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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

    教夫不严妻之过 作者:肉书屋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没有误会!”

    “你为什么要如此的冥顽不灵?就算法官要判一个人死刑,也有上诉的机会啊!”

    “我不会给你机会的!”她的口气十分坚决。

    “我真的很伤心。”他黯然神伤,“我没想到你对我如此没信心,你竟然可以不明辨是非就否定我对你的爱,我真的很失望!”

    明明是他做了对不起她的事,为什么他还可以大言不惭的反控她伤了他的心?

    难道这其中真的有误会?

    可是,她明明看见——不!她并没有看见,因为当时光是听见那龌龊的声音,就已经让她承受不了的想逃开。

    后来她动了胎气早产了,她也没给他机会解释就要求离婚,如今她前前后后想了一遍,好像真的有点不对劲。

    或许,她该给他一个机会证明他的清白才对!

    当安安回过神时,汪德凯已不知去向了,只留下她伫立在夜幕中,内心不断地挣扎着……

    在上台的前一刻,安安退缩了!

    一想到汪德凯那失望的眼神,她就提不起勇气上台跳舞。

    “你知不知道你的决定将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吗?”楚烈沉着声,双眸锐利地打量着眼前的女人。

    其实他早巳接获手下的报告,有人来砸他的场子。

    要不是他的脾气收敛了许多,照他以前的个性,恐怕那个人用走的进来,会被人抬着出去。

    “预支的薪水我明天会拿来还给你的。”她一副很有担当的表情,“如果你要求我做任何赔偿,如果不是太过分,我一定会尽力做到。”

    楚烈的眼中出现了一抹激赏。

    这就是他为什么会录用她的原因,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他就发觉她是个很有个性、直率的女子。

    她让他联想到另一个女子——汪小蝉,那第一个打动他的心的女子。

    可惜的是,汪小蝉早已有了深爱她的老公,而她也深爱着她的老公。

    如今,老天爷再次恶作剧的安排他和汪小蝉相像的女子相识,却仍是相见恨晚。

    但是,他不会因此嫉妒成恨,相反的,他欣赏像她这样专情的女子。

    “算了,就当交个朋友吧!”他了然地一笑。“我不会要求任何赔偿的,至于你预支的薪水,等你手头宽松一点再还也不要紧。”

    “楚先生……”安安对这位黑道大哥真的是刮目相看。

    他不但不像一些好色贪财的男子会借机刁难她,还如此心胸宽大的不催她还钱、不求赔偿,真是难得的一位正义男子。

    “你不必在意。今天我可以帮人,也许明天我需要别人帮我,而那个人可能就是你,世事难料,不是吗?”

    以他如今足以呼风唤雨的地位,哪需要她的帮忙?不过,若真有那天,就算要她两肋c刀也在所不辞!

    “那……我先走了。”

    “等等!”楚烈叫住她,“在你离去之前,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可以。”

    “你还爱着你的前夫吧?”

    其实她根本骗不了自己,即使她一直告诉自己不爱了,但是……爱还是存在的。

    “是的。”她没有隐瞒。

    “那我祝福你们早日破镜重圆。”楚烈衷心地祝福。

    “谢谢。”

    若是在以前,她一定会毫不迟疑地拒绝这样的祝福,但是,今晚在听到汪德凯的一席话后,她心中的裂痕竟不知不觉地在缩小……

    也许,她该好好弄清那晚的事了。

    第三章

    受到莫名冤枉的汪德凯只能借酒消“气”,然而,酒人“气”肠气更气!

    “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样整我?我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杀人放火的事,为什么要让我受这样的冤枉?”

    此时此刻,他真想击鼓鸣冤,只可惜,现在已经没有青天大老爷可以替他伸冤了。

    “算了,像我妹这样的女人,我看你就算算去好了!”安士烈在听完好友的陈述后,也为他大抱不平。

    “你怎么说这种话?”汪德凯给了好友一个足以杀死人的目光,“我叫你跟你老婆算算去,你肯不肯?”

    “当然不肯,而且死也不肯!”开玩笑,他亲爱的老婆可是独一无二的,怎么可以随便“算算去”?

    “那你还在那儿说风凉话?”要不是知道好友是在开玩笑,他一定毫不客气地打得他满地找牙。

    “唉!不如这样好了,我就拿出我这个当哥哥的威严把她捉起来倒吊,痛打一顿,替你出口气好不好?”

    “你、敢!”他怒目相对。

    “我敢一一才怪!”安士烈为好友的痴情叹息,“你这么爱安安,就不知道她是不是还爱着你?”

    “她当然爱我!”

    从她出面阻止保镖打他的举动看来,他敢对天发誓,她心里还是有他的。

    可是他也知道误会没弄清,她就不会有回到他身边的一天。

    “你说我妹妹误会你跟花若芬有j情,不如你去请她去向我妹妹解释清楚。”

    “你以为我没想过吗?”他一脸想撞墙的表情,“我去找了花若芬,她不肯答应!”

    当初他一知道花若芬跟公司的副理有j情,马上,就解顾了她。

    所以,她当然不肯出面为他澄清。

    “那该怎么办呢?你已经无计可施了。”安士烈也为他担心。

    “不!除非我死,否则我绝不会放弃的!”他眼中的坚决让人忍不住为他喝采。

    “死?”安士烈突然灵机一动,“如果你死掉的话——”

    “你说什么?”他额上的青筋暴露。

    “唉,别生气,我只是想到一个好方法,或许你可以以死来明志。”

    “你还是要我去死?”他怎么会有这种好朋友,居然拚命叫他去死?

    “别急、别急,我说要你死,也不是真的叫你去死,只是要你死死看。”他语无伦次的解释着。

    啥?死——可以死死看的吗?

    汪德凯失去耐性了,他大力的往桌子一拍,桌上的酒瓶和酒杯因此而弹跳碰撞在一起。

    “你到底在说哪国的美国话?”

    “我没说美国话,也没说日本话,我说的是中国话。”

    “你还在说风凉话?”他气得快吐血了!

    “别生气,你把耳朵靠过来,我会慢慢的把计划说给你听的。”

    汪德凯半信半疑的把耳朵靠向安士烈,在听完安士烈的计划后,他揪紧的眉心非但没解开,还几乎打成结。

    “这……行得通吗?”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行不行得通?”安士烈拍着好友的肩膀为他打气加油,“放手一搏吧!兄弟。”

    “好,就听你一次!”

    这次,他不只要放手一搏,还要起死回生!

    她需要找个人说说话!安安此时此刻什么也不想,她迫切地渴望有人为她指点迷津。

    但是,现在已经这么晚了,她要向谁倾诉心中的烦恼?

    她曾经有过一个亲密的朋友,可是,因为她远嫁美国,两人的感情也逐渐地淡离了。

    现在唯一了解她的人,只有她的嫂嫂——

    所以,她几乎毫不考虑的对计程车司机说出她哥哥家的住址。

    然而,一下车,她又犹豫了起来。

    除了因为时间太晚之外,她有着莫名的恐惧,万一她找不到答案,或者答案不是她所要的——她真怕自己会承受不住而崩溃。

    算了!她还是当鸵鸟好了!至少这样可以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就在她决定转身离去时,安士烈神色匆匆的打开大门,显然他也很讶异会见到她。

    “安安,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是来……我是路过这儿,所以一一”她还是没有勇气说实话。

    “0k、ok,不管你是为了什么来的,你来得正好,我们快走吧!”

    不由分说地,安士烈拉着她急忙走向停车处。

    “哥,你要带我去哪里?”

    “去医院,代志大条了!”

    “谁生病了?是嫂嫂还是孩子们?”安士烈慌张的神情感染了她。

    “不是水儿也不是孩子。”他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以一种少见的严肃表情看着她,“是德凯出事了,他酒醉驾车出了车祸,现在被送到医院急救。”

    “那他……他会不会有生命危险?”事出突然,她的心头一片混乱。

    “这你得问医生或上帝了!”他打开车门,唇角悄悄地扬起,“快上车吧!迟了可能见不到德凯最后一面。”

    “哥!”她心头一震。

    “这不是我在诅咒他,是医生说的。”反正他把所有的罪过全推到医生头上,届时东窗事发,他也就可以大喊——人不是我杀的!

    安安屏住呼吸,双脚仿佛绑了千金锤般沉重,她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走到病床。

    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医生的话像是丧钟一般,一遍又一遍的回荡在她耳边。

    汪德凯死了!

    看着他紧闭的双眼,缠在头部的纱布上令人怵目惊心的血渍,以及嘴角在pub打架时留下的伤痕

    “德凯。”她叫唤着丈夫的名字,珍珠般的泪水也滚落而下。

    “安安,人死了不能复生,你千万要节哀顺变。”安士烈看着妹妹如此伤心,心中的愧疚不断加深,差点就要将真相脱口而出,但是,他还是咬紧牙根忍了下来。

    安安全身一颤,用力推了推汪德凯。

    “不!你给我醒来,我不许你死掉!”她大声的哭喊,但是,躺在病床上的汪德凯依旧不动如山。

    “安安,你冷静一点,让德凯走得安心吧!”安士烈扳过妹妹的身子,试着安慰她。

    “不!不!”她奋力地拨掉哥哥的手,在转过身见到汪德凯苍白的脸时,整颗心都揪在一起。“你怎么可以如此不负责任?你还欠我一个解释!”

    她绝不能让他这么就死去,她要他说清楚、讲明白,他们之间还有许多问题尚未澄清,他怎么可以就这样死掉了?

    突然,她的双手握成拳头,用力地朝他的胸膛打了下去,用尽力气地捶着,泪如泉涌。

    “该死的你!你是懦夫,你怎么可以抛下我跟小俊,你给我活过来,不可以死!不可以!”

    她愤恨地打着,心里有着麻木的疼痛,不敢相信她已经失去他了。

    他曾说过要跟她一生一世斯守到白头,他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她咬紧了唇,打得更用力。

    “你醒来,快醒来!”

    喷、喷!这么用力的打,不死也去了半条命。

    深怕会闹出人命来,安士烈连忙捉住自己妹妹的双手。

    “安安,别打了,奇迹好像出现了!”

    悲恸的安安停止了哭喊,也忘了要掉泪,双眼直直的盯着前方。

    只见原本躺着不动的强健体魄,开始发出小小的呻吟。

    “他……活过来了!哥,你看到没有?”泪再次落下,但是,这次不是悲伤,而是喜悦。

    “看到了,我去叫医生,你千万别再打了,知道吗?”

    阿弥陀佛,希望汪德凯没得内伤才好!

    汪德凯活过来了!但是,这样的喜悦没有持续多久,便因为医生的宣布而再次化为乌有。

    “为什么他还没醒来?”安安焦急的问着。

    三天了!他就这样躺在病床上,像是在沉睡一般,不曾睁开双眼。

    “汪太太,你最好要有心理准备,由于你先生的头部在车祸中受到剧烈的撞击,加上缺氧过久,可能会成为植物人。”

    安安僵立在当场,没办法移动身子。

    他活了过来,却只是个活死人?

    老天爷究竟跟她开了什么样的玩笑啊?

    “安安,坚强一点!”安士烈抱着妹妹颤抖的身子,“也许这是天意吧!”

    “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她气愤难平的瞪着他,“他是我的丈夫、小俊的爸爸,也是你的妹婿——”

    “不是!他只是个陌生人!”安士烈冷漠的说。

    “你说什么?”

    “你忘了你们已经离婚了?你忘了你对他只有恨,没有爱了吗?”

    “我……”她无言以对。

    “不是吗?”安士烈咄咄人。

    “不是……我是爱他的,我会跟他离婚是因为一——”

    “因为你误会了他!”安士烈摆出前所未见的哥哥架式,“你知不知道你的幸福是毁在自己手中?你知不知道德凯有多痛苦?出事那天,他还打电话跟我道别。”

    “你说什么?”她全身软弱得几乎站不住。

    “我说这场车祸不是意外,而是他故意自杀的。”

    “不!我不相信!”她激动地大喊。

    “你听了这卷录音带后,就会明白我没骗你,因为这里面录的是德凯给你的遗言。”

    遗言?自杀?安安心痛得整颗心都揪成一团。

    安安:

    我最爱的妻子,当你听到这卷录音带时,我已经离开你了,虽然我舍不得离开你,但是,唯有这个方法可以证明我的清白,我从未做出对不起你的事,也不曾背叛我对你许下的承诺。我无法明白,你为什么会对我产生这么深的误解?或许是我们的缘分已尽,可是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我爱你,安安,我真的很爱你,爱你胜过我的生命,我爱你、我爱你……

    汪德凯一遍又一遍的爱的宣言,狠狠地刺痛了安安的心,一阵晕眩袭来,她几乎瘫倒在地上。

    她到底做了什么?

    她哥哥说得没错,她的幸福是毁在自己手上,她是刽子手,不只毁了自己的婚姻,还杀死了汪德凯一一不!他不会死的!

    就算要她拿命来偿,她也要让他活下去!

    “汪德凯,你不能死!”她拚命地摇晃着他,“你说你爱我,如果你爱我,你怎么忍心看我难过?还有小俊,你忍心让他没了爸爸吗?你快睁开眼睛看着我,对我说你是爱我的……”

    “汪太太,你要保持冷静,你这样会影响病人的病情的。”一旁的特别看护忍不住出声,“其实汪先生的病情已经有所改善了,你要高兴才对。”

    “是啊!安安。”安士烈拍拍妹妹的肩,“刚才医生告诉我,德凯的情况已经越来越稳定,可以把他送到安养中心去了。”

    “为什么要送他去安养中心?”

    “他现在是个植物人,需要有人照顾他,如果送他去安养中心,就有人可以照顾他——”

    “为什么要由别人来照顾他?我是他的妻子,应该由我来照顾他的!”她才不会弃他于不顾呢!

    很好!这正是他要的结果。安士烈暗暗吁了口气,不过,他绝不能因此而掉以轻心,正所谓“重病要下重药”。

    “安安,你有没有想清楚?德凯现在已经是半个死人了,他会拖累你的。”

    “哥!”如果不是看在他是她的哥哥份上,她会因为这句话而踹他一脚。“德凯是我老公,我不会在这节骨眼上弃他于不顾,我要把他带回去,自己照顾他,直到他康复为止。”

    “你不后悔?”

    “不后悔!”

    她要弥补自己犯下的过错,哪怕要用一生来偿还,她也不在乎。

    “好小子,你还不快点醒来!”

    趁着安安去向医生询问汪德凯的病情之际,安士烈推推躺在床上的好友。

    “你可不可以小声一点?”汪德凯连忙睁开。眼睛梭巡四周一遍,深怕事迹败露。

    “安啦!我已经交代特别看护守在病房外,有任何风吹草动,她会通知我们的。”安士烈嘲弄地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好友,“怎么在医院躺了几天,好像真的生了病似的,你不是天天打营养针补给能量,应该很有精神才对啊!”

    “你少挖苦我了。”汪德凯动了动躺得快生锈的筋骨,再看看手臂上还c着的点滴,讥诮的笑道:“我饿得都快前胸贴后背了,如果再这么吊点滴下去,我怕我真的会生病。”

    “那就快醒过来啊!”安士烈学道士招魂的动作,对着他叫道:“魂归来兮,汪德凯,过桥了!”

    “过你的大头鬼啦!”汪德凯没好气的送给好友一记爆栗,“现在安安好不容易才回心转意,我怎么可以就这样醒过来,不是太假了吗?”

    “呃,你太没良心了,你没见到我妹妹哭得死去活来的样子吗?你忍心再折磨她吗?”安士烈为妹妹叫屈。

    “我也舍不得折磨她。”想到安安哭倒在他身上的情景,汪德凯的心都揪痛了,可是,他怕自己一旦醒过来,一切又会化为幻影。

    “那你还要昏迷多久?”

    “这个我自有打算,现在我要你先帮我一个忙。”他已有了周详的计划。

    “什么忙?”

    “请水儿帮忙照顾小俊,我不希望安安太累。”不是他不疼自己的儿子,而是他想要多一点与妻子独处的时间。

    “这个当然不成问题,可是,我怕安安不会答应。”他太了解安安对儿子的疼爱程度了。

    “不管她的想法,你就是要帮我这个忙,否则我们的努力会白费的。”

    “有这么严重吗?”

    “绝对有!”

    听到他这么说,安士烈岂敢不帮忙?为了妹妹未来的幸福着想,他就算是偷拐抢骗也得做了。

    “安安,你真的决定要自己照顾德凯?”安士烈决定不放弃捉弄好朋友的机会。

    “哥,你这句话已经问了不下百次了!”安安看着躺在床上的丈夫,露出了微笑。

    虽然他昏迷不醒,但是,她却觉得他只是睡着而已,而且,从离婚到现在,她头一次感到两人心灵契合,她感觉得到,他正因为有了她的爱而继续活着,她有信心,他一定会醒来,而且,就在不久的将来。

    “既然你这么坚持,我能说什么?”安士烈故意走到昏迷中的汪德凯身旁,抓住他的肩膀,用力的摇晃着,“德凯,你一定要快点醒过来,如果你累坏了安安,我绝不饶你!”

    “哥!”安安被他的行为吓了一大跳,连忙将他拉开。“你在做什么?德凯现在哪禁得起你这样折腾!”

    “你别担心,他的生命力可强着呢!”安士烈瞄到好友的手握成拳,“你看,他有反应了。”

    安安见到他握成拳的手,不禁喜极而泣。

    “哥,德凯真的有反应了!”   “我相信他一定很快就会醒过来了!”他特别强调“很快”,实则在警告汪德凯别玩得太过火了。

    “安安,我想了想,你要照顾德凯,不如小俊就交由水儿替你照顾。”

    “不,我可以的。”她不放心把儿子交给别人,哪怕她知道叶水儿会替她把儿子照顾得很好。“小俊还没断母r,他离不开我。”

    “小俊这么大了,该试着给他喝牛奶,你一个人如何照顾得了一大一小?”

    “我可以的。”她的坚持让安士烈也无法反驳。“我们一家三口几乎没有机会一起生活,虽然现在德凯昏迷不醒,但是,我相信他也会希望儿子留在我们身边的。”

    “才怪,这家伙只想跟你独处——”

    “哥,你在嘀咕什么?”

    “呃,我是怕你会累坏了,毕竟,德凯现在吃喝拉撒都得由你来照顾,再加上小俊——”

    “一个是我的丈夫,一个是我的儿子,再苦我也会撑下去的。”

    “那我也没法度了。”安士烈叹了口气,故意拉开嗓刁说:“德凯,你一定要快醒过来,别累坏了安安。”

    面对哥哥今天怪里怪气的行为举止,安安只觉得一头雾水,但她只是把他怪异的行为当成是对她的关心,并没有多想。

    第四章

    由于医生交代要给汪德凯补给营养,所以,安安小心翼翼的把医生给的营养y喂入汪德凯口中。

    然而,他却一口也没吞下去,任营养y由嘴角流出。

    “德凯,求求你把营养y吞了吧!你这样子是不行的,求求你……”担心、焦虑的泪珠一颗颗滴在汪德凯的脸上,灼伤了他的心。

    他应该把营养y吞了,不该让她如此伤心。可是,这营养y实在很难下咽!

    他不知道是不是医生故意要捉弄他,竟然给他这么难喝的东西,他怕自己只要吞下去会马上吐出来,届时他植物人的身分不暴露才怪。

    不喝!

    不能喝!

    眼看一整瓶营养y全由他的嘴角流出来,安安心急如焚,却也莫可奈何。

    不喝营养y,怎么补给营养呢?安安想破头,不经意瞄到放在一旁的奶瓶……对了,牛奶!牛奶的营养高,或许她可以试着让他喝牛奶。

    也不行!她知道他对牛奶过敏,每次一喝就会泻肚子,那到底要给他喝什么才能补给营养?

    有了!不能喝牛奶,那喝母r应该可以了吧?

    母r营养高,又可以增强免疫力,加上她还在喂母r,或许可以试试看。

    今天早上她因为奶水过多,挤了些存放在冰箱内,也许可以拿出来试试。

    取出装在奶瓶里的母r,她试着放人汪德凯的嘴中……

    这又是什么东西?

    咸咸的……有点奶味……

    不……会吧?汪德凯的心凉了一半,她居然给他喝牛奶,还是加了盐巴的牛奶!她难道忘了他对牛奶过敏吗?

    她该不会是还不肯原谅他,想借机修理他吧?

    “德凯,这是母r,你喝一些,补充、补充营养吧!”看他不肯喝下,安安诱哄着,明知他可能听不到,但她还是像在安抚一个闹脾气的小孩般轻声细语。

    母r,她竟给他喝母r!

    他从未喝过母r,可是,他并并不排斥喝喝看,毕竟这是她的r汁。

    从离婚到现在,他日夜想的就是她饱满的胸部,想起以前两人欢爱的情景,他的下腹竟像有颗火球在燃烧着。

    他决定配合地把母r喝下去,于是,他轻轻的吸吮起来。

    嗯……不对劲!这不是安安柔软的茹头,硬邦邦地,这是奶瓶上的奶嘴!

    不要!他要直接吸吮,既然是母r,怎么可以用奶瓶呢?于是,他又故技重施,任母r由嘴角流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安安的心凉了一半。

    她还以为他已经有反应了,岂知她还是高兴得太早。

    没多久,奶瓶里的母r已经由他的嘴角流光了。

    安安忍不住叹了口气,她知道母r并不好喝,甚至对一个成年人而言,还有些恶心。

    可是,母r的营养高,可以强身补体。

    上次她还看到欧阳龙在电视上大谈成人喝母r的优点,还说他的老婆傅娟会把多余的母r存放在奶瓶内给他喝。

    为什么汪德凯不喝?莫非她不是专业护理人员,无法把他照料好?如果他再不补充营养,她怕他会死掉。

    不,他绝不能死掉!

    或许她该听哥哥的话把他送到安养中心,由专人照顾。

    安安放下奶瓶,拿起电话向安士烈求援……

    听到妹妹在电话那头哭得那么伤心,安士烈不停的在心中咒骂汪德凯。

    “这家伙让他饿死算了!”惹他妹妹这么伤心,该死的汪德凯!

    “哥……你怎么可以这么没良心?德凯是我的老公耶!你竟然要我把他饿死,你……呜……你到底是不是我哥哥?”安安哭着抱怨道:“你不替我想办法就算了,就当作是我找错人帮忙了。”

    安士烈知道自己又祸从口出了,连忙道歉,“对不起,安安,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气这小子竟然借机欺负你。”

    “哥,你怎么说这种话?现在德凯失去意识,他怎么会借机欺负我?”

    “不会吗?才怪!”安士烈咕哝。

    “哥,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帮助德凯?”安安焦急的问。

    “既然他无法进食,不如请医生在他喉咙上c管子。”

    “c管子?”

    啥,他有没有听错?静静聆听的汪德凯差点从床上弹坐起来。

    他好端端的怎么可以c管子喂食?在喉咙上挖个d……光是想象那种情景,他就觉得恐怖。

    安士烈这小子到底是安什么心?竟给安安做这样的建议,改天他“恢复”了,一定要好好地找他算帐不可!

    “哥,我不会用这么不人道的方式对待德凯的。”安安完全不知道她跟哥哥的谈话全被汪德凯听见了。

    果然是他的好妻子!他就算饿死也无憾了。

    安安挂上电话,像个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椅子上。

    唉!她实在不知道有什么方法可以帮得了汪德凯,难道真要如安士烈所说的,请医生为他c管子吗?

    虽然目前他毫无意识,可是,c管子对任何人而言都是一个恐怖的折磨……

    突然,她感到胸部一阵抽搐。这种感觉她太熟悉了,她又胀奶了!

    由于儿子仍在喝母r,所以,每隔几小时她便会胀奶。

    通常她那嗜母r为命的儿子可是比闹钟还准时,都会在她胀奶前哇哇大哭。

    但是,今天他竟然还在睡觉,而且睡得很熟。

    不过,她不敢让这个坏脾气的小子饿着了,她将儿子从婴儿床抱起,然后解开上衣,准备喂奶。

    怪了,平时这小子只要一闻到奶味,就会迫不及待的吸吮起来,但今天他依旧睡得很熟,甚至还把小嘴闭得紧紧的。

    “小乖乖,你不吃奶会肚子饿的。”她轻哄着宝贝儿子。

    臭小子!你老爸饿得前胸贴后背,你竟然还不肯吃奶!汪德凯暗骂。

    “咕噜……”他的肚子也发出抗议声。

    安安听见汪德凯肚子的声音,连忙把儿子放回婴儿床,奔到病床旁。

    “德凯,你肚子饿了,对不对?”她轻轻的抚着丈夫消瘦的脸颊。“你什么也不吃,要我怎么办才好呢?”

    由于她刚才解开衣服喂奶,雪白的双峰几乎毫无遮掩的展露在汪德凯面前。

    那嫣红的顶峰是那么诱人,透过半掩的眼睑所看到的景象,令汪德凯的下腹亢奋起来。

    要不是时机不对,他真想不顾一切的“醒”过来,与她欢爱一场。

    安安的胸部因胀奶而疼痛起来,连忙想找吸奶器将奶水吸出来。

    “咕噜……咕噜……”汪德凯的肚子又发出声音。

    安安想也不想地将r峰放人丈夫口中……

    汪德凯几乎忘记要伪装自己,他用力的吸吮着甜美的蓓蕾,这是他日夜思念的滋味——柔软、香甜、诱人、可口。

    现在他才知道儿子为什么不肯喝牛奶了,母r的滋味岂是牛奶能相比的,况且,还可以吸吮到这么柔软的茹头……

    老天!她甜蜜的女性气息正强烈的诱惑着他,他的身体为她而硬挺、疼痛。

    他饥渴的想要爱抚她每寸光滑的皮肤、亲吻她每个敏感处,深入她丝滑、温润的体内——现在他脑海里浮现的全是这些念头。

    然而,他什么也不能做,因为现在还不是清醒过来的好时机。

    安安愣住了。

    平时她也喂儿子母r,却从未产生如此奇妙的感觉。

    她感觉到体内的血y在血管内加速、加热,令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呻吟声增加了热度和欲望、需要和疼痛。

    汪德凯更用力的吸吮柔软的蓓蕾,令她又发出一声呻吟。

    汪德凯困难地吞咽口中的r汁,胯下的巨大疼痛地要求解放。

    他的舌尖轻轻磨蹭着她的蓓蕾……

    安安忍不住倒抽口气。这是错觉吗?为什么她觉得他不只是在吸奶,而是在……挑逗她?

    一定是错觉,因为他仍紧闭着双眼,仍在昏迷状态中的他怎么可能会挑逗她呢?

    然而,有件事实却是不容她忽视的。

    不只她有感觉,他也是一样!

    虽然隔着薄薄的棉被,她可以明显地看出他的男性挺立起来。

    真是太神奇了!

    虽然这样的反应超乎医生所预料的,可是医生也说过,只要多一些反应,他清醒的机会就多一些。

    “德凯,虽然你仍没有醒过来,但是,你已经可以感觉到我就在你身边对不对?”喜悦的泪水扑簌簌的流了下来,“请你一定要加油,为了我和儿子,你一定要快点醒过来!”

    入夜,万籁俱寂。

    但是,汪德凯的心却是纷扰不安,掀开被单,小心翼翼的下床。躺了一整天,他的骨头和肌r都变得十分僵硬,若再不动一动,他真怕自己会变成僵尸。

    放轻脚步,他来到床边,就着微弱的夜灯看着躺在床上熟睡的安安和儿子。

    母子两人相拥入睡的景象是世界上最美的图画。

    只是,他更心疼她的辛苦。

    尤其他这个儿子真的是个害人精,刚才在入睡之前还哭闹了好一会儿,害他差点就跳起来打这个小坏蛋的小pp。  ,

    为了不吵醒妻子,并独享一下妻子的甜美,汪德凯小心翼翼的将儿子抱回婴儿床。

    凝视着安安美丽的容颜、姣好的身段,一股熟悉的亢奋在汪德凯的鼠蹊处油然而生,欲望如波涛汹涌的海水般,淹没了他的理智。

    他对安安的身体了若指掌,更清楚她的敏感带在哪里,也了解要如何巧妙地刺激哪些地方,让她欲仙欲死。

    他滚烫湿热的唇占有性地覆住她的浑圆,舌尖沿着她诱人的r蕾轻轻勾划着,再大口大口的吸吮,仿佛在享受美味多汁的水果一般。

    这是梦吗?

    为什么会如此真实?如此震撼?

    她的脉搏急促、心跳加速,整个人仿佛被网子缠住般的动弹不得……

    如果这是梦,她希望不要太早醒来。

    自从离婚到现在,她不曾有过如此意乱情迷、心药神驰的感受……

    汪德凯狂热地爱抚着妻子全身,他可以轻易地感受到她的反应。

    “噢!凯……爱我……求求你……”她喘息地呓语,双眼仍然紧闭着。

    一声声的呻吟喘息令人销魂蚀骨。

    安安很想睁开双眼,想知道这一切是不是梦,但是,她全身瘫软无力,就连掀开眼皮的力气也没有。

    没有人知道,他有多么想念她的味道。

    朦胧中,安安只觉得天旋地转、飘飘欲仙、如痴如醉……

    许久之后,安安轻轻地飘出梦乡,眼睛虽然仍紧闭着,但是,狂跳的心跳却仍未平复,当她感觉到双腿间的濡湿时,不由得惊慌的睁开眼。

    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她的小腹沉重,修长的双腿发软,r尖依然硬挺,她十分明白这是什么样的反应。

    刚才的梦境依然萦绕在她的脑子里,她用手覆着自己发烫的双颊,试着理清纷乱的思绪。

    老天!她刚才竟作了一场春梦,而且感觉是那么的真实,她是不是欲求不满才会作这么y荡的梦?

    不行,她怎么可以产生这种邪念?即使在梦中与她欢爱的是汪德凯,但现在他正病重地躺在床上,她作这样的梦是不是太对不起他了?

    “德凯,对不起,请你原谅我作了不该作的梦。”她来到他身边对着他低声忏悔。

    就在这个时候,安安发现了一个令她惊讶的现象。

    躺在床上、紧闭双眼的汪德凯,面部泛着红潮,颈上的动脉快速跃动,额头的温度也有些偏高,呼吸也略显急促……

    他怪异的症状吓坏了安安,难道他的身体出了什么状况?

    现在三更半夜的,她该怎么办才好?

    是不是因为她的疏忽而使他受了风寒?以她的经验得知,要降低温度是得擦澡的。

    她端来温水,以毛巾轻轻擦拭他的身体,正当她擦拭他的小腹时,终于找到了他出现异状的原因——

    他的男性火热、肿胀。

    难道是他们心有灵犀吗?

    在她作了那么羞人的春梦后,他竟也有了如此强烈的生理反应。

    虽然医生并没有告诉她,植物人也会有这样的反应,但是,她知道他一定很不舒服,否则也不会引起那么多的异状。

    “嗯……”一个低得几乎听不到的呻吟声传入安安耳中。

    那是他发出的声音吗?

    安安屏息聆听,但却没再听到任何声音。

    难道是她听错了吗?她暗忖着,

    “嗯……”

    她又听到相同的声音,而且,这次很明显的是发自他的喉头。

    他有反应了?

    说不定他很快就可以好起来了。

    “奇怪了,这家伙怎么两天不见,脸色变得这么红润,气色也很好?安安,你真是很用心的在照顾他喔!”安士烈仔细地端详仍躺在床上伪装的好友,忍不住想捉弄他一下。“你都给他吃什么?营养y吗?”

    “我给他喝奶。”

    “喝奶?”安士烈好奇的问:“喝什么奶?”

    虽然是亲兄妹,但是谈论起如此私密的话题,安安还是忍不住羞赧起来。

    “是……母奶。”她不好意思的回答。

    “母奶!”安士烈差点失笑出声,想不到汪德凯会因祸得福。“他喝母奶,小俊也喝母奶,你哪来这么多奶水供应?小俊还小,他需要营养,我看你就给德凯喝营养y,反正他的情况也没有因你的细心照顾而好转,你就把他晾到一旁去好了!”

    这种人还算是好朋友吗?汪德凯气得双手几乎要握成拳。

    “谁说德凯的情况没有好转?”安安看到丈夫手指的反应,开心的道:“你看他的手指在动耶!这几天他进步好多,而且也有很多反应。”

    “是吗?”安士烈斜睨着仍伪装得很好的好友,忍不住恶作剧地用力拍打他的脸颊,再捏捏他的手臂。  “他哪有什么反应?还不是活死人一个!”

    “哥!”安安气急败坏的拉开他,“你怎么这么粗鲁的对待德凯?他会痛的耶!”

    “他会痛就该有反应,或许是力道太小了,他感觉不到。安安,你有没有蜡烛还是皮鞭?”

    “你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我们采取激烈一点的方式,给他滴蜡烛、抽皮鞭,说不定这样他就会醒过来了。”

    “哥!你到底是怎么了?满口胡言乱语,净想些有的、没的。”安安忿忿不平的瞪着安士烈,又不是拍a片,还滴蜡烛、抽皮鞭咧!

    “试试看嘛!多个机会也好过没有半点进展。”

    “德凯的情况已经进步很多了,每次我一碰他的身子,他就会有反应,而且一次比一次强烈。”她不服气的反驳。

    “真的吗?”安士烈饶富兴味的睨了躺在床上的汪德凯,“你是碰到哪个部位,他会有反应?”

    “我碰他……他……”哎呀!即使是亲兄妹,谈论这种事还是教人羞于启齿。

    “碰他哪个部位?”安士烈有些顿悟的说:“我知道了,一定是他的脚底对不对?”

    “对……对……就是脚底。”呼!虽然是谎话,但是,还是让她暗暗吁了口气。

    “那我来替他看看。”说着,安士烈捉住汪德凯的脚板。

    “哥,你想做什么?”

    “他躺了好几天,身体机能一定退化很多,我帮他做几下脚底按摩,让他强身健体。”

    “你什么时候学会脚底按摩的?”安安太吃惊了,因为她从未听过他会脚底按摩这门绝技。

    “凭你老哥的聪明才智,还需要拜师学艺吗?我是无师自通的。”安士烈拍拍她的肩道,“你别担心,刚才你不是说小俊的奶粉没有了,那你快去买,德凯就交给我来照顾。”

    “可是——”

    “去去去,别担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的。”不再给安安任何说话的机会,安士烈便把她推出门。“记得帮我带两瓶冰啤酒回来。”

    第五章

    听到妹妹的脚步声逐渐远离,安士烈用力地推了汪德凯一把。

    “快起来,我妹出去了,你再装就不像了。”

    汪德凯一跃而起,毫不犹豫的就给了他一记“佛山无影脚”。

    “哎哟!”安士烈没料到会遭到偷袭,痛得哀哀叫。“你这忘恩负义的死兔崽子,我帮你隐瞒真相,你没报答我,还用脚踹我,你好样的!”

    “你还敢大言不惭地要我报答你?”汪德凯恨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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