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 作者:肉书屋
其实就像是满身的赘肉,到后来定然会成为一种负累。小女子这条计,可以分作三步进行,需要几位将军,全力配合才能实施。”
大家这时候,都听出些门道来,帅帐里的空气骤然变的紧张,呼吸可闻。田丰也不再和他抬杠了,站在那里,木无表情的的听着。我笑了笑道;“如果诸君没有异议,那今次战斗的指挥权,本公子就交给蔡小姐了。”田丰和崔琰虽然还是一副不情不愿的表情,但也没有开口。其他的人,也都点头。郭嘉则笑道;“就请蔡小姐调兵遣将吧。”
早有士兵给蔡琰奉上帅印和令箭。蔡琰有点飘飘然,虽然她才华横溢且淡泊名利,但当众指挥数万大军,执掌生杀予夺大权还是头一遭,紧张的俏脸微红,声音发颤。高举令箭说道;“文丑将军,请你帅骑步兵一万,强冲战壕,牵制敌人主力,无论如何也要和敌人周旋两天。”文丑拱手道;“小姐放心,文丑一定让张燕把十分之八的兵力,都压到防御上来,使其,不能分兵。”蔡文姬点头,又道:“周仓、昌豨、管承,请三位每人率兵一千,分为三组,携带铁锹,梯次去太史河挖通河道。若遇敌兵,不要纠缠,即刻撤走,只求让对方疲乏懈怠,轻视我军,然后——”
“然后请张绣将军,增兵一万,以最快的速度掘开河道,张燕可灭也。”蔡琰说完这番话,大家心里都有了数。这个不懂作战,她提供的只不过是一条比较微妙的战略构想,只是个框架,太不具体。战斗开始后,如何操作,还要临阵指挥员,审时度势随机应变。饶是如此大家对她打草惊蛇,疲其兵,乱其阵的战术还是由衷佩服的。连田丰都点头道;“此计甚妙,不过,我军和张燕军,基本上处在同一地平线上,若他被淹没,我们也不能幸免。定要告诫士兵早做准备,向上游撤退。”
大家都明白了,只有张绣还糊涂;“蔡小姐,我什么时候行动?”蔡琰笑道:“将军请在寨中安坐,两日后,便可行动。”张绣不高兴,看着别人打仗,他心里痒痒。周仓凑过来道:“要不咱两个换换?”张绣翻白眼;“你是袭扰,我是主攻,怎么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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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九章攻防血战
横亘在张燕寨门外两友上传章节,特此申明)零战壕外围之后,有三座三丈高的木制箭,每座四周堆放高可及人的沙泥包。黑山兵在沙泥包的掩护下,日夜轮番守卫。此外还部署有投石机,成为坚固的防御点。还有两座箭,位于战壕两端,以环形的壕沟围护,出口设在正南方,和寨门想通。
文丑、朱灵、袁胤、胡车儿、裴元绍帅军出寨,立马在千步之外,一字排开。文丑居中,其余众人站立两翼。
文丑看过敌人阵势冷笑道;“这张燕不简单。众将听令,我等今日并不急于劫寨杀敌,用的是疲其兵,乱其阵的战术。填平战壕是第一步,接着稳扎稳打,粉碎反击,守住第一重被填平的战壕。
众将身后,一万两千士兵布列与开阔地上。文丑分其军为四队。命四将每人统领一队。每队刀矛手一千,弓箭手一千,骑兵五百。剩下的就是他自己的亲兵卫队了。
西沉的红日映照下,敌寨之内活动频繁,马队步兵轮番巡弋,将军刀出鞘,士兵弓上弦。气氛异常紧张,大战一触即发。文丑又道;“,填平了第一重战壕之后,我们也学学这帮龟孙子,用沙泥包作掩护结阵坚守,以抗击敌军。只要能守住第一条和第二条之间的通道,敌人必定疲于奔命,把所有的兵力都压上来抢夺。那样,周仓和昌豨他们的活动就能轻松多了。”
朱灵忽然在身旁道;“将军,我们左方是密林山丘,敌人不能跋涉,应该用不着担心。但右方陷于平地,张燕很可能趁我们全力夺取战壕的机会,从右方沿战壕过来,袭击我们后队,以期让我们腹背受敌。我军可于右翼和后队密林中各设骑兵千人伏击。以右翼骑兵,断来袭者去路,后队伏兵施以拦腰冲击,填战壕士兵,则可无后顾之忧,全力冲杀,如此当为万全之策。”
文丑大声称善,朱灵真将才也。当即命手下黑龙骑都尉赵睿、贾通,各自率兵一千前去埋伏,自己中军只将五百兵护卫。众将应诺,士气昂扬,自我受伤后的阴霾气氛被一扫而空,大家都憋足了劲儿,要砍下张燕的脑袋。文丑又宣布了一条奖惩制度——杀张燕者,赏千金,封万户侯。砍下一条手臂,赏百金,封千户侯!!
入夜后,结阵于北的朱灵部首先发难。一千盾矛手首先冲出,在朱灵的带领下,结成攻守方阵向前推进。这种方阵以防守为主,高盾可以挡住如雨箭矢,长矛可以突刺快捷的骑兵冲击。最大的用处还是向射手提供掩护,在战场上发挥强大的杀伤力,进可以攻敌破阵,退可以结阵防守。文丑刻意如此布置。就是想用最小的损失,来换取最大的胜利。
敌寨中号角声起,张燕军和四名大将杀出,迅速的增援壕沟沿线的箭和阵地。\左面一军是青牛角、和黄龙,右面一军是郭大贤和李大目。张燕立身中军,向这边眺望。看到文丑,大声吼道:“文丑匹夫,袁熙都快死了,你不下马受降,还在做困兽之斗,何苦来哉。”
文丑知道他在影响军心,心想,你白费心机了,二公子早料到你有这一手,已经骑马巡视过军营了。此刻的袁军,士气如虹,达到了顶峰,都咬牙切齿的想宰了你呢,根本不会受你言语影响。敌方三军以张燕率领的中军最强,达到一万五六千人。左右军各自五六千人,加上守护五座箭塔和战壕的士兵,总兵力三万至四万间。
朱灵的部队向前移动后,紧跟着是裴元绍袁胤的右翼军的推进。左右两翼,仿佛同时伸出的螃蟹巨钳,挟制张燕反击。文丑听到身后发出一阵轰隆乱响,嘴角露出笑意。郝昭提马从后面赶上来,拱手道;“将军,十架发石车经过改良,已经开赴前线,射程比以往增加一倍,足可命中最近的两座箭。”
文丑大笑,心想,张燕,我看你死不死。说道;“告诉你的手下,立即用发射车摧毁第一重战壕边的两座箭,掩护步兵突袭。然后运送沙泥包到战壕横道上,设置可以阻敌的沙泥包工事阵地。就算你大功一件。”郝昭领命而去,到后面一声令下,十辆超级发石车,顿时巨石如雨般把石块砸向距离我军最近的两座坚固箭。三丈箭上的士兵看到黑压压的一片石块飞向箭下方一丈处,把连接着的檩条和木桩一根根的砸断。震的他们在上面左摇右晃站立不稳,射箭都没法子瞄准。威力快赶上现代化大炮了。
一声令下,号角声再起。张燕主力军开始移动,往第二重战壕推进,支援沿线的两座箭。不过他也没办法对付我军‘空袭’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箭上的横木被一根根的砸断,变的摇摇欲坠,随时有倾塌可能。
朱灵、袁胤、裴元绍的大军,已经推进千步,接近战壕,顿时喊杀声震天,士兵们不顾一切的迎着从摇摇欲坠的箭上射出的密集箭矢开始冲锋。战况异常激烈。
经过两个多时辰的交战,黑山军和我军仍然相持不下,双方互有死伤。不出朱灵所料,张燕果然派了郭大贤,李大目从右翼平地沿着战壕攻击我军后队,结果中了贾通和赵睿的埋伏,被打了个七零八落灰头土脸,五千军剩下不到一千回来。
弓箭兵在盾牌兵的掩护下开始开始填战壕,在死伤无数的情况下,把第一道战壕填平。然后越过战壕强攻位于战壕两侧的箭黑山军。黄龙、青牛角率领的左翼军,全体迫近至第二重战壕南沿,以步兵配合箭上箭矢如雨,来收割我军士兵生命。硬拒我军于第二重战壕之外,令我军既无法向前推进,也无法填平第二重战壕。不过他们也有损失,黄龙被袁胤给斩了,对方又损失一员大将。张燕一看黄龙战死,亲自挥中军掩杀,从第二条战壕的通道由左侧冲击朱灵袁胤。两人经不住生力军打击,登时便呈现出败像。
张燕把朱灵和袁胤的部队击溃,但两座箭的其中一座,此时也被发石车击毁。箭矢遮天蔽日,有来有往,我军这边损失也不小。首先是朱灵和袁胤的步兵遭到重挫,被迫从第二道战壕,节节后撤至第一道和第二道的通道之间。再者遭殃的就是郝昭的投石机部队,他们虽然摧毁了一座箭,为整个战斗立下大功,但由于投石的时候,郝昭命令迫近攻击,被从箭上含恨射下的箭矢贯穿射死的士兵也有几百人了。箭虽然被摧毁,但敌人在箭下构筑的沙泥包攻势仍然发挥着强大的阻击作用。躲在沙包后的士兵,除了被从上落下的巨石砸死一些外,几乎没有伤亡,对我军构成不小的威胁。此时我军的沙泥包工事,也已经在紧锣密鼓中完成,文丑传令让首先冲锋的三路军,撤退到被填平的第一重战壕前沿,隔着沙包工事,和张燕军对持,互相攒射。以减少伤亡损失。当攻往第一重战壕的张燕军被密集的箭矢压制的后撤之后。文丑一看机不可失,一声令下,早已伺服在侧的胡车儿,率军杀出。
胡车儿一马当先,催动坐骑如旋风一般,越过第一重被填平的战壕,冲到两重战壕衔接的通道处。败退中的张燕军,没想到他的速度这么快,只能回身射出一箭便被赶上。大刀到处一片敌兵人仰马翻,阵势顿时大乱。乱势像波浪般蔓延,瞬时影响整支从通道后撤的张燕军,连张燕自己都受到波及,乱军中差点摔下马背。胡车儿身后紧随的步兵骑兵蜂拥杀至,敌人被射死的和坠落战壕的一片。
文丑在后面看到已经抢占了先机,心中大笑,立即带领自己身后的五百精锐骑兵,发起新一轮的攻击。想要尽量压制住据有优势兵力的张燕军,不让他们缓过气来。
张燕身经百战,也不是普通白痴。他稳步后退,立即就压住阵脚,命令刚败退回来的黄龙和青牛角分别率领两千的骑兵队,迎击文丑从通道处压来的骑兵。在这种情况下,也只有骑兵可以压制骑兵了。而他自己却冷静的分析了形势。没有在拼命的反冲锋,而是率兵一万,以逸待劳,在第二重战壕左侧严阵以待,如果文丑敢于,以五百骑兵孤军深入,他立即就会给文丑毁灭性的迎头痛击。
蹄声乱响,杀声震天,文丑的突袭把战况推上巅峰。他骑马快速闯过通道的一瞬间,心念电转,猜到了敌人的战略。如果他不顾一切的冲击张燕比他强大的多的主力骑兵团。后路一旦被左右翼的黄龙和青牛角截断。那么立即就会变成一只孤军,有死无生,恐怕没有一个人能从通道撤回去。
文丑勒住马,立即回头,大声吼道;“回去,回去。”当先跃马,向第一重战壕返回。在地面盯着他的张燕,心里那个遗憾,就别提了。同时他也暗暗的赞叹;“文丑,真是世上难得的大将,身处在战阵中,头脑还能如此冷静,罕见,罕见。”
文丑和五百骑兵,杀出一条血路,返回通道,正好遇上青牛角和黄龙两人。两个猛将兄点子很背,还没等动手,就被文丑的快抢刺死一个——黄龙。青牛角唇亡齿寒,一看黄龙死了,不敢交锋,狼狈逃窜,这是今天他第二次逃跑了。差点没把站在远处的张燕给气死。文丑率军撤到第一重战壕,眼见得第二座箭,在一阵吱吱扭扭和噼里啪啦的脆响中轰然倒下。立即下令,不要攻击了,就在沙包工事后面射箭,把张燕军拖死。
此时,距离开战已经有四个时辰,周仓的第一挖掘队,早已经出发到了太史河的河边了。
天色已晚上千只火把通明,照亮半边天宇。周仓一声令下“挖”八百命手持铁锹的士兵立即下马开始挖掘。热火朝天的干起来。另外两百人,左右奔驰着瞭望护卫以策万全。周仓看着太史河浩荡满溢的河水,联想起张燕营寨的壕沟,就想笑,心想,这次都要变成泥鳅了。一千士兵挖掘了将近一个时辰,张燕才收到消息。立即命令从自己的中军分出五千人马袭击周仓。青牛角又带队前去,不知道这次还会不会狼狈逃窜的跑回来。
周仓放下火把,光着膀子,挥动着铁锹,一锹一锹的把土掘出来,扔到已经有三四丈长的河道旁边。突然,远处火光隐隐,蹄声大作,他知道是敌兵来了。立即命令所有人上马——跑路。
周仓根本就不和青牛角交手,带着人就跑,青牛角此刻情绪异常低落,也懒得建功立业,看他跑了,也不追赶,自己带人回去,向张燕报功了。张燕本来心里想着,等收了兵之后要收拾他的,可看这件事情办的不错,心想,这次就饶了你吧。
文丑看到张燕调动军队,知道是周仓那边动手了。见青牛角带兵走了,他立即就命令发起冲锋,砍杀一阵。等到青牛角那边回来,这边立即鸣金收兵,继续在沙包工事中坚守射箭。把个张燕差点气的吐血。更要他吐血的还在后面呢。
周仓刚回寨,就像是接力比赛,昌豨看到他的同时,已经挥军冲出寨门,向太史河杀去。昌豨到了河边,顺着周仓挖的五丈的河道,在扩大三丈,汹涌的河水,激荡着,飞溅到河沟里。远处又是一阵马蹄扬尘。他也和周仓一样,上了马扬长而去。青牛角这次不敢走了,他受了张燕的严令,就在这里等着,严防死守。这样一来,文丑这边的压力就轻了。他把四组人马,轮番进攻,务必让张燕没有喘息之机。
战斗一直打到天亮。表面上看,谁也没占到什么大便宜。但其实张燕已经吃了暗亏,只是他自己还不知道呢。清晨的时候,张燕听到有人奏报,说是,简河沿线发现有人掘堤。张燕恨得牙痒痒,立即又分了五千人出去。那些掘地的袁军一看张燕军杀到就又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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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章官渡之败
文丑留了五友上传章节,特此申明)\此时一看时机成熟,立即把疲乏的士兵调回去,把这只生力军派上场。全力掩杀。张燕由于派了一万人出去守河堤,所以兵力不足,被文丑的精兵一冲杀,损失惨重。虽然没能攻破壕沟,也吓得他出了一身冷汗。立即下令;“河边留下一千人驻守,其余的全部给我撤回来。”心想,河道也不是一时半会可以掘的通的,倒时候真的危机,我在派兵不迟。他主要是被周仓和昌豨的移兵给弄得轻敌了,完全不知道,张绣的手中还掌握着一万名最精锐的乌桓骑兵。这些如狼似虎的乌桓战士,完全可以在一炷香时间里,把他的一千战士尽数吞没,连骨头都剩不下。
这样的僵持整整持续到第二天的日落时分,文丑和诸位大将也开始支撑不住了,他们可是一天一夜没合眼了,而且干的活还这么累。不由得眼皮不打架。不过文丑并不担心,因为张燕也一样的疲惫,比他好不到那里去。他现在只盼望着张绣赶紧得手,好回去美美的睡上一觉。
张绣已经出发了,身后跟着最精锐的乌桓骑兵一万人。他这些天学了一点外语,能够简单的指挥这些乌桓人。这支队伍,每人携带了胡刀和弓箭一枚铁锹,绝对的轻骑兵,急行军。就是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溃张燕守军,掘开河道。一万人的力量有多大,你很快就能知道。
青牛角发现黑压压的人头杀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逃跑了,这些家伙,就像是一群蝗虫,飞过来对他的士兵一阵啃食。他连一个报信的士兵都来不及派出去,就全军覆没了。当然他自己也翘了。
张绣一看进展顺利,自己首先跳下马,带着乌桓兵挖河道。嘴里骨碌着外语;“快点,快点,把这里挖通,快。”
也是该着了张燕倒霉,正在张绣拼命掘土的时候,天空竟然降下一场暴雨。这一下可了不得了。太史河的河水,在黑暗中水位越长越高,已经快要超过河堤了。张绣只得命令一部分士兵把堤坝加高。可这样一来,水的压力越来越大,冲击的力道也就跟着暴雨的点数在增强。
‘喀拉’空中金蛇狂舞,劈下一个响雷,张绣命令,把阻挡河水的最后一道堤坝挖开。
堤坝被贯通,河水顿时改道,本来平静的水流,在围堵之下,激起一丈的浪头,咆哮狂涌着从人工开凿的‘小运河’里扑向张燕营寨。这个方向,正好对准张燕的战壕。河水在经过了半个时辰的奔波后,汇入深深的战壕,然后顺着战壕洗刷了张燕的营盘。
文丑在半个时辰前撤走。张燕刚松了口气,就遭了水灾。我军撤向五里外的高坡,而张燕的营寨,此刻已经是水深至膝盖了。他气得没法,只得命令士兵放弃营寨,向高阳方向撤军。想要撤回范阳去。范阳太守牵招,已经集结了三万人马以逸待劳在等他了。大雨,害了张燕,但救了他一命。由于大雨滂沱,我没有下令追击他的军队,任他带领三万残兵和三四万的百姓,向范阳方向逃窜。\
众将领,一致主张追击,和牵招前后夹击,趁他疲惫的时候,一举全歼。我也知道这条计策很好,可是我担心冀州和官渡,没有心思和他闲扯。只得放弃这个千载良机了。
大雨午后才停,空气异常清新。昌豨和管承开始带人清理张燕拦路建起的寨珊,顺便的把壕沟填平,方便一会大军通过。我心急如焚的派了崔琰先赶到官渡去打探消息。心里一个劲的默念着千万不要出事。清理工作完成后,大家顾不得休息,立即全军通过这道阻碍了我军二十几天的要塞。
我骑不了马,便和蔡琰坐一辆马车前行。郝昭让人在车上蒙上帆布,遮挡强烈的太阳光,以免美人晒黑。
两天以后大军至固安,距离城池尚有十里。就见迎面一彪军杀来。为首的两人一个是袁尚的直系校尉,张顗。另一个赫然是崔琰。
崔琰惶恐不安大惊失色的下马跑过来。喘息道:“公子,大事不好了,主公——主公在官渡被曹操烧了粮草劫了营寨,大败而回,部众星散,折损十之。张郃高览叛逃,沮授先生,下落不明——主公此刻已回冀州了。”
我大惊失色,差点昏厥,厉声道;“怎么这么快?”崔琰跺脚道;“二公子果然有先见之明,那许攸竟真的是曹操j细,就在主公和曹操对持的难分难解之时,许攸趁机逃跑,把我军屯粮之地,说给曹操。于是曹操亲自率军去乌巢,一把火烧了粮草。主公派张郃高览去攻打曹操营寨,大败。审配逢纪,不发救兵,两人为了活命不得已投降曹操了。”
“俊义——高览——”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有气无力道;“——居然负我——”难道这真是天意不成。我叹了口气道;“曹军现在有何动静?”崔琰道:“曹操大获全胜,收敛降卒十五六万,军威大声,重夺白马延津,但被荆州刘表牵制,暂时没有渡河的意图。”此时文丑和郭嘉贾诩都已经围拢过来,各个面如死灰。文丑厉声道;“此刻谁在黎阳北岸驻守?”
崔琰没说话。他身边的张顗道;“是平南中郎将蒋义渠。”文丑面色更冷,默然无语。贾诩心中却在想,终究还是曹操赢了,此地不可久留,我要尽快开溜。
张顗说完了,又补充道;“公子身体不适,不必忧心烦扰,冀州城中有刘备刘皇叔和关羽张飞二将驻守,想来可报无虞。”我不敢置信问道;“你说谁在冀州城中。”张顗邀功一般道;“是,刘备,大汉皇叔,当世英雄——”
不对呀,刘备不是应该跑到刘表那里去了吗?怎么还在冀州,到底出了什么岔子。怎么历史发生了变化。我试探问道;“刘备和刘表同为大汉宗亲,父亲为何不派刘备去联络刘景升,前后夹击,共抗曹操。”张顗愕然道;“公子数月来统兵塞外,对当前形势知之甚少。主公在一月之前,已经和江东孙权结盟。孙权攻伐江夏黄祖,主公就命淮南荀彧将军和赵云将军,攻取南郡,以为声援。刘表不得已,就投降了曹操,想借汝南曹仁的兵力牵制赵子龙。两家已经打的如此热火朝天了,还怎么派人议和,共破曹操。”
我顿时就明白了,历史之所以出现偏差,原因就在于淮南。袁家占有了淮南之地,使整个江南江东的形式发生了惊天变化。黄河以南再不是孙权和刘表两家争雄,而是形成了袁、曹、孙、刘,四分势力。这种历史的均衡一旦被打破,必定会演变出一连串我以前不知道的事件。刘备,没有离开冀州,就是这些变数其中之一。
“南方此刻战事如何?”我脑中一片混乱,不知该如何是好。张顗恭敬道;“公子,南方乱的很,依我看,孙权怕守不住他老子和大哥辛辛苦苦打回来的江山。”
文丑这些日子也成了瞎子聋子,对中原的战局缺乏了解,抢着问道;“发生什么事?”张顗沉声道;“将军,江东全反了,几乎没人肯听孙权的调遣。首先他的叔叔庐陵太守孙辅,写书信给曹操,想要归降。再者,鄱阳、乐安、海昏、南平、汉兴将近十二个县爆发大规模民变,聚众将近七八万人造反。这还不算,豫章山越族叛乱,一日之内攻夺县城七八座。孙权损兵折将,险些被人长驱直入,进入吴郡。还好被他手下的别部司马黄盖、吕蒙平定。
不过,此时鄱阳等地的变民仍在闹事。孙权的征虏中郎将吕范。荡寇中郎将程普,建昌都尉太史慈平东校尉贺齐,虽然分别帅精兵讨伐,但是收获甚微,看来短时间内,不会有大的胜利。何况他还要应付西面的强敌杀父仇人黄祖,末将觉的江东之地,不久将属他人,公子不如劝主公和孙权罢盟,联合刘表一起瓜分江东之地,才是上策。”
我冷笑了一声没说话,心想,你太小看孙权了,这点小困难根本就难不住这个深藏不漏韧性十足的家伙。他会在不声不响中,把这些绊脚石,一块一块的踢飞。倒是子龙和曹仁之战,让我比较担心。曹仁的勇猛坚韧和智商,在三国大将排行榜上,稳稳的可以挤进前十名。淮南处在汝南和荆州的夹缝之中,要同时挫退刘表和曹仁这两只豺狼并不容易。最大的问题是——粮食,和兵源。
张顗此刻已经成了我的情报员,我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他就一一作答。“赵云将军现在那里?”张顗不加思索道;“前日传来战报,荀彧大人派出的大将甘宁和军事刘晔在江陵被刘表大将文聘和蔡瑁挡住去路,至今胜负未分。赵云将军则亲帅一军突袭汝南,在城下和曹仁形成对持之局将近一月,毫无进展——不过主公已经下了严令,让荀彧和赵云不惜一切代价攻破汝南和南郡,用来——用来——”张顗抬眼看看我,不敢往下说。
“用来报复刘表和曹操对不对?”我眼中的厉芒,盯在他脸上。张顗大惊跪地;“公子,末将——末将——”
“起来吧,张将军,本公子没有怪罪你的意思,你做的很好,如果没有你,本公子此刻眼前还是一团漆黑呢。走吧,我们进城去。”我顿了顿道:“你刚才说,荀彧大人派谁去攻南郡?”张顗站起来道;“甘宁,无名小卒,末将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似乎是个强盗出身后来投奔了黄祖,但并不受重用,那些日子黄祖正好和孙权打的一塌糊涂。不知道怎么的就投了淮南,末将不太清楚,似乎荀彧大人对他很是器重,委以重任呢。”无名小卒,我的娘,老师把长江锦帆贼甘兴霸笼络到麾下了。“那个,你刚才还说有一个叫刘晔的,军师。”
张顗道;“是的,这人似乎还有点名气,以前在庐江太守刘勋帐下做过功曹,曾经打破扬州贼帅郑宝,在江左一代很有名望。”【史料】我这才想起来,几个月前在淮南的时候,似乎曾经听郭嘉提起过,庐江太守刘勋派了一个叫刘晔的人来送粮。当时因为正好是顾雍来拜见,所以就没往心里去,险些流失了一个重要人才。
刘晔,三国一级军师本来应该是后来曹魏的栋梁柱石,想不到,袁家占据淮南,在鲁肃、荀彧、顾雍的作用下,竟然也被我军网罗到旗下。好,这样发展下去,最好把南阳的文人领袖全部吸引过来,那样淮南就成了铁桶江山了。
大军在城中埋锅造饭,稍作停留,两个时辰后,继续启程,前往冀州。此时的我,心情无比复杂,历史正在按照既定的轨道运行着,尽管我未卜先知,但仍然被命运所左右着。只看这次北征幽州乌桓就可见一般,明明可以在预期中返回,参加官渡之战,一战定天下的,但冥冥中的定数,却用无数的意外让我抽不开身。回想三国演义,似乎袁熙的确是没有参加过官渡之战的。难道我不能改变历史吗?不,那淮南的事情又怎么解释?此刻三国的形式,不是已经在发生着巨大的变化吗。尤其是刘备,他失去了去南方的机会,想要建功立业的话,会怎么办?难道他——
冀州城仍然繁华,我军在官渡的失利,并没有让满城的百姓噤若寒蝉。所有的人心里都在想,反正曹丞相军纪严明,不会滥杀无辜,谁做天下,老百姓还不过日子。宽阔的青石板铺成的大街上,甚至比往常更加热闹,像过年一样,就差放鞭炮了。【那个年代还没有鞭炮。】这也许就是袁氏重敛重税,严刑峻法,纵容官吏欺压百姓所带来的恶果吧。
主簿李孚来传令,大军驻扎在城外,随时听候调遣,只准许我和文丑、张绣、崔琰、田丰进城,其余众人都在城外留守。
我见到父亲的时候,他正躺在床上大发雷霆。其原因表面看来是因为侍女打破了一个杯子,内里却表现出他的无比烦躁和心绪不宁。我轻轻的推开门,走进去,看到袁谭和袁尚垂首躬身,侍立在床前,母亲和父亲的一众小妾也都在场。老爹的脸上怒意无穷,一边咳嗽,一边厉声呵斥,一定要杀了那个苦命的丫鬟。他的眼中布满一条条细微的血丝,说话的时候声音沙哑而低沉,似乎是有一股气堵塞在嗓子眼里,咽不下,也吐不出,异常的难受,母亲则不断地用手帮他轻揉着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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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笑里藏刀
“父亲——”我快步走进去,拜倒在床下。()“孩儿袁熙回来了。”
“熙儿——”父亲和母亲同时转过头来。母亲急忙把我扶起来,垂泪道:“熙儿,你终于回来了,娘亲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
“熙儿。”父亲冷冷道;“你回来了。”我差点被这句话冻住,心想,坏了,老爹一定觉的羞于见我和田丰,这可怎么办,我还好一点,田丰太危险了。不行,我要想一套说辞,让他心里平衡下来,不然大事不妙。
我这里心念电转,却听身旁袁尚开口道;“真没想到,那许攸真的是个j细,二哥和田丰大人的话,说的一点没错,倘若早听了你的,也不至于有今日之败了。”我的脑子轰的一声巨响,差点站立不住,摔倒在地上。老爹的脸色瞬间变得漆黑,冲着外面厉声道;“来人,把这个没规矩的丫头,给我砍了。”外面冲进来几个武士,把已经吓得不会说话的丫鬟,拽住头发,拖出门去。我心中一阵惨痛。
父亲看着我,拉着脸道;“幽州的事情,你办的不错,下去吧。为父要休息一会。
我一愣,怎么就要赶我走呢。便道;“孩儿已经收兵回来,自当解除兵权,明日把幽州刺史的印绶交给父亲。”父亲咳嗽了一声,道;“那也不必——”
袁尚突然轻笑着打断父亲的话;“父亲,二哥心里还在想着以前的事情呢。他这次又立了大功,为袁家挣了脸面回来,父亲您不如封二哥一个车骑将军,随军出征的将士也要大肆封赏,也好让冀州上下人等心服口服。父亲如果同意,刺史就交给别部司马逢纪和功曹辛毗去办?你说好不好大——哥?”
袁谭身子一震,冷哼了一声没开口。父亲脸上怒容更盛;“熙儿,你立了功,想要什么封赏?”我心想,袁尚的话,表面上听来都是为我请赏,其实句句都像尖刀刺进父亲的心脏,刺激他敏感的自尊心,居心叵测。
我心里叹了口气,如果不出点绝招,别想过这一关了,我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田丰和文丑等人想一想啊。以前听评书的时候,知道清朝咸丰皇帝和他才华横溢文武双全的弟弟鬼子六,争夺储位的时候,有一条计策是专门用来老年人的——‘藏拙示孝’。咸丰皇帝,知道自己的才华不如弟弟,但还想当皇帝,所以就想了条妙计,每当他去出征或者老皇帝出远门的时候,他就嚎啕大哭,说舍不得父亲,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嘱咐父亲要保重身体云云。结果这样哭下来,一来二去的,居然让他把皇位哭到手中。可见在老皇帝的心里,孝顺才是第一位的。
逼不得已,我也用用吧,都是老三给逼的,要是这一招好使,让我继承了爵位,回头你可别后悔呀。
“父亲——”我哇的一声哭出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接着就是一阵天崩地裂泣不成声足以感动阎王和九天玄女的惨嚎。惨嚎持续了有半柱香时间,直到我觉得自己已经有点缺氧了,泣不成声,道:“孩儿只希望——父亲能够——长命百岁,万寿无疆,其余的什么也没有想过——孩儿,之所以能够打胜仗,也不过是因为心里一直想念父亲,想为您老人家分忧解难。这些日子,孩儿每当遇到困难,只要想到父亲的音容笑貌,全身就充满了无限的力量——如果不是心里想着回家来和父亲母亲团聚,孩儿可能早就死在塞外蛮荒了——父亲——母亲——”
“孩儿不要封赏,孩儿只要父亲事事顺心,事事如意——呜呜呜呜——”接着又是一段天崩地裂感天动地的嚎哭。零一开始,我还有点刻意做作,可是哭到后来,想到父亲母亲含辛茹苦的把我养大,如今却要饱受曹贼欺凌气的一病不起,心中酸楚,悲从中来,热泪犹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哭的嗓子也嘶哑了,浑身软瘫,再加上身上的伤痛,竟然一头栽倒,昏死过去。这种真情也算得上世所罕见了。就算老爹心如铁石也要被感动,别的事情他根本不计较了。基本上,在一个老人心中,有如此一个心心念念想着自己的孝顺儿子,比什么都强。大将军也是凡人!!
临昏厥的一瞬间,我似乎听到母亲的惊呼和父亲从床上跳下来的声音。心想,好了,他原谅我了,田丰的危机应该也解除了。
我睁开眼看到甄宓的时候,差点再次昏厥。甄宓坐在我身边,看着我的眼神还是很冷,但冷电中夹杂着依恋。一种对丈夫的依恋。
“你醒了——”我的印象里,她还是首次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我忍着痛坐起来。十几盏油灯,闪烁出的灯光,让我有点头昏目眩。甄宓的头上挽着发髻,脸上的皮肤光滑细腻如象牙,缎子一样发着光。斜插入鬓的金钗,归拢着满头乌发,让她的额角闪闪发亮。不食人间烟火的淡雅中,不知何时多几分幽怨。这些幽怨的平添,让她的美,更加接近于人,而不太像神了。我觉得还是这样比较好一点。
“我忍着浑身的伤痛从榻上坐起来。甄宓扶了我一把;“你受了好重的伤——”
“你还恨我吗?”我脱口而出。甄宓不置可否,站起来,走到窗前,把满床的夜色关在窗外。“我去回夫人,就说你已经醒了,让他放心,你好生歇着吧。”说着逃跑似的离去。我气极了,一把抓住她的衣袖,从床上跳下来道:“我出征半年,你都没想过我吗,你就没有一句话要对我说。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丈夫。”
甄宓甩脱我的手,仰起头,冷道;“自作自受,怪得了谁?倘若你当初不仗势欺人滥杀无辜,我又怎会如此对你。”我下意识的倒退一步,颤声道:“时隔这么长时间,你我已经成了夫妻,你依然不能对我有半分谅解,你要我怎么做才好?是不是要我去死,你才甘心?”甄宓扭过头,看着窗子,淡淡道;“我从没有让你为我做什么,一切都是你作茧自缚,与我何干。”说完,毅然走出房门。
她的这种态度,一定会把我推向婚外恋的泥潭。尤其是我身边有一个绝色美人的时候。我该怎么办?头痛欲裂,比打输了官渡之战还要难受一百倍。
我一夜没睡,想了很多事,让我痛心的不只是甄宓还有张郃高览。这两个人,且不去论他们的武功将才,只说,平时在一起的情分,就让我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他们的背叛。每每的想到两人的身形和样子,心里就难受的想要吐血。我沉重的对自己说了一句;“袁熙,你失去了两个好朋友,你,被人出卖了。”被许攸出卖,被郭图出卖,我根本就不屑于去想,不在乎,可是张郃高览让我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
辛毗来找我的时候,我还呆呆的坐在窗口。甄宓关上的窗子,又被推开了。我看着后院中的竹子发呆。
瑶琴和辛毗一起走进来。她幽幽的看着我,似乎有很多话想跟我说。从我回来到现在才见到她。瑶琴很懂事,随后出去,只留下,我和辛毗两个人在屋子里。辛毗这些年为了升迁,把自己锻炼的可以左右逢源了,说话之前,必须先察言观色一番,然后对症下药。见我愁眉不展的,也诊断不清症结,心想,先拍上几句马屁总不会错的。
“二公子这次平定幽州,北征乌桓,降服匈奴,扬我冀州雄威于塞外,震动天下,普天之下无不拍手称快,公子之名,远胜于霍去病卫青之流矣。”
我给他逗笑了,心想,这马屁拍的也太大了,尤其是最后一句,我无论如何也不敢承担,否则一定折寿。我笑道;“辛毗先生最近也有升迁,真是可喜可贺。”辛毗摇头道;“官渡之战,我军大败,而我辛毗反而升迁,公子应该想得到原因,实在没有什么好恭贺的。”辛毗的意思是,由于官渡之战死了不少人,留下了很多的空缺,所以他才有机会升迁的。这的确挺悲哀。
辛毗递上他捧在怀里的竹简道;“昨日主公命三公子传令,让我和逢纪大人拟定封赏征北将领,然后拿过来给公子过目。辛毗不敢怠慢,夜里找文丑将军要来了功劳簿。这些都是逢纪大人,根据上面的记录,对各位有功将校,给予评定,公子过目之后,主公说,就不必报他知道,直接实行便可。”
我拿过竹简翻开了一下,只见上面写着;“文丑赏金五百,加封都亭侯。周仓和昌豨裴元绍胡车儿等人都封为校尉。什么讨逆校尉,平虏校尉,东门校尉,花色繁多数不胜数,还有叫‘许昌校尉’的,就是周仓。就差封一个‘灭曹校尉’了。而且全都有二百金的赏赐。封赏之重,空前绝后。我的心中微微发颤,隐约感到一丝异样和不祥。
辛毗道;“主公亲自吩咐,封张绣为镇南将军,仓亭侯,参赞司空军事。另外赏金一千。”
我心想,这事一会一定跟老张商量商量,不然非火了不可,我许他的可是车骑将军和乡侯,此刻要兑现了一下子给降了两级,他能不跳起来吗。辛毗又道;“还有田丰和贾诩郭嘉这几个人,辛毗不敢擅自做主,请公子定夺。”
我沉吟道;“辛先生以前做过从事,也参与过封赏有功之臣,可曾见过像今次这般重赏的。”辛毗笑道;“这的确没有,就算是当年主公夺得冀州,也不过每人赏赐五十金,一些大将破格赏赐两百斤,封校尉的也就是三四人。想今日二公子手下如此风光无限的,莫说是冀州,就是整个大汉朝,也不多见。不过这也没什么,因为公子扬威塞外,功劳之大,无与伦比,给这些人重赏是应该的。”
我在心里冷笑一声,随口道;“田丰就不要赏了,他是待罪之身,而且在我军中没有功劳。你只把郭嘉封为都尉就好。贾诩吗?此人是张绣亲信,我不敢拿主意,还是问过父亲再说吧。”
辛毗迟疑道;“郭奉孝,封为都尉。公子这似乎不妥,只怕他不会心服的,这功劳簿上明明写着他立有大功,你看——驻兵徐无山,切断乌延粮道,还有——”
“行了,封他个都尉就不错了,他有个屁功劳,罪过倒是有几条,还功劳,对了,给他五十两银子。行了就这些啦。”我大大咧咧道。
辛毗和郭嘉是老相识,他替郭嘉鸣不平;“公子,别人都给金子,怎么他就给银子,这不好吧,万一——”
我苦笑道;“就这样办吧,除了文丑、贾诩和张绣之外,所有人的赏金都是一百两银子,把校尉改为都尉。就说是我的意思,此刻正是府库紧张的时候,让他们以大局为重,不要贪图个人小利。”
辛毗摆手道;“公子,不可,不可,如果我这样说了,很可能会惹动众怒,使得公子陷于被动之中。”我心想此事必定是逢纪或审配的计策,想要陷害我。目下官渡大败,城中将校士卒,都丧兄
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第2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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