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 作者:肉书屋
手以强弓激射,西凉兵必定慌乱,互相践踏,弓箭用尽立即以轻骑兵将其截成两段掩杀。董卓的兵再强悍也不是神仙,怎么能够进入洛阳。”
父亲犹豫道;“可是两千兵士怎么可以长时间阻挡数万大军。而且你还要精兵,为父这里那里来的精兵给你。就只有老弱残兵。”我摇头说;“这些孩儿也都清楚,我并非寄希望于这两千老弱,而是希望他们可以阻住董卓两个时辰,我只要两个时辰就够了。\”
父亲眼中再一次闪现光芒,正色说;“你要怎样。”我冷笑道;“刚才我已经说过了,十常侍必定会狗急跳墙劫持皇帝。父亲可以派五百兵士迅速进宫把黄帝和太后保护起来,这样就可以拿到圣旨,发动御林军击败董卓了。”
父亲说:“假如皇帝真的被劫持呢。”我躬身施礼道;“孩儿已经仔细想过,假如陛下真的被劫持,那么十常侍无路可走,一定会投向北邙山方向。这样就等于自动的送入我们的伏兵阵中,岂不是一举两得。”
“最坏的打算”我转了个身子说;“就是董卓比我们先一步找到皇帝,那就大事不妙了。现在这个时候可是‘得皇帝者得天下呀’。”父亲淡淡道;“以你的意思‘何进’今夜是必死无疑了。”
我苦笑了一声道;“这不正是父亲想要的吗?”父亲眼中闪过狡黠,回头看着我道;“熙儿,你明白爹的心意,是不是。”我叹息了一声说;“父亲的原意本来是要‘董卓’进京和‘何进’火并,你好坐收渔人之利,在乱世中建功立业,可是没想到‘何进’是个猪脑袋,根本没有‘人’的智商,一听太后召唤,便立即跑过去送死。不过我觉得这样更好,何进和十常侍相斗,我们照样坐收渔利,前提是一定要在洛阳城外北邙山中击败董卓,袁家才可以掌握大权,将黄河以北虎牢关以西牢牢地控制在手中。”
父亲说;“这么说来,不管何进是生是死我都要派兵驻守北邙山喽。”我干脆的道;“当然,此处奇险,又是洛阳的门户,一定要严防死守。”父亲转身出门,我疾走几步,拦住道;“孩孩儿,还有一件事情,就是,这件事千万不可以让二叔知道否则。”父亲明白我的意思,没有开口,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就从我身边走过去。走出几步又回过头来凝视我半晌。伟岸英挺的身子一阵颤动,颤声说;“熙儿,爹爹错了,我引外兵入京的计策是行不通的,这一点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我的心像是被撕裂了,眼前一片模糊,热泪从腮边淌下来,激动地道;“父亲放心,只要我们父子同心,一定还有挽回的余地。”我在心里狂吼着,他不是历史上的那个袁绍,我的父亲不是罗贯中笔下那个刚愎自用好谋无断的袁绍。他是一个热血汉子,至少在我面前是这样,从来都是。
从我看到他的第一眼开始就是。
我在心里暗暗发誓,自己不会让父亲生活在千古罪人的阴影中,我要改写历史。
董卓‘’,你给我滚回西凉,去跟‘韩遂’马腾火拼吧。洛阳是袁家的天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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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长兄袁谭
我还没有转过身来,就听到身后有人在嘘声叫我。(版权归原作者所有,网友上传章节,特此申明)
“二弟,过来,快一点。”
不用回头我就知道是宝贝大哥袁谭来了。说实在话,我敢怠慢我老子袁绍,也不敢怠慢这个大哥。赶忙战战兢兢的跑过去。恭恭敬敬的道;“不知道大哥召唤小弟有什么事吗?”
大哥生气的瞪着眼睛道;“我说老二,你不要整天老气横秋的,找你有好事呢。”我在心里苦笑,自从我认识他那一天开始,就没见他关照过什么好事。
大哥不怀好意的挤着眼睛,说;“我特地来告诉你,‘莞尔’在房中洗澡呢。”‘莞尔’是二奶奶也就是袁隗的夫人最宠爱的侍女,生的雪白娇嫩美艳无双,我们兄弟早就对他垂涎三尺了。大哥在背地里曾经多次向我表示过,想要对她实施轻薄的决心。
我一听就急了,大声叫道;“大哥你真的是太过分了。”袁谭被我的态度惊呆了,睁大了眼睛看着我,有点刮目相看的感觉。
我忽然笑着道;“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现在才来告诉我她洗到那里了。”袁谭长长的吐出一口气道;“吓死我了你,我还以为你转了性子,变成正人君子了呢?”我摇了摇头说;“我不是正人君子,我是正人君子的兄弟。”袁谭游目四顾,忽然压低声音说;“胡说,我们袁家那来的什么正人君子。\”
我诚惶诚恐的道;“是是大哥教训的是,小弟记住了,以后再不敢胡说了。”袁谭急得跺脚说;“不要在这里发酸了,在这样下去,就看不到‘莞尔’的无边春色了。”
不容易呀,假如蔡邕老师听到他说出这么有学识的一句话,一定要激动地老泪纵横了。自己多年的心血终于是没有白费,‘朽木’也开始懂得欣赏‘春色’了。
莞尔的绝美姿容和丰满酮体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我咽了一口唾沫,道;“小弟给大哥带路。”袁谭急了,转身向后跑去,边跑边道;“我认得路,不用你带。”我跟在他身后狂奔,生怕错过了精彩的片段。
我两个穿过回廊,进入垂花拱门,就见到一片竹林,竹林葱郁苍劲,笔挺有节,嫩绿的竹叶向外散发出阵阵清香。
竹林之后,是一排木质闩铆结构的房舍。这里虽然是吓人的房间,但建筑架构依然很别致。袁府的下人也不一般呢。
我跟着大哥的脚步,走近些,就听到里面传出‘淅淅沥沥’的拨水声。我的耳朵当时就竖起来,袁谭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一个劲的咽着唾沫嘱咐我,道;“你可不能慌乱,要是被父亲知道了,只怕又要家法伺候了。”
我还没来得及答应,他已经转身跳上台阶,因为走的太急了,脚下一个踉跄,扑倒在地上。要是搁在往常只怕是要请御医过来了。
可是这次居然面不改色,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迅速的爬起来,溜到窗下,手指沾湿,轻轻的在窗子上捅了一个小洞。
真是一条硬汉子,铮铮铁骨,我对大哥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我也跟着凑过去,同样用手指戳了一个小洞。屋内的春色立即尽收眼底。‘莞尔’果然在洗澡,而且似乎是刚刚开始洗。
浴盆中热气蒸腾,热气中混合了菊花的清香。
从手指戳出的小洞中飘出来,我轻轻的吸了一口,花香中的脂粉气和让我有些心神迷醉。
‘莞尔’全裸的手臂不住的拨动着水花,娇柔纤弱的身子,只露出一段洁白的脖颈和浑圆瘦削的双肩在水面上。
坚挺高耸的酥胸随着水波的起伏而若隐若现。
袁谭急的一个劲的轻声叹气。
我敢打赌,假如不是有我在场,他说不定已经冲进去了。屋内忽然水声大作,‘莞尔’浑然不知窗外有人窥视,俏生生的站立起来,开始擦拭全身。
水滴从她光滑如绸缎般的肌肤上一滴滴滑落下来。她轻盈的转个身子,于是胸前雪白粉嫩的高耸,就清楚无疑地展现在袁家二位公子的眼前。
玲珑浮凸、曲线丰盈的玉体丰肌固然差一点让我喷血。可是大哥袁谭似乎更加把持不住,一个劲的喘息呻吟,而且声音越来越大,我心里一阵担心,害怕屋里的莞尔听出了什么动静,惊叫出声。
莞尔的美妙娇躯,开始从浴盆里走出来,那一瞬间,袁谭是真的呆住了。我还好一点,至少我曾经见过女人。
而我的大哥袁谭,却是平生第一次如此完整清晰的见到女子的酮体。我站在他身后,深深的感受到了他此刻的震撼。
莞尔的白玉胸膛傲然挺立,笔直修长的,线条柔和,柔和的就像春天的和风细雨。两腿间的浓密几乎可以让人窒息。
我们兄弟所处的空间,空气仿佛骤然间干燥起来,我只觉得喉咙一阵干涩难受,似乎有些缺少水分。
袁谭更惨,两只眼睛红红的放射出精光,喉头咕咕作响,一瞬不瞬的盯着房门。我知道他想干什么,心里不禁一阵敲锣打鼓,企盼他不要兽性大发,干出天理不容的事情来。
正在着万分紧急、一触即发的关头,突然,竹林外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似乎有人步履蹒跚的走过来。我向大哥使了个颜色,他立即醒过神来。我两个骤地跳下梯,窜入竹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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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传统家风
踉跄走来的是醉眼惺忪的二叔袁术。(网友手打文字更新)他似乎喝了很多酒,神情冷漠,眼神中充满怒意。胸膛也跟着阵阵起伏。
袁谭没有推开的门,被二叔推开了,接着里面就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叫。我和大哥对视一眼,都感到大事不妙了。
袁谭看着我干咳了一声,有点不知所措。我可没有这么多顾忌,一股热血瞬间充盈于脑际,胸膛有种想要炸裂的感觉。猛然间冲出竹林。
袁谭似乎没有料到我这样冲动,冲出来想要拦住我,但是我的速度太快了,抢先他一步,冲上木质梯,正当我要,推开朱门冲进去的时候。一阵欢愉的喘息娇喘之声传入我的耳内,只听二叔袁术,阴狠的说;“本将军今日心中烦闷,要把这满腔的怒火悉数发泄在你的身上,你可愿意。”莞尔毫不犹豫,用一种受宠若惊的语气,媚笑道;“奴婢蒲柳之姿,可是为将军侍寝,感到无上荣宠、欢欣雀跃。\”
二叔袁术是典型的纨绔子弟,可不会跟她客气,再加上酒气上涌,立即把莞尔的娇躯,搂在怀里肆意爱恋,一只手在她雪白丰满的酥胸上揉搓,另一只手已经伸向她的下身两腿中间黑黑的浓密。莞尔嘤咛一声,樱唇轻启,檀口中发出一声声令人蚀骨的。
我这绝对不是无的放矢的说法,至少我的大哥袁谭骨头就已经酥掉了。站在那里不停地抖动,似乎膝盖以下已经失去了力道。
二叔把莞尔蜷缩成一团的娇躯,扔在贵妃榻上,立即把她的两条,向外分开。又把自己的衣服扒光,瘦弱的腰向前挺动。莞尔口中立即发出撕心裂肺般的惨叫。二叔脸上洋溢着舒爽的神态。看来莞尔下身还很紧绷,令他很满意。
过了一阵,莞尔的声越来越小,我就知道,二叔可能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急忙拉着大哥向竹林外跑去,果然我们刚钻出垂花门,就见到他抱着衣服,摇晃着走出来。见到我们两个冷哼了一声,就走开了。我和大哥对视了一眼,都觉得二叔有大将之风,干完就走,干净利落,绝不拖泥带水。
只是苦了一心想要飞上枝头的莞尔,不知道二叔酒醒了之后还会不会记得这件事情。
不过,对于袁术二叔,我只能是一声叹息。想到他,又想到大哥和三弟,真是只能苦笑,难道兄弟相残真的成了袁家的家风传统了吗。
大哥忽然在我身后跺脚道;“好好的一个莞尔竟然被二叔捷足先登了,我真的是不服气。”我只能是苦笑着安慰他道;“不服气又能怎样,难道你还能咬他一口。”大哥冷笑着对我说|“借我两个胆子我也不敢咬他,不过我可以咬别人。”我急了,大声说;“你不是想要咬我吧。”大哥失笑道;“咬你有什么意思,你又不是女人。”我更害怕了,骇然;“你还要到房里去找莞尔,这似乎有些太过分了吧。”
大哥点头说道;“这当然过分,二弟你说的很对,堂堂的袁家二少爷,怎么可以拾别人穿过的破鞋呢。我以后保证连正眼都不会瞅她一眼。”我更加糊涂了,拱手道;“小弟愚钝,还请大哥明示。”他就在我的屁股上踢了一脚道;“你在给我发酸,我就揍你,一直打到,你不酸了为止。”
我挺了挺腰,拍着他的肩膀说;“老大,你到底有什么打算不如说出来听听。”这句黑社会的口头禅倒是非常和我大哥的胃口,他用赞赏的眼光看着我道;“我去‘如意舫’你去不去。”如意舫就是洛阳城中最大最红的妓院,我一听就明白了,这家伙憋不住了。没办法谁让他是我的老大呢,跟着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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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一章街头逞威
“二弟,你身上有没有银子。(网友手打文字更新)零”
“只有三十两,我想大约也够了,要不就问母亲去要好了。”袁谭瞪大了眼睛,向我发火道;“母亲要是问起来你们拿银子干什么,你怎么说。”
“我就说大哥带我去妓院。”
大哥苦笑着说;“算了吧,三十两就三十两吧。”
我道;“不过,大哥,小弟有两个问题想要请教。”大哥一边向外走,一边拍着胸脯道;“客气什么,有事就说。”
我苦笑着说;“为什么你自己不拿银子出来呢。”他瞪了我一眼道;“不为什么,全因为我是你大哥,说的话你就要听,明白了吗?”我长叹了一声说;“不是大哥提醒,小弟倒真的不明白如此深奥的道理。”
他自己也觉得很好笑,搂着我的脖子道;“快说,还有第二个问题呢。”我接着问;“为什么二叔穿过的破鞋你不穿,妓院里的妓女,鞋子更破,简直就是千疮百孔,你为什么要去穿,依我看,还不如二叔刚刚穿的那一双干净呢。”
大哥沉思着叹了口气道;“你的年纪还小,跟你说只怕你也不会明白。这就是我觉得自己的东西被人用过了,就不想再用了。可是妓院里的本来就是众人共用,我也就不计较了。”我恍然道;“大哥的见识真是高远。”于是他就在后面踢我,我就在前面跑,我们两个经过四扇朱漆大门的时候,忽然有人拦住去路说;“两位公子,想要去哪里。”这人一身黑衣,背背长剑,身材魁梧,个子不高,正是府中的护卫阴修。
大哥长我三岁,在府中已经颇有威信,当即冷冷的道;“我们要去逛街,是否要向阁下请示。”阴修陪笑着说;“那倒不必,不过老爷曾经吩咐过,不让两位少爷出门的。”袁谭欲火焚身,那还管得了这么多,立即跳起来说;“假若本公子一定要出去呢。”阴修的回答很简单;“如若一定要去,须有属下陪同。”
“好吧”袁谭知道‘阴修’的脾气,虽然表面上笑意盈盈,其实固执的紧,基本上属于软硬不吃的哪种人。我向‘阴修’笑了笑道;“那么就有劳阴侍卫了。”
阴笑笑着拱手道;“二公子太客气了,这是我职责所在,分内之事。”我在心里苦笑,假如一会你知道袁谭的去向,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
我和大哥没办法只能带着他四处逛街。他也不怕累,我们走到哪里他就跟到那里。
袁谭的火气上来了,就在街上横冲直撞,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的身份,谁敢惹他,纷纷的向旁躲开,袁谭就更加肆无忌惮了把街上的摊子都掀翻在地上。
阴修根本就不理他。权当是没有看见。只管走路。袁谭开始加速,可是无论怎样跑也甩不掉身后的黑影。情急之下一头撞进身前一名叫花子的怀里。那叫花子身上脏兮兮的,恶心的要命。袁谭差一点就吐出来了。叫花子更惨大概是很久没有吃东西了,身子轻飘飘的一点力道也没有,被他一撞猛地向后翻滚出去。滚出去一丈开外,竟然虚弱的站不起来了。袁谭过去踢了他一脚,大声叫骂。然后接着跑。
街上的行人和商贩全都不敢吭声,谁敢得罪袁府的大公子呢。不想活了吗。只有一只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的背影,鼻子中发出了一声冷哼。
是一个坐在路边吃粥的白衣汉子,像是个文士,不过头发像乱草一样,衣服上也破了很多洞,是很潦倒的文士。
他的身侧竖着一只长枪,和普通的枪一般长短,不过就是稍微粗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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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二章刺客突现
叫花子被撞得软瘫在地上无法起身,我略微看了那个持枪的文士一眼,就跑到叫花子身边关切的问;“你怎么样,是不是撞上了。(网友手打文字更新)我给你请大夫。”叫花子一听到大夫两个字脸上立即露出不屑的神色,冷笑着说;“洛阳城中那里有会治病的大夫,不过都是欺世盗名之辈罢了。”我奇怪的说;“不是这样的,城里的大夫,很厉害的,我以前生病,都是他们看好的呢。”那人仍然满面嘲讽。我叹了口气,从身上拿出一锭银子道了;“既然你不去看大夫,那这锭银子你拿回去,什么时候想去就去好了。”说着我站起身来。啪一锭银子扔在我脚下。那叫花子虚弱的道;“我堂堂七尺男儿岂能平白无故接受你的黄白之物。假如你真的可怜我,就请我去吃一顿饭好了。”
这就是汉唐时代比较盛行的腐儒吧。迂腐的儒生。这种人可恨但也可敬。我把他搀扶起来,走到那个白衣文士喝粥的摊子上,让他坐下来,笑道;“我看你这副样子,一定是几天没有吃东西了,千万不可以吃的太饱了还是先和一点粥好了。”叫花子冷冷的看着我道;“好,不过我不喝这里的粥。零”
“那你要喝那里的粥”我惊讶的问。叫花子冷笑着说;“醉仙,我要去醉仙和他们的芙蓉莲子羹。”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在他和我的脸上,众人都以为我会发怒甚至踹他几脚。可是不会的,我要把失去的东西拿回来就一定要客服冲动和暴躁。这一点上我要感谢蔡邕先生和儒学。我差不多学会的了心平气和这个词。
我淡淡的一笑,就把他扶起来,他跟着我的脚步一瘸一拐的走过街市,上了醉仙,本来像他则众人,醉仙的老板是不可能让他进来的。不过有我这个袁府的二公子搀扶着情况就大不相同了,人们都在猜测,也许他是哪一位落难的皇亲呢。
粥还没有喝完,他就停下来。看着窗外的街景道;“你去帮我打一壶酒来。”他说话时的神情黯淡,而且根本就不看我。我淡淡的笑着道;“似乎这里是卖酒的。”叫花子冷笑着说;“他们只卖马尿。不卖酒。”我敢打赌,假如不是有我在场,他可能因为这句话,被店小二赶出去了。
他接着说;“我只喝司马相如和卓文君酿的甘泉酒。”我苦笑着说;“这似乎是不可能了,你说的两位已经死了四百余年了。”
他只是简简单单的说了一句“有,就在青石桥下。”我无奈的说了一句;“好吧,我派人去买。”叫花子冷冷道;“你自己去。”我有一点火了,简直岂有此理,可是细一想,他也许是因为袁谭的不顾而去,所以心中有气,所以故意的。我就叹了口气道;“好的,不过这可是最后一次了。本公子也要回府了。”
大约用了三炷香的时间,我才把酒买回来。上来,却发现那个白衣文士也已经在旁边的桌子坐下来。正喝酒。
我很累,把酒葫芦往做桌子上一放,说了声;“我要走了。”放下一锭银子,扭头下。突然下快速的冲上来一条人影,向我冲来。他的手上握着一把精光闪闪苍白发亮的长剑。剑尖抖动向我的身体刺来。
假如不是有做古惑仔的经验这一下吓也被吓死了。我在府中练习过剑术和骑射,身子还算灵活,猛然向旁一闪,把刺向左肩的剑尖闪开两寸。剑身把我身上的锦袍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我想后退,那把剑又在追上来,依然刺我的肩膀看来他并不想要我的命。只是想要抓我而已。
可是这人的剑术十分高明,我躲不开这第二剑,被他一剑刺中肩头。鲜血顿时向外飚飞。我惨叫一声,向后飘飞。那人剑身却已经向我的脖颈袭来。不过从他的速度和力道上判断,他还是不想要我的命,只不过想要我听话罢了。
我的悍勇不容许束手就擒。我猛然向后翻身,剑身从我的小腹擦过去,顿时又造成新伤。我从身后桌子上摸到几个碗碟,猛然一起向他掷出去。那人的剑就像是长了眼睛,把碗碟尽皆挑落仍然指向我的身体。
我无计可施了,血流如注让我濒临虚脱。只有闭目等死了。看来我是壮志未酬身先死了。不知道这一次是不是有人来送行。可不要再向上次一样了。
剑尖刺到眉心。我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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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三章险象环生
突然我的身子被一股大力推动猛地向一侧倒去。(版权归原作者所有,网友上传章节,特此申明)耳边响起一声凄惨的嘶嚎。我定睛一看,不禁心胆俱裂。那个持剑的人赫然竟是张让,此刻他的剑尖已经刺入了叫花子的心脏。
叫花子惨叫连声。张让骤地拔出长剑,向我逼近。我一个劲的后退,想要找一件趁手的兵器。我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知道张让不会杀我,他的目的只不过是抓我为人质要挟我的父亲袁绍罢了。
想到这里,我的胆子也大了一些,伤口中虽然不住的向外淌血,可是由于惊恐和亢奋,我竟然完全没有感觉痛楚。相反是叫花子的惨叫叫我心中不安,心痛不已。毕竟他是为了救我才被刺中要害的。
张让冷冷的看着我,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慢慢的向我逼近,在他的眼里我似乎已经是瓮中之鳖无处可逃了。我猛然间想起了白衣文士身旁的长枪,迅速的向他靠拢,想要用长枪御敌。
铁枪果然还在这里,我毫不费力的取在手中,白衣文士竟然没有阻拦。我很感激他。不过没时间给他感激的一瞥。
张让神情一暗,似乎绝想不到我小小年纪竟然如此强悍,在身受剑伤的情况下,仍然誓死抵抗。他开始对我失去了耐性。狂吼一声,冲上来大叫道了:“小杂种,你爹爹要杀我,我就捉他的儿子,看看到底谁够狠。”
我咬着牙,冷笑了一声,迎着他的来势挺枪就刺。可是这支枪实在是太重了,我根本就挥动不起来。张让的剑术十分高明,长剑刺过来的角度异常的刁钻,而且速度奇快。我只和他换了一招,就又被剑尖逼到了死角,无法逃匿了。叫花子的惨叫声越来越小,眼看不支了。我不能让他这样死掉的,做人要讲良心讲义气的,他是为了我才受的伤。
可是连自己都自身难保的我,又怎么去救他呢。我一咬牙,猛地计上心头。张让现在是不敢杀我的,假如抓了活的,对他们很有利。不过我要是死在当场,十常侍有可能立即就有灭顶之灾。
我故意大喊了一声;“张让,你杀了本少爷,我爹爹不会放过你的。”
张让冷笑了一声,剑尖再一次向我握枪的手指挑到。我的身子骤然一转,手臂向外闪去。这是很愚蠢的一招,这样就等于把自己的胸膛暴露在了他的剑尖之下。
刺中了手还能活,但是刺入心窝只怕就回天乏术了。所以这样的笨招谁都不会用。
如果不是看透了张让的心思,我也是不会用的。我可是绝对不想死的。袁府二公子我还没做够呢。
张让果然中计。眼看着剑尖要刺中我的心窝,他面色大变,骤然在空中划一道弧线,剑势回旋。我正在等着这一下,就在他剑势回旋的一刹那,我的铁枪已经向外刺出。我的速度很慢,可是铁枪的长度却远远超过剑身,所以我的枪尖以极慢的速度在他猝不及防之下,刺入他的肩头。
张让的动作太快了。沉重的铁枪竟然只能深入一寸,就被他的后退之势把力道化解掉了。张让的鲜血随着铁枪的回收,激射出来。他也够狠,咬咬牙只当是没这回事。猛地又向我扑到,这一次他动了真怒,剑上的招式也变快捷的诡异,我连续挡了两下,都没有捕捉到剑身,突然感到脖颈出微微发凉。剑身距离脖颈只有三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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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四章华佗之死
就在这间不容发的瞬间,突然我手中的铁枪被人夺去,枪尖旋转着迎上张让的宝剑。(版权归原作者所有,网友上传章节,特此申明)\‘当’的一声,枪剑相交。张让向后疾退八步,身子撞到墙上有弹回来。
白衣中年文士手持铁枪立在场中,眼神冷冷的看着张让。就像是再看杀父仇人一样。
张让肩头受伤,鲜血狂涌,厉声说道;“滚开,这里没有你的事。”白衣文士不理他,挺枪就刺,大声道;“你这个祸国殃民不男不女的怪物,老子今天结果了你。”
悍勇的枪法,一往无前的枪法,横扫一切的枪法,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只觉得在这路枪法之下任何人都根本像是被狂风扫中落叶一般无处容身。
假如你被卷进漩涡里,那么立即粉身碎骨。这路枪法根本没有守势,只是一味的悍勇狂杀,枪势令风云变色当着睥睨。张让的剑法对付我还可以,不过要对付他就有点苍白了。身上被刺了七八个窟窿之后,他毅然从窗子跳下去逃生。
这张让也算是够狠了,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敢从上往下跳。
没人去追,我也不会去,一方面我不是他的对手,另外我还要救活那个救了我命的叫花子。
太晚了,叫花子的鲜血几乎流遍了整个酒。
他只剩下一点微弱的气息和喉头的咕咕声,说不出话来了。热泪从我的眼中滚出来。我叫他说;“你还有什么未了之事,快点说出来,只要是我可以做到的,就一定做。”
他颤抖着举起双臂,虚弱的说;“我,‘华佗’一声颠沛流离,行医济世;,救人无数,只是遗憾临死之前所学竟然没有传人”
‘华佗’‘华佗’我在心里狂喊着。这个叫花子竟然是华佗。神奇的华佗。华佗竟然舍身救了我的性命。
华佗从颤动着从身上拿出一本医书道;“小小兄弟,你心地善良宅心仁厚我本来想收你为徒的,可是现在我没有机会了。这本医书记录了我一声总结的医术精华,你一定要好好研习。里面有许多不为人知的|岤道和经脉之法。你看了一定会大有收获。话没有说完,就断了气了。
我的心中一阵惊骇;这人居然是‘华佗’,华佗竟然死了,死在我的眼前。不对‘华佗’似乎是死在曹操手上的,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样。三国演义里不是这样说的。
白衣文士又坐下来喝酒。就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铁枪就放在桌子旁。
我感到眼前一阵模糊不清,泪珠沾湿眼睫。想不到,一代神医华佗,竟然为了救我,丢了性命。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冲着酒保喊道;“你还愣在那里,还不去叫大夫。”
酒保也傻了,听到我的吼声,才醒过神来。
他的脸惨白如纸,嘴唇不住的抖动。两条腿也像筛糠一样的抖动。显然是吓坏了。听到我的叫声,连滚带爬的冲下去。
“他已经死了,你不要白费心思了。”白衣文士神情冷漠,说出来的话更冷。
“你懂得医术,快一点来救救他。”我跑过去拉他。像华佗这么讲义气,可以为兄弟心头插刀的人,我怎么能不救呢。
白衣文士的身体就像是一块坚硬的磐石。我拉了一下,竟然丝毫不动。我急了,大声叫道;“他快死了,你去救救他。”白衣文士看了我一眼,冷笑着说;“他不是快死了,而是已经死了。”
我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走过去探了一下华佗的鼻息。发觉他确实是没气了。我只觉的一股怒气上涌,真想把张让这个阉狗碎尸万段。
我奋力抱起华佗向下走。经过白衣文士身边时。他突然拦住我说;“等一下,我有话对你说。”他瞬也不瞬的看着我,眼中露出惊诧喜悦参半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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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五章以身相许
老子不就是长的帅点吗?有什么好看的。()我差一点就脱口而出。可是突然想起,刚才似乎是他救了我。又咽了回去。恭恭敬敬的说道;“多谢救命之恩。日后若是你有危险,我也同样救你一命。”
白衣文士眼中的光彩更盛了,他笑着说;“你这人真有意思,人家答谢救命之恩,都是说一些给多少多少银子之类的话。假如是个女子还会说无以为报以身相许的。你这叫什么话,咒我吗。”
我看着他,叹了口气说;“我一见到你,就知道你是个根本就不爱钱的人。而且还似乎自命清高。假如我给你钱,你一定回敬我一顿臭骂。而且我也不是标志的美人。以身相许,怕是你也看不上。逼得我没办法,就只能说,下次救你一命了。”
白衣文士哈哈大笑。然后说了我这一生听得最妙的话。
“下一次救我的命,不可能了。因为过一会我就要死了。你又肯定救不了我。这样吧,你以身相许,在下看你还算是顺眼,就笑纳了。”
我心里这个气,原来是个疯子加同性恋来的。没想到,堂堂的大汉朝,也有这种伤风败俗的人。可是他毕竟救了我一命,我还不能骂他。只能忍着吧。
于是我就笑着说;“先生,您是在开玩笑吗。看您刚才使枪的劲头,只怕还可以再活个几十年上百年的没问题。”
“活不了了,最多半个时辰,在下必然魂游太虚,一命呜呼。”我摇了摇头,抱着华佗向下走。何苦跟一个疯子发生争执。而且这个疯子刚刚还救了我。
谁知我刚迈出步子,就被他揪住衣领,揪了回来。我急了,大声叫道;“你感冒范本。”刚说了一半,又想起来。不能急,这人是我的救命恩人。
我苦笑着说;“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没有吩咐,不过你还没有报答我,此刻还不能走。”他满含笑意,意味深长的打量我。把我看的浑身发毛,只打冷战。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以后你遇难的时候,我会救你的。对了,你是不是想要银子?”
“我不要钱,只要人。银子虽好,但对于快死的人来说,狗屁不如。”他说的一本正经,怎么看也不太像是个疯子。
我放下华佗,注视着他说;“先生,为什么一定要咒自己死呢?难道是有什么伤心事不成。”
“有”他看着华佗的尸体说;“他就是我的伤心事。”我下了一跳。心想;“难道,这人和华佗是‘情侣’名震天下的神医,竟然是同性恋。
白衣文士叹了口气说;“我本来是来找他的,世上也只有他可以医好我的病,却没有想到,他竞突然死了。他既然死了,我也就活不成了。”
我摸着怀里的医书,半信半疑的问;“先生害的是什么病,我家里有很好的大夫,或许可以帮上忙。”白衣文士摇了摇头说;“除了神医华佗,什么大夫,也治不了我的伤。”
“伤”我惊叫着说;“先生是说,你受了伤我怎么没有发觉,你方才的悍勇无畏横扫八方可一点也不像是受了伤的人。”
白衣文士苦笑了一声。把自己的白袍解开,露出里面的一条白布绷带。他的脸孔一阵扭曲,显然是十分痛苦,勉强的把绷带揭开。冷汗已经从额头滴落。
贯穿伤。从肋骨直透后背。
伤口上上了一层厚厚的金疮药。算是勉强把血止住了。方才和张让的拼斗,又让伤口撕裂,鲜血已经缓缓的涌出来。
我的脑袋险些炸裂。急的直跺脚。可恨这酒保,去请大夫,这么久了还没有回来。难道我要在一个时辰里害死两条人命吗。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我用手堵住他正在流血的伤口,大叫着说;“我背你去找大夫,你要坚持住。”白衣文士冷笑了一声,坐在竹椅上。看着我说;“你不是说要救我一命吗。”
我看了看手中的医书,道;“我不懂得救人的。”白衣文士竟然还能笑得出来;“我已经说过了,你救不了我的。还是以身相许吧。”我咬了咬牙,道;“好吧,我就以身相许罢了。”说不得要过一次‘短袖分桃’的勾当了。
白衣文士的笑容,渐渐变的僵硬。他居然也从怀里拿出一本书,缓缓的道;“既然以身相许,那么跪下磕几个响头,不算过分吧。”我的泪水一下子涌出来,大声说;“先生救命之恩,我无以为报,磕几个头算得了什么。”当即跪下来磕了四个头。刚要起来,就听他厉声道;“再磕四个。”
再来八个也没问题的。我心里难受极了。真不知道自己是造了什么孽。当即又跪下来磕了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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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六章西园禁军
当我在抬起头来的时候,他的脸已经变成死人一样的灰白。()零肋骨伤口中的血,狂涌而出。
白衣文士惨笑着,道;“我叫做鬼谷十三,是鬼谷子的第十三代传人”我刚张口想说话,他惨哼了一声,阻止我道;“我胸口上的伤,是我师弟吕布所赐。他杀了师父,又可惜我的资质有限,不能把‘悍枪枪法’发挥到极限。所以不是他的对手。”
“师父说过,练习悍枪必须具备大忍大智大勇还要根骨绝世。才可以。我不具备这些条件。方才见你,智斗张让悍勇无双。可谓大智大勇。对一个叫花子,也可以隐忍不发。可谓能忍难忍的大丈夫。而且,你小小的年纪,竟然可以把华佗偌大的身躯,抱下。可以说的上根骨极佳了。我想你就是悍枪最后的传人。”他根本不让我说话,接着道;“你向我磕了八个头,就算是我的弟子。”
“我即将辞世,‘悍枪’也一并赐你。你是袁绍之子,希望以后可以有机会用它征战沙场,建功立业。”他说着话,指了指身边的银枪。
我终于有机会说话了,大声叫道;“你不要再说了,我送你去看大夫。也许你不一定会死的。”
鬼谷十三忽然剧烈的喘息,脸上现出红晕,眼中爆she精光。我在心里叫了一声,完了,回光返照。没救了。
果然他眼中的精光一闪而逝,喘息也戛然而止。雄伟的身躯骤地倒了下去。和华佗并排倒在一起。
阴修和袁谭,风也似的跑上,袁谭抱着我,大声说;“二弟二弟,你没事吧。我好担心你。”我的眼前一阵模糊,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悲声说;“大哥,我好想你。”那一刻我清楚地感到袁谭对我发自内心的关切。我这么多年的努力没有白费,我的大哥袁谭,我的兄弟之情,我赢回来了。
我感念华佗和鬼谷十三之死,越哭越大声。急的阴修团团转,他也吓坏了,再加上我浑身血污,身受剑伤,他简直悔恨的要死,生怕,回府后,难逃责难。
我见他这样,急忙止住哭声说;“阴侍卫,本公子只是受了一点轻伤,没有大碍,你不用担心。回府见了父亲,我也绝对不会提起,你放心好了。”
阴修颤声说;“二公子,倘若你有什么闪失,阴修定然随你于地下。”我叹了口气,摇头说;“你没有随我与地下,可是这两位。”我顿了一顿说;“麻烦阴侍卫叫人把他们抬回府去,明日我要亲自祭奠。”
我回身拿了那把悍枪,对袁谭说;“大哥,我们走。”
不论是谁从街上带了两具死尸回家。家里一定都会掀起轩然。尤其我还是一身血污,伤痕累累。母亲从第一个从屋子里冲出来,话还没出口,就已经泣不成声。袁谭吓得低着头,一个劲的后退,半句话,也不敢说。阴修的脸色,更是白的像一张纸。嘴唇一阵阵的紧张抽动。
母亲突然抬起头,瞪视着袁谭,厉声说;“谭儿,你说,你弟弟怎么会搞成这样的,他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袁谭吓得不敢说话,身在一阵瑟缩,看了看阴修,结巴着说;“是母亲孩儿我,我也不知道。”“噗通”阴修伟岸的身躯,跪倒在我身旁,惨然道;“夫人,是我没有看好二公子,才让贼人有机可乘”
“不是这样的,母亲,其实是大哥和阴修救了我,是他们打跑了刺客的。不然我就再也见不到母亲了。”我流着泪说。泪水是真挚的。和母亲的清泪同样真挚。
母亲有些不知所措,毕竟是个妇道人家,她慌乱的说;“熙儿,你流了好多血刺客”话没说完,身子一歪,昏死过去。
父亲此时应该还在西园禁军军帐之中,没有回来。府中的丫环、家丁、大夫顿时忙作一团。好在当我和袁谭把母亲扶到榻上的时候。她已经悠悠醒转过来。醒来的第一句
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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