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 作者:肉书屋
可不行,那不是不战而逃吗,不是我魏延的风格。”黄忠拿出了当大哥的派头,喝斥:“你懂什么,这叫战略转移,怎么能是不战而逃。眼下就只有刘皇叔能为主公报仇了,你到底去不去,要是不去,咱哥两儿就算是掰了,以后谁也不认识谁。”魏延一看大哥急了,上火了,连忙道:“行行行,走就走,那弟兄们怎么办?”薛悌道:“让他们到江陵去集结。”魏延转过头冷笑了一声心想,鬼才去那里集结呢,除非是神经病。果然,他的话一出口,弟兄们就欢快的一哄而散了。
蒋义渠所部将近三万,黑夜里临近新野城。发现城头乌漆麻黑的一团,连点火星也没有。死气沉沉的,城墙上竟然没有半点声息。
马盾道:“将军,不如我们四个先去看看。”蒋义渠点点头。四名特种兵,从腰间解下绳索,抛上城头,毫不费力的,蹭蹭蹭几下,登了上去。马盾做的非常小心,生怕出了岔子,丢了性命,匕首一只叼在嘴里,两眼炯炯的放光。
四人同时落地,借着星光,看到城头空虚。心中不禁一阵狐疑,马盾到城下去转了一圈,仍然没人。吃过了火攻的亏,又在城楼上看看有没有稻草,有没有桐油,没有。
马盾把头探出去,对着城下的蒋义渠笑道:“将军,敌军吓跑了,城池没有守卫,可以进来了。”
后续部队,第二天入城。留笮融两万兵驻守,其余全部向樊城开进。路过的郡县、全部投降,宣布响应蔡瑁的号召归附中央。田丰军在十二月初到襄阳城下,与淮南军和汉中军会合。
蔡瑁、张允仍然是不开城门,一定要等着晋王到来。
我已经在洛阳集结了六十万大军,准备充足了粮草,预备和刘备决一死战。田丰等人的飞鸽传书,一再催促我动身。
十二月二日,蓄势待发的六十万大军,开出洛阳。
我的前方是一片坦途,出颍川、至宛城、过新野、渡过襄江、入樊城、渡沔水,先锋部队一昼夜急行军三百里【曹操的速度】,十二月五日骑兵部队赶到七百里外的襄阳。身后的四十万步兵,还在藏霸、张燕、杨秋、程银等将督促下赶来。
赵云在城下叫门:“晋王驾到,汝还不开城投降。”
蔡瑁从城头上向下看,只见青罗伞盖、金瓜银钺之下,晋王袁熙白马金鞍,玉带紫绶,左右两侧,头戴赤缨的虎贲亲兵,两千五百名。冠冕上的串串珍珠,随风飘动,左右摇摆。蔡瑁回头对张允道:“老张,这次是晋王来了,开门吧。”
张允没听完,就向城下跑去。蔡瑁一看就急了,大声喊道:“等等我,老张。你想抢功啊?”
城门大开,张允、蔡瑁膝行向前,通过护城河吊桥,跪在地上,大呼:“恭迎晋王,大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袁军号角声起,鼓乐齐鸣,我倨傲的提马向前。于禁立于左侧,高声喊道:“二位可以平身,蔡瑁给大王牵马。”蔡瑁有点不愿意,可想了想,投降一般都先给个下马威,没关系。他倒是挺豁达,挺想得开。连声道:“是是是。”嬉皮笑脸的站起来,冲着高举马上,正襟危坐的晋王;“大王,微臣,给大王牵马,请大王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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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跃马梁益 第四章蒋干 杨仪
先是于禁统领的虎贲禁卫军,而后是文丑的黑龙骑,后面是田丰、赵云、张燕、徐晃的步兵,最后面是新近扩建的,拥有五千辆战车的郝昭率领的弩炮独立师,袁军二十万大军进入襄阳,其余的六十万人,全部城外扎营。目前为止,赶赴荆州前线的大军,差不多有八十万。
蔡瑁、张允那里见过如此雄壮的军旅,都在心里庆幸,还好没有螳臂当车,不然死无葬身之地啦。
镇南将军府,雄伟壮丽的大门前,红毯铺地,跪倒一片。蔡夫人一身素服拖地,薄施脂粉,眉目之间隐含忧伤。瓜子脸,柳叶眉,眼眸犹如月牙。端庄,绝不像外间传说的那样轻浮,放荡。晶莹小巧的双耳畔,戴着圆环的粉红翠玉环佩。微风拂过,隐隐环佩叮咚。发髻高挽,白色宫装拖地的裙子,在袖口、领口绣有纤细的花边。
这个我倒是觉得有必要下马礼遇一下了,毕竟是刘镇南的老婆吗?对她还是要另眼相看的!!
“这位一定是蔡夫人,夫人快快请起,寡人感谢夫人深明大义,大义灭亲,为大汉统一做出的突出贡献。”其实我心里明白,她才不是为了大汉统一做贡献,往小处说,她是为情人复仇,往大处说,她是为妇女解放做贡献呢!
我很不自然的眼光偷过去看他,蔡夫人的颈项类乎羊脂一般,顿时手指上起一种滑润的感觉;浓烈的香气一阵阵的送过来,只觉酥酥的,软软的,全身异常轻松舒快。她微微的扬起脸,我又发现她左颊上有一点细细的痣,鲜红如朱,这足以增加她的妩媚,远胜于那些人工的缀饰。
蔡夫人樱唇微敛,颊上的涡儿因而显得明显,似乎特别的含有一种美。“大王过讲了,贱妾,身为大汉子民,理应如此,不敢居功。”这话儿说的很羞怯,绝不是以前我脑海中想象的,那个无耻的放荡形象。看来,人真的不能貌相,长相端庄,说话得体有教养的,也许欲望更加高炙,更加的无法阻遏。这个女人,就是传说中的,客厅中的贵妇,卧室中的了。
“夫人的书法在下已经领教过了,字体浑凝匀称,自成一家,一封素笺,展开来满室馨香,眼前繁花满枝,当的上神妙二字了。”
她发出轻而清脆的一声笑,随又说:“大王的书法,信手挥洒,结构严紧,字字有生趣,至乎与呼吸相通,点画虽细不嫌轻飘,虽粗不嫌浮肿,结构紧密而仍觉舒畅,稀疏而仍见照应,可见大王平日里,定是个严于律己,宽以待人的中正角色,浩然正气,漂浮于纸上,久久挥之而不去。这不是矜奇好异的凡人能够做到的。”
天地良心,那些字大都是陈琳代笔抄写的。陈琳写的有这么好吗。我看这位蔡夫人的马屁功,也是江南第一了。
“听闻,夫人是江南第一美人,今日一见三生有幸——”
“咳咳——大王,蔡瑁大人已经准备了盛宴给大王接风——”徐庶在旁边听得浑身起鸡皮疙瘩,一开始两人互相吹捧,把大家晾在一边,还勉强可以接受,怎么越说越离谱,连‘江南第一美人’都出来了。人家刘表的老婆,是不是美人,你管得着吗?!
蔡夫人微微低头,颊际露出一阵薄红,似乎因为那句露骨的挑逗而含羞了。
我也觉得有点失态,蔡夫人身后还跪着好几百个奴仆和荆州城的文官武将呢。这成何体统。连忙叫道:“平身,都平身吧。”张允、蔡瑁连忙对视一眼,心里都生出了坏主意:晋王似乎对夫人有意。
刘景升船大池深,经营荆州九郡数十年,富可敌国。看这府第就窥见一般了。整个建筑仿造了,洛阳、长安的皇宫形势。中间一座正殿是为大厅,两边密集豪华的木楼,在广阔的白石广场上沿着中轴线对称延伸。红裙白基的围墙,南北长有两百丈。这里有琼瑶的轩馆,还有豪华的亭榭,怪石崚嶒,气宇不凡。白石广场正中,一条细长的红毯,绵延到大厅中。
我脚下的金履鞋,摩擦着红毯。身边陪着蔡夫人、赵云、于禁。跟着张允、蔡瑁走进大厅。
大厅之内,金碧辉煌,正中一副猛虎蹲踞图,长约一丈。四根圆浑玉石明柱,支撑了可以容纳五六百人的大厅。左右两边摆开矮几四十张,每一张后面,站立一个,长相端庄秀丽,身材窈窕的丫鬟,手捧檀香炉。软垫之上,刺绣精美。所有的地板都是上好的红木铺成。
刘表很阔绰,洛阳的皇宫大概也就是这个意思了。看来江南的土财主,就是比北方来的土豹子腰粗啊。
我坐上了首位,蔡夫人就在我身边坐了。文丑坐了右首的首席,后面是赵云。
蔡瑁和张允差人拿来荆州的地图、府库账簿和官员的花名册子。恭敬地呈上来。
张允跪倒在地:“启禀,晋王,目前荆州九郡尚有南阳、零陵、桂阳、武陵、长沙、襄阳、章陵七郡,其中的南郡和江夏郡已经被反贼刘备和孙权占据。其中江夏、长沙、武陵、零陵、桂阳五郡在大江以南;南阳、南郡、襄阳、章陵在长江以北。七郡之中,尚有带甲战将六百八十四员。步兵十五万,骑兵五万,水军接近二十万,战船一千三百艘。其中可以作为旗舰指挥的五牙楼船巨舰,一百二十艘。府库之中,现余,布帛、银两,总计七百万两。粮库中尚有秋季存粮将近五十万斛——”
蔡瑁担心被张允抢了功劳,赶忙跪下来道:“晋王,这是江南四郡,长沙太守韩玄、桂阳太守赵范、武陵太守金旋、零陵太守刘度送来的降书,四人愿意纳土称臣,归顺大王,请大王即刻派将,渡江驻守。”
“韩莒子、杨秋、廖化、眭固命你四人权领四郡太守,每人率兵五万,急速过江,接收四郡,若是刘备、孙权来攻,谨守勿战。切记、切记。”
四将还没来得及享受庆功宴呢,就接到紧急任务。可心里一样高兴地不得了,升官了。这四个郡都是大郡,权利不小呢。四人连忙谢恩,退出大厅,去沙场点兵。蔡瑁派部将鲍隆给四人拨派战船。
“晋王,晋王,微臣有事禀告。”一个身穿儒服,头戴方巾,三缕长须的中年人从蔡瑁身后的文官中闪出来。
“你是何人,晋王面前那有你说话的份,还不速速退下。”文丑拔刀而起,大声呵斥。主要是给荆州的百官来几个下马威,让他们知道晋王的威严。
“大王,大王,微臣是来立功的,微臣是幕僚蒋干。”
“蒋干?”我对文丑摆了摆手,心想,名人越来越多了,你也出来了。
蒋干长的一表人才,非常俊逸,只是混的挺落魄,连个别驾都不是,充当幕僚,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怎么看都是个穷酸。
蒋干一看文丑退下去了,心中大喜,撞着胆子道:“大王,小人以前和东吴大将周瑜是同窗好友,今日大王百万雄师到此,小人愿意凭三寸不烂之舌,说服周瑜来归降。”
我心想,蒋干看来是没什么本事了,左右也不过就是这一条计策,还让人家周瑜同学给耍的团团转。不过,他这个同窗的身份不去劝降,却可以做另外的用处。
“原来是子翼先生,快请上座,寡人在冀州的时候,听说过先生的大名。听说先生的才华在周郎之上,怎么到现在还是个幕僚,看来刘镇南不会用人,寡人封先生为晋国侍中,回头跟寡人回邺城去。”
蒋干实在是连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这辈子还能当官,而且官位还不小,认定了我是他的再生父母,跪在地上,鸡啄米一样的磕头:“多谢大王,多谢大王,小人一定竭尽全力,说服周瑜来归降。”“不必,不必,子翼你误会寡人了,不但是你误会了,现在很多人都在误会寡人,认为寡人有意,要出兵东吴,错了,大错特错。本王此次出兵,纯粹是被蔡夫人和蔡瑁将军邀请来的,顺便想和刘备算算旧账,绝对没有图谋江东的意思。吴王孙权,和寡人相交十年,情同兄弟,寡人怎么能对他的土地有非分之想。子翼,既然是周瑜的同窗,寡人就派你去东吴走一趟,你去吴郡面见周瑜,跟他说清楚,本王平定江陵之后,即刻退兵,绝不会耀武于江东。对了,拿纸笔来,寡人写一份契约,假如,吴王孙权,不站在刘备反贼一边,和寡人作对,江夏郡,就权当是送给吴王的谢礼了。子翼,只要做成了这件事,赏赐黄金千两。”
蒋干揉了揉耳朵,心想,靠,还有这种好事,这也太容易了。孙权再笨也不敢和拥兵百万的晋王作对,况且还有江夏郡这份厚礼,此事可以说水到渠成,不费吹灰之力。“大王,小的,这就过江去,这就过江去。”
刘备,这回你还不死。
我拿着文官的名册一一对照,看到上面有写着,杨仪。连忙问道:“参军杨仪,来了没有。”
“大王,末将在。”一个五短身材,枯瘦的儒生,站了出来。
这就是杨仪,那个后来灭了魏延的文官。“先生可是杨仪,杨威公?”
杨仪这人人缘极差,自以为是,最爱做官。平生最恨两个人,一个是蒋干,另外一个就是魏延,三个人走个对头,都不打招呼,只当作看不见。刚才看到蒋干莫名其妙的升官了,心里那个有气。听到晋王,一口喊出了他的名字,大喜过望,知道自己也要升官了,屁颠屁颠的跑出来:“正是微臣,大王有何吩咐?”杨仪这人,虽然心胸极度狭隘,却是非常之有才干的,诸葛亮对他非常之器重,才堪大用。还是那套话:“寡人在冀州的时候,就听说过先生的大名,知道先生是当世奇才,现在命你为水军中郎将,协助蔡瑁将军统领水军,有没有问题?”
心胸狭隘的人,往往最看重知遇之恩,杨仪痛哭流涕:“大王,微臣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其实我蹿升杨仪是没办法的事,河北军,淮南军懂得水战的就只有甘宁一个,还不在身边。蔡瑁张允统领二十万水军,实在是不放心,可赵云、文丑都是外行,去了也没用,只能借助这个此刻还是名不见经传的杨仪了。
“荆州步兵,骑兵,暂时编入淮南军区,归赵子龙统帅。徐晃、蒋义渠。”
“末将在。”
“蔡瑁、张允两位将军统领二十万水军,太劳累了,这样,你们去帮一下忙,把二十万水军,分为四个军,每个军五万人,你们四人每人统领一个军。”
蔡瑁和张允都是聪明人,一个降将,能获得多大的信任,他们心里有数,这个时候,只怕权力太大,遭人嫉妒,傻子才会握着兵权不撒手呢。一个劲的点头哈腰:“多谢大王,多谢大王,这下子,末将担子轻了,人也轻松了不少,大王真是仁慈。”心里却在说,大王真不是东西。
接下来就是封赏了,蔡瑁、张允封为乡侯,其余的蒯越等统统封为亭侯。另外封蔡夫人为一品夫人,还嘱咐陈琳把给蔡夫人在襄阳立贞节牌坊,另外载入《后汉书列女传》中去。陈琳一个劲的在心里叹气,这不是胡扯吗?这种女子,也能上列女传,我的娘,我看她上《贱货传》还差不多,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啦。
少卿,酒宴摆上,众将把酒言欢,都过来祝贺。我是没空应付这些的,我的眼睛从一开始就没能从蔡夫人鼓胀丰腻的胸脯上挪开去。即是是在派将的一刻,也一直像毒蛇盯着青蛙一般,不曾离开过。
那个美妙素雅的形象在我眼前频频的晃动,我的胸口有些不舒畅,血脉也跳动的比平常急速,燥热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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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跃马梁益 第五章捉了一批人质
蔡夫人低颦浅笑,深藏于素服中的十根春笋般的玉指,伸出两个关节,端起酒杯,柔和的说:“晋王,贱妾敬晋王一杯。助大王早日扫平天下,还百姓一个清平世界。”宽大的袍袖遮住俏脸,扬起粉嫩的脖颈,一饮而尽,举起空杯向我示意。
我点头不已,深表同意:“这也正是本王的夙愿。对了,夫人似乎对书法一道非常有研究,改日,寡人倒要请教一二。”蔡夫人端起一杯茶沾唇,放下:“那里,那里,只是前些日子,请了几个很有造诣的老师,才学了一点皮毛,大王见笑了。”
她倒是脸不红来,心也不跳,一点羞怯也没有,说的自然急了。
我也装作不知道:“如今,战乱频仍,做学问的事情日渐枯萎了,尤其是书法,真是消沉极了,夫人能有这么好的老师,真是幸运。寡人没有老师,就请夫人那日不吝赐教一下。”蔡夫人一听这话,似乎品出了别的味道,脸上漂浮的薄红似乎深了一点,头也俯的更低了一点,一会儿,很轻巧的昂起头来,一手掠着额发,同时稍稍的移动曲线毕露的身躯,又似乎决然没有羞涩的样子,说道:“只是大王征战日理万机,怕没有空闲,还是过些时日再说吧。”
没想到,我会碰了个软钉子,难道是寡人长的不够帅,还是不够文雅,打动不了她。抑或是,这个还有什么别的想法?百思不得其解,一时间意兴阑珊了,对于大臣们的敬酒,也是有意无意的应付,只想早点去休息。
“诸君,请自便,寡人的头有些沉重,先去休息了。”没劲,老子回去睡觉,省的看着标志的美人,心猿意马,难受得要死。
蔡夫人在我身后温柔道:“恭送大王。”声音像鸡毛掸子一样掏我的耳朵,痒的不得了。
当侍女带我走进一间无比奢华的卧房时,赵云从身后跟上来,我听到脚步声回头;“子龙,你有事吗?”赵云脸色凝重,边走边道:“有事,屋里说。”我一听坏了,难不成他看到我刚才色迷迷的德行,想要给我上政治课,这可怎么办。我硬着头皮走进去,努力挤出一脸笑容:“子龙,说吧,什么事。”
赵云撩起长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大王,末将有一事相求。”我急了,不就是看了两眼有夫之妇吗,至于这样吗?拉着他道:“子龙,你有话就说,这是干什么,大不了我以后——”幸亏我没说完,赵云就接上了:“大王,赵云没求过你什么事,可是这次的事,请大王一定答应。”
“说,有话快说,行了,我答应了,你说吧,快起来。”赵云不起来,接着说道:“大王,荆州大将文聘,被我打伤了,此刻性命危机,请了几十个大夫都说治不了。云知道,大王是神医华佗的嫡传弟子,这个世上,能够救文聘的只有大王一人了。文聘虽然反叛,但请大王念在他一片忠义,护主心切,救救他吧。”
原来是这件事,吓了我一跳。“文聘现在哪里?你快起来,我答应了,现在就去。”赵云伟岸的身躯,一下子弹起来:“在军营里,我命人送过来。”
文聘的伤势的确很重。赵云的枪刺入了左胸第三根和第四根肋骨之间,是贯穿伤,距离心脏最多也就是一个指头的距离吧。在这个没有外科手术的世界里,如果刺中心脏必死无疑,就算是华佗复生也救不了,现在吗,还有一线生机。
我开了药方,让人去熬制麻沸散,然后用银针封闭了文聘胸前的十处|岤道,给他止血。本来以文聘的伤势早就该死了,多亏了赵云这些天,不断地请医生来医治,才苟延残喘下来。已经溃烂化脓的伤口上,一层层的铺垫这白色、黄|色、浅灰色的金疮药。说实话,这些药,不但救不了文聘,时间长了,还会转成死亡催化剂。
不能做手术,也要消炎。抗生素我是搞不来的,除非回二十一世纪,到药店里去买。
但华佗的书中记载了一种‘跗骨草’可以去除腐肉,令伤口愈合,我试验过几次,有消炎药的功效。不过,华佗只是外用,清洗伤口。没有口服的记录。文聘都这德行了,就是死马当活马医。当然不会介意,有人拿他做临床试验。
我开了一副方子,用‘跗骨草’配上十几种中药,告诉下人去煎熬。管不管用,就看文聘老兄的运气了,我是一点把握也没有的。
文聘灌下了麻沸散,我用刀,刮净了他伤口腐烂的臭肉,用‘跗骨草’清洗一遍,然后自怀中取出针线缝合。最后给他喝下,特制的消炎药。再用特殊的手法,以银针打通他全身的血脉,让遭受震荡重创的心脏恢复正常的运转。文聘灰白死人一般的脸色居然好了一点。
赵云问:“怎样,保得住命吗?”我摇头道:“难说,至少要七天,才能看出结果。”赵云叹气道:“刘备已经退守江陵,关羽的部队在长坂坡、当阳一线和白帝城的曹操成为犄角之势,想要挡住我军去路,我们该怎么办?”
我道:“刘备本来有十几万蜀兵,此刻又得了霍峻的五六万荆州兵,加上曹操的人马,兵力在二十万到三十万之间,这一仗并不好打。我打算双管齐下,让甘宁、张绣、张郃,沿大江顺流而下,攻占白帝城,牵制曹操。陆地上明日出兵长坂坡,总攻江陵,只要孙权的江东军不参战,消灭刘备和曹操的残余势力,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赵云担心道:“文聘怎么办?”我笑道:“现在还不是出兵对付刘备的时候,荆州的局势还没有稳定下来,襄阳的防务,我军要接管,江北的南阳、章陵这些郡县,全部都要派兵进驻,想要打江陵至少也是一个月以后的事情了,让他喘口气吧。寡人才不着急呢。文聘,如果能活,七天之后,就能说话了,不能活,七天后也就死了。”
赵云道:“虽然如此,应该派大将驻守麦城,让刘备不敢轻举妄动。”
“对呀。”我险些忘了,江陵城还有诸葛亮呢,他可是有鬼神莫测的本事,普通的将领,去了也没用:“这样,子龙,你和徐元直、庞世元帅兵十万,连夜进驻麦城,见机行事。小心刘备的军师诸葛亮,这个人在南阳号称‘卧龙’非常厉害,庞统知道他的情况,遇到事情和他商议一下。文聘的事,你放心好了,我会尽力的。”
赵云出门的时候,苦笑道:“大王可不要只顾着和人家老婆眉来眼去,忘了文聘的死活。”
“忘不了,你就放心——子龙,你这是什么意思,寡人可是冰清玉洁的,你不要信口污蔑——”
卧龙对凤雏,火星撞地球,哈哈,什么结果?
我做了一件很不光明正大的事情,这是只有看过三国演义的人才能做出来的。我命令胡车儿帅兵三万攻占了襄阳城外二十里,归南阳郡邓县管辖的隆山脚下一个地方——隆中。
胡车儿来到著名的南阳诸葛庐,里里外外的翻了个遍,连一个会喘气的活人都没有,晋王对他说,这里可能有很多书籍,让胡车儿带回来,也没找到。胡将军一时气愤,点了一把火,把一片茅屋全部烧毁。回去复命。
我心想不对,诸葛亮一定是把家人搬走了,不要紧,还有一个情况是我知道,曹操不知道的,那就是,,诸葛亮的老丈人——黄承彦。这老东西住在沔阳,距离隆中三四十里。把他抓来作人质也是一样。
天寒地冻的,胡车儿带着人刚回来,没完成任务,挨了一顿臭骂,又被派去沔阳;“再去一趟,把隆中、沔阳这两个县,整个给寡人搜一遍,把石广元、崔州平、黄承彦,这些人的家眷都给我捉来,一个也不许漏掉。”
胡车儿恨透了那个叫诸葛亮的一家了,恨得他咬牙切齿,浑身哆嗦。心说,要不是那个姓朱的,我能受这么大的罪吗?
胡车儿憋了一肚子的火,回到隆中,把隆中和沔阳的县令都找来,一顿暴揍,喝令他们把三个人交出来,两天之内见不到人,全部斩首,有可能还诛九族,抄家。两个县令差点当场吓死,忍着全身的淤青伤痛,回到县里,来了一遍彻底的大清查。好在这三个人,都是本地的名人,并不难找。不到一天,就都捉到了胡车儿的面前。
石广元和崔州平固然是稀里糊涂,黄承彦也不明白呀,好端端的,为何要抓我?
黄承彦仗着自己德高望重,是本地的大儒,又是刘表的连襟,挥舞着胳膊,跳起来,大发雷霆:“混账东西,瞎了你们的狗眼,知不知道,老夫是谁,老夫是刘表将军的姐夫,你们敢抓我,反了,反了。”
胡车儿一听就来气了,指着黄承彦的脑门道:“你就是那个姓朱的岳父是不是?”黄承彦纳闷:“什么姓朱的,我女婿不姓朱,我女婿是诸葛亮,孔明,号称卧龙,相当厉害,小子,你小心点。”黄承彦不可一世。胡车儿怒火填膺,咆哮道:“老不死的,你知道外边有多冷吗,害得我跑了好几趟,我要不揍你,实在难消心头只恨。”上去一顿暴打。还是不解气,对士兵道:“把这几个人的家眷,只要是能喘气的,全都给我带走,对了,把他们的棉衣,都给我脱了,让他们也常常挨冻的滋味,走,回去复命。”
胡车儿缺了大德了。可怜黄承彦一把老骨头,穿着贴身的内衣走了将近四十里的山路,到了襄阳后,前胸已经冻成了一块钢板,用拳头一敲,哐哐作响。
石广元属于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主,他是没事。崔州平可不行,哥们出身名门,乃是前朝太尉崔烈之子,荆州城有名的大户,两百多口人,黄承彦是个知识分子,也是个土财主,家里也有五六十口子,全部被带进大牢。
胡车儿进来报告:“大王,那些人全都被我带来了。”
我一听大喜;“快,把他们三个,给我带进来。”胡车儿傻呼呼道:“不是三个,末将捉了三百多个呢?”
我翻白眼,没文化,就是没文化,不开窍。“你把三名主犯给我抓来。”这次胡车儿听懂了,一溜小跑,出去。不大一会儿,连踢带踹的,把黄承彦三人带进来。
这三个都是腐儒,脾气又臭又硬,属于宁死不屈的类型。三人全都舔着脸,鼻子里喷出粗重的气息,那意思:老子就是不服你,看你怎样?!
心里不服,可身体受不了,三人冻得缩成一团,抖成一个。眉梢眼角,都起了白色的寒霜。
“黄承彦,你女儿,那个丑八怪跑到那里去了,快点说出来,不然,我立即宰了你老婆。”我觉得对付这几位,没必要费口舌。
黄承彦没说话,石广元不干了,怒目圆睁:“我说怎么好端端被抓,原来是打不过人家,想要害人家家眷。还晋王,呸,狗都不如。”我知道石广元为什么这样狂,因为他没有家小,无牵无挂吗?我冷笑着对外面拍手,两个亲兵带着一身凉气,撩起厚厚的门帘冲进来“大王,有何吩咐。”
“去,把石广元给我阉了,等回到洛阳,送到宫里做宦官。”
“是,大王。”
“袁熙,你不得好死,老天会报应你的,你个王八蛋——啊——”
“怎样,崔州平,你家里可是有娇妻美妾呀,说不说?不说的话,和石广元一个下场。还有你,黄承彦,你要是不老实,你的三个女儿,两个小妾,我全都送到妓院里去,让她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我说。”崔州平脸色惨白,噗通一声跪下去。“大王,我说,我说,诸葛亮的弟弟诸葛均还有老婆孩子都在三江——”
“住口,你这个背信弃义的小人,你不能出卖我的女儿。”黄承彦抬起右脚,把崔州平踹倒在地,疯了一般喊道:“我黄承彦在江南江北也是有头有脸的,你敢这样对我,不怕天下的清流,都骂你。”
“清流?一群混吃等死的废物,寡人会怕他们。来人,把黄承彦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记住,千万别打死,留着他还是有用的。”
黄承彦是个瘦老头,没几斤肉,胡车儿从后面一揪脖领,从地面上提起来,扔到门外。亲兵上来,架到院中,一顿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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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跃马梁益 第六章弹琴说爱
“大王,大王,孔明把他的家眷都藏在三江县的沔水镇了,你派人去捉他们吧,只求你放了我的家人。”【史料】
“抱歉,现在还不能放,要等寡人抓住了人再说。”
胡车儿将军再次顶风冒雪,来到八十里外的三江县。在当地人民zf的配合之下,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诸葛均、黄婉贞和诸葛瞻母子给捉拿归案了。
我也不和黄婉贞见面了,听胡车儿一形容,就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胡车儿撇着嘴,凄惨的说:“太丑了,黄头发、黑脸上长满了麻子,蒜头鼻子,还没有门牙,大王,末将看了一眼差点以身殉国了,你可得奖励我。”
有那么丑吗?诸葛亮真是奇人,真像胡车儿形容的一样,他也挺凄惨的。
“去,把这个消息,散步出去,回来领一百两黄金。”
诸葛亮的老婆太丑了,我还是想去观赏刘表的夫人。可是,这蔡夫人对我老师若即若离,不冷不热的,让我提不起兴致。
这是我给文聘治伤的第七天了。七天以来,袁兵一刻不停的在占领州郡和荆州兵换防,把大部分领土,直接控制在手上,襄阳城的荆州兵已经解除武装出城了,换上的,是蒋义渠的青州兵。
多年的戎马生涯,给了文聘强健的体魄。也许是命不该绝,也许是消炎药真的管用。文聘,没有死,脸色一天比一天红润起来。
送走了胡车儿,我在屋子里转磨,一心想着蔡夫人的美丽容颜。一个专门伺候文聘的丫鬟,轻手轻脚的走进来,跪在地上:“大王,文聘将军醒了,他说请大王过去一下,他要当面道谢。”
“文聘?他知道自己的伤是怎么治好的?”
“将军说,他早就恢复神智了,知道大王,每天尽心尽力,为他针灸,配药,才能保住性命。文将军非常的感激,想来拜谢,可是一动弹,伤口就开始流血了。”
文聘生命力之顽强,出乎我的意料,我看到他的时候,他睁着眼躺在榻上,一条白布斜着肩膀,在肋下打了个结,眼中闪耀着一缕活光,就像是阴霾的乌云中泻下的一线天光。嘴唇上生了一层水泡,微微发白。
“仲业,你终于醒了,可是把寡人给急死了。”我装的像是文聘的亲人一样。
文聘眼圈发红,声音哽咽,虚弱无力:“大王,多谢——多谢救命之恩。”我装作若无其事,坐到床边,握着文聘的手道:“其实是赵子龙求寡人救你的,文将军为人忠义,寡人和子龙都衷心佩服。”
“啊——”文聘心跳太快,牵动了伤口:“大王,末将带兵反叛,你不治我的罪。”我冷笑了一声,站起来道:“为主公报仇,你有什么罪,寡人觉得你是有功的。”文聘的脸上,急速充血:“大王,文聘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我笑道:“不必说了,你想告诉我,蔡瑁和张允,弑杀主公,不仁不义,寡人留着他们是养虎为患对吧?”
文聘挣扎着想翻身:“正是。”我拍了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动:“不好办,寡人也知道他们是小人,不过,此刻荆州能够统领水军的,就只有这两个人,杀了他们,袁兵将无法渡江作战。”文聘激动道:“大王,那两个人像蠢猪一样,怎么能带兵打仗,如果大王信得过,待我伤好之后,助大王训练水兵。”
“好,仲业肯归降,破刘备必矣,不过,你的伤势,只怕要修养半年,那时只怕——”
文聘道:“不妨事,只要一个月,我就能恢复。只是不能动武,指挥船队是没问题的。”
月光从窗外射入,照在地板上,成为象牙色,时虽已交冬,风很凛冽,窗子关的严严实实,进不来空气,使人感到憋闷。
空气虽然溜不进来,却有一缕琴音,洋洋洒洒的飘到耳朵里。我的耳朵顿时竖起来了,脑海中显现着蔡夫人的妩媚倩影。
我本来已经睡下了,起身披上衣服,推开门走出去,循着琴音找去。门前的禁卫军立即从身后跟上来。足足有七八十人。此刻的镇南将军府,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中间穿梭十几队巡查的步兵。当真的铜墙铁壁,密不透风。
院子里有月光,有灯笼里射出的光,虽然说不上明如白昼,隔着十几步,也能望见人面。我的住所西面,有一间华丽的敞轩,门口是一片绿松,修竹,有一块石碑,写着听涛阁。我走到松树后面,停下了脚步。心想,所谓的听涛阁,就是刘表的琴楼吧。
银白色的月光下,蔡夫人肃穆端庄,正在里面抚弄古筝。琴音袅袅,非常悦耳。“错了,错了,这个调子弹得不对。”我笑着从树荫后走出去。
“彭”蔡夫人似乎受了惊吓,一根琴弦,应声而断。蔡夫人皱了眉,投来嗔怪的目光:“呀,原来是晋王殿下。”蔡夫人像只受惊的小鹿,提着拖地的白裙出迎。我已经踏进门口了:“没想到夫人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多才多艺。熟悉音律。”
蔡夫人转身做了个请进的动作:“想不到大王对音律也有研究。”惭愧,可真的是略知一二,用来泡妞,足够了。
“刚才听夫人一曲,意境颇为深远,似乎是九宫十八调,不知道我猜的对不对。”
蔡夫人两片樱唇张开来,发出一声惊诧:“对了,对了,就是九宫十八调,这首曲子原本不多人知道的,大王,真是全才。我还以为你——”
“夫人以为我只会杀人?”我笑道:“我听说,世上最好的曲子,莫过于广陵散,不知道夫人会不会弹奏?”
蔡夫人眼中露出了神往之色:“我只是听说那是仙人的雅乐,却不曾听到过。世上好像没有人会弹奏吧。”
嵇康似乎还没出生呢。这个我倒是不太清楚。
“我这里有一首曲子,虽然比不上广陵散,但也颇为别致,是我自己谱的曲子,夫人品评一下。”
“哦,大王日理万机,还有这番雅兴。”
音律,是儒家的六艺之一,小的时候,在洛阳,我的诸多老师中,就有专门传授音律的。所以我懂得弹琴,但是十几二十年没有练习过了,自然不敢献丑。不过,谱曲我是会的。当即谱了一首,就是金庸武侠巨著,笑傲江湖的主题曲《沧海一声笑》
谱好了曲子,递给蔡夫人的纤手。天寒地冻的,屋内生着炭火,让她白皙透明的脸上,升起两朵红霞。这样的一个素净女人,在卧室里疯起来,会是什么样子?虽然在讨论音律,可我的脑子里,不断盘旋的却是这个问题。
“大王啊!你这可是别出心裁,似乎是有些不和音律吧!”蔡夫人瞪着美目,月牙般的眼眸中,射出不可思议的光。
“你试一下就知道了。”我心里也没底,不知道,古筝能否弹奏这只曲子。
“当当”蔡夫人像观音大士一样盘膝坐在古筝前,我的身边立刻被一团浓烈的香气所包围。细长的手指上,长着细长的指甲,晶莹而透明,没有半点污秽,熟练地波动两下琴弦。乐曲随之展开来——
《沧海一声笑》带给夫人的震撼是无边无际的,像大海一样。蔡夫人以前总以为在音律上算得上资深人士了。可是这首颠覆之作,让她产生了种学无止境的感觉。
“哎呀,晋王,这真的是好神奇,贱妾平生第一次听到如此天籁,大王,可不可以来做贱妾的老师,把你对音律、书法的见解,都教了给我。”终于被我钓上了,让我做老师了吧。“咳、咳,什么时候,开始教?”
“明日吧,明日贱妾这个时辰还会到这里来,如果大王得空闲,请务必教我。”“空闲,自然空闲。寡人这几天都没事。”
蔡夫人不假思索的问道:“听说,江陵战事吃紧,大王怎么会无事可做呢?”
你管得着吗,我愿意无事可做?你就只管来学琴不就完了吗?
这一天,我基本上什么事也没做,静等着晚上去‘上课’呢。好不容易盼到天黑吃过晚饭,看了一会儿各地的奏表,看看月色,时辰到了。披上斗篷,直奔听涛阁。
蔡夫人已经在这里盘膝恭候了,我推门进去。蔡夫人站起来行礼,甜甜的笑道:“大王万福金安。”我心想,你让老子骑一次,老子就安了。
“大王,可以开始传授琴艺了。”
传授琴艺是吧?我开始脱衣服,先是斗篷、棉袍,然后是长袍。蔡夫人惊叫了一声:“哎呀,大王,你这是做什么,请自重——”
“你不是说,要我传授琴艺吗”我愣住了。
蔡夫人扭着脸,跺脚;“传授琴艺,为何要脱衣服?”
坏了,会错意了。这个蔡夫人怎么和我的情报截然不同。我甚至开始怀疑,王象给我的情报有误。
我连忙解释道:“这个传授琴艺,穿着这么多的衣服不太方便,不利索。现在好了,可以传授了。”
蔡夫人恍然大悟,脸上现出红云,用一双素手,拍了拍胸脯:“原来如此,倒是贱妾会错了意,大王请吧。”
请个屁,老子就不会弹琴。“这样,本王还是教你谱曲,你去弹奏。”“恩”蔡夫人点头:“也好。”
纯粹的弹琴有什么意思,老子才不稀罕呢。天寒地冻的,有这闲工夫,我睡觉不好吗?这不是耍老子玩吗?我也没心情教她,随意的给她普了一曲——迈克杰克逊的《嚎叫》让她去弹吧。可想而知,蔡夫人这次就更傻了。眼看这首曲子,不成音律,但弹奏出来偏偏极具感染力,迫使她产生中坐立不安的感觉。
弹完了这首曲子,蔡夫人深刻的觉得,晋王袁熙,果真不是个凡人。
琴声戛然而止,夜,静极了,斜挂在天幕中的满月在云中穿行,繁星挤满银河,孤零零的眨巴着眼睛。听涛阁冷清清的耸立在银光下面,楼前是一片银灰。石壁、松树、修竹、假山、各有各的颜色和形状,在银白色的星光下似乎都含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蔡夫人优雅的站起身,这淡漠的月光似乎勾起了她无限的惆怅。她走到窗边,仰望天宇。“哎——”幽怨的叹了口气,随口吟诵:“老兔寒蝉泣天色,云楼半开壁斜白,玉轮扎露湿团光,鸾佩相逢桂香陌。”这首诗悲哀婉转,听来让人神伤,让我觉得,站在窗前的那个俏丽身影,分外的孤单。诗的意境不难理解,蔡夫人明显是把自己比作了广寒宫中的嫦娥。
蔡夫人幽幽的道;“景升,景升——”似乎是睹物思人,想起了刘表。
我觉得她有些装的厉害,你会想起刘表,还不知道想起了那个情人呢,在我面前弄玄虚。老子就陪你过两招。没法子,人家美人喜欢这个调调,咱就陪着玩玩。以前上学的时候,有几句脍炙人口,家喻户晓的诗词,背的还挺熟。
我倒背着手,信步走到窗前,装的很文雅,先
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第8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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