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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第47部分阅读

    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 作者:肉书屋

    用他的这个老成持重对付他。”说完看了一眼,这里他唯一瞧得上眼的,同是知识分子的陈琳。

    陈琳心想,主公派我做行军司马,看这意思,我要站在都督这边。咳嗽了一声道:“妙计,妙计。”

    昌豨纳闷:“计策都还没说呢,你怎么就知道是妙计,我说老陈,你咋回事?”陈琳平静道:“计策不能说,还不到说的时候。反正我同意徐先生的意思。你们两个要害怕,就带着队伍回去,我和徐先生两个人照样敢去攻仓亭。”

    胡车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压住的怒火,像出洞的毒蛇一样狂窜出来:“老陈,你说这话,信不信我抽你,谁害怕了,老子为主公去死都不怕,害怕李典。”

    陈琳不怕死,可他要脸,心想,这王八蛋,要真抽我,以后没脸见人了。气道;“那你为什么畏畏尾的,你说。”

    胡车儿为之语塞,结巴道;“不是——我是——那行,那走吧,反正要出了事,你可别后悔我没提醒。”

    昌豨道:“行了,行了,都少说两句,有劲往敌人身上使,我说两句,徐先生既然是主帅,我们就听他的,他说让急行军,我们就走,老胡,你还有啥说的。”

    胡车儿苦着脸道;“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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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冀州鏖战 57

    李典最近挺兴奋,一扫往日的精神萎靡醉生梦死。(版权归原作所有,网友上传章节,特此申明)\马上就要对河北用兵了,他又有机会建功立业了。李典早就盼着这一天了,他是个职业军人,不打仗浑身难受,只要听到号角和磨刀霍霍的响声,全身肌肉就会绷紧,莫名其妙的感到冲动。

    今天清晨有人来报告说,南门外现一只两三千人左右的队伍,是袁军。他们正拿着铁锹,在黄河岸边挖坑,似乎想要引黄河水,灌入仓亭城。

    李典初时一惊,想想又坐下来,这摆明了是诱敌之计。两三千人想要挖通黄河河道,根本就不可能。敌人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诱我出城。敌军主力此刻一定在半路埋伏呢。

    此刻城外泥泞,道路难行,如果遭遇埋伏,好悬走不脱,还是在城中坚守。黄河距离仓亭几十里,想要凭两三千人挖通河道,至少要半个月。到时天气放晴,地面晒干了,在出去给这群累的半死的蠢货一击,保管收获不小。他心里还纳闷,文丑和沮授,怎么愚蠢到这个地步,两三千人来挖掘河道,想笑死谁。

    他只派了三十几个探子出去,让这些人严密监控挖掘的情况,如果敌人增兵,立即回报。心想这下子肯定万无一失了。嘱咐守城的将校严加防备,不要给敌人可乘之机。自己又上城楼转了两圈,觉得没问题,就回去睡午觉了。睡到晚饭时光起来,探子回报说,袁军还傻呼呼的在那边挖掘呢,不过增加了五六百人。而且分成五六次增加,不知何故。

    李典暗自好笑,更加肯定这是诱敌之计。心想这是想要迷惑我的探子,让我以为他真的投入大量士兵挖掘河道,好派兵出城阻止,老子才不会上当。增加五六百人,跟没增加一样。

    吃过了晚饭,李典和新娶的小妾调笑一阵,就抱着那个软玉温香入睡了。想着如果有情况,探子一定会回来报告的。他那里知道他手下的几十名探子,已经在毫无知觉中被十几个无声无息幽灵般的家伙给干掉了。

    三十名探子,有的被一刀割断喉管,有的被箭矢射穿脑门,有的脖子被拧断了,这些人有两个共同的特点,一就是死前连哼都没哼一声。第二就是完全没看到置他们于死地的人长什么模样。箭矢是从百步外射过来的,从后面被搂住脖子的人,连一点脚步声都没有听到过——

    特种部队的队长裴豹,领着他手下穿着黑色夜行衣的十名战士,进入徐庶的帐篷,把手中的匕,插在鹿皮靴子里,轻松地拍着手道:“都解决了。一共三十名,一个活口没有,都督可以放心用兵了。”

    徐庶望着这群袁熙培养出来的超级杀手,眼中射出骇然的神色:“当真。”裴豹挥舞着大手道:“如果漏掉一个,回头你砍我脑袋。”

    徐庶点头,袁熙把他的特种部队吹嘘的天上有地上无的也不知真的假的,成败可有一半在他们身上了。当即下令,让藏在军营中的所有战士全部出动,挖掘河道。书

    战士们差点乐疯了,原因很简单,因为此刻每个原先住二十人帐篷里都挤了将近两百人,摩肩接踵连挪动个脚步也不容易,连转个身都能听到肋骨被挤折的咔咔声。徐庶就是用这种,减少帐篷的办法,来隐藏士兵数量的。

    裴豹大大咧咧,不可一世道:“都督,挖河道弟兄们太辛苦了,这样好了,我领着几个弟兄到城里去把门打开,让大家大摇大摆的走进去,岂不轻松。”

    徐庶心想,那是你们家呀,说进去就进去。而且进去没用,袁军人少,打不赢城内的守军,弄不好让人来个关门打狗。徐庶看不惯这个裴豹,什么东西,走路一摇三晃目中无人,天底下除了你就没别人了,我就不相信你能进得了仓亭城。

    徐庶沉吟道:“好吧,那就有劳将军到城内去做个内应吧。”

    裴豹刚才初试身手,对方的士兵,在他经过两年锤炼的杀人技术之下,简直犹如插标卖的土鸡木狗,早知道绑起来一只手一只脚就干得了这活了。还用每天七个时辰的苦练。现在的他自信心极度膨胀中,恨不得主公派他去许昌直接摘了曹操的脑袋算了,杀李典他都没兴趣了。让他进城做内应,他觉得大材小用了。想起刚才自己在奔跑中连射三箭,箭箭中标,而后在四五个眨眼间爬上一颗大树,落下来的时候,匕插入下面一个曹兵的膻中|岤。一个曹兵打着哈欠回过头来,眼神骇然,嘴张大到一半,那把匕就从他左胸的两根肋骨之间,准确无误的刺中心脏,他根本不可能出什么声响的。那种杀人比杀鸡还容易的感觉让他全身像鼓足了风的船帆,有种饱涨欲裂的意思。

    徐庶增加了十倍的士兵挖掘河道,速度增加了足有十五倍,因为小雨不断,土地松软给挖掘工作带来了方便——

    第二天早上,李典早早起来,询问士兵,有没有探子回报,士兵一律答没有回来。李典咬了一口锅盔立即吐出来,厉声道:“糟了,快,派人去打探。”

    打探的人刚出去就回来了;“将军不用去了,黄河水已经到了城下了。南门外一片汪洋,道路农田都被淹没,水深齐腰,水位还在猛涨。”

    “报,将军,北门外文丑带兵赶来,差不多有四五万人马,他们带着云梯,弩车看样子是要攻城了。”

    李典急忙命令坚守北门。他穿上铠甲,跨马城中的时候,黄河水已经从城头漫溢进城,他的马还没有到达北门,就听到士兵回报,北门已经被攻陷了,城中的士兵正在打巷战呢。

    文丑厉声呵斥:“胡说,这还不到半个时辰城门就被攻陷了,你们都是吃白饭的。”士兵苦着脸道:“将军有所不知,城门是从里面被攻陷的。”

    文丑更加破口大骂:“放屁,仓亭城门有两年没开过了,怎么可能有j细混进来。”士兵摇头;“将军,这个末将也不知道,不过城门的确是被十几个黑衣人从里面打开的。这十几个人跟魔鬼一样,杀人不费力,一刀一个。清晨守城门的士兵五六百,看到这些人就一拥而上,这些家伙奔跑躲闪,一面跑一面射箭,居然精准无比,一会儿功夫撂倒我们五六十个,都是一箭毙命,中箭的部位几乎都是头部眉心处。你同样用箭射他,他在地上一滚就躲过去,而在滚动中,又会放箭夺去一条性命。将军,这些家伙的箭几乎就没有一只会射空的。”

    李典吓得额头冒汗:“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就算是箭法精准,也不可能十个人灭了你们五百吧?”

    士兵道:“将军,这些王八蛋根本就不是人,也不知道他们怎么长的。爬三丈高的城墙,就像是跑平地。而且他们相互配合,一个人在墙上爬,另外几个,在地下站着托举,一当那人支持不住了,掉下来,被人一拖又飞上去了。几个纵跃就到了门口,用一刀一个的效率结果了门边的弟兄们,然后放下门栓将城门打开,文丑的士兵便潮水般一拥而入了。”

    远处的喊杀声已近,也不容得李典不信了;“这是什么人?你们就一个也没捉到吗?”士兵道:“启禀将军,他们在滑溜也是寡不敌众,捉到了一个。”李典急道:“给我带上来。”

    士兵摇头道:“没用将军,刚捉到他就服毒自尽了,那毒是藏在他的牙齿中,使劲一咬,一命呜呼了。”

    李典倒吸了一口冷气:“死士,这是袁军培养的死士,,仓亭守不住了,即使打退了文丑也挡不住洪水,我们撤,传令三军撤到黄河岸边背水扎营。绝不能过河。”

    李典的士兵经过一阵并不激烈的抵抗,就从西门撤走,向黄河渡口转移。虽然遭遇了洪水和城陷但损失不大,剩下的至少也有七万。李典做出的是战略性转移,而非败退。他是这样想的,仓亭被洪水浸泡,如果勉强坚守,内忧外患之下,一定损失惨重,说不定被洪水浇灌下全军覆没了。这样子撤出城,可以保住几万将士的性命。袁军想要的是黄河渡口,而自己已经背水下寨扼守黄河两岸,并派了八百里加急回许昌报信。直等到丞相大军来援,重新夺回仓亭就好了。

    可是曹操的大军此刻已经到了颍川,正准备和刘备交锋呢。

    徐庶进了城和文丑会和,命人堵住黄河缺口。文丑和徐庶对裴豹等特种兵刮目相看,衷心佩服。裴豹为折了一名兄弟而伤心不已。这群特种兵都是稀罕物,不同于别人,那可真是死一个就少一个。没人可以替代他的位置。

    文丑和徐庶寒暄一阵,便问:“不知徐都督下一步打算如何进兵。”

    徐庶是此次攻李典的总指挥,照例守将文丑是要受他挟制的。徐庶知道文丑是河北第一名将,指挥他心里有点没底,毕竟连老胡那样的二愣子他都使唤不动吗!

    徐庶咳嗽道:“李典背水下寨,必定已经快马加鞭通知许昌,意思就是要阻止我军过河,我们则要不惜一切代价,在曹操没有回军之前吃掉李典军,渡过黄河,以迅雷之势,夺取白马延津,逼近官渡。”

    文丑道:“李典军新败,士气低落,不如夜间去劫营。”徐庶心想,正合我意,既然你自己要去,我何乐而不为。当即笑道:“有劳将军。”文丑拱手:“将令如山,文丑在所不辞。”

    徐庶甭提多感动啦,差点泪水纵横,袁军中终于有个明事理懂军纪的啦。

    文丑道:“《孙子兵法》有云,‘帅与之期,如登高而去梯,帅与之深入诸侯之地,而其机,破釜沉舟如趋羊群,驱而往,驱而来,莫知所以。聚三军之众投之于险,此谓将军之事也。’就是说,将帅给予军队任务要像登高抽去梯子一样使他们有进无退。这样士兵就会死战。如今李典将背水败阵,将后路断绝,恐怕曹兵要拼命的。”

    徐庶点头,文丑果然将才,能文能武。笑道:“孙子兵法是这样说不假,可《尉缭子天官》兵法中也说过,‘背水陈为绝地,向阪陈为废军’,也就是说,背水布阵和向着山坡列阵乃是用兵之大忌。这样布阵是注定要倒大霉的。韩信背水摆阵,一来是诱使敌人轻敌冒进,而两面夹击。

    二来是认为赵王歇无谋,而且赵队军纪涣散,是一盘散沙,一遇到挫折就会乱营,是以敢大胆的把士兵陷于险地。此刻的情形却不一样,一来李典没有速战速决的意思,时间长了曹军锐气大减,就没有拼死的念头,二来,我军军纪良好,阵势紧凑,战斗力强横,遇乱不惊,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面对这样的正规军,敢用背水摆阵,其实是自寻死路也。”

    文丑也觉得徐庶挺有才的,心服口服道:“徐先生果然是人才,主公没看错人,就请先生安坐,文丑去劫杀一阵。”

    小雨绵绵。

    这是个没有星光的夜,天黑的像锅底,风微乎其微,连小雨都吹不动。风中还略带些咸腥的味道。

    一个在曹军中服役十几年的老兵,正在木寨前的高达三丈的箭楼上值守,突然一只来自天外的白翎毛劲箭,带着破空声,插入他的眉心。他被箭杆的惯性带的后退两步,上半身无力绵软的面条一样挂在箭楼上,血流像断线珠子一样滴滴答答的流到箭楼下面。寨门前有两座箭楼,箭楼前鹿角遍布,箭楼后是可以容纳七八万步骑兵的几百个帐篷。李典把营寨分为左中右三部分,像雄鹰展翅一般布列在岸边的高地上,自己的帅帐居中,也就是面前这座营寨。这样有利于尾照应,在遇有火攻的时候,也能保存有生力量突围。

    “彭”,第二只劲箭,从正对着第二座箭楼的一处陡坡中射出来,箭楼上正在俯视着坡地的士兵,被一箭射穿咽喉,同样没出一丝声响。鲜血滴落在下面燃起火焰高高架起的铜盆中,出一阵嗤嗤嗤嗤的响声,那一簇篝火时明时暗摇摆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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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冀州鏖战 第五十八章背水一战

    这些负责戍卫的曹兵,分为两部分,寨门口有一友手打文字更新)\

    弓弩手分为三班倒,两个时辰,就会轮换一次。站在寨门前的曹兵,眼皮已经开始打架了,困的不行就在门前来回踱步子。大家掰着手指算,再有一炷香的时间就可以换班回去睡大觉了。

    死神在夜的寂静中悄悄临近。

    突然,寨门外的黑暗中响起一阵嘎嘎的木轮车辙声响,还有缴杠和金属相互摩擦的刺耳响声。这声音引起了曹兵的警觉,几个士兵同时喊道:“什么人,谁在那里,不说话放箭了。”接着就是几只箭矢稀里哗啦东倒西歪的射出来。同时值守的都尉派人去报告。被派去的士兵揉揉眼睛振作一下精神刚转过身子,就听到一阵嗖嗖嗖嗖的劲箭飞扬时触动弓弦的响声。

    两千只巨大的箭矢几乎同时带着劲风从千步外的弩车上射出来,那名士兵没搞清楚怎么回事,胸口便被一道白光穿过。白光穿过他的胸口后,没有停歇,又飞出去十几丈射入另一个战友的身体,才止住前进。

    射穿他胸口的同时,密集、强劲足以摧毁城墙的飞梭巨弩箭也击毁了寨门。无数的曹军弓弩手被巨弩射的支离破碎。

    黑龙骑骑兵,呐喊一声,在文丑的带领下,乌龙一般冲入寨门。进寨后的士兵,没有和曹军将士讲串门的客气话,而是果断的拿起刀枪,干掉了这家的主人们。

    经过改良装备的黑龙骑骑兵,应当算得上三国时代最现代化的队伍了。不禁士兵们每人一身黑光铠甲,足踏三层牛皮可以挡刀剑的战靴,连战马的头部和马股的部分,都披上一层革甲。士兵们握刀的手上,有一幅乌黑亮的生牛皮手套,不经意间擦中手臂的刀枪会被这层手套弹开,划开。不至于伤到皮肉。

    曹军不止一次的领教过控弦战士的威力,心中自然有所忌惮。再加上突如其来。死伤不少。文丑没心思杀这些小喽啰,他的目标是中军帐里李典的人头。擒贼先擒王吗。

    李典的谨慎小心救了他,因为是败退后的第一晚,他穿着铠甲入眠。一听到喊杀声,立即鹞子翻身跳起来,持枪在手,冲出帅帐。

    黑骑黑甲威武不凡的河北第一名将文丑刚好杀到,见李典披甲出帐大叫可惜,他要是赶不及披甲,死的机率就会大一些。

    文丑双目血红,那是见到势均力敌的对手,产生的兴奋感所致。李典也同时看到文丑,他立即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胡乱从一个亲兵手中接过战马,大吼一声,来战文丑。

    两军将士已经不顾生死的绞杀在一起,黑暗中不断地绽放鲜血生成的绚丽花朵。不经意间闪过的刀光和枪影,最容易夺去人的生命。要嘛让你的胳膊腿脚等肢体和你离别,撕碎了把肉块送到几丈远别的士兵脚下,踩踏蹂躏。扭打在地上的士兵,撞倒了点着的篝火,火点燃了士兵,士兵哭号着扑向寨珊和帐篷,于是大火突起,战场亮如白昼。正在放冷箭的士兵,被人一刀消掉了脑袋,血浆喷泉般直冲天空,手中的箭矢也不受控制的惯性射出去。这么多的人混战,这一箭也不可能落空的。

    士兵们一开始交锋的时候,都兴奋,打起来就害怕,及至见到一个个的战友在身边倒下去,一次次的领悟了我不杀你你就杀我的天道,就开始杀红了眼。失去了理智的士兵,就是作战的机器,脑子里只剩下,杀杀杀。战场上经常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战斗结束鸣金收兵了,有的疯狂的士兵,明明听到退兵却不愿意走,一个人单枪匹马的追击敌人,结果被反扑剁为肉酱。这就是被激出来的彻底的人性,凶性。

    曹兵这次吃亏就在于黑龙骑的装备,本来必杀的一枪,捅在身上不疼不痒,可对方反手砍来的大刀却绝对一百二十分的要命。他们以前和黑龙骑接触过,似乎没那么厉害,这次吃了出乎意料的亏。

    文丑和李典大战五十回合不分胜负。黑龙骑来去如风,把曹营当成了匈奴人的草原牧场。文丑铁枪横扫逼退李典,用他和乌桓兵学习的最新通讯方式,把两个指头放在口中,用力吹,一声唿哨,黑龙骑大部分骑兵一阵风般突破寨门扬长而去也。

    文丑和李典虚晃了两招大笑道:“李典小儿,今日且留你一条性命,文丑告辞了。”

    李典那里容得他说来就来说走就走,驱兵在后面掩杀,追了四五里出去,就被乌桓骑兵抛在身后追不上了。他害怕黑暗中有埋伏,便收住追兵垂头丧气的回营去了。

    这次劫营之后,李典军士气更加低落,士兵们每天想的都是,丞相什么时候带人来救我们。其实还没到那个地步,李典军至少还有五六万人呢。

    文丑回去和徐庶商量了一下,决定趁着李典连连败绩的时候,全军出动,和曹军决战。徐庶还记着十天破李典的军令状呢,脑袋问题可是不容儿戏的。

    徐庶的方阵全由重装步骑兵组成,一个师就是一个大方阵,文丑的黑龙骑有四个师,加上昌豨和胡车儿的两个师,一共是六个师。分为前后,三个师在前,三个师在后,每个师的前后左右,隔开两丈远的距离。方阵的前排约五百人,纵深约六列。排与排,列与列之间的间隔都比较紧密。作战时整个军团必须齐步前进并在战斗中不生混乱,方阵才有巨大的威力。所有的轻装步兵不配置在方阵里,而是和骑兵一样配置在方阵的两侧,以掩护方阵不受敌人迂回包抄的突破。因为轻骑兵的灵动性比较强。徐庶说这种阵法叫做‘折冲阵’,非常稳健,不容易被冲散,很具有凝聚力,用来对付背水摆阵企图做困兽犹斗的曹军最合适不过了。

    李典见袁军在城外平原上摆出一副要决战的态势,当下不敢怠慢,集合全军出寨决战。两军在黄河岸边展开队形形成对持。

    李典军经过连番战败,显示出了一系列的准备不足,先是队列邋邋遢遢,虽然说不上东倒西歪,至少没有雄壮的气势。不像袁军一般气吞山河,雄赳赳气昂昂。

    文丑和李典照例现在两军阵前像泼妇一般对骂一场。这一场,文丑战败了。

    胡车儿提马向前,接替文丑的位置和李典日爹操娘。把李典爷爷姥姥家的十几代人都提出来问候一番,顺便把曹操的列祖列宗也数落了,累得他气喘吁吁,大声喊道:“李典,你他娘的服不服?”

    李典心想,胡爷,啥也别说了,这点我是真服了!

    李典狼狗一般嚎叫道:“你他娘的别逞口舌之利,有本事我们单挑,敢不敢?”胡车儿用手指他:“行,我记住你了,你是第一个敢跟胡爷叫板的人。来吧,孙子。”

    胡车儿提马向前,对面的两军立即想起一片号角和战鼓助威声,袁军军阵中几万士兵举起长矛,整齐的像一个人般,喊道;“胡将军必胜,胡将军必胜。”

    胡车儿大喜,回头冲着士兵们喜笑颜开的拱手:“多谢,多谢,多谢兄弟们捧场,在下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说完还挥挥手。就像是奥运冠军出场一样。

    李典气的差点抽风,不耐道:“你傻不傻,什么玩意。”

    胡车儿正在高兴呢,被他扫了兴致如何不恼,嘴里出一声,喝了热油般的嚎叫声,怒道;“李典小儿纳命来。”

    李典心想,纳命,没那么容易。拍马迎战,对冲过去。

    两马错镫,侧身之间,大刀和铁枪就触碰到一起,铿锵一声响,一溜子火星自兵器相交处飞溅出来。

    这两人都是战法纯熟,从小习武,一个浸滛刀法多年,一个是枪法无敌,各展本事打在一起。李典一个分心刺,换来胡车儿当头力劈华山。李典双手上举千斤顶,而后野马分鬃刺向胡车儿咽喉。胡车儿一看,武功了得呀!大刀倒举,用刀柄磕飞了李典的铁枪,刀身轮成一条白线,一招‘八方藏刀式’,暗藏着八个方向的变化,斜插向李典脖颈。

    李典!名将也。也是一等一的好汉,那里看不出他的企图。当下翻白眼,不守反攻,一招‘密云不雨摄魂枪’,把枪法舞动的风雨不透,云雾一般向胡车儿坐下的战马刺去。

    胡车儿心想自己没他快,当即给他一个闭门封挡,把刀轮成个扇子,将李典的必杀技给当过去。李典一愣,心想,不好对付。

    胡车儿大笑道:“你威完了,该看我的啦。”

    刀势突然变得细密,就像是一阵金丝细雨,剪不断理还乱,风魔一般向李典卷来。李典也上来一阵悍勇,怕你怎地!疯子一样嗷嗷叫着冲上去。两人叮当叮当菜刀剁肉一般的一阵敲打,又同时的退后两步,不分胜负。

    昌豨大喝一声:“姓李的,我来会会你。”胡车儿累的气喘吁吁;“好,老昌,你教训教训他,我先后边消消气。”他挺乐意的,李典可受不了。这不是玩赖吗?车轮战!老子才不上当呢。

    李典一挥手,身后上来副将董超。董超一边骑着马跑,一边扯着嗓子喊:“我乃洛阳东部校尉董超,贼将通名。”

    昌豨说了句话,差点没把数十万大军震晕:“我不告诉你!”

    李典心想,老子行军数十年,还真没听说过这样的。有不说话的,没听说过声明打死不留名的。

    董超大笑;“贼将可是惧怕我,不敢说出姓名。”昌豨笑道:“非也,因为告诉你也没用,你活不过一炷香时间,问了也是白问。”回头对文丑道:“文将军,给我在功劳簿上记上,今日杀曹将一名,姓董名超,字——哎,请问你的字是什么来着?”

    董超大怒,哇哇大叫;“狂徒,看刀。”挥刀来砍。昌豨力气比他大,把大刀架开,急道;“兄台,你倒是快说,你的字是——”董超气的满脸通红,恨不得把昌豨嚼碎了咽下肚子里去。一刀拦腰砍到。

    昌豨冷笑了一声,他看出来了,这个董超武艺平平。“不说算了”昌豨身子直直的躺在马背上,大刀擦着他的鼻尖过去。就在董超的大刀扇面形到马尾的时候,昌豨双目杀机大盛,身子一挺,坐起来,大刀准确快捷的挥出去,削向董超的脖颈。

    董超肯定是反应不过来了,眼看一招得手。李典从董超身后,递过来一枪,枪尖把昌豨的大刀磕飞出去,董超算是保住个脑袋。

    董超吓得魂飞魄散向后败逃。文丑一挥马鞭;“杀。”

    方阵中数万长矛斜指,长刀铿锵出鞘,咔嚓咔嚓,细碎快捷但并不散乱的方阵脚步向前极速推进,形势就像是几个巨大的车轮要去碾碎面前的一切。

    董超跑了,李典可没跑,他知道只要一动,身后的军队就算是完了。李典冷静迎战,指挥士兵和面前震慑人心的方阵对攻。他还指望着背水摆阵,置之死地而后生呢。大声喊道;“将士们,身后就是滔滔黄河水,我们没有退路了,只得拼死一战。”

    士兵们明白他的意思,可是看到袁军的军容如此整肃,队列整齐划一,杀气腾腾,甲光耀目,仿佛是组合在一起的草原嗜血狼群。顿时失去了抵抗的心思,竟然不敢上前。

    李典心想坏了,士兵被袁军的气势给震慑住了。我若不拼死一战,只怕谁也不会向前了。当即出雷鸣般的一声吼叫;“杀。”黑马一般脱颖而出,径直迎着袁军杀到。身后的士兵一看将军如此玩命,也跟着呐喊着冲上来。不过绝没有玩命的那股子士气。

    位列在方阵两翼的控弦战士,立即弯弓搭箭的射杀曹兵,中间的重装步兵却冒出尖,把方阵变成|人字阵,先和曹兵的洪流接触到一起。控弦战士,在两翼射够了箭,把曹兵射的一个个呆若木鸡闭目等死了,才加入战团。

    方圆十几里的地面上,人群绞杀在一起,若是有直升机的话,定会看到由人流形成的·海浪一般的洪流,一的人,就像是海风吹动的碧波,此起彼伏,拍打呼啸。

    这一仗从早晨一直打到日落西山,双方各有死伤,李典军因为士气低落的关系,死伤是我军的五六倍。清理战场之后,李典现他只剩下不到两万人了。这可怎么办,两万残兵,还有几千重伤难治的。根本就守不住渡口,只等明天袁军喘一口气,攻过来,谁也活不了了。

    董超还没死呢,腆着脸跑到李典身边煞有介事道:“将军,我看此时不宜坚守了,还是退到黄河以南从长计议吧。”

    李典道;“如果撤走,我军就失去了进攻冀州的机会,你让我怎么对得起曹丞相啊。”

    董超道:“将军乃国家大将,应该懂得权衡利害轻重。贼兵的目的不在黄河,而在官渡也,倘若将军在此地战死,这么多弟兄也跟着死了。丞相此时汝南不能回军,官渡兵力薄弱必然失手,那时你更加对不起丞相了。将军不如退守延津,依靠坚城抵抗等待援兵才是上策呀。”

    董超这人就很会权衡利弊。啊,打不赢就跑在他那里是天经地义的!

    李典一想也对,小不忍则乱大谋,万事以大局为重吧。当即点头道:“好吧,传令三军渡河撤走。”

    董超心中大喜,终于离开这是非之地了,老子可不愿意死在这里。熟不知他这个馊主意把曹操的整个战略都给打乱了,实在是该死,该死呀。

    徐庶早料到李典要渡河,提前安排了控弦战士,于他半渡的时候,冲杀射箭一阵,李典又损失了不少兵马,才算抵达岸边。

    徐庶一面让人到冀州报捷,一面立即组织士兵渡河,并且敦促冀州大军全军进千万官渡会师迎敌。

    李典过河至白马组织坚守,在附近七拼八凑,外加拉壮丁凑齐了不到三万人马,组织人挖陷马坑,设绊马索,加固城墙,遍排鹿角,严阵以待,准备和徐庶文丑拼命。沮受此时还在黎阳守城,确保大后方的安全和粮道畅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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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冀州鏖战 第五十九章意外收获

    消息传到冀州,我立即召开了紧急军事会议。()

    将军府的大厅正中摆放着一个沙盘,上面有黄河两岸,从黎阳到汜水关的具体地形和道路。

    贾诩田丰张郃张绣张燕等人都在座。屋子里的气氛紧张且凝重,大家死死的盯着沙盘,一个个的亲兵捧着飞鸽传书进来,把来自三个军区的战报,大声的念出来。

    田丰先分析了我军目前的所面临的局势。

    “留守在洛阳的毛玠,听说李典溃败,立即做出反应,急令洛阳守将郭淮率军三万赴援白马,陈留太守司马懿已经连夜进驻虎牢关,防范河内郭援。另外估计此刻曹操已经接到了消息,准备北还。关中的马腾父子也有异动,似乎有图谋河东的趋势。”

    贾诩摇着羽扇道:“真是牵一而动全身。天下大乱了。”我道;“本将军的意思,立即全军杀奔白马,在曹操没有回防之前渡过黄河。命令第二集团军大都督荀彧集结重兵临战待命。第三集团军,夏昭、范先扼守河东,高干郭援亲自攻打虎牢关。就请田丰先生亲自去青州督战,务必在大战爆之后,用最快的速度攻入徐州同奉孝、子龙合围曹仁于汝南。陈登之材,非先生不能敌也。”

    贾诩道:“冀州三十万大军已经集结完毕,晚上就可以开拔。”我道;“传令,申时造饭,酉时开拔。本大将军亲任大都督,贾诩先生为行军司马,崔琰先生为随军长史。管统先生为中护军,监督军纪。留辛毗和韩莒子守冀州城。张郃与周仓为先锋。张绣藏霸为中军,高览张燕两军殿后。倾全国之兵,每军六万,每个师辖一万五千人,二十个师,三十万大军同时出征。邯郸令沮鹄总督三军粮草。其余众人各司其职,不得有误”

    张郃道:“并州粮草不足,怕是难以支撑大战。”田丰道:“可令武安长尹楷屯毛城,从白沟运粮至并州,供应高干。”

    这里分派完毕,还要回内宅在开个小会。参加会议的有,甄宓、蔡琰、甘夫人、和貂蝉。貂蝉虽然尚未过门,但大家都把她当做自己人看待了。

    四位夫人都有些担心,兼依依不舍。挨个安慰是没时间了,也没那么强的功力。就只要来个团拜。

    “为夫,今晚就要出征了,此次出征关系到河北姓袁还是姓曹,为夫为此筹措了将近两年的时间,诸位夫人祝福我吧。”

    甄宓道:“夫君在外征战,切莫惦念后方,为妻的会在家中处理一切的。”甘夫人道:“夫君放心,我也会帮助甄夫人的,你只要保重自己记得完完整整的回来。”

    貂蝉心里最多感慨,战场的变幻无常,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吕布勇猛吧,不是照样一命呜呼,到了那种血肉横飞的地方,谁也保不齐有个闪失。难道刚到手的依靠,又要飞了不成。由于失血,貂蝉的身子还很虚弱,脸孔和嘴唇都显示着不正常的白色,低声道:“你走了,我每日在佛前跪拜,祈祷你安然回来,大将军——你——你千万保重。”凝视着我的美目中晶莹的泪,瀑布急流般涌出来。

    我能感到她心中的不忍和牵挂,至少她对我总是有几分眷恋的。

    蔡琰走近来笑道;“踏破白云万千重,仰天池上水溶溶。横空大气排山去,力压曹贼唯相公。夫君我祝你马到功成,一举扫平河北,剪灭汉贼曹操。”

    不愧是女诗人,出口成章,我道:“这七绝大气磅礴,我可以把它在军中广为流传,大振我军士气。”

    蔡琰脸红了;“那可不行,最后一句,别人是不能说的。”

    貂蝉抿嘴笑道:“这倒容易,只需把相公,改为袁公便可以人人吟诵了。蔡夫人,词意隽永,出口成文,小妹佩服得紧。”蔡琰心想,貂蝉为人乖巧,总是拣着好听的来哄人的耳朵。不过这马屁她也很受用。当即报以甜笑。

    酉时。

    经过一系列的准备,三十万大军出冀州南门,开始向黎阳进。这是冀州兵第三次大规模的向那个方向远征。前两次都铩羽而归,损失惨重。有幸存的老兵想起官渡惨败还心有余悸。也不知道这次能否活着回来了。

    士兵中抱这种消极思想的不少,大部分都是参加过官渡和仓亭战役的。只要想到那两场仗即使是在熟睡中也能惊醒。虽然二公子袁熙继任大将军以来,宽刑狱、重农耕、厚待百姓,冀州军旅也得到了扩编和整顿,战斗力提升数倍。但真的就能打得赢,那个无敌于天下的曹操吗?如果曹操真的这么容易对付,那官渡之战就不会败的那么惨了。话说回来了,人家是大汉丞相,打丞相,就是打皇帝,就是造反,一定会遭到天下百姓唾骂的,这不仁不义的仗怎么能打得赢呢。

    这种思想在行军半路上就已经散布三军之中。

    听了亲兵的密报,贾诩在马上说道:“看来士兵中有曹军j细,要设法查出来。”

    玩间谍战,这是老子拿手的。

    我笑道:“让我的特种兵下去转一圈,就能把这些鬼头鬼脑的混账揪出来。”贾诩道:“别揪出来,留着他们有用。”

    我道:“让他们影响军心煽动士兵也不是个办法。”贾诩道:“主公不是有个大汉安阳驸马的幌子吗!是时候拿出来了。”

    我笑道:“本将军不但有驸马的幌子,还有当今天子手书的衣带诏,一直忘了没拿出来呢。”

    贾诩早就听说过衣带诏,可没亲眼见过,他一直以为那是董承假冒圣旨伪造的呢,皇帝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跟曹操为敌?贾诩有点不信。董承可就不一定了,他们是老相识了,以前都是董卓先生西凉军的旧部。说好听是旧部,其实全是董卓老贼的余孽。

    在贾诩的眼中,出身西凉董军的这些人那个不是头顶生疮脚下流脓,除了好事干不出来,什么都能干。一个个的胆大妄为,无恶不作的。比起李傕、郭汜、段煨、樊稠、杨奉、韩暹这几个,董承算是三好大臣了,至少他没骑在皇帝的脖子上拉过屎,尿过尿。

    可贾诩觉得,这也只是老董装的比别人好。其实哥们的心肠未必就比以上那几位三国超级j佞强到那里去。

    他董承能有衣带诏?!

    别说皇帝不会下这样的诏书,就算是下了诏书,也不可能给董承!除非汉献帝是个先天白痴,看不出老董的真实嘴脸来。

    贾诩翻着白眼想,我董哥会为汉室效命,我宁愿相信董卓和吕布都还健在!

    贾诩在马上晃晃悠悠的接过我的衣带诏,嘴撅出一丈多长,眼睛迷城一条缝去看。那意思仿佛在说,定是假的。

    “这——这真的是陛下所写的,诩在洛阳的时候曾经见过万岁的笔迹,半点不假,半点不假。”贾诩的眼睛次瞪得跟牛眼一样大,快赶上张飞和周仓了。听他这样说,我才敢确认这玩意是真的。别是为了鼓舞士气胡扯吧?我带了带马缰,凑过去,悄悄道:“说实话,这东西是真的假的?”

    贾诩咳嗽道:“真的倒是真的,可是诩的心中有个疑问。既然诏书是真的,怎么马腾一直没提起过呢,他不是整天嚷嚷忠君爱国,与社稷共存亡吗?有了这份诏书在手,曹操国贼的身份,就算是确定了,他再不能拿着大汉丞相的幌子招摇撞骗了。”

    我心想,要是有复印机就好了,复印几十万份,分到全国各地,再在电视上召开个记招待会,把曹贼的罪行于黄金时段新闻联播上一播,再找上几个苦大仇深的忠臣一顿哭诉,说出他毒打皇帝,虐待皇后的暴行!如此一炒作,他就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了。可是现在一张诏书,总不能挨个的拿给天下诸侯去看吧?

    我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就公开打出‘大汉安阳驸马奉衣带诏讨伐国贼曹操’的旗号来。反正我们手上有真的衣带诏怕他怎地。”

    贾诩道:“做的大一点,醒目的一点,多做几副。在派一些j细混入民间给百姓中间宣传一下,就说曹操把皇后给骑了,每天都在毒打皇帝。假话当做真话来说,一定把他搞臭。”

    厉害!我吸了口气道:“坚决赞成。”

    命令传下去不到一个时辰三副条幅就做好了,是崔琰亲自写的,字体方正,雄浑有力,充满了剑拔弩张热血豪情。

    贾诩看着挺满意,心想,这下不怕曹军的j细在造谣生事扰乱军心了。

    一到白马城,文丑先想到颜良。他们曾经是最好的朋友,相濡以沫的战友。老战友就葬身于此。他想起颜良手持大刀秀袍金甲,南征北战所向睥睨傲视天下,两人何曾把谁放在眼中。曾几何时,都是一心想着要和主公袁绍一同席卷天下,饮马长江的。没想到官渡一战,全师败北,兄弟竟成永诀。

    他觉得心脏一阵抽搐,似乎渐渐的裂开,涌出了滚烫的鲜血。

    “颜良兄弟,为兄又回来了,你等着看吧,河北军必当横扫中原,独霸天下。你未竟的心愿就由为兄来完成。”

    三面环水的白马城位于黄河岸边西南端,除了西面地方有一些孤独零星的岛屿一般的丘陵矮坡之外,三面地势平坦,西北略高,东南渐低,缓缓的向黄河北岸倾斜。在这平展开阔的平原上,从黄河分支出来的大小河川,蜿蜒似长蛇般流经白马城,然后汇聚起来在转一个大圈子,注入洛水。

    白马城的配套设施很齐全,垛口上千,箭楼四座,曹操又在城外,筑起周长千米的土筑围墙。形成坚实的外城屏障。之后是护城河,水流很急。都说了这里水力资源丰富,曹先生岂能不利用一下。

    土黄|色有些白的夯土层,看起来足有五六米,别说两墙相夹的御道,就是单独的一个围墙,也足以跑马。曹丞相下了大功夫修建,要攻破不易。

    徐庶沉闷道:“只宜智取,不可强攻,要不就要蚀老本了。”文丑道:“李典被打怕了他是不会出战的。”徐庶沉思道:“要避免攻城,不一定让他出战,容我回去设计一下。”

    两人骑着马,站在一处高坡上,隔着老远窥探白马城,身后跟着两百名亲兵。亲兵身后,是一片营寨。营寨内人喊马嘶,叮当乱响,士兵们正砍伐树木打铁搭建帐篷,忙着建造营寨。夕阳西下,身后的所有人都被一片红光所笼罩,仿佛天边正燃气熊熊无边的烈焰。

    文丑和徐庶进入帅帐,就有特种兵探子闯进来报告:“汲县县令梅成想要和李典抢功,纠集了一万人马,超西面山间小路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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