时往後抽,仿佛都能感受到对方的炙热正在与自己的相撞。这种撞重点就能碰到同胞兄弟的阳具的禁忌感让兄弟两人是收不住力道,每次都比前次撞的重深。他们较劲般的抽插操干可苦了初尝人事的柳宜生,他已经被捣弄得没力气叫了,浑身滚烫得过着电,只顾着张大着嘴喘气,小穴没办法,泊泊地出着水让男人们可以干得顺利些,把他欺负的凄惨些。
柳宜生不知所措地任男人们抽插,不知道又被撞了少下,麒庚的兽屌磨着他的穴心就不动了,火热的庞然大物不住膨胀,把可怜的雌穴卡得紧紧的又撑大了几分。麒硕知道弟弟应该也要出精了,在後面插穴的动作缓慢但专注了起来,含着他粉嫩的小耳垂,每下都操到後穴的最深处,他知道这能缓解小柳儿被喷精的涨感,他想让他们的宝贝同时享受到前穴被喷精,後穴被采到极致的快乐。
果不其然,麒庚滚烫的雄精喷涌而出,打进了他的穴心的时候,柳宜生感觉整个小穴都被砍了样酸得不得了,下就被插到了高潮,只见他浑身都颤得没了边际,双眸半眯,像是受不了,又像是被送上了极乐,桃红片的脸蛋上满是舒畅又难耐的神色,身上的肌肤红了个透顶,连腿根处都抖的不成样子,雪白粉嫩的脚趾都蜷缩在了起。
柳宜生唔唔呻吟,皱眉强忍着被火热的精液就快烫死的感觉,他应该要觉得又热又难受的,可是方才被麒硕射精的微凉感与麒庚火烫的精液搅合在起,竟然舒服得他没有处毛孔不是舒张的。这种激荡的感觉缠绵不已,柳宜生羞怯乖巧地挨着麒庚的雄精,後头的敏感处还被麒硕采了又采,又酸又甜的感觉彻头彻尾地贯穿身体的每寸角落。
还未待麒庚授精完毕,前头嫩生生的玉茎也不知道是怎麽的,喷出了今晚的第三次精水,稀稀薄薄,可怜兮兮,好不惹人怜爱。
这高潮,後穴就忍都忍不住地收到极致,麒硕冷不防地被掐住了根头,想着也在宝贝软嫩的肠道里出境定也会舒畅的不行,於是也没再忍耐,精关松,跟他的宝贝和弟弟射在了起。
柳宜生这回可被折磨惨了。他耐不住这种边射精,前後穴还边被授精的过度快感,真的想就这麽昏死过去算了的时候。兄弟两却不如他的意,像说好般,已经完成授精过程的两人同时猛地把巨根抽出来。
柳宜生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被拔出了巨大的东西,後穴尚好,雌穴却抽搐得塌糊涂,随着麒庚的抽出带出了大片透明的水花,像是道小水柱样喷得兄弟两个傻了眼。
「呜呜呜……我这是尿了吗……」柳宜生自己也惊呆了,继而羞耻地哭了出来。他怎麽被两个人弄成这幅样子,还……还丢人地失禁了……
「宝贝你这是喷了阴精,没事,不哭,哥爱吃,都给你吃掉。」麒庚变回了人形,兄弟俩争先恐後地俯首在他的下体,对着还淌着阴精的穴口又吸又舔。从雌穴喷出的东西对雄兽而言都是大补,阴精的味道又骚又甜,诱人至极,何况是他们心爱的小人被他们给操弄成了这个样子後射出来的东西。
柳宜生哭得不成样子,又阻止不了两个坏人的动作,他刚过了极致,敏感至极的小穴又怎麽堪他们的舌头如此舔弄,穴里绵绵地又开始抽了起来,不住分泌出了的骚水,让兄弟两个好好吸了个够,连应该疲软不堪的玉茎也又抬起了头……
「小柳儿这里面是有泉眼麽,为何怎麽都吸不光?」麒庚吸得兴奋不已,他还没有用人形操过柳宜生,见他完全没有被干够的样子,直想提枪再来。
「这骚货是想把我们吸干。你干穴吧,我来伺候伺候这射不够的小东西。」麒硕说着口含住了颤颤巍巍勃起摇晃着的青芽,惹得柳宜生又大叫声。
作家的话:1。1w的肉……不容易》《
(12鲜币)29.收拾残局
这晚三人都不知道颠鸾倒凤,被翻红浪了少次,只知道小柳儿叫得嗓子都哑了,可怜的分身无论如何挑逗再也射不出来蜜精来,後穴和雌穴都被操弄的红肿不堪,被播种了次又次,两个小穴几乎含不住大量的精液,缓缓地又随着淫水吐出来不少,最後干脆地昏睡在两兄弟的怀抱中,彻底的不省人事。
三个孩子在做他们人生中最快乐也是最甜蜜的事情,可怜的麒天佑却被柳慕言残忍地丢在路边不顾而去。事已至此,他总不可能去打扰孩子的洞房花烛,有家归不得的他心酸至极,不做二不休干脆跟着柳慕言回家。
心中万般委屈像滔滔河水汹涌而来,他也不知道哪里生来的狗胆,脚踹开柳慕言的家门,气势汹汹地瞪着他。
柳慕言今晚做了这样的事情又怎能安心入睡,此刻正坐在厅里读书,门被踹开还惊挑了下眉,看来人是麒天佑,觉得稀奇,莫不是受刺激受大发了,胆子也肥了敢来踹他的门?
柳慕言美目只是望着麒天佑,等着他有什麽话要说,没想到什麽都没等到,麒天佑关上门,深吸口气,气沈丹田,哇的声大哭出来。
「……」柳慕言被这哭声吵的心烦意乱,看他昂扬七尺男儿之躯,竟如此不顾脸面,说哭就哭,哭的中气十足,哭的把鼻涕把泪,简直惨不忍睹,恨不得掌掴他到哭不出来。
随手取了块也不知是抹桌子还是擦窗的布往嚎啕大哭的麒天佑嘴里塞去,总算是清净了下来。
「你看看你哪里还有点族长的样子,丢人现眼!」柳慕言恨铁不成钢,又狠踹他脚。
「呜呜……」嘴里塞着东西,想纵声大哭是不可能的了,麒天佑只能抽泣呜咽,像头脆弱的巨兽。
柳慕言脑门直跳,实在受不了他这模样,妥协道:「你不要哭了,我便让你言语。」
麒天佑捣蒜般点头,布被取走,算是可以大口呼吸新鲜空气了。
「慕言……我也不是故意要哭的,可是看到你这麽对小柳儿,我就心疼的不得了。没人比我懂被迫和不喜欢的人交配是什麽滋味了。你当年设计我也就罢了,现在连你亲生儿子都要设计,你好狠的心,小柳儿回头醒了生你气可如何是好。」他说着说着,似是想起了自己的悲惨往事,又想哭出来,被柳慕言眼刀甩,抽抽嗒嗒地给生生憋了回去。
「我狠心,我不狠心你的小儿子明日就离开村子,这辈子恐怕都不会回来了!」
「为什麽?麒硕成婚,麒庚走什麽?」麒天佑被这消息给惊得连哭都忘了。
「哼,枉你是当人家爹爹的,孩子的心事概不知。」柳慕言冷哼声,「麒庚与麒硕争小柳儿,上回大打出手,小柳儿婚前与我提过说麒庚想走。你来告诉我他这是为何要走?」
麒天佑张着嘴不能言,就像个傻子似的。他确实对小儿子也爱慕小柳儿的事情无所知,上回他们大打出手,他只以为是兄弟俩闹了小矛盾,没想到竟然是争风吃醋。
「麒硕麒庚都是族里唯的冰麒麟和火麒麟,我花了那麽久也才找到小柳儿个可以为他们诞下後代的孩子,小柳儿如何能和他们都在起那是最好不过的。再说,他们三个从小青梅竹马,感情上应该没有问题,只是麒庚那孩子开窍晚,被麒硕占了先机罢了。」
「慕言,你这是不对的。孩子就算相互爱慕,你也得让他们自己选择,而不是强加干涉。」麒天佑当然知道柳慕言的猜测八九不离十,但被人下药,强迫交配无论如何都是让人无法接受的事情,他重视孩子们的自由选择的权利,如果他们真的三个都愿意,要在起,他也不会反对,现在被柳慕言设计,他就怎麽想怎麽不舒服。
「自己选择?」柳慕言脸色冷,「你所谓的自由选择就是罔顾自己身为族长的责任,只贪图自己的时快活,成为千古罪人也在所不惜。」
他这已经不是在就事论事,而是在翻旧帐了。
「你不用说了,我的所作所为上无愧於天地,下无愧於我心。小柳儿真要怪罪我,不认我这个爹,我也没什麽好说的。我要就寝了,你愿意的话就在客厅里将就夜,不愿意就滚。」
看着柳慕言挺直着,像是故意显的自己十分有底气的背影,麒天佑心肝疼的颤,无奈地席地而坐,等着明天还不知会有如何的疾风骤雨。
这夜为了三个孩子操碎了心的族长大人自然是没有睡的,他眼巴巴的看着日头升起,又眼巴巴地往内室里狠狠地瞧,就盼着柳慕言早些起床,把孩子们放出来。
他想了晚上,现在三个孩子估摸着还没醒,他得提前跟两个臭小子打个招呼,帮着把慕言给小柳儿下药的事情给瞒过去。慕言虽说嘴上不觉得自己有错,脸义正言辞,满不在乎的模样,但他知道小柳儿如果真的与他产生了嫌隙,责怪他,他定也是不好受的,只不过他压抑惯了把所有的不好受都往肚子里吞罢了。
眼下,麒硕和麒庚自然是最好的替罪羊人选,虽然这麽做对儿子们不太公平,但他们把人也吃了,甜头也尝了,稍微背个黑锅应该不是原则性的问题吧?
他後来仔细地考虑了下,三个孩子真的能在起确实对他们而言是最好的结果,但慕言下决定之前怎麽就不跟自己商量下,这麽独断专行,害得他现在也手忙脚乱,就怕小柳儿个想不开,父子两个伤了感情。个是自己的儿媳妇儿,个是自己的心头肉,他帮哪头都不对帮哪头都讨不了好。
可怜的族长大人夜之间不知白了少根鬃毛,总算等到柳慕言出了卧室。他看着也不像睡好的样子,强打着精神,虽然看他的目光样的有杀伤力。
「你,去帮他们开门。」他扔出把钥匙,仿佛这钥匙有烫手似的。
「是,我也这麽想,你就别去了,回头看到三个孩子尴尬。这种事情还是我来做的好。」柳慕言想来是心头别扭,他说的天不怕地不怕,可是真让他现在去面对孩子,他也不是那麽自然。他的决定正称麒天佑的意,他起身要走,像是想到了什麽,回头嘱咐道:「慕言你放心把这事情交给我就好,你再去睡会,瞧你像没浇水的花儿样,都不漂亮了。」
等待他的是飞过来的茶杯。麒天佑抱着头飞也似的逃跑了。
他轻手轻脚地把门打开,轻咳了下,麒硕和麒庚耳力好,立刻就醒过来,把还在昏睡中的柳宜生用被子包好,互相望了眼,穿好衣服去看看他们的爹有什麽话要说。
(12鲜币)30.绝不原谅
柳宜生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他睁开眼睛,觉得浑身酸软,骨头都不像自己的了,而且奇怪的是下身有些涨疼,好像被什麽巨大的东西捅过似的,似乎还有点让人不习惯的异物感。
身体很清爽,脑袋却很糊涂。他最後的记忆停留在给麒庚敬茶的画面,对接下来发生的什麽无所知,只觉得再睁开眼天已经大亮,而自己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身子还阵阵的难受。
「小柳儿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麒庚眼明手快,箭样蹿到床边拉住他的手。
「发生了什麽事情?麒庚你为什麽在这里?」开口说话才听到自己的声音沙哑成这样,像曾经叫破了嗓子般。
「我……」麒庚看着他懵懂探究的眼神,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种混乱的情况。
「先别忙着说话,小柳儿是小懒虫,睡到午时才起来,先去洗漱吃些东西再说吧。」麒硕试图把气氛弄得轻松点,边把柳宜生扶起。
这扶,被子滑落了下来露出他被咬的斑驳不堪,满身都是吻痕的白皙身体。甚至连粉嫩的乳首都有比往常肿上不少,红红的,好不可怜。
「唔……」柳宜生不自觉呻吟声,从躺姿变成半躺,腰僵硬的像是石头,动疼的钻心。
再看兄弟两人看着自己身子的眼光,低头看,吓了跳。他的身子怎麽变成了这幅惨不忍睹的模样?这是受过什麽样的酷刑才可能造成没有块地方是好的,全是红红的痕迹?
「难受?是我们不好,昨夜太激动了没控制好力道,让你如此不舒服。」麒庚心疼不已,内疚道。
「昨夜你们都做了什麽了?为什麽我觉得腰都不像是自己的了?说!」柳宜生被这种无所知的茫然感弄得烦躁,偏偏兄弟俩还像是做了什麽对不起他的事情样,让他怎麽能不刨根问底。
「小柳儿,我们说了你不要生气,昨夜我和麒庚,与你起洞房了。」麒硕还是决定开门见山,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为了三个人日後还能长久在起,早晚都是要告诉柳宜生真相的。
柳宜生脸色瞬间煞白,心停跳拍。巨大的羞耻和惊讶让他颤着唇什麽话都说不出来,浑身血液翻江倒海,瞬间又全往头部冲去,整个小脸红得像熟了的虾子。
什麽叫与他起洞房了?他知道自己与麒硕成亲了,也知道成亲之後是要洞房的。可是为什麽会和麒庚起?而且是在他浑然不知的情况下,就已经和他发生那种配偶之间才可以发生的亲密关系了?
「小柳儿你别这样,我和麒硕样,喜欢你喜欢的发疯了。」麒庚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边,细细地蹭着,感受他传来的体温,心里疼的直骂爹,这黑锅真不是人背的。
「我忍不住自己对你的欲念,本来我是想等你们成亲後,就离开村子,以後再也不见你说不定就会断了念想……可是……可是昨夜我没忍住占了你的身子,你要打我骂我都可以,但不要不理我们,好不好。」见柳宜生还是怒红着脸,双眼无神也不说话,麒庚忙着表白,边朝麒硕使眼色。
「小柳儿,昨夜我们确实都失控了。但事情已经发生了,你试着接受我们两个好不好?就当昨夜是我们三人的成亲,以後我和麒庚起疼爱你,就像小时候那样,永远不同你分开。」麒硕温柔地把柳宜生身上落下的被子再拉上,搂着他温柔道。
「滚。」柳宜生听了半宿,终於吐出来个字,却是让兄弟俩脸色难看的字眼。
听到这份上,他是单纯,却也不是傻,知道这是自己这是昨夜被他们两个给欺负了。原本的洞房花烛,却是和从小玩到大的两人同时交配了。
这种被强加的,醒来时已经生米煮成熟饭的无力感让柳宜生深深地觉得羞愤不堪。身体的不舒适完全转化成了对两人的怨恨,恨不得现在他们就消失在眼前眼不见为净。
如果现在他有力气揍人,那他定会把这两个欺骗了他的混蛋给揍到鼻青脸肿,但是他没力气,不但没揍人的力气,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
柳宜生下意识地认为昨夜的事情是两人有预谋,设计已久的,对他的欺骗和伤害。这并不怪他,这兄弟俩的所作所为,换作是谁也无法轻易的被原谅。
首先说麒庚,虽然他现在口口声声对着自己表白,那为何在他的婚礼前不说,而是到了无法挽回的时候才声泪俱下的表明心迹?说什麽当初想好要成全他和麒硕决心远走他乡,这走着走着就把他欺负了麽?
再说麒硕,他全心全意喜爱信任,托付终身的伴侣,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把自己让给了他的弟弟。还是用这种直接又无法挽回的方式。
他气到极点,反而面无表情,把忐忑不安的兄弟俩都给冻僵了。跟小柳儿好了那麽年的他们又如何不知,小柳儿平时嘻笑怒骂的,真的把他惹火了他却是冷的像块冰,水火不侵,油盐不进,这祭司大人的模样是学了十成十,让人想解释什麽都无从下嘴,他根本就什麽都听不进。
可怜的兄弟两这回是白白背了这黑锅,虽说把人吃干抹净,便宜确实是他们占去,兄弟两也和解了。可是现在要面对心上人的冷眼和怒气,连哄的机会都没有,真真急得的不得了,只会堵在床边上,也不挪窝。
「小柳儿别这样,我们好好谈谈,啊?」麒庚的温柔劝哄完全没有意义,柳宜生望都不望他眼,只是目光空洞地看着前方,昨晚被啃得微微肿起来的嘴唇轻启,吐出冷漠的不得了的话语:「你们不滚是吧,那好,我走。」
麒硕和麒庚哪能让他起身,个拉着他,个按着他,坚决不让开的架势。柳宜生气性都上来了,冷道:「你们如此羞辱我,是不是想我这辈子再也不见你们了。」
这话太重了,特别是对把他当作命根子的麒家兄弟。两人脸色都变了,拉着他的胳膊不自觉地松开,也不知道该说什麽,只是都副欲哭无泪的表情。
柳宜生得了自由,像是有什麽力量支撑着他似的,强忍着身体从里到外绵延的不适,捡起边的衣服,也不管那两兄弟还脸尴尬的看着他,穿好就起身,蹒跚着步伐往门外走,末了还回头说了句:「希望你们遵守约定,我不想见你们就不要出现在我眼前。」
柳宜生觉得自己这话点都不重,他气昏了头。被他们这麽对待,他觉得自己怎麽生气都是理所当然的。因为这不仅仅是对他感情的不尊重,也是对他全心全意的信任的种背叛,决绝而惨烈,让他就算想原谅他们也做不到这点。
但凡这件事不是在他失去意识後发生的,他都未必会有那麽大的气性。可是现在不行,他没有办法自欺欺人在这种情况下成为他们的伴侣,同时接受他们两个,让他们不停让自己想到自己根本就是他们掌中玩物,而不是从小被当宝贝样宠的弟弟,好朋友,甚至是爱人。
他头也不回,留下两个面面相觑的男人,束手无策。
(11鲜币)31.黑锅背定
柳慕言看到儿子瘸拐地回来,内心还慌了下。可是他很快淡定下来,让他坐着,轻声问怎麽回事。
柳宜生没哭也没闹,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切的始作俑者,只是仿佛个被细针戳破的皮球,无力地摇了摇头道:「爹我不嫁了,我还是住在家里可以麽?」
如果这事情不是柳慕言手策划的,那他可能会大骂儿子不懂事,把婚姻大事当儿戏。可此刻他比谁都明白这孩子昨晚发生了些什麽,先不说恻隐之心,好歹还是有些心虚的。这心虚就有点反常态地点了点头,也没有问,就让柳宜生去休息了。
这事很奇怪,他开始以为儿子来兴师问罪,甚至知道真相後不再原谅他,与他断绝了父子关系。那样他倒是有不少准备了许久的冠冕堂皇的理由可以说道,儿子是他手养大的,如何教训他,自己是还是十分有把握的。
可是儿子这麽脆弱的样子,他反而什麽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觉得这事情有些怪异,以柳宜生的性子,若是知道事情是他做的,说什麽也不会就这麽跑回来,装着若无其事。
这世上最了解柳宜生的人,可能是他的爹柳慕言,但除了柳慕言,麒硕麒庚敢当仁不让地硕自己绝对是第二个了解他的。
就因为太了解了,两人现在束手无策,他们知道小柳儿说是不想见到他们,就是真的不想见他们,他们如果敢在他面前乱晃,他就会言出必行,这辈子都不原谅他们。
可是他们着急啊,这媳妇儿才娶第二天就回娘家了,摆出不理睬他们,不听任何解释的姿态。他们若是真犯了什麽不可饶恕的错,被小柳儿怎麽惩罚都是心甘情愿的。但是现在并不是这样,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也是不由自主的受害者。还因为种种顾忌,有口难言。
兄弟两个急得都快坐立不安了,又不敢去柳慕言那找人,只能对着为了维护老情人,出卖亲生儿子利益的麒天佑怒目而视。
麒天佑挠头陪笑:「儿子啊,你们不要太着急了,小柳儿也就是时钻了牛角尖想不开。你们那麽年的情份,他哪里能说不理就不理了?等他稍微气消些,你们再去赔个小心,把人给接回来。小柳儿不是不近人情的人,现在又已经同你们有了夫妻之实,哄回来不是早晚的事情嘛。」
他说得轻松,麒硕和麒庚可不觉得这麽轻松。麒庚个白眼道:「黑锅我们背,人我们来哄,你只需要讨好祭司大人就行了,好个如意算盘。」
「我这不是也没办法嘛。」麒天佑被两个儿子凌厉的眼神望得背脊发凉,抹了把汗说:「你们还年轻,很的夫妻相处之道还不了解。夫妻之间,闹的再大,吵的再凶,那也是夫妻关上门自家的事情。小柳儿现在是给你们脸色看了,可他说不定肚子里都有你们的孩子了,难道能记恨你们辈子?」
「可他和慕言之间就不样了。我也是看着小柳儿长大的,以他的脾性,如果知道自己被慕言下了药,父子之间有嫌隙不说,至少近期他定会拒绝慕言照顾他的身子。如果你们两个小崽子没用,他没怀起身子倒是还好,万他有了身孕,难道我们家三个大男人能伺候好他麽?雌性怀孕哪个不把家里人折腾的天翻地覆的,小柳儿身子再特殊,有孕了脾气还不知道会怎麽样呢。小柳儿心里不原谅慕言,甚至不让他接生,回头生产的时候伤到了孩子,谁担待的起?」
麒天佑很少这麽认真的,长篇大论的说那麽话,还每句都是深思熟虑,句句在理的。兄弟俩不由得陷入了沈思,任他接着说服他们。
「我知道你们心里怨爹,觉得爹这是在包庇慕言。可是你们想想,慕言这事做的千般不对,万般不妥,为的是不是你们三个孩子好?是不是成全麒硕的同时也成全了麒庚,不让他个人孤家寡人的离开村子?他那麽些年为了族里,兢兢业业,就没有像个正常人样过过天,我是真心疼,也不愿意看到他再为了孩子的事忧愁。」
他深吸了口气,眉目之间满是心疼的神色:「你们说爹偏心也好,对你们不公也罢,就当是看着慕言的片苦心,含辛茹苦把小柳儿养大的份上,就不要过计较了。」
麒天佑话说到这份上,麒硕和麒庚想说什麽都无法说了。为今之计,也只有等小柳儿消了气,愿意见他们了,再想着如何挽回吧。他们那爹虽然没谱,但有句话说的对,小柳儿已经是他们的媳妇儿了,这个不仅仅是名分上的,是实际的结合在块过了。
这种板上钉钉的关系,让兄弟两安心了不少。就是!媳妇儿都已经娶了,吃光了,甚至可能都有他们的娃了,难道还能跑掉不成?让他闹闹脾气,总有天还不得乖乖回来嘛,不回来,总不见的在娘家待辈子嘛?
麒天佑语中的,柳宜生在家呆了三日都不到,就觉得身子有些奇怪。平日都是天亮不久就会起床,现在却不知为何,整个人懒洋洋的起都起不来。开始他以为是自己那日被两个混蛋给弄伤了,也不以为意,可是整个人越来越没精神,胃口也不好,闻到什麽都想吐,吃什麽都食不下咽。
柳慕言厨艺本来就不怎麽样,可从小吃到大,再难吃也能闭着眼持下去。现在却闻口就皱起了眉,连敷衍着吃了都做不到。
柳慕言把儿子最近的变化看在眼里,心下了然。也没逼着他吃,只是配了些药让他喝,说是能开胃。
柳宜生不疑有他喝了,喝完後果然觉得身子舒畅了许。柳慕言这才抿了抿嘴,开口道:「小柳儿,你这是打算直在爹这住着,再也不理睬麒家的兄弟俩了?他们天天在门外晃荡,我让他们进来他们也不进,人都着急瘦了。」
柳慕言很少为别人说什麽好话,但他心知肚明两兄弟是为了维护他而遭了罪,不管他们出於什麽动机,自己若是言不发,也未免太不近人情。
「爹,我也不知道,只觉得想到他们就心烦意乱,於是也不想想,哪天我气消了再说吧,还是爹不想收留我了?」他脸对自己全然信任又担忧的小模样,柳慕言也心里软,出言安慰道:「爹怎麽会赶你走,只是你直这样逃避也不是办法。何况,你有没有想过,可能你已经怀了他们的孩子?」
(18鲜币)32.怀有身孕
柳宜生小脸下子煞白,像是不知道柳慕言在说什麽,脸惊讶地望着他说:「爹你开什麽玩笑,我为什麽会怀了他们的孩子?」
柳慕言叹了口气,轻抚了下他的脸道:「这事是爹不好,直没有与你说过。原来想着你成亲後,你的伴侣自会教你,这天底下又哪有做爹的和孩子说这种事情的?事到如今,爹也只能说与你听,你虽然是男孩子的样子,但你的身体与普通男孩不样,与雄性交配後,是可能怀上孩子的。那日你不是与他们两个都交配了麽?」
「交配」次钻入耳朵,柳宜生的脸就由白转红。他虽然对那晚的记忆几乎没有,但知晓了情欲的身体总和当年傻乎乎问麒硕交配是什麽意思的时候有了大大的不同。
可是爹说的话是什麽意思,什麽叫他的身体与普通男孩子不同,还能怀上孩子?不是只有雌性才能怀上孩子麽?他除了没麒硕麒庚长的高壮,其他又有什麽地方不是男孩子的样子了!也没听说这世间有男性还能怀孕生子的。
「爹从前就告诉过你,世间之大,无奇不有。你不用执着於自己为何会如此,倒是不如想想,你近两日是不是觉得浑身乏力,食欲不振,心口还总是发慌,甚至天气不热也经常出汗?
柳宜生想想,情况确实如柳慕言所说,於是点了点头。
「我知道,让你突然之间接受这样的事情并不容易。可是麒硕和麒庚本来就与人类不同,如果有了他们的孩子,你的身子也会发生些变化。不过不用害怕,爹会护着你,让你平安把孩子生下来。说起来,麒麟从孕到生育的过程也就半年,比起人类的女性生孩子短了不少,你且宽心,半年晃而过,到时我们小柳儿就为人父母,真的长大了。」
柳宜生觉得自己从来没听过柳慕言用如此柔和的语气同自己说过话,甚至连他贯的冷然都无影无踪,言语之间全是对自己的关心和爱护。可是这都消弭不了听到这个消息後,自己心中的吃惊和无法置信。
他怀了麒麟的孩子,即使只要怀上半年,这还是件诡异到不行的事情啊!
「所以……我会肚子大起来,跟雌性样大腹便便的样子?」柳宜生发现比之怀孕,让他无法接受的是那种奇特的模样,学医的时候,他知道了女性十月怀胎,腹部隆起,随着产期临近会越来越大,直到孩子呱呱落地。可是他是个男人,如果要像女性样大着肚子岂不是像怪物般,连门都无法出了?
柳慕言却摇头轻道:「你怀的是麒麟的孩子,产子过程自然也与人类不同,直到产前三日,你的身子外形都不会有什麽变化,只是脾气会差,易燥易怒,其他方面爹都会帮你调理。」
柳慕言顿了顿,才接着道:「你现在每天都为麒家兄弟闷闷不乐,影响了身子,对你对孩子都不好。爹不是要为他们说话,只是你要想想,你现在那麽生气,不肯原谅他们,是因为讨厌麒庚,不愿意和他在块,还是因为别的?如果是因为这个,那爹出面去跟他们说,你就当被狗咬了口,以後的日子该怎麽过还是怎麽过,至於麒庚,让他离开村子好了,你也眼不见心不烦。」
柳慕言这席话,实在是以退为进,欲擒故纵到了极点。他当然知道以柳宜生对麒庚的感情,他是如何也不会说就这麽让麒庚走掉的,他生气是因为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或者隐瞒。虽然事情的始作俑者是自己,他也不愿意看到儿子天天愁眉不展,麒家两个臭小子失魂落魄似的蹲在自己家门口,可怜兮兮的样子。
儿子已经怀了他们的孩子,回到他们身边是理所当然的事,哪里有媳妇儿怀孕了还和自家相公闹别扭的?他这麽提醒,也是为了让儿子能早日的把彼此之间的感情想明白。
退万步说,即使他看错了,小柳儿真的是对麒庚没有那样的感情,只愿意和麒硕在块,他为麒庚留下血脉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
柳宜生像是没听清楚柳慕言的话,呆呆地摇了摇头,他受到的震惊太大了,闹轰轰的乱成片,觉起来发现自己被两个最好的朋友侵犯了,不但如此还以男儿之身怀了他们的孩子,接受自己怀有身孕的事实已经让他来不及思考,又怎麽有力气去想自己到底是不是接受不了麒庚?
柳慕言看他这样,也没再逼他,叹了口气收了碗离开了。
柳宜生发愣了半天,熟悉的作恶感又袭了上来,好端端的,突然想吐,於是吐了个稀里哗啦,把之前喝的汤药都吐出不少,满嘴发苦,郁闷的想揍人。
如果真如爹爹所说,那都是因为有了他们的孩子,自己才会这麽辛苦的吧!想到这个,柳宜生刚平静下来的心情又起伏不定了。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小腹从外表看来,点都看不出和平时不样,可是他知道柳慕言说的没错,他的身体可能真的像怪物样,怀了他们的种。
肚子里的小东西和他爹爹们样可恶,不是让他吐就是让他食不下咽,整个人点精神都没有,暴躁的成天想打人,最想打的当然是让他这麽难受的罪魁祸首,可是现在自己又憋着口气不想见他们,所有的怨气只能往肚子里咽,憋的难受了。
他们?是的,就是他们,还不止是个,而是两个。柳慕言走前问的问题,这些日子其实柳宜生早翻来覆去的想过了。他究竟是因为接受不了原本期待的和麒硕之间的亲事里突然插进了麒庚,还是生气於自己在什麽事情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被决定了婚姻和命运。如果麒庚真的离开,他能不能重新接受麒硕,当切事情都没发生过。
他知道麒麟是非常忠诚的族类,整个村子里就没有换伴侣的事情,即使是人仙逝了,另外个也是终身不娶,根本不会另觅配偶。
他也知道,如果他不愿意和麒庚在起,他再痛苦,也会退出,然後躲到自己看不到的地方,个人过完下半辈子。
这种想象让柳宜生的心揪了起来。大家都是起长大的,不管是麒硕还是麒庚,自己早把他们当亲哥哥看待,融进了自己的骨血,见不得他们任何个人不幸福。可现在他们的幸福竟都捏在了他的手里,他点头,他们三人就能在起,他摇头,麒庚就有数不尽的心碎和折磨。
仔细想来,虽然他从小和麒庚总是不对付,就没有不吵嘴的时候,可他对麒庚的感情并不比麒硕少,如果当初先与他求爱的是麒庚,自己会不会也如此轻易就答应了呢?如果当初先亲吻他的是麒庚,他会不会也软着身子任他为所欲为呢?
脑中浮现出了麒庚的样子,虽然和麒硕长的模样,可比麒硕霸道坏嘴了。如果是他亲自己的话……柳宜生脸下子烫了起来,像是闻到了他强烈的雄性气味样,身子竟然酥了下来。
想象意外的美好,点都没有反感或者厌恶。柳宜生羞着脸想,难道他真是能够接受两个人起成为他的伴侣吗?可是从来没有听说过有哪个家庭,可以三个人起生活的。
柳宜生躺在自己的床上,双眼大睁看着床顶的纱帐,任由思绪乱飞。
他今年才十六岁,从小生活在环境单纯的麒麟村里,几乎被身边的每个人宠爱。他骄纵跋扈,又被麒硕和麒庚宠坏了,几乎要什麽有什麽,除了对他的父亲还尚有敬畏之心,就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哪里有别人欺负他的可能性。
他年纪尚轻,对情爱的滋味并不明了的十分深刻。麒硕的引导让他初始了情欲的甜蜜,但那并不是他和麒硕关系的全部。他们有深厚的感情基础,麒硕了解他,宠溺他,把他当心肝宝贝那样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这种又像哥哥又像情人的关系很容易就让他放下心防,愿意跟这他去共同游历所谓的大人的世界。
相同的,麒庚对於他,也是生命中非常重要的存在。他们虽然总是拌嘴,互相嘲笑,甚至捉弄对方,但麒庚对他的好不会比麒硕少,他对这点清清楚楚。
柳宜生想,如果当初和他表白,说要娶他的人是麒庚会怎麽样。可能他也会答应,因为他们任何个人都像自己的左右手,信任的不用转身就知道他们在深厚微笑望着他,亲切的不会在彼此之间隐藏任何秘密。
这种感情或许不能单纯的称之为情爱,但定是依赖,不愿意分离,交缠在起错综复杂的感情。他们代表了他全部的童年,少年时期快乐而美好的回忆,见证着每刻他成长的瞬间,已然密不可分,不管是什麽关系,他都不会放任有任何个人离开他。
柳宜生觉得自己想明白了当时麒庚说自己要走,眼神中为何如此纠结哀伤,而自己又什麽如此愤怒不愿意让他离开。
麒庚晚上步,他的情窦初开是麒硕教导的,他毫不抗拒的接受了,并且答应了和他共度生。麒麟村里从来就没有三个人起做伴侣的先例,心意定下来後他也没有必要去想这种看都没看到过的可能性,所以他忽略了麒庚对他的痴情,後来即使是有些模模糊糊的感觉,知道他奇奇怪怪的,也没有给予过的关心。
然後事情就发不可收拾了。他成了他们玩弄的对象,完全没有自我的意志可言,他们兄弟两做出这种过分事情的时候也完全没有考虑过他的感受。
可是,意想不到的事情却接二连三的发生,原本辈子都不要原谅他们的决心,却在知道自己有了他们的孩子那刻动摇了。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存在感,柳宜生胃里又阵翻江倒海,他不得不起床狂吐,就差把胆汁给吐出来了。
被怀孕的反应弄得快崩溃的柳宜生做了个决定,不管他要不要原谅他们的侵犯,也不管自己最终会不会接受三个人共同在起,他现在不能自己个人在这里吃苦受罪,两个罪魁祸首却逍遥快活,连他吃的苦的万分之都没尝到就能当爹?想都不要想!
(10鲜币)33.忠犬难为
被冷了好几天,用度日如年来形容都不过分的麒硕麒庚在得到召唤後,乐得简直能飞起来。他们这两天着实是吃了大苦,活了这麽二十来年,就没有刻比得上小柳儿不理他们後遭的罪。
小柳儿三申五令,不准他们出现在他的面前。白天他们确实不敢出现,可是到了晚上却如何也按耐不住,所幸祭司大人网开面,他们能乘着小柳儿睡着的时候偷偷进他房里,屏息凝神地望上眼,就已经是莫大的满足了。
可若是没见着人也就算了,现在真见着了,小柳儿怀孕後明显瘦了的身形,变尖了的小下巴就像是把力道戳进他们的心里,绝对心疼的要死要活,恨不得对着月亮嚎叫几声,把他搂在怀里好好的宝贝宝贝,直到他把那些掉了的肉再长回来为止。
看的到,摸不着,心疼的快要死掉了,却连亲口额头都不能做,生怕吵醒了小柳儿。在这种折磨下,哥两个只能蹲在地上看着心肝宝贝的睡颜,看就是宿。他们的心随着小柳儿的心而动,这小柳儿眉毛皱起来了,他们的心就揪起来,小柳儿做了好梦甜甜地笑了,他们也跟吃了蜜糖似的高兴。看就直到天微微亮才肯离开,第二天晚上又雷打不动来报道,似乎别的都无所求了,能看他眼就好。
这下被召见,小柳儿虽然说了,不是原谅他们,只是祭司大人太忙了,让他们去伺候他,也让两人高兴坏了,二话不说往心上人那儿跑去,听说他胃口不好,还特地带上了他们爹给特别做的桂花糕。
柳宜生正害喜着呢,昨天想明白了要让兄弟俩来做牛做马,今早胃口都变好了,还喝了碗粥。谁知小家夥像是成心不让他好过似的,粥才下肚就稀里哗啦的翻搅起来,抱着痰盂就吐的塌糊涂。
「小柳儿,怎麽吐了!」兄弟俩第回看到他强烈的反应,皆心下大惊,麒庚冲上来给他拍背顺气,麒硕则去倒了些清水让他漱口。
柳宜生吐完舒服了些,看到让他吐成这样的两兄弟,火气立马上来了。只见他凤目瞪,恢复了些力气挣开麒庚的搂抱就骂道:「看我吐成这样你们是不是很得意?」
这纯粹是无中生有,没事找事了。爱他如命的兄弟俩如果能替他受罪,绝对是义不容辞的,又如何会因为他的痛苦得意?
麒庚搂着他的手被甩开,又不敢硬抱上去,只能收回尴尬地挠头。
蹲在地上喂水的麒硕则苦笑着说:「你想哪儿去了,看你受罪,我们恨不得代替你吐,看你变瘦了,我们就恨不得把身上的肉剜下装你身上去。又哪里来的得意呢?」
麒硕说的动听,柳宜生神色稍霁,嘴上却还是不饶人道:「哼,还不都是你们的错。」
「是是,都是我们的错,小柳儿要杀要剐,我们都句怨言也不会有。」麒庚忙着表忠心,他没有麒硕会说话,但言语里的真挚柳宜生却不怀疑。
心像是松动了下来。可因为这两个坏蛋几句话的功夫就认输了岂不是太没面子了?柳宜生抿着嘴道:「我饿了,给我整点吃了不会吐的东西。」
这话正中下怀。麒庚马上取出了麒天佑做的桂花糕,仔仔细细地分成几个小块,献宝似的送到柳宜生眼前憨笑道:「宝贝小柳儿,哥喂你好不好,你小时候老让麒硕喂你,我可嫉妒了。」
「小柳儿吃点吧,现在不是桂花的季节,爹去了好远的地方找到点桂花,他知道你爱吃,昨夜做了宿呢。」麒硕在边上敲边鼓,现在把媳妇儿给哄好了,以後就不用那麽可怜的父子三人谁都没办法睡好觉了。
晶莹剔透的桂花糕,香气扑鼻,和小时候自己尝过的味道模样,柳宜生突然有点鼻子发酸,不管这两兄弟如何混蛋,麒伯伯还是从小到大,待自己都是极好的。现在桂花难觅,想来也找的十分辛苦,这个心意不能白费了。他张开嘴乖巧地把麒庚放在他嘴边的桂花糕舔了进去,芬芳的香甜在口中融化,然後沁入心脾,连呕吐感都像是烟消云散了。
於是也不矫情,张嘴就对麒庚说:「还要。」
这说是说要桂花糕,可是微张力小嘴,粉嫩的舌头,讨要吃食时的可爱表情,兄弟俩的心也跟着化了。麒庚忙不迭得又送上块,就这麽块块地喂着,小篮的桂花糕很快就空了。
「呵呵,爹让我们跟你赔不是,桂花太难找了,他也就采了这些。下回等南方花期到了,再给你做些。」麒硕收拾起了篮子解释道。
「不用让麒伯伯辛苦了。」柳宜生扭开头去不愿意看男人含情脉脉的眼神。
「怎麽还叫麒伯伯,那日不是变改口叫爹了麽?」麒庚没脑子,这话脱口而出,麒硕就知道不妙了。
果然提到那日,柳宜生刚好看了些的脸色又立马拉了下来。他们两个还有脸提那日?真是炷香的好日子都过不得!
柳宜生肘子把又靠近的麒庚顶开,人往床上躺道:「我要睡午觉了,你们滚吧。」
「这不是刚起来没久麽?」兄弟俩叫苦不迭,才见到久人,说上几句话啊,这小手儿都没怎麽摸着呢。虽说小柳儿怀孕後会嗜睡他们是知道的,但不到辰时起,不到午时又要睡了未免太嗜睡了些。
「怎麽?有意见?」柳宜生也懒得和他们废话,眉毛竖冷道。
「没有没有,小柳儿爱睡久睡久。」麒硕哄道。
「小柳儿睡觉热不热,我给你在边上扇风吧!」麒庚拼命想着能不离开的理由,在小柳儿房里呆着,闻到他的味道也是好的!
已然农历八月,盖条薄被都嫌不够,哪里还需要扇风。柳宜生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决定不理这两个白痴,他们爱看就让他们看个够,反正他们也看了几晚上了,也没见自己少块肉。
柳宜生翻过身去对着他们,好天都没感受到这种吃的饱饱的,又温暖又安心的感觉,很自然地下就进入了黑甜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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