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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第23部分阅读

    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 作者:肉书屋

    打吧,去吧。”心想不给你个下马威,条件也不好开呀,这是谈判的基本准则。赤痢脸色一变,接着道;“公子一定要赶尽杀绝。”我冷笑了一声道:“那你以前为什么要对易京的百姓赶尽杀绝。”赤痢大惊失色,苦笑,心想几个百姓死就死吧,管他呢,袁熙跟我装,假仁假义是吧,王八蛋。

    “只要公子放我们大单于回去,大单于说了,以后绝对不会与袁家为敌,真的,像幽州这地方,我们以后都不来了并州也不去,要打要枪,我们就去雍州和凉州徐州,专门挑选曹操的地盘打,公子您看这还可以吧。”

    “还行,你们单于想的还挺周到,早干嘛去了,怎么以前就不知道这个道理呢,你们那个是什么单于,糊涂蛋吗?明知道本公子英明神武,玉树临风、爱民如子、用兵如神、学富五车、天纵奇才的还来攻打幽州,替曹贼卖命,是不是想死,说。”我傲慢的说。害的赤痢以为我在说别人。心想,这是你吗,我怎么听着像说孙武呢。

    “想死,想死——不是,不想死,不想死,公子大单于已经知错了,您就宽宏大放我们一马吧。”赤痢卑躬屈膝道。冷酷的脸上笑容一层堆着一层。

    赤痢朗诵诗歌一般,大声道;“二公子您身为幽州刺史,英明神武玉树临风用兵如神学富五车,而且心胸宽广,世所罕见,一定不会赶尽杀绝,我赤痢可以代表单于发誓,以后再不会与袁家为敌。”说着就在我面前跪下去。

    这顿狂风骤雨般的马屁拍的我挺舒服,尤其是那句玉树临风,越听越爱听,我笑道:“好,好,不错,投降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本公子还要看看你们的诚意。咳咳。”心想光动嘴可不行,要点实际的。赤痢真是冰雪聪明,一听就懂了;“诚意是吧,诚意有,有,大单于愿意献出匈奴骏马五百匹,金银各五千两,请公子放行。”

    “就——就这点诚意,来人,即刻传令,告诉文丑开打。”

    赤痢咽了口唾沫心想难怪小道消息说这小子是个贪得无厌的无赖,最会敲竹杠,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够狠。他咽了口唾沫,狠了狠心,笑道:“公子,公子,我还没有说完,请容我说下去。”我冷笑了一声;“这还差不多,说吧。”

    赤痢道;“此外还有珍珠三百颗,铠甲一百套。”

    “来人,传令发兵。”我声嘶力竭的对这门外喊。赤痢如丧考妣,苦笑道;“算了,公子,我也不说了,就请您示下,到底要什么条件。”

    早这样不叫好了吗,匈奴人脑子就是不好使。

    我眯缝着眼,阴笑道;“其实本公子的要求也很简单,这样吧,用和你们匈奴兵将同样多的马匹,来换人命。另外把所有的武器铠甲还有弓箭全部留下,再加上你说的金银,你们就可以出塞了。”赤痢知道我贪心可没想到贪心到这种境界,心想,你就直说让我们身无寸缕光着回去不完了。我说完又补充道;“如果连这么宽松的要求都不能答应,那就只有开战一条路了。”赤痢为难,心想就这条件还宽松,从有人类开始大概就没有这么损的。净身出户,什么玩意,大单于知道了还不待气死。

    我有我的想法,一方面,匈奴人这些天在幽州造孽杀人无数,我真想把他们赶尽杀绝,可是仔细一想,不能这么做,毕竟五部匈奴还有十几万兵马屯驻塞外虎视雍凉幽并各州,如果杀了呼厨泉,匈奴那边立即就会有人即位,而且势必结下死仇,到时候,无论干什么事都会被其掣肘,实在是太危险,搞不好就要满盘皆输啦。这个呼厨泉还不能就这样贸然杀了,那怎么办,难道就这样放他回塞外,让他过些日子吃饱了喝足了,没处消化,再被曹操一怂恿,又傻乎乎的派兵打我。本公子不是白痴,不干那种事,我要让他在短时间里元气大伤,无力南下,就只有没收他的马匹弓箭和金银武器。没收他的强弓和战马,还有另外一个用途,组建自己的铁骑战队。

    赤痢心里有气,也不敢往外发,还一个劲的陪笑脸,这一辈子他也没这么窝囊过。赤痢吞吞吐吐的道:“公子,这似乎有些难办,你总不能让我们大单于走路回塞外去吧。”

    “可以让你们的士兵轮流背着单于吗,难道你还想让我送你们出塞。”我把眼睛瞪到最大的程度威胁。赤痢暗说,袁熙你就缺德吧你,你不得好死,让我们士兵把大单于背回去,从这里出塞有千里,这一路累也累死了。赤痢站在我面前唧唧歪歪的没个完,把我给弄急了,吼道;“你们到底投不投降,要是投就痛快点,不投的话,本公子可要发飙了。”赤痢一听‘发飙’是什么意思,看来又是个冷僻的汉语词汇,不懂。不过这话他是明白的,仰天叹了口气道;“好吧,带我回去与单于商议一下,尽快给你答复。”我爽快的道:“慢慢商量,本公子有的是耐心。”你又耐心,老子可没有,我们那已经缺粮了,在不放走就麻烦了。赤痢临走的时候,又提出了一个很过分的要求:“是不是让我军将兵器带走。”我把脑袋要摇晃五六十次,郑重的告诉他:“要带着兵器,那人也别走了。”

    呼厨泉听赤痢一把鼻涕一把泪心酸无比的把这次和袁熙的谈话一字不差的复述出来后,一跳三尺高,大声叫骂,嚷着要和袁熙拼命,势不两立不共戴天的。骂完了就斩钉截铁说;“此刻也只能如此了,去办吧。”说完又对赤痢狠狠的道:“都怪你和左贤王不会用兵,害我们损失惨重一败涂地。”赤痢心说,你自己纵容士兵每天汉人,激起民变,我又没上,能怪我。

    匈奴兵十万此刻剩下两万不到,赤痢把一万七千九百八十五匹马交到文丑手上,这是经过王松,昌豨和管承,严格核对过数量的,一匹也没给他留下,就这昌豨还不愿意呢,一个劲的嘟囔叫嚷:“你看看,这匹马都没有马鞍,而且腿也瘸了这怎么用这个,我告诉你,那个什么贤王,这匹不算,你再给弄一匹好的,要不我还待扣下一个人,这是公子说的,一匹马换一个人,一点也马虎不得。”他一个劲的翻眼皮,没好气的看着赤痢。

    那边王松也说;“这弓箭倒是不少,可是箭矢不够多,这样,贤王阁下你不行就晚走两天,让你们军中的铁匠,在给打上十万支箭,没问题吧。”把个赤痢气的头顶差点冒烟,偏偏的就是不敢发,还要赔笑。他觉得自己这几天的笑容堆积起来,比前半生还多不少。昌豨最爱挑毛病了,一会铠甲破旧了,扣人,一会又金银的数量不对了,还是扣人,反正不管怎样,他都能挑出毛病来。后来——后来没事了,因为赤痢找出了他的弱点,用一些黄的白的东西,收买了一下。

    昌豨的话立即就变了;“没事,那马腿虽然瘸了,让兽医看看,贴两贴药准好,而且我看这马四蹄稳健,保管是好马,行吧就是他了。哎,那个,那把弓箭还可以用,你把它拿过来,什么弓弦断了?没关系,都可以修理,拿来拿来——”害的赤痢心里一直在想,汉人怎么都这德行呀。

    几万匈奴兵除了呼厨泉和赤痢有两匹马,全部步行从居庸关通过,身上没有半片甲胄,手里没有一件兵器,一个个耷拉着脑袋迤逦而行。文丑调集了所有兵马持枪持盾的在道路两旁戒备,一方面防止匈奴人耍花样,另一方面害怕愤怒的老百姓找他们算账,这是匈奴兵就像是被人掰掉了牙齿的毒蛇,彻底不能发威了。呼厨泉坐在马上,都抬不起头来,心想我可能是所有大单于里面最丢人的一个了。赤痢看透了他的心思,刚一出关,就热泪盈眶道:“大单于,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这愁迟早要报的。”呼厨泉扬起手一马鞭抽在他身上,大声骂道;“报个屁,连一匹马也没有了,拿什么报酬,可怜我这些年的积蓄,都被袁熙这王八蛋给搜刮干净了。”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赤痢也不敢说话了,半天才道:“对了单于,以后我们到底是降曹还是降袁啊。”呼厨泉楞了一下,苦笑道;“我们回草原吧,这次战败,没有五年八年的休养,绝对恢复不了,还谈什么曹、袁。”

    得到了匈奴的战马和物资后,我欣喜若狂,让王松继续担任上谷太守,又把刘放派到代郡任太守,嘱咐他们休养生息,爱民如子,发展军屯,争取让遭受匈奴祸害最重的地方尽快的恢复往日的和谐繁荣。两人连连答应,一个劲的点头。尤其是刘放,简直对我千恩万谢,磕头出血,原因是他从从事升为太守,步子跨的太大了,心存感激。然后留下一部分兵马驻守,便和文丑携带者战利品,回到蓟城。匈奴的威胁解除了剩下的就只是乌桓,不知道奉孝那边怎样了,这几天没有半点动静,也没有战报传过来,我有些着急。我派人去联络郭嘉,一边让鲜于辅用匈奴马和匈奴的强弓硬弩按照匈奴的编队和战术方法组建一支自己的以骑射为主的骑兵队。曹操命议郎曹纯指挥的曹军最精锐的骑兵命名为虎豹骑,我的骑兵就叫黑龙骑,压着他,龙比虎豹厉害的多了。

    鲜于辅做事谨慎认真负责,不几日一只一万五千人的黑龙骑便组建完成,虽然黑龙骑表面和匈奴兵不差分毫,可是谁的心里都知道,这不过是空壳而且,我军骑兵根本就不具备匈奴兵的骑术,要想真正的驾驭匈奴马,还要接受些强化训练。在这个过程中鲜于辅这个匈奴通,把匈奴的队列作战以退为攻轻骑兵在前,重兵在后,梯次攒射,一波一波,的基本队形都训练完毕。不过中原兵的射箭准确度太差,站在那里射死的都不见得能射中,更何况,要他们像匈奴兵一样,无时无刻的控弦射箭。我一面心急,一面令鲜于辅加紧训练。时值五月中旬天气转热,酷暑将近,连续三天三夜降暴雨,雨水深达一尺,道路泥泞难行,低洼地带已经积水成河,大雨时刻不停的洗刷着血腥的幽州。

    我正沉浸在击败匈奴人的喜悦中的时候,派出去往右北平无终打探消息的赵犊终于回来,他带回来一个人——崔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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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二十二章卢龙古道

    “公子,大事不好了,奉孝,他出事了。()零”崔琰气喘吁吁的道。我的脑子轰的一声爆响,大声道;“奉孝,出什么事了。”崔琰好容易把气喘匀了,急道;“公子走后,我和焦触田先生一直坚守不出,等待着奉孝的消息。没过几天,就传来消息说已经到达了徐无山,切断了乌桓军后路。乌延也得到了消息,一时间乌桓军军心大乱,也无心攻城了。就撤军准备亲自到徐无山去打通粮道,我和田先生一合计,就趁他回军的时候尾随掩杀,他军心不稳我军大获全胜,乌延也死于乱军之中。奉孝,便来信要田先生收集乌桓败军的衣甲旗帜马匹,说要伪装成乌桓兵攻入柳城——”

    我惊讶道;“这不可能,乌桓兵大败,蹋顿会收到消息,奉孝不会这么笨。”崔琰道;“公子有所不知,奉孝此计本来是天衣无缝,因为有个叫做哈多的乌桓人,因为被乌延迫害,而投降了奉孝,奉孝便命他回柳城报捷,并且催促粮草。乌桓粮草一车车的运到徐无山,奉孝出兵掩杀,半路把压粮的乌桓兵杀尽杀绝,在夺了他们的旗帜衣甲,穿在士兵身上,准备扮成返回的压粮兵,突袭乌桓王庭,活捉蹋顿。蹋顿浑然不知,在奉孝和田先生急行军攻击下很有可能一网成擒,可是,刚收到战报说,说——”崔琰的脸色变的很难看,语气有些哽咽了。我急道;“崔先生,你倒是快说呀。”崔琰咬牙道;“说是,奉孝因为气候恶劣水土不服,竟然生了重病,奄奄一息,就要——就要命归黄泉了。”

    我脑子轰的一声爆裂,顿时明白一切,暗怪自己实在该死,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郭嘉是不能去北方苦寒之地的,他就是死在征伐乌桓的路上,自己怎么能派他去徐无山呢。坏了,说什么都晚了,事已至此,普天之下也只有华佗的医术可以救的了他。

    “不行,我要尽快的赶去和他们会和。不知道奉孝和田先生现在到了那里。”我指着地图问。

    崔琰跺脚痛哭;“奉孝,休矣。公子,我等皆无能为力也。”

    我厉声道:“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崔琰指着桌上摆放的战略地形图道:“奉孝此时已经经由滨海道,也就是所谓的辽西走廊这条路,出玉田,丰润,过碣石直达凌河。这条路是通往乌桓的主要通道,辽西郡所辖十四县无一位于碣石之间的沿海地带。在没有坏天气的情况下,塞外游骑就直插右北平和渔阳的内地郡县。奉孝就是在天气晴好的情况下轻兵全速从平坦的滨海道出击,用了五天时间就就渡过大凌河,到达乌桓科尔沁草原。”我摆手道;“别说了,整顿兵马,一个时辰后出发。”

    不行啊,二公子,,这条路一旦遇到夏秋季节的大雨,就成了不可行之路,我们偏偏就遇到这种情况,浅不通车马,深不载舟船,公子,我们无法和奉孝田先生取得联系,他们一只孤军,加上奉孝病重,看来有去无回了。\”

    我慌乱莫名,没了方寸,急道:“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就没有别的路可走。”崔琰摇摇头道:“从右北平至柳城,只有这一条道路,我们无计可施。”文丑在旁边听的心惊,激动道:“不行,我要去救奉孝,这条路再难走,也要走。”崔琰嗟叹道:“没用的,要从这条路出塞,最起码要等到一月以后。”文丑神色一黯,嘴角剧烈的抽动。我道:“田先生为什么不带兵回来。”赵犊苦笑道;“公子,您是急糊涂了,我们既然去不了,他们又怎能回来呢。”

    “不对,不对,一定还有别的路可走。”我突然想起来,三国演义上说的,曹操在征讨乌桓的时候,也是赶上大雨滂沱道路难行,他似乎是走了另外一条路。我努力思索着,对辽东地理完全陌生的我,根本就想不起来那一串地名,急的转圈跺脚,可就是毫无头绪。

    怎么办,怎么办,我的心拼命的跳,额头上冷汗涔涔,脑袋似乎要炸裂开来。突然我濒临炸裂的脑海中迸出一丝星火,对了,路我虽然记不得,但我却记得曹操向导官的名字,是田畴,对,辽西太守田畴,我怎么把他给忘了。

    我眼中一亮,对文丑道;“看来我们要走一趟辽西了。”文丑和崔琰正诧异间,突然有士兵进来禀报:“公子,外面有人求见,说有急事禀报。”

    我心烦意乱:“不见,不见,谁也不见,下去下去。”那士兵吞吞吐吐的道;“可是那人说他是辽西太守,名叫田畴田子泰。”

    “田畴——快,快请。”我愣了有一分钟,才大叫道;“我亲自去接。”

    我一见田畴二话没说噗通跪倒;“子泰,你无论如何要救救奉孝,袁熙求你了。”田畴一下子傻了,他这次来就是为了要救郭嘉的,但没想到我会做出如此出人意表的举动。

    这次不是作秀,我真的不能看着郭嘉死,这些年来有他在身边习惯了,就像是自己的一只手臂,他有事,我立即感到切肤之痛。田畴急忙搀扶,文丑和周仓崔琰也都感动。文丑哽咽道;“公子,你这是——奉孝若是知道,就算死也含笑九泉了。”“不,玉宇,我不会让奉孝死,就算是在难本公子也要出兵柳城把奉孝和田先生就=救回来,都是我不好,怎么能让他到那种地方去呢。”我拉着田畴的手,紧紧地:“我知道,子泰你是辽西地理通,对于辽西辽东一代的人文、地理、河流、山川无一不精,世上能救郭奉孝的非你莫属,请看在和他同门之谊不吝赐教。”我说着说着声音就有点哽咽了,郭嘉的音容笑貌,又在我脑中闪现。

    田畴感动于我对郭嘉的情谊,叹气道:“郭奉孝有公子惦念,虽死犹生也。但不知公子可肯为他涉险。”我就知道他有办法,我立即站起来道:“就算是豁出命去,袁熙也在所不辞,倘若先生有计,请快点教我。”田畴心想难怪郭嘉对袁家这位公子如此忠心,原来两人感情甚笃,看此人气量宏大,处事干练,礼贤下士,应该能够成就一番事业。心中暗暗动了投靠的心思。田畴道;“实不相瞒,田畴这次来就是为了要救郭嘉的。”

    文丑着急道;“大雨滂沱道路泥泞处处积水,我军无法出塞,如之奈何?”田畴道:“畴知道一条路可以直达柳城,不过这条路太过凶险,动辄粉身碎骨,困苦之处实在不是常人说能忍受,怕二公子受不了翻山越岭的苦楚。”

    我急了,吼道;“先生要怎样才肯信我。我袁熙对天发誓,若不能兵进柳城救出奉孝,愿意死于雷霆之下,葬在山峰之中,灵魂化灰,永世不得超生。”说完吸了口气,心想这够毒了吧,看你信不信。这可是用‘白素贞’的誓言改编的呢。

    田畴不敢说不信了,我这份真情也着实令他信服。田畴道;“旧北平郡治在平冈,从平冈出卢龙塞,可到柳城;自建武以来,这条路断绝将近二百年,但尚有痕迹可寻,虽然道路狭窄仍可通过。这条路古称卢龙塞。在西汉时期,汉与匈奴在右北平一带长年作战,卢龙塞还是畅通的,但是从东汉建武年间直到建安年间,长达两百年的时间这条路人迹罕至,基本就是一条没有路的路。

    从这条路出塞,将面临塞外的五百里险地,深山幽谷,必须开山填谷才能通过,越过白檀之后,一直到达平冈,当地人成为科尔沁草原,这才算进入平地。。越过平冈至大凌河,可以直至五环巢|岤柳城。郭奉孝此刻就在河岸附近,距离乌桓巢|岤还两百里路。都是平地了。”

    我兴奋地跳起来,声嘶力竭道;“玉宇,你去集合大军,我们立刻出发。”文丑心里也焦急,不过没失去理智,他迟疑道;“公子,还是等雨停了再走吧,要不士兵会有怨言,粮草转运也很困难。”我急道:“假如这雨要是不停怎么办,我们就坐以待毙吗。”田畴道;“不如今天让士兵好好休息,明日一早启程,看看天公是否作美。我们也好斟酌一下路线。”我停止了走动,担心的对田畴道:“这条路要走多长时间。”

    田畴计算了一下道;“此路全长八百里,如果是在平原旷野,步兵急行军一昼夜可达二百五十里。这八百里也就是三天三夜多点的路程,在加上一昼夜的休息也不过四天四夜,但是要涉足五百里深山大泽的险地,马匹和粮草不容易通过,还要逢山开路遇水搭桥,就至少要浪费掉三天时间。我们可以让骑兵先行,粮草和步兵在后,这样先头骑兵估计有七八天就可以到达,步兵要十天左右吧。”

    我摆手道;“不行,这样不行,如果让骑兵在前,马匹不容易通过山川,会耽误时间,七八天是到不了的。这样,我帅步兵在前,玉宇,你带领骑兵随后赶来。”这是三国演义中的桥段,曹操就是因为迷信骑兵,而在出卢龙塞时耽误了时间。

    文丑坚决反对:“公子,你的话我明白,也是个理,可是有件事你忘了,乌桓兵是以‘控弦’著称,他们的骑射,要是对付步兵,太容易了。万一你的先头部队遭遇敌兵,就是死路一条。”

    “顾不了这么多了,先救了奉孝再说吧,就这么定了。”

    我不给任何人提出意见的机会,便武断的拍板。文丑无奈道;“那好,我的骑兵抛弃所有不必要的旗帜辎重,只拿着兵器奔驰。估计也能快一点。”我点头道;“等我接触到奉孝,你的骑兵也已经赶上来了。”

    田畴沉思道:“过了平冈就是一马平川的草地,草地之后,有漫漫黄沙,仍然是骑兵的天下。

    “今晚子泰先生辛苦一下,连夜绘制一份地理图,我们明天一早出发。玉宇,你去告诉士兵们今晚好好休息。除了鲜于叔父之外,明天所有武将,全部随我出征。”我看了看崔琰,心想他身体本来不好,还是别去了,弄不好走个郭嘉还搭上个崔琰,何苦来哉。“崔先生,你就留在蓟城帮着鲜于叔父处理一下战后安民事宜,无终城有焦触和阎柔在,应该不会有事。”

    晚上和田畴谈了一夜,基本上把路径和我军所要克服的困难,工事兵携带的工具搞清楚。第二天一早雨还是没停,不过比昨天小的多了,勉强也算是天公作美吧。我立即命令大军开拔,上路前甚至没能和师姐蔡琰道别。

    我和文丑各领前后军,前军是步兵一万,主要负责开路搭桥维修栈道,身上携带至少五天的干粮——锅盔。后军才是精锐骑兵总数两万,粮草在骑兵之后。我和田畴周仓昌豨在前,后面文丑的骑兵有赵犊管承裴元绍。文丑本来和我抢着在前面领步兵,可被我一句话问住了:“你懂得医术吗?”文丑一想也是,自己去了也是白去,这世上除了二公子谁也救不了郭奉孝。开始时骑兵在前,过了无终之后,文丑下令缓行,就落在后面。一天时间大军到达徐无山山口,山路难行,加上风急雨骤,晚上只好停下来休息,等第二天天亮继续行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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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二十三章披荆斩棘

    第二天,天公进一步作美,雨居然停了,清晨,初夏的太阳向山谷洒下友手打文字更新)我高兴的不得了,在心里把各路神灵都祈祷个遍,从太上老君到如来佛祖上帝甚至匈奴的长生天,西夏的贺兰神山,妈祖、还有劫教的通天教主都问候了一遍,希望他们保佑郭嘉能等到我。

    一万步兵,就是一万工事兵,他们除了兵器,每三人有一只铁锹,轮流扛着,在田畴的指引下,只要是遇到人可以过去,马或者粮车无法通过的石壁狭窄地段,或者积水太深坑洼不平的地方便开始修补。这样行军的速度就缓慢了许多。没办法,要作战就要靠骑兵,如果步兵不来开路,那后面的粮草肯定接济不上,骑兵也会被阻塞在山外。徐无山路径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两天以后的柏檀,这里后来叫做古北口,是出塞的必经之路。从柏檀开始,就是田畴口中所说的五百里险地,虽然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看到柏檀险峻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倒吸口冷气。

    到处是河流切割而成,坡度较陡的高地。自上而下分为山顶山坡和山麓三部分。若干相邻山岭有规律分布。一条条山脉就像一条条“飘带”河流凸出流向山岭相连的坡带交错山嘴,高大山岭或山脊的鞍状坳口;被风雨侵蚀造成光滑如镜坡度直上直下的垭口,都让人不寒而栗。

    道路狭窄的仅可以通过一个十岁的孩童,而其中荆棘遍地灌木丛生,还不时有猛禽从草丛树林中窜出来。表面看起来平坦的二百年没人走过的道路,只要你一脚踏上去,立即就会被枯枝败叶所淹没,掉进荒废了几百年的捕兽坑中。连日的暴雨滂沱造成山体多处滑坡,很多本来就像羊肠子的小道都被巨石堵死。这里可以说根本就没有路,田畴口中所说的‘微径可寻’有的还行,有的根本就半点看不出来。若干年前的大路,此刻已经长满了树木茅草,要士兵们一点点的清除才能向前推进。

    正午的日头在山峰和谷沟间徘徊,照的本来就心烦意乱的人,更加的脾气暴涨。周仓没有穿铠甲他说那玩意太笨重,走起路来太累,又不打仗穿它干啥,所以就穿了一件长袍。此刻他的长袍已经被树枝和荆棘条划成了裙子,一条一条的露出里面黑黑的肌肤。脸上腿上身上有几十道伤口向外流血,虽然都不是很深,但被太阳一晒,痒痒的挺难受。周仓于是破口大骂:“这毒日头,咋还不下山,真是气死我,我说公子,这还能走的出去吧,都走了将近七八个时辰了。”我苦笑道;“连十分之三都还没有呢,你着什么急。”田畴刚在我身边被一棵盘亘在枯叶中的草蛇绊倒了,此刻已经爬起来,昌豨,趁机一刀把那蛇斩成两段,一手抄起一段,显摆着,对周仓道:“行了,一会可以吃点好的了,这玩意才香呢。”周仓一看那条草蛇有儿臂般粗细,就伸了伸舌头凑过来道:“俺说老昌,你一手拿刀,还拿着蛇,挺累是吧?你看俺还是帮帮你吧,咋样。”昌豨哪能不知道他的心思,撇了撇嘴到:“老周,你的好意兄弟心领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明白吗,我不能让你受累。”周仓急了:“这几天大家同甘共苦同生共死的,都是自己兄弟,你还跟我见外,不行我非待替你分担一点,要不心里不好受。”昌豨心想你那是心里不好受,你是肚子馋的不好受吧。

    周仓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把一截蛇头,拽了过来,拿着就跑,昌豨懒得理他,快走几步赶上我道:“公子,等晚上,我给你烤蛇吃,可香了。我看你这些天整天赶路都没吃过东西。俺以前也见过陶谦的公子,还有吕布也算个公子,他们都挺娇贵的,那像你这样。吕布那人,别说让他走路行军啦,就是骑马,不是千里马他都懒得骑。”

    我一回头,正好被前面士兵带起的一根树枝抽中面颊,脸上立刻起了一道很深的血槽,鲜血淌下来,又痒又痛挺难受。

    周仓跑上来,边跑边喊;“公子,等我给你开路吧,你在俺后面走,我用刀把树枝砍断。”田畴也说;“公子,你不如跟在队伍中间走,让工事兵清理过以后在跟上好些。”

    “如此险塞,我不向前,谁肯用命。”我苦笑着说。接着往前走。

    前面一道巨石横亘,有一人多高,差不多三四丈长短,把道路都堵死了,马儿和粮车肯定都过不去。田畴道:“待想办法把它搬开,要不后面的骑兵能过来,粮车也上不来。这都是日久滑坡造成的。”

    搬就搬,人多力量大吗。我带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组织人把巨石扔下山麓。眼前的场景却让我有些头皮发紧。转过弯去,一座大山像是被天神的利剑劈开,从中间断裂。断裂带,高达几十丈,抬头上望白云袅袅,飞鸟成个小黑点。两山夹持中间地带,是悬崖,光秃秃的崖壁上,有一条荆棘密布的生满杂草青苔的盘山羊肠道。这条盘山道其实并不窄,不过是在无边的岁月侵袭中被不断从悬崖上掉下来的碎石吞噬了一半,要想骑马通过必须打通这条路。一阵山风吹来,让站在上面的人感觉摇摇欲坠,身子轻飘飘的失重,心也轻飘飘的飞向云端。那种感觉难受极了。

    “公子,俺要是在这死了,回头你每年从这悬崖上扔几个烧鸡下去吧。”周仓很认真的说。连他都害怕了,更何况是身后的士兵呢。

    “拿铁锹来”我冲着身后喊。一把铁锹递到我手上,我看着周仓笑了笑道:“死不了,我们一起来还一起回去。来,你们跟在我身后。”没等周仓拦阻呢,我已经挥动着铁锹过去,在荆棘中一顿砍伐,还好,生长在石壁上的植物根基很浅,清除起来挺容易,不到一会,脚下就开辟了一条十几米长可以跑马的路径。道路一宽,大家的心也宽了,士兵们也跑过来清理。周仓不干活,只是不错眼珠的盯着我,准备我不小心滑倒的时候,把我拦腰抱住。一千米的栈道,足足的走了两个时辰。这让我有些心急如焚。周仓这时就过来拍了个马屁;“公子一身都是胆,比我强多了。”

    昌豨听见了,从两步远的身后扯着嗓子喊:“公子,老周骂你呢。”周仓的铜铃眼差点没掉出来。心想老昌这人啥都好,就是他娘的有点唯恐天下不乱。周仓火冒三丈的道:“俺咋骂二公子了,你给我说清楚,要是说不清,俺今天跟你同归于尽。”至于吗?!吓了我一跳。

    “老周,你别拿眼瞪我知道吗?你刚才就是骂公子了。”昌豨不慌不忙的道。

    周仓的眼睛气红了,大怒道;“俺咋不知道。”其实不但他不知道,我也正纳闷呢,没听见周仓问候我们袁家列祖列宗里的那个人物。

    昌豨咧嘴笑道:“你说公子比你强多了,就是骂他。”周仓傻了,也不闹了:“这咋是骂人,这是好话哩,你傻呀。”昌豨大笑道:“放屁,把人和狗熊放在一起比较,还不是骂人是什么。”周仓狠狠的道;“等走出这地方,我不教训你就不姓周。”昌豨道;“可以跟我姓,叫昌仓。”周仓对田畴道:“田先生,这小子太不像话了,你说咋办。”田畴正色道;“好办,你要是实在不愿意叫昌仓,那就改姓田,叫田仓,这比昌仓强多了。”周仓一下就就愣住了,刚想对我抱怨,一看我脸上的阴笑,到了口边的话,又咽回去了。心想还是别说话了,要不一会肯定就叫袁仓了。这可不行,还是叫周仓好一点。他嘿嘿傻笑。

    这样的路整整走了九天多,田畴指着前面渐趋平坦的道路说:“柏檀已过,再向前就是平冈了。过了平冈就是凌河,渡河之后,就能见到奉孝了。”前走五十里地势越来越开阔,渐渐的出现了风吹草低见牛羊的情景,看来我们已经走出了五百里险地。看着绿油油的草地,嗅着草籽清香,听着牛羊哼唱,我心中一阵兴奋。大声对田畴道:“还有多远可到达凌河。”田畴伸出一个指头道:“近百里。”我心中有个疑问,一直没说,但也一直没有想通。

    “田大人,既然奉孝在这里生了病,怎么还会在河对岸扎营,孤军深入背水下寨乃是兵家大忌,也就是韩信可以用用。我总觉得他们应该就在河这边。”

    “有可能,二公子,不如加快行军,今天已经是第十天了,我怕奉孝他等不了了。”我又在心里向所有宗教的神祗祈祷一遍,末了还跟道教的叛徒通天教主许愿说,你要是保佑郭嘉不死,等我有天做了皇帝就给你平反昭雪,让你骑在太上老君头上,咋样。我估计通天教主可能是听到了。

    士兵在宽阔的道路上狂奔,拿出了一昼夜行军二百里的速度,三个时辰内赶到了凌河岸边。

    远远地听到流水潺潺,水声中夹杂着人声,我冲上一处高坡,站在青绿的嫩草中,看到坡下一片营寨星罗棋布,大声冲着坡下喊道:“果然在这里。”巡逻的士兵很快也发现了,山坡上有大队人马开到,立即弓上弦刀出鞘,准备拼杀。

    一队骑兵已经狂飙着冲杀过来,为首的大将正是张绣。张绣隔远,便拉开弓弦瞄准了山坡上那个装的跟看风景一样的疯子。就在箭矢要脱手的一刻,他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这个二世祖吊儿郎当的跟二公子有一拼。我的娘,真的是袁熙。

    我见到郭嘉的时候,他已经只有出得气,没有进的气了,两眼失去了往日的精光,只剩下死气沉沉,脸色白的像死人,双手连拍死一只蚊子的力气也欠奉,田丰正趴在他的耳畔听他写遗嘱呢。我撩起帐幔,拼命的闯进帐,看到这情形,眼泪扑朔朔的掉下来;“奉孝——你还活着——佛祖保佑。”其实心里念的是通天教主保佑。

    郭嘉听不到我说话,田丰却一激灵站起来;“公子——”

    我来不及打招呼,跑过去拉住郭嘉的手,为他把脉。手指和脉搏产生共鸣,我发现他心肝脾胃肾严重失调,风、火、痰为患,导致湿毒流窜经络,气血阻滞不通。这是气血不足,加之水土不服造成的,郭嘉的身体本来虚弱,再加上长途跋涉不堪颠簸,思虑过度、劳神伤脾,导致气血虚亏,不能上冲脑髓所致,最明显的症状就是面色苍白、神志不清、全身乏力。华佗的医书对于这种病通常有手到病除之功效,我取出银针为他医治。脑中思索着华佗的医经。

    针刺百会,以升清肠之气,让他五脏五行可以调和。又是一枚针刺入气海,用来补充他已经消耗殆尽的元气。然后在刺足三里,与三阴交,这两针最为重要,需用特殊的碾压手法,同时下针,来回碾压三十次,方可收工。可以强健脾胃,把他所不能吸收的水土,尽皆的吸收掉。最后一针刺和谷|岤,华佗书上说,必须用温热的银针刺入。我把最后一直银针消过毒后,直接刺入郭嘉合谷|岤,碾压十五次,紧张的盯着他的面部表情,田畴、张绣、胡车儿、朱灵、袁胤、周仓、昌豨都走进来。所有人都闭住呼吸盯着郭嘉。我的额头上渐渐渗出冷汗,按照医经所说,这时候应该有反应了。可是——

    正在我心急如焚快要绝望的时候,郭嘉的小腹中突然发出一阵骨碌碌的响声,一阵强大的气流从肛门中喷射出来,把盖在身上的毯子都掀动了。胡车儿第一个就忍不住跑出去,接着是张绣,朱灵、袁胤。田畴周仓没跑,田畴高兴坏了,闻着也不觉得臭。周仓看我没跑挺感动,一个劲的在心里咂嘴;二公子真非常人也。天知道,我不是不想跑啊,可我已经被熏得腿软了,跑不了。

    这个屁放出来,郭嘉的命就算是保住了,不过他仍然昏昏沉沉的没有一点清醒的意思。周仓已经把我随军带来的草药背过来了。我在来的时候,把所有可能遇到的棘手情况都想到了,把他可能患的病也都想到了。小到伤风咳嗽,大到中风伤寒甚至天花都做了准备。所有的草药都带齐了。

    我开了方子,立即交给士兵去熬药,又替郭嘉把脉,觉得他气血已经通顺,这次放下心来叹口气,擦一把冷汗。我的妈,奉孝,老子总算是把你的命给捡回来了。也不枉你我相交一场啊,兄弟。田丰紧张的问:“怎么样公子。”我虚弱的点点头:“好了,死不了了。”

    田丰在旁边看郭嘉的脸色和缓了,高兴的把手里的遗书给团了扔在地上。我拾起来一看,不由得气冲顶门,真想在郭嘉身上在补上两针。只见上面写道;“我死了也没有什么遗憾的,只是有一桩心事未了,死不瞑目。那就是二公子欠我的二百两银子还没还,请田大人务必在我死后,给我讨回来——”看来还没写完呢。

    田丰苦笑,我心想笑个屁,你也是帮凶,还想跟老子要账。我指着郭嘉骂道:“我告诉你二百两银子就当做药费了,以后这笔帐两清了。”

    田丰哭笑不得。田畴莫名所以,周仓对银子没感情,他只对烧鸡好,撇了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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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二十四章草原争锋

    大草原的微风清新脱俗,毫无遗漏的反映出大自然气候的变化。(版权归原作者所有,网友上传章节,特此申明)零它就像滚滚绿海中的一页扁舟,使乘舟者感觉到充满生机的春意。阳光灿烂下,整夜未睡的我和张绣、田丰、懒洋洋的坐在昨晚的原坐位上看着床上刚醒来的郭嘉,郭奉孝。

    大难不死劫后余生的郭嘉,仍然一脸惨白,很是虚弱。但在华佗精妙医术的诊治下已经可以开口说话了。他看到我第一眼的时候,惊讶的差点再次昏厥,但转瞬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不愧是郭嘉,脑子够快的。

    郭嘉一句客气的话也没说,闭目养神一炷香时间,便喘息着道;“不能再等了,必须马上进兵,不然我军会很被动。”张绣笑道:“蹋顿已经来了,现在马上要越过白狼山。”郭嘉惊讶的差点坐起来;“我病了多长时间、”张绣道;“将近二十天。要说蹋顿也够笨的啦,这么长时间,竟然没有发现兵临城下。昨晚探子来报,柳城乌桓已经有了反应,七八万骑兵,全速奔袭过来。”

    郭嘉看了我一眼,眼中一下子湿润,狠狠地叹了口气道:“都怪我不好,是我贻误了战机。”我的心中一阵潮涌,郭嘉如果不是为了我,不会搞成现在这个样子,我拉着他的手道;“都是我不好,奉孝,你的身体不好,我不该派你到徐无山去的。你是为了我才搞成这样的。”

    郭嘉的身子颤抖一下,失声道:“公子,我——”眼眸中泪珠滚动。张绣突然大笑道;“公子,郭先生,你们这是干嘛,哭哭啼啼的,奉孝好了,我们应该笑啊。至于说贻误战机,我倒觉得此刻的战机正好杀敌。”田丰点头道:“没错,这样一来反而成了蹋顿长途奔袭,我军以逸待劳。这仗不用打,已经胜了。”我笑道;“田先生说得对,此时时机正好,奉孝,你是不是故意装病,来给敌人下圈套呢。”

    郭嘉惨笑,笑着笑着脸上的肌肉变的僵硬,他大叫一声坐起来道;“公子,我军再此驻扎二十天,蹋顿一定百思不得其解,我们正好可以将计就计,利用此事大做文章。”

    我不懂。田丰却已经跳起来;“你的意思让我军宣称主帅病故,全军举哀。”郭嘉叹道;“这还用宣称吗?我本来就差一点死了,咱可没设计骗他。”我道;“只怕这次你死不了,蹋顿死定了。”张绣咧开嘴笑;“乌桓狗,知道我们主帅死了,一定高兴地连爹娘姓什么都忘了,拼命地来挑战劫营。那时我们可以设下一两个圈套,让他们有来无回。”

    田丰还想说话,昌豨从外面闯进来,大声道;“公子,各位将军,乌桓骑兵压上来了,现在三十里外。”我拿了悍枪,对郭嘉道;“奉孝,你在这里休养,我们出去厮杀。”郭嘉一听这话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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