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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圣人你这样偷香真的好么?

    大陈皇后日常 作者:随心而为

    喝酒没什么,可要是喝醉了,还是在新婚没几天就喝醉,那传出去就不好听了,会让人有诸猜测,这行为太失体统。

    穆渊这两天正烦着国事,再看到余溪这个样子,就觉得她太不让人省心,心上股郁气涌上来,直觉得有些烦躁,就想转身离开找个清静的地方避避。

    不过他脚却没有挪动分。

    实在是不知道去哪里。

    言雪那里,他已经冷了心,她竟还在跟自己置气,以前发觉她挺灵颖个人,如今却觉得有些做作。她要置气让她置去吧,他才不会先放下身段。祝昭仪看着就腻味,余昭华那里去就不舒服,就只剩下个吴昭容了。可要真宠幸了,那也必是先从祝昭仪开始,不能越过了她去。不过那女人,自己真是受不了。

    穆渊发现,自己竟是连个可以谈心的人都没有。

    也是,自己是帝王,又怎么可能会有朋友?

    这样想着,穆渊竟也想喝酒了。

    他扫了眼旁边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宫婢,声音淡漠的问:“皇后为何心情不好?”

    赵姨恭敬的上前步行礼,低头答道:“回圣人,妾不知。”

    穆渊拿走了余溪手里的杯子,特意看了眼,她用的不是平常所用的酒觞,而是小号的茶杯,就让人将她扶到寝室里,给她净面解衣。

    赵姨本来还想给余溪喂些解酒汤,这都是已经准备好的了,看穆渊像是没有想到这点,也不敢提,怕他怪罪自己没有将皇后照看好。想着自家大娘往常也有喝罪过,也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倒也没敢开口。

    看余溪倒是安静,穆渊有些意外。往常里虽不怎么见过喝醉的人,但是酒醉后的人有丑态百出,见过撒酒疯的,却没有见过喝醉后这样安静的。

    事实上宫里的人没什么机会喝醉,他去宫外的机会也少,还真没见过喝醉的女人。

    穆渊望着榻上的余溪,心里的怒意就少了很,有些感慨。

    她有心事可以放纵自己喝醉,他心里再烦再苦却不可以。

    那样太失国体。

    穆渊上了榻坐着,低头看着余溪,墨发映雪肤,长眉如黛,凤眼迷离,肌肤光滑洁净,别有番潋滟风情。

    说实话,自己这个皇后,长的还是极为貌美的,比起言雪来不遑让,却另有番味道,要不是性格不讨喜,两人应该相处融洽,偏偏她就是个倔强刚硬不讨喜的性子,这样很容易在宫里吃亏。

    穆渊忍不住伸出手,捏住余溪的脸蛋拉了拉,再捏了捏,触感细腻光滑、那种柔软与温暖,能通过指尖传到心底里。

    这倒是意外之中的感觉,穆渊又忍不住再用劲捏了捏。反正人醉着,也不能跟他计较,他欺负了就欺负了。

    余溪被捏疼了,不耐烦的挥手打掉穆渊的手,嘴里咕噜道:“走开,别碰我!”

    穆渊轻松了些的心情瞬间就不好了。

    这女人……太不知好歹!

    当他稀罕她似的!

    醉着了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那得讨厌他?

    这感觉很是不舒服。

    穆渊在想,要是他脚将余溪从榻上踢下去,她也不敢如何吧?

    不过穆渊也只是发泄般的想想,以他帝王的身份,绝干不出这样粗俗的事情来。

    不知带了什么心态,穆渊又将手伸过去,继续捏着她的脸,突然觉得这样有些好玩。

    “你给我走……你不是要……要跟我……离婚……么……”余溪的声音与往常不样,似带了些委屈,又似带了哭意,到了话未,已经是含糊不清。

    穆渊只听到余溪说离什么的,琢磨,有些惊讶,试探着道:“你说和离?”

    “要离就离,谁稀——罕……呜~”余溪打掉了穆渊的手,最后个字带了哭音,拉起穆渊的手就放在嘴里狠狠的咬了口。

    穆渊吃疼,马上将注意力从余溪的话有些奇怪的感觉上转移到了手上的疼痛上,心下气的直接想推开余溪,却因为男人的身份不便做出粗俗的事情来,手又拉不出来,只好忍了。

    他忍!他又不是忍她第次了!

    “你怎么了?”等余溪咬完了,穆渊问了句,突然就觉得自己很傻,跟个酒醉之人有什么好说的?她还能听清不成?

    余溪却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声音不大,断断歇歇,里边却有低沉而又绵长的悲伤,让人听了心酸。

    穆渊突然就沉默了下来。

    她遇事可以哭,自己却不行。

    身为帝王,看似是这个世间里最高高在上的存在,遥不可及,其实不然。

    皇帝也是人,皇帝也有七情六欲,在享受着大权在握的同时,又背负着巨大的负责,不可行差踏错步。

    何况如今的自己,并没有大权在握。

    他的身份决定了他被限定在了个圈子里,何事可以做,何事不可以做,何事定要按规矩做,何事不能以自己的喜好而定,有太的事情可以掣肘他,很时候,其实都没的平常男子来的自在。

    就比如,他以前喜欢言雪,却必需娶余大娘为妻。

    这个女子有着常人没有的直爽与泼辣,从不害怕对他说真话,处事的想法也很奇怪,行为虽然粗暴,心底却是不坏。

    “别哭了,我不会跟你和离。”穆渊拍了拍余溪的胳膊,安慰道。真是很奇怪,她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哪怕国内有再嫁之风,可就算全天下的女人都可以和离再嫁,皇帝又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妻子再嫁?

    “才……才不。”余溪低声咕哝道。他不想离婚,她还不同意呢!她早都想通了,弃我去者,昨日不可留,既然都已经不爱自己了,那份婚姻留着也没有意思。

    “你有什么心事?”穆渊低下眼问,认真的注视着余溪,见她像是睡着了,想了想,将手伸进被子里,揭开她的内衣,放到了她的腰上摸了摸。

    真滑!

    这是穆渊的第个反应,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见余溪没有半点反应,试探出她是真醉了的时候,穆渊快速拿出了手,轻声道:“其实我也心烦。”

    于是,他有些絮絮叨叨的向着余溪讲起了他在国事上遇到的些问题。

    老臣在国事上的刁难、政令施行不畅的郁结、国库入不敷出的困境、兵权旁落的危机、藩王的隐忧……

    件件,穆渊低声的说着……

    他的声音极小,与其说是说给余溪听,还不如说是说给自己听。

    娘娘不懂国事,说给她听只会让她忧心,他的身边,再无人可说。

    就连言雪,以前也只是他想要爱护的女人,并不会讲给她听,让她觉得自己的无能。

    可是很奇怪,以自己的谨慎,即使面对着个睡着的人也不可能放下戒心,对着醉着了的皇后,竟然能开的出口。

    当说到官员分门别派,自成势力的时候,余溪终于耐不住耳边的翁翁声,极为不耐烦的嘟囔道:“笨泥不会自己开似考官。”

    穆渊怔,瞪大眼睛不置信的看着余溪,她说……她刚才说……说了什么?

    尽管余默的声音很低很含糊,穆渊还是听清了!

    她说,让他自己开试,考官!

    穆渊只觉脑袋轰的声,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被冲垮,往日里那些困扰他的东西,有些隐约的想法却不得其门而出的思绪在这刻竟是那样的清晰明显!

    “梓童!”穆渊愣了下后,变的激动兴奋,用力摇着余溪,大声叫着她:“梓童,醒醒,你刚才说什么?”

    余溪早都不哭了,安安静静的侧躺在榻上,像是睡着了样。

    穆渊不死心,依然摇着她,嘴里叫着:“梓童,你刚才说什么,起来说清楚点!”

    叫了几遍,余溪都没有反应,穆渊终于死心,知道余溪已经睡了过去,可是他心底里高涨的兴奋让他整个人都激动的不能自抑。

    握紧了拳头在空中狠狠的挥了几下,穆渊似乎看到了个新的局面,高兴的大声道:“梓童你真是我的福星!”

    穆渊从来没有这么激动过,心里的情绪发泄不出来,忍不住低下头去在余溪脸上亲了下。

    唇下的脸蛋极为的光滑,触感非常的好,穆渊怔,本来只是个平常的动作,在此时却让他明白这似乎有些不妥,可鬼使神差的,他的唇便移到了余溪的唇上。

    小心的触碰了下,穆渊有些紧张的感受着余溪的动静,看她没有醒,试着亲吻上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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