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回宫吧 作者:两条鱼
柳雁飞回到了景阳宫。
江桥迎了上来,第句话就是:“母妃没有为难你吧?”
“还好。”柳雁飞回道,然后开门见山就问道,“那个吴良媛是怎么回事?”
江桥听,立时就愣住了。
寝殿之内,气氛不大妙。所有的宫女都被江桥赶到了外面。柳雁飞坐在桌旁,手托着下巴,眨不眨地看着江桥。眼见着江桥眉头紧蹙,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江桥很生气:“母妃说的?”
“说什么?”
知道柳雁飞在明知故问套他的话,江桥却对柳雁飞无可奈何,只得自己很不情愿地讲道:“说那个吴良媛。”
柳雁飞没吭声,只那么盯着江桥看。
江桥突然拳就砸在了墙壁上,恨声道:“雁飞你可别误会,我什么都没做。那个吴良媛,趁着我喝酒后自己贴上来,拔光衣服就躺在我床上,大早起来就恨不得昭告全天下我宠幸了她!”
按常理说,女人碰上这种事都该心里不舒服的,但见着江桥这个样子,再听他这么解释,她突然就想笑了。手捂住脸撇过头强忍着笑意,只是那肩膀抖抖地明眼人都看的出她在干什么。
江桥呆住了,然后脸就黑了。他走了过去,抓住柳雁飞的肩膀把将她扭了过来,令她看向他:“笑什么!”
却是柳雁飞下秒就吻住了他的唇。个主动的热吻后,才听她笑道:“我相信你,宇楼。谢谢你。”怎么不该谢谢他,堂堂皇太孙,个国家的皇储为她做到了这种地步,莫说现今所处的这个时代了,就是放在前世,也算是件难能可贵的事情。
柳雁飞环抱着他的腰,把头靠在他的胸前,听着他的心跳有力地“扑通扑通”响动,问道:“方才为什么扯到母妃?难不成这事和她有什么关系?”
江桥的胸立即起伏起来,呼吸重了不少,看来这件事令他极其气愤。他闷声道:“这件事是母妃设计的!”
“啊?”
“母妃买通我的人在我的酒水里下药,给吴良媛放行,让她进到我的书房里……”
“下药?”柳雁飞愣住了,抬头看他。
江桥脸难堪:“下……那种药……”
“……”就是再相信江桥,听他这么说……
江桥又气又急:“没那种事就是没那种事!那女人太心急,我才小抿几口酒,她就进来了。我除了头晕之外,神志还是清醒的。我再怎么想你,也不可能把那个又瘦又小的女人当成你!叫她滚蛋后,我就上床歇息了,谁知她又溜了进来,脱光衣裳就躺在我身边。我又不是那种没经过人事的小毛孩子,有没有发生什么自己会不知道?!” 江桥唯恐柳雁飞会不相信他似的,噼里啪啦就如竹筒倒豆子样,口气把话说了个清二楚。
柳雁飞便就又笑了,拉着江桥让他伏在了她的身上,轻轻地舔上他的耳垂,柔声道:“你真好。我是何其幸运会令你如此爱我。”
江桥反手将柳雁飞抱住,道:“我也不知道。不知不觉间,竟就这样爱你!或许,是前世的姻缘吧!”
“前世?”柳雁飞怔了下,继而靠在江桥的怀里笑得不能自已了。她的前世,可只活了二十五岁,印象中除了训练就是出任务,可真没有什么“姻缘”能够让她刻骨铭心的。
“又笑!”江桥状似不悦地伸手捏着柳雁飞的下巴令她抬起了头。却是四目对上时,他那深沉的双眸暴露了他真实的心情。“雁飞。”喃喃着她的名字,他深深地吻了下来。再接着,他抱起了她,向大床走去。
什么白日宣淫,这刻谁还管得了这么。
这么久才重逢的两人,十指相扣,交缠在了起。
春色满溢,室旖旎。
此后,接连几日江桥都和柳雁飞腻在起。去给太子妃请安,迟来的接风洗尘宴,他都和柳雁飞形影相随。甚至,连那侍妾们的敬茶之礼,江桥也到场了。
五十几号人身穿朝服,在女官的安排下向柳雁飞叩拜行礼。关良娣和张良娣两人代表所有的侍妾给柳雁飞敬茶。
江桥目无表情地坐在边上,就像观礼的嘉宾,只是瞧上去不大开心。
所有女人都心不在焉,时不时地就把目光投到他身上。
柳雁飞淡然得好像自己不是主角。
等到仪式总算结束,江桥拉着柳雁飞的手立即离去。
众女脸上皆出现了失望与痛苦的神情。
柳雁飞对她们从精神层面上表示同情,不过,仅此而已。
这以后,柳雁飞的生活就慢慢走上正轨。公门和皇宫两地线。这样的生活比起两年前来幸福了。两年前她可是被困在皇宫里,绑住了翅膀哪里也去不得。
所有的人都对她恭敬有加。倒是王宗放和常青还像以前样,对她的态度始终未变。
王宗放说:“将军,边关十年,我们起长大,说句不敬的,真没法把你当作将来的皇后娘娘啊!”甚至小声地补充了句,“根本就没办法把你当女人!”
柳雁飞嘴角抽搐:“原来你直把我当男人?”然后看向了坐在边上的常青。不大爱说话的常青很自然地点了点头。柳雁飞扶额,她想,她究竟是该生气还是该开心呢?
不过,他们再也不敢和以前样,毫无顾忌地私下接触,饮酒聊天嬉笑怒骂了。
宫外的生活很充实。宫内的生活嘛,很轻松。
柳雁飞倒真感谢太子妃把东宫内的管理权都交给了张清婉。若真要让她行使皇太孙妃的职责,她绝对会精神崩溃。别的不说,光是安排那些侍妾们侍寝,就会让她吐血三升。现在可好。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全由张清婉安排。
按照正常程序,每次,皇储要宠幸哪位侍妾,都会着人通知下去,然后问过皇储正妃,皇储正妃同意后,他便可前往。而若皇储没有想要宠幸之人,又不肯去皇储正妃那里,皇储正妃就会派人过来询问,同时为了表示自己的贤惠,还会推荐名品性优良的侍妾。
可是,江桥在这件事上根本就不理会历代的惯例。柳雁飞不在的两年间,他始终宿在书房内,张清婉每次派人过来询问,都被他给挥退下去。张清婉也曾耍过“途中偶遇”的手段,向江桥委婉提及她的难处,结果被江桥句:“你有什么难处?真把自个儿当成皇太孙妃了不成?”给噎得半死。
而今,柳雁飞回来,江桥日日和她在景阳宫内同寝。那些侍妾们不敢找上柳雁飞,自然只能去找那张清婉。两次张清婉趁着柳雁飞休沐之际,来到景阳宫,想要委屈地同柳雁飞谈及此事。结果,柳雁飞愣是以各种理由把那张清婉给打发了,她根本不想见这个麻烦的丫头面。
到最后,还是太子妃派人把柳雁飞给叫了去。
其时已经是柳雁飞回京后的个月了。离新年不过几日。
太子妃会因为这种事找她,柳雁飞早有预料。她坦坦荡荡地走进延禧宫。延禧宫里,那张清婉和另外个良娣,关月柔,都在场。
这个时候,天已经黑下来了。柳雁飞是从公门回来后,被传话太监给逮住的,说是太子妃务必请她过去趟。
宫外有事做的好处之就是,她可以早出晚归,不用日日见这大群麻烦的女人。不过,这日,是躲不过了。这小太监见到她回来,激动的泪水都流下来了。她估计自己要是再迟几步过去,这个小家伙铁定会被扒了皮。
太子妃依旧高高在上。张清婉和关月柔垂手在她身边。
柳雁飞向太子妃行礼。张清婉和关月柔向她行礼。
礼毕后,这太子妃才压抑着怒气说道:“皇太孙妃好生忙碌!”
柳雁飞低下了头:“媳妇惶恐。”
“惶恐?你惶恐?我看你胆子大得很!”太子妃拍了下手边的桌面。
“媳妇不知何事。”柳雁飞睁着眼睛说瞎话。
太子妃怒不可抑:“你天天霸占着桥儿还敢说不知何事?你把这宫中的规矩都放到哪里去了?”
“宫中的规矩?”柳雁飞副不明所以的样子。
“恩泽雨露。这是从个储君开始就要做起的事!难道你想让桥儿今后成为专宠你人的昏君吗?!”
柳雁飞呆愣了几秒。“母妃,”她提醒道,“此话可不得乱说,皇上他可是专宠丁贵妃年了!”
柳雁飞的话音刚落,太子妃的脸色就“唰”下白了。接着,她愣是好半晌都说不出句话来。
静默了片刻后,居然是那张清婉边抽泣着边开口了:“娘娘,”她对柳雁飞说道,“臣妾还是把这东宫事务交还于娘娘吧!”
柳雁飞示意她跟太子妃讲去:“张良娣说笑了,这可不是本宫能做得了主的。”
张清婉咬着唇轻道:“这东宫里这么姐妹都找我诉苦,我……”那双水盈盈的眼睛祈求地看着柳雁飞。
柳雁飞道:“身在其位谋其职。”
“……”张清婉由咬唇变作了暗暗咬牙。
太子妃终于又开口了:“这安排侍寝之事就由你负责了。”她对柳雁飞说道,“身为皇太孙妃,皇太孙的后宫事务,你总得分管二吧!”
柳雁飞呵呵就笑了,道:“母妃,媳妇和殿下样,日未出便要出宫,日落尽才能回宫。你叫媳妇如何抽出时间管理这等事务?”这说着,她就看向了边上立着的始终默默不语的关月柔,说道,“媳妇看这关良娣倒闲得很,东宫事务并压在张良娣身上,同是良娣的她却什么事都无需去做,也难怪会累着张良娣了。这样吧,干脆就把这件事交予关良娣来负责,您看如何?”见太子妃眉头大皱,副想要发火的样子,柳雁飞立马又添了句,“相信殿下他也会很满意这样的安排。毕竟,同在公门办事的他是最理解媳妇的难处的。”
太子妃想要训斥的话还没出口,就被柳雁飞这句话给噎个半死。而那关月柔,则低着头,十指把手中的帕子绞得不成样子。
“你拿桥儿来压我!”太子妃怒道。
“媳妇不敢。”柳雁飞淡淡地又是这四个字。
“啪!”太子妃拍着桌子就了起来。
柳雁飞低下了头。
两位良娣倒是副惊恐模样地跪了下来。
恰恰这个时候,太监尖细的声音突然在外头响起:“皇太孙驾到——”
竟是江桥来了。
柳雁飞嘴角上扬,眉目间尽是柔情,转身向门外看去。
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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