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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

    欲之海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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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冰皓

    内容简介:

    《欲海》是一款成人游戏,这是个不受法律、道德约束的世界,这里是欢娱的天堂、真爱的炼狱。褪去衣物的束裹,赤祼的是r体;抛开道德的枷锁,赤祼的是人性。《欲之海》就是一部由金钱、权力、爱情、命运共同演绎而出的荒诞故事……

    正文

    关于情色

    这本书很“黄”,但如果你只从其中看到了情色,那请你悄悄的偷着乐,别四处嚷嚷,因为你根本就是个色狼,尽管那样我会感谢你。

    这本书很“黄”,如果你还未满十八岁,请你过几年再看,一来这本书是写给成人的,二来你真的可能看不懂我在说什么。

    这本书很“黄”,这样写有两个目的:一、有些事脱了衣服才能干,有些道理赤l着更好讲;二、呵呵,骗你的点击、投票和收藏。

    历时三个月的艰苦奋斗,用尽几乎所有可能的业余时间,三十万字啦,此时心怀忐忑的对各位书友说一声:“对不起,我想上架,想请您继续支持,行吗?”

    道过歉,还想再说一些感谢的话。

    首先要感谢评论团的各位兄弟姐妹,快二年了吧,偶在的二年,就是在评论团潜水的两年,魔红、狼、小雪、白鹭、子云、色兰、二姐、烟灰、刀刀、鱼等等,是你们的热情与无私奉献(浓情、小牧两个贪财的家伙除外)使成为了新人的乐园,也使偶个人受益良多。如果有想写书的书友,偶有一条经验共享一下:一定要先写上十来篇书评,论坛评论版块可以搜到弟兄们、前辈们的评论合集,对于新手,特别推荐魔红的评论集,那是偶写评的入门教程。

    其次要感谢各位书友,是你们的支持与鼓励使偶这个懒人竟能在短短三个月内写到三十万字,简直是个奇迹。对于有意订阅章节的书友,偶就不说感谢的话啦,因为你们是我的老板,但偶还是有话想说:“老板,能给我发点奖金吗?”

    还有一个人偶不敢不感谢,为了写这本书,她不再拉偶陪她去逛街,她不再让偶吃完饭洗碗,她不再吃桔子让偶帮她剥皮……。为书友们写了三十万字,却从没给她写出过一封超过千字的信,常觉惭愧。不管你觉得偶在是煽情、或是在骗眼泪,这些都是无需辩白的事实,还有一个让偶坚持写这本书的原因,就是偶曾对她说过的一句话:“跟我四年了吧,等这本书挣了钱,咱们就把婚结喽。”

    其实每一本书的背后都有这么一个需要吃饭、上学、结婚、养孩子、过日子的人。您的一个盒饭钱,很可能会帮他完成一个心愿。至于有意将章目公开的高人,偶就一句话:“大爷,求您啦,咱这挣的也是血汗钱。”

    天啊,差点忘了一个人,网游编辑悠悠,冷汗中,还有这里没有提到的各位,一切尽在不言中吧。

    序篇 上 酒色和尚入欲海,悲命鸳鸯双跳崖

    公元2430年。

    《欲海》是一款十八禁的成人游戏,寺庙的禅房里摆着这么台欲海游戏舱,难免让人有些匪夷所思,禅门外堆趴着不少年轻僧人偷听屋里方丈与伏戒和尚的对话。

    “方丈,那俺进游戏里去了。”屋里传来粗重宏亮的声音。

    “心中要有佛,去吧。”舒缓的声音,让人听得出老者的慈眉善目。

    “嗯。”粗重的鼻音。

    屋外众僧都不由的轻出了一口气,也不乏六根未净者艳羡的叹息。

    横贯东西的洗云山脉像一道高耸入云的屏障,从北南下的气流随山势抬高而凝成厚重的云团,却因山体高耸,粗重的云团若想翻过这道屏障却非洒下一场雨雪不可,待翻过山后便只剩丝丝缕缕的轻云。故常见山北黑云滚滚,山南却是万里晴空,几缕轻云不时飘过,洗云之名因此而得。

    山南坡也得山顶积雪的滋养,依山生成各类山林,山脚下却是随地势起伏绵延的飞马草原。

    “哈哈??”,一圈白光尚未消尽,光圈中的人影便暴出一阵狂放爽朗的笑声,这笑声像是憋了很久。待光芒散尽,现出个满脸胡须、肥脸横r蒜头鼻、粗眉毛铜铃眼的凶相和尚,手举着一柄禅杖,仿佛花和尚鲁智深再世,但见杖随身颤,杖头饰环拍打着弯月状的杖头铲,发出“叮叮”的声响,仿佛与主人同乐。

    这和尚便是伏戒,俗名皇甫逵,从小生性顽劣,七岁便被父亲一怒送进就近的寺院里剃度做了和尚。自进了寺院便成寺中一害,好在其父与方丈是旧交,得方丈护佑,十八年寺院生活虽未磨了多少性情,却学得一身好武艺,更使寺中僧众受够了苦。方丈得知欲海游戏后,便决定让其进游戏里历炼,在面对寺中反对的声音时称:“伏戒颇有佛性,只是缺少历炼,欲使其出世必先使其入世,由他去吧。”

    最觉得爽的当然是伏戒本人,在进入欲海游戏时便给自己起了个名??爽就爽个痛快。

    这和尚一阵笑吧,环顾四周,“呀??”的一声大叫,惊起附近水洼苇丛中几只水鸟,一抖禅杖舞起一套疯魔杖法,但听呜呜风声不时伴着大喝与狂笑,脚移草碾,待一套杖法舞毕,几十米内的草地尽皆遭了殃,或碾、或砸、或铲、或飞,露出一块块的沙地,犹如疥癣。

    待杖法打毕,将禅杖收回到物品空间,又打一通罗汉拳、伏虎拳,也不知七十二绝技这和尚学了多少,直打得浑身是汗,通体舒畅才收了功。又笑着往那水洼冲去,边跑边将身上衣物脱个精光,也不管水深浅,“噗通”一声扑进水里,待从水里露出头,左手抓着一条鱼,右手则握了一把水鸟蛋。左手一挥,那鱼在水面上打了几个漂才钻进水里不见踪迹,大笑几声。右手则一用力,抬头张口接住顺着指缝流出的鸟蛋青黄,未进口的糊了满脸胡须皆是。这和尚才进游戏不到半日,便将清规戒律与方丈的教诲忘了个一干二净,口中不时的呼喝着爽快。

    凶脸和尚在水中玩耍,直至太阳西斜肚中叫饿这才爬上岸来,手里还拎两尾尺来长的鱼。那和尚随手把鱼扔在地上,将衣物穿好,看了看地上还在蹦跳的鱼,不满的摇摇头,又看了看不远处的山林,连踢两脚又将鱼送回水里,口中自语道:“嘿嘿,俺现在没人管了,还稀罕这水里腥物干啥。走,去树林里头看看,没准碰个野猪、野鹿什么的,烤着吃才够爽快,物品空间里还有两壶酒呢。”

    用袖子?了把口水,从物品空间里取出把弓来,搭上箭,“嗖”的一声,一只欲飞的水鸟扑愣愣的栽在水里,这才满意的抬脚往山林里去。这欲海游戏不仅免费,且初进时还有一万金币赠送,只是这游戏里花钱处更多。在注册角色处玩家可以任意购买和打造物品甚至修整自己的容貌,这和尚打了根禅杖、一把戒刀和这柄弓,便只剩下了一身衣服与两壶酒钱,箭倒是免费送了一壶。

    伏戒和尚在林里转了半天,却未遇到什么大的野物,只猎了两只野兔在物品空间里收着。眼见着天黑,肚中又饿,这和尚便在一处溪流停下来,用戒刀把野兔剥洗净了,点火烤了下酒吃。两壶酒,一只半兔子吃喝了痛快,带着七分醉意在林中寻了块平坦石头,也不顾山石冰冷,倒头就睡。

    夜半里,忽的林中吹来一阵冷风把和尚吹醒,只觉得口渴n憋,爬起来想寻些水喝。一起身却见林中不远处两盏y灯,不由打了个冷战,细瞅下却不由大乐:“嘿嘿,我当啥呢,原来是只大猫啊,找你还找不到,倒自己送上门来啦。”

    那斑斓大虎见此人不但不害怕反而y笑,没来由的也打了颤的一愣,就在它一愣瞬间,伏戒和尚早已c了戒刀先扑上去。那虎竟生出几分惧意,不由的后退几步,伏戒和尚见此心下大爽,哈哈的一阵大笑。就在这时,突然林中传来一声:“小心后面!”

    随即“嘣”的一声弓弦声,伏戒大惊,忙向一侧滚翻,脑后“嗖”的一阵凉意,待看清场中情景不由大怒,原来另一只虎从脑后扑来,若非受警躲得及时,恐怕自己脑袋已给这虎当球踢了。收了戒刀换出禅杖,猛向收势未及的后虎砸去,杖过之处三、四棵小树齐折,挡道的枝丫尽断,夹着呼呼风声,一颗虎头顿时被拍扁,这才留意到那虎眼处还有一枝箭。忽感脑后又是一阵风凉,知是前虎来扑,也不回头,只将禅杖把手当枪向后猛力一投,才听到那虎的呜咽声,杖把竟穿过虎肚将其钉在山石缝里,虎尚未死,又抽出戒刀连捅了几刀,边捅边扑上前饮了几口滚烫的虎血解了渴,浑身也被溅的都是,这才算泄了愤罢了手。

    转身向林中先前示警方向望去,黑夜里隐约见个人猎户装扮,手里握着搭了弦的弓箭惊在当场。伏戒对着他喊了声:“喂,那汉子,也过来喝口大猫血,这可是好东西啊。”

    那猎户走过来,也学和尚饮了口虎血,却嫌血腥。

    “好东西味道都好不了,”伏戒心里想说声谢,可到口里却成了:“那个,那个你箭法真准,大晚上还能打着大猫的眼睛。”

    “呵呵,那儿啊,这大半夜的,就那老,噢,大猫的眼睛最亮堂。”那猎户谦虚的笑道,显然对和尚把老虎称大猫的叫法感到有趣,随即用佩服口气道:“还是您厉害,两杖打死两,两只大猫。不怕你笑话,这两家伙我追了有半年了,一直没找到下手的机会。这俩畜牲也是,山林这么多野物还能不够吃,却总是时不时的到村子里祸害家畜。”

    “哈哈,这个俺明白,”伏戒笑道:“你想,人吃腻了家里喂出来牲口,还要换口味吃野物,这俩家伙估摸着是吃腻了野味找家里牲畜换口味。”

    那猎户也跟着笑了一阵,然后问:“大哥,你是那个天神的子民吗?”

    伏戒摸了一下秃头,不明白的回问:“天神的子民是个什么玩意?”

    “哦,”那猎户道:“就是你们说的玩家。”

    “噢,俺以为啥呢,玩家就玩家呗,还天神的子民,拉倒吧。”伏戒爽朗的笑道,然后似乎才想起来要撒n,就解了裤子对着棵树根乱浇了一通。

    猎户笑了笑,似乎在想什么,只是嘴里却没再说话。

    “对了,你刚才说村子,这附近有吗?”伏戒手捏着阳根抖了抖,然后边提裤子边问道:“俺的酒喝完了,你们那儿有酒吧,俺拿这大猫换它几壶,中不?”

    “成,瞅您说的,哪用什么换啊,大爷为咱们村子除了害,到咱家,管够喝。”那猎户道。

    “好,”伏戒听有酒喝,便来了劲,对猎户道:“这林子里不安生,咱们连夜回去吧。”

    “好。”那猎户也来了劲,说完就扛起较大那只被拍扁脑袋的老虎,前面开道。

    “哈哈,那汉子,不用扛,俺收进物品空间就可以啦。”伏戒把剩下一只虎收进去对猎户笑道:“还怕俺不肯拿虎换你酒喝吗?”

    那猎户显然是没想到这事,不好意思又不太方便解释,尴尬的笑笑放下肩上的老虎。伏戒收了老虎便和猎户笑谈着往村子方向走回。直到伏戒想到问猎户名字,才发觉猎户一直称他为大爷,顿觉十分不舒服,硬叫他改称大哥。

    猎户名叫蛮,他在称伏戒大哥时虽有些拘谨,倒也十分开心,毕竟在npc的眼里,玩家就像神一样的存在,能有个神一样的大哥自然脸上很有光彩。其实伏戒一来是个粗鲁的汉子不计较这些,另一方面也因这猎户救了自己一命,他口中虽不肯称谢,心里却是记着这份恩,自然也就把蛮当生死兄弟来看啦。

    蛮所在村子,不像一般的草原牧民那样四季游走放牧,他们以田耕、畜养家牲、打猎过活,倒也比一般牧民过得安定、富足。蛮的父母早亡,吃村了里百家饭长大。两人行至天亮,伏戒这才看清蛮的面相,和普通猎人一样,酱紫的肤色、粗实的肌r,一身兽皮做的猎户装,只是这人的眼神除了猎人常有的坚毅冷静外,另有几分淡淡的忧郁。离村子还有一段距离,却远远见一队运镖的车队,不走平坦的草原,却在这难行的山路上连夜赶路,倒让伏戒感觉有点奇怪。

    伏戒好奇心起,拉着蛮加快了步子尾随前去看个清楚,车队共有十来辆车,每辆车都有一个黑衣装束的车夫,再近些可以看到黑色的衣帽上都有个“忍”字。伏戒心下大奇,欲海里怎么可能会有日本的忍者装束。也是他习武成痴,最爱听方丈讲解各类武功,才知晓早在二十一世纪末就因一次巨大海啸而沉于海底的日本国,和他们国家的忍术。

    “嘿嘿,怎么会有这么群傻瓜,竟扮这身行头,俺倒要瞅一瞅。”他嘴里道,脚下更加快的速度,行动也更加隐蔽。

    也是伏戒眼神好,又行了一阵,蛮才看清这群人的装束,不由大惊:“是他们?!”

    “怎么,你认识他们?”伏戒问道。

    “嗯,恶名昭彰的忍者众,虽是第一次见到,但他们的行径却是早有耳闻。凡是他们经过的村子,都会被洗劫一空,财物自不必说,年轻男女也会被掠去卖做奴隶或者性宠,其余老幼则被杀死,然后再一把火将村寨烧个干净。”蛮虽是满脸忧色,却愈显得冷静,道:“我们要尽快通知村子里的人做好准备,他们这些个个身手不凡,不是村民所能对付的。”

    “嘿嘿,看俺把他们杀个精光,不就得了。”伏戒两眼泛着凶光恶笑着。

    “不行,他们总是财物、男、女的押送车分开而行,即使真能杀光这一队,还要防备其它小队的侵袭,我们绕行赶到他们前面去。”蛮道,他其实并不想去惹他们,因为他实在没有信心两人能击杀这十人。

    “嘿嘿,那俺动作快点就是啦。”伏戒这次却听出了蛮对已方能力的不信任,显然有点不高兴。未及蛮阻止,便当先取了弓箭赶去,蛮也只得跟上。

    未及赶近,伏戒忽听左右两边“嗖”、“嗖”两道风声,一枝s向自己、一枝s向蛮。伏戒来不及搭箭,便左、右各取一枝箭顺着风声甩手扔出,自己加速前冲,口中向蛮示警:“有埋伏!”

    他话音刚落,奔向自己的一枝袖箭擦身而过,左边林中一道白光闪现。右边奔向蛮的袖箭则被伏戒甩出长箭击斜,长箭借劲微转向s向右边林中,又一道白光。

    “咦,还是玩家。”他惊异的道了一声,当他准备搭箭再s前方,不由傻了眼,只见白光连闪,各黑衣人纷纷下线,只余了一名服毒自杀的npc,有些哭笑不得的道:“不是吧!”

    两人顾不了那么多,赶忙检查镖车和那名倒霉的npc,除了蛮从那名服毒自杀的npc身上,搜出一瓶标有“天下第一y毒”的药瓶外再无别物,而每辆车上都只摆放着四到五名年轻少女,大多都有几分姿色,均被点了晕x。服毒的npc很快便化成了脓水,这让蛮着实心惊不已。

    蛮把药瓶给伏戒看,和尚苦笑道:“这是好东西,你自己留着吧。”

    却也没再做多解释,因为这五十多名女子如何处置让他犯愁,自己显然没时间将他们带走,伏戒虽是粗糙性子,却并不笨,他知道一旦和蛮离开,那些下线的家伙就又会再出来。问了蛮,蛮也没什么好主意,旋即伏戒便做了选择:“先赶回村子通知,这些人的命运虽然难讲,但有一点,至少目前性命暂时无攸,回村救人要紧。”

    蛮也别无选择,两人各取了两匹马,轮流骑着向村里狂奔,其它马匹则被蛮心痛的s杀。

    两人赶到村子时仍然晚了,村子里的火已被点燃,留下点火的几人也已上了马开奔,两人跨下的马已经无力再行追赶,恼怒的伏戒大吼一声,将顺手取出的禅杖使劲一抛,有如一道标枪精确的c到了最后一匹上马者的头颅,将骑者击落下马,随即一道白光亮起,只余禅杖c在地面上,兀自摆颤不已。马匹一惊撒开蹄跑开,从马背下跌下个少女来。

    伏戒和蛮赶忙过去,尽管伏戒努力保持微笑,但醒转过来的少女仍然被伏戒的凶苦相吓了一跳,原本死灰般的脸色变得更加不像是个有生命的活物。少女见到蛮时,便扑到他怀里,一句也说不出来,浑身打着颤,只是泪流满面,蛮也只有哽咽的声音轻唤:“灵,灵。”

    蛮仿佛是在招唤着少女游离的魂魄,伏戒虽是名玩家,但此情此景也让他心里堵得慌,不忍再看,便起身检查被杀死在地上的老幼。意料之中,这些杀手做事很“认真仔细”,每个死者身上都至少有两处致命伤,没有幸存者。伏戒再也无法忍受让他有些窒息的郁闷,对天一声嘶吼:“啊??”

    一声闷雷,天空中下起了雨,这是老天的给他的回应,天也在哭泣。雨水打在逝者的身上,冲涮着尸体,冲涮去死者身上的血污,也冲涮去活着时的诸般艰难。血水渐渐汇聚在村口的低洼处,伏戒宣泄似的挥舞禅杖,铲挖出一个大坑,将逝者的尸体连同血水一起掩埋。

    坐在泥水里的蛮与瘫软的灵都没什么动作,只是失神望着伏戒,泪无声的滑落。

    雨停了,天却未晴,三人疲惫的身影向村外走去,要去哪里谁也没说,只是想离开这个不忍再睹的家园,伏戒再看了一眼,雨水把村庄冲涮的很干净,只剩下烧焦的断墙残瓦。

    序篇 下 酒色和尚入欲海,悲命鸳鸯双跳崖

    二天后。

    悲伤这种东西似乎也不喜欢伏戒这个丑脸和尚,当伏戒见到在河边饮水的野马群时,兴奋便把悲伤驱赶了个干净。回头看见身后两人仍旧哭丧的脸,心头很不爽,生气的道:“乃乃熊的,人都死了,难受有个p用,人还能活过来不成,都给俺笑,都跟俺捉马走。”

    两人愣了愣,伏戒见两人没动,动了怒:“滚,都给俺滚,不要再让俺看到你们这副苦瓜相。”

    两人一惊,膝下一软扑通都跪在了地上,灵的泪涮的流了下来,赶紧抹去,强堆出苦笑,蛮也道:“大哥,让我跟大哥学武功吧,我笑就是了。”

    说完努力挤出点笑貌,伏戒心头一软,口中语气软了许多道:“乃乃熊的,笑得比哭还难看,都给俺起来。”

    然后看着两人若有所思的道:“蛮跟着俺没问题,可是灵是个女人啊,俺一个和尚带个女人算什么事?”

    蛮和灵傻愣的对望了一眼,蛮竟笑了,低声道:“哪有和尚喝酒还吃r的?”

    虽然声小,但伏戒的耳力也非常人所比,自然听得到,生气问道:“你说啥?”

    蛮一时忘了伏戒是天神子民的身份,此时见伏戒生气猛然惊觉,刚站起来的腿不由自主的又跪了下去:“对,对不起,大,大哥。”

    伏戒却没理他,铜铃眼珠一转,拍了下秃头自言自语道:“你不说,俺到忘了,这是游戏里,酒r吃得,当然女人也找得,哈哈。”

    蛮和灵傻眼的对望一眼,却听伏戒道:“蛮给俺当徒弟,灵就给俺当、当那个性宠好啦。”

    说完还不好意思的抚了抚光亮的秃顶,蛮和灵脸色巨变,虽心有不愿却不敢违拗伏戒,倒非两人惧怕伏戒这人,而是神之子民与游戏人物npc的巨大身份落差让他们口中不敢怨言。

    “是,师傅。”

    “是,主人。”

    两人哽咽着道,伏戒一个粗俗武夫哪里会注意到这些细节,心下开怀便兴冲冲的去捉马玩,蛮和灵只得相陪。

    性宠系统是欲海的另一大特色,性宠是一类可以与玩家发生性关系的特殊宠物,可简单的理解成玩家的性奴,当然性宠只能是游戏中的生物而不能是其它玩家。

    与性宠相关,还有一个“性宠空间”的概念。性宠空间是一个专属玩家个人的异域空间,可供性宠居住,空间的占地面积、装修布置、允许进驻人数、时间的流逝速度比等都可以由用户自己改变,当然这是要向系统付费的。玩家的意识可以进入,身体却必须留在游戏里。

    灵比蛮小三岁,年仅十六,两人儿时青梅竹马,渐渐长大更是心有所倾。只是游戏人物之间二十岁前不许谈婚论嫁,更别说男欢女爱的事情,这是压在每个npc头上的天条,犯者会被族人以族规处死。两人虽未相互明言,却早有灵犀,暗中期盼着四年后那一天的到来。伏戒的灵机一动对他们而言不亚于晴天霹雳,两人心中都各自暗悔,方才真该一走了之,已经没有了族人的约束,两人大可以做一对不羡仙的鸳鸯,然而此刻却为时已晚。

    天渐渐的黑了。

    蛮找了些干柴升起篝火,灵无语的烤着几块虎r,r香中不时冒出缕缕焦糊的味道。

    伏戒穷追了半天的野马,一只也未捉到,倒弄了自己一身的汗,正在河水里泡着,口里不时嘟嚷着“乃乃个熊”,忽然像想到了什么,老脸一热,对着火堆道:“灵,来帮俺搓搓背。”

    火旁默坐的两人冷不丁的各打了个寒颤,灵站起来往河边走去,蛮看着灵的背景,脸孔不时的抽搐,火上的虎油被燃着了也未察觉,几番想站起来把自己和灵的关系告诉师傅,却又都无力的跌坐,火光映出他苍白脸上的串串冷汗。

    灵走到河边,看着和尚赤l的身体,脚伸进河里,又微颤的收回来。伏戒难得注意到这个细节,“哈哈”笑道:“水有点凉,不过这样洗着才够爽快。”

    灵艰难的笑了笑,也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褪尽粗布衣衫的束裹,灵更显几分清秀,看得伏戒浑身燥热的能把河水煮开。灵不算是个绝色美女,但她才发育成形的躯体娇嫩可人,一对水灵的眼睛中时常透着几分忧郁,很容易让人生出怜爱之心。

    灵以沾湿的衣衫在伏戒僵硬的背上仔细搓揉擦洗,伏戒这和尚浑身上下除了头顶都生满了体毛,连半尺有余的阳根上也生得有,甚至g头处都生有毛孔,里面有仿佛破土才出的胡渣般粗硬短毛,此时已充血勃起的阳物就像个硬毛刷。偷眼见此,灵的心不由又沉了几分。

    灵胸前的柔嫩双锋不时贴碰后背,欲火焚身的伏戒有如坠入地狱中的火海,再也难忍,翻身将少女压在身下。这和尚虽在寺中酒r不忌,只是这女人却从来不碰,也没机会,男女之事是个绝对的文盲,此时只凭原始本能来行事,如何懂得照顾女性的心性。

    一声再也难禁撕心裂肺般的惨叫,让火旁的蛮脑中有如被棒击了似的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是脑中不停的回响着灵的求救般的哭喊声和伏戒的狂笑声,此时他脑中的伏戒不再是师傅、大哥,更多像是地狱中爬出来的魔鬼。他却被一条无形绳索紧紧的捆绑住,手脚都不能动,只有心在滴血,身上的衣物被火星燃起缕缕轻烟都未留意到。

    不知道什么时候,灵和伏戒已回到火旁,灵为蛮把身上快要燃着的火扑灭才把他从半昏迷中惊醒,正好见到把焦糊虎r也吃的津津有味的伏戒,忙压下心头想把伏戒撕碎的恶念,微颤的递过去一块没有焦糊的好r。伏戒对他笑了下,像对他说,又像自言自语道:“喝酒、吃r、干女人这么爽快的三件事,却都不要和尚做,你说,这佛祖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说吧连自己也讪笑的摇摇头,蛮连苦笑的力气都难有,灵也没什么反应,只是在伏戒看她时才呶出些笑意,再就是低着头啃咬着虎r,却似乎怎么嚼也难以下咽。初尝男女之事的伏戒也都没吃出什么味道来,还寻味着适才那有如已然升仙成佛般的美妙感受。

    才吃罢,伏戒也不顾蛮在身旁,便又拉过灵意欲求欢,灵羞愧难当的看了看蛮,蛮更不敢看她的眼睛,随便找了个理由便起身离开。

    太阳再升起时,伏戒也才睡去,手脚张开着成个“大”字,加上那个粘满爱y已然疲软的点,便成一个隶书的“太”字。灵却没有睡,认了命的心已然麻木,浑身的r体也痛的她虽然困极却无法睡去,尤其红肿的s处火辣辣的像被塞进一团火炭。不知老天是害羞还是不忍,一片云投下y影,遮住了这一对赤l的r体。

    蛮在接下来的日子像疯了一样的练武,这让伏戒着实欣慰,教得也很上劲,常道:“好好,你小子练起武比师傅当年还要上瘾。”

    初尝人事的伏戒很快就发现了比练武更让他着迷的事情,于是在教蛮练武之余,无论白天黑夜、草丛林间、还是水里草原都不难发现他似龙盘、如虎踞的姿势,即使磅礴大雨也能被他寻出别有一番滋味的感受。在伏戒的眼里,灵越来越美丽,越来越诱人,青涩的果实已透着成熟的韵味。只是伏戒不知道灵在他困倦死睡过去的时候流了多少眼泪,蛮却知道,因为灵的每一滴泪都流过蛮的心。

    月圆星稀,皓月向整个飞马草原洒下银辉,流动的河流也是银光波动,随其闪动的还有河边少女的眼。微风抚弄着少女的散发,河水滋润着少女的脸颊,脸颊上的红晕尚未褪尽,少女因受男人滋养而催生的容光却与她眼中散漫无神的目光极不相衬。

    “灵。”蛮也坐到河边,洗了把脸,河水冰凉如月。

    “蛮。”灵没有抬头,只是微微?去眼角的泪痕。

    “要不,跟师傅说一下,这样下去,你的身体会受不了的。”蛮像下定了决心。

    灵没有说话,只是摇头。

    “哎。”蛮像泄了气皮球,刚才的坚定也随风而散。是啊,神之子民是神一样的存在,神之子民的意愿不容违抗,承受神之子民的欢娱是性宠的天职与本份,这些一生下来就被父母教育的内容压得蛮喘不气来。尽管他也知道,师傅是个好人。

    蛮也不再说话,怜惜的帮灵把散乱的头发抚顺。

    伏戒半夜醒来,伸手没摸到应在身边的灵,睁开眼刚好看到河边并坐的蛮和灵,怒气自然而生,似乎蛮抚弄的不是灵的长发,而是他那男人的尊严。他甚至不觉中从物品空间里取出了禅杖,他难得的理智似乎恰好苏醒,强压下怒火没有发作,理智告诉了他一句:“你爱他们,就要试着包容。”

    伏戒一夜未眠,蛮和灵也没再做什么,只是在河边静坐了会儿,便各自休息。

    伏戒努力让自己忘却这件事,日子依旧,教蛮武功,和灵做a,和蛮一起驯服野马,一起在草原赶集的日子去卖马,因为蛮在打猎的时候扯坏了弓,就把自己那副弓箭送给了蛮。

    “这弓叫s天,弓弦是用犀牛的筋做成的,花了俺三千五佰金币。”伏戒给蛮弓箭的时候说。

    蛮很感动,流了泪,师傅是个好人,他心里说。

    只是伏戒自己却没注意,每逢和灵做a的时候,越发的粗暴,其实那根本不是做a,更像是在qg,每次看到灵在自己跨下喘不上气的时候,都有一种莫名的快感。

    这日晚餐,伏戒注意到灵腿上有血迹,十分紧张的问:“灵,你的腿怎么受伤了?”

    那是灵每月来潮的日子,游戏里玩家参与的性a虽然不会怀孕,但每月的例假却会有,看着这个无知汉子一脸关切的表情,不由的觉得这个孩子般的大男人有时真的很可爱,轻笑道:“哦,我没受伤,这是女人要受的罪,每个月总有几天会从那里流出些血,不要紧的。”

    “噢”,伏戒若有所悟,而且难得的见到灵的笑,很美,心神又动。一面为自己的无知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一面道:“俺只知道女人第一次会流血,原来每个月都会啊,那今晚俺要试试。”

    蛮和灵脸色刹白。

    这晚灵的叫声把蛮的心揪得生疼,待灵的叫声从大到小再到无力的平息,蛮紧握的拳头骨节“剥、剥”的响个不停。最后跪在地上的蛮双拳砸地,猛的站起,下定决心要做一件天地难容的事情??带灵离开!

    马已备好,又掏出那瓶写着“天下第一y毒”的药瓶,他以为这天下第一毒便是那天化成脓水的忍者自杀时所服之物,夜空虽只一轮弯月,但满天的星斗为他照亮了前方的路,他要带着灵翻过连云都难翻越的洗云山。

    伏戒师傅的鼾声已闻。

    蛮翻身上马,掠过伏戒身旁时,低身一把搂住半昏迷中赤l的灵,将她放在马背上向远处的洗云山奔去,颠簸中灵醒来,看到飞驰马匹和眼望前方的蛮,大惊:“蛮,你干什么?”

    “离开师傅,翻过洗云山去。”蛮眼神直望前方,语气更是坚定的有如磐石。

    灵没再说话,也不再挣扎,两行泪滴飘落在马蹄经过的路上,不知这泪为谁洒。

    早晨醒来的伏戒望着远去的马蹄印终于想明白了为什么两个人都不见了踪迹,怒火中烧,牵过一匹尚未来得及上鞍的马,翻身上马,一手揪着马鬃,一手禅杖猛拍马p,大喝一声:“驾??”

    一路上寻着马蹄追进山林,费了一番周折又在山腰的雪地上寻到了两人的足迹,也弃了马,拎着禅杖便往山上行去,到处是积雪,山路越来越难行,但两人的脚印也越发的清晰。

    太阳渐渐西沉,伏戒也终于看到了艰难爬行的两人踪迹,眼见着就要到了一处较低山岭的顶上。山风凛冽,四下白雪皑皑,紧裹了衣物脚下更快,猛然想到灵的衣物未穿,不知这般冷怎吃的消,心头又一紧。

    蛮和灵两人的速度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和伏戒比,当两人眼见着到达山顶时,伏戒已离他们不远,而在这时灵却惊呼:“前面没有路,是山崖!”

    伏戒已近在咫尺,看见了蛮只穿一件兽皮短裤气喘如牛,虎皮做的皮衣紧裹着嘴唇发青的灵,两人头发上、脸上、眉毛以及身上全是雪,不知这一路跌倒了多少回。伏戒的怒火业已平息,他已经不想责备他们,只是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两人会叛离自己。

    蛮、灵站在崖边,脸带愧疚,冻僵的腿不容他们下跪。

    “为什么?”伏戒困惑的吼问,脸部横r颤动不已,连手中禅杖也“叮叮”作响。

    灵的嘴微张却说不出话。

    蛮听师傅暴喝,反而定了必死的心,也吼道:“你根本不懂女人!”

    这声吼听到伏戒耳中,只觉脑中“嗡”的一声,怎么也想不明白女人要怎么懂。是啊,要是他伏戒能懂女人,怕离成佛也只一步之遥啦。

    蛮既然开口对着师傅吼了一声,也不再顾忌,便把憋在心中的苦水用僵直的舌头一一道出,从儿时的两小无猜、到四年之盼,再讲到伏戒横刀夺爱、以及给灵在心理与r体上的伤害。一件件事有如一根根枪矛戳在伏戒的心头,疼的他脸上横r抽筋、浑身发颤;一声声吼有如一计计重击轰在伏戒的脑后,让他口中一遍遍骂自己畜牲、禽兽。

    蛮和灵见师傅浑身发颤,以为他被气的怒极;口中漫骂,想当然的也以为是在骂他们。蛮也不惧不怕,只是讲述个不停。

    “别说了!”伏戒一声怒吼,在山中回响不止。

    蛮停住了口,两人对望了一眼,相互示意,便转身搂抱着向山崖下跳去。

    “不要啊!”伏戒见两人跳崖,大惊,边吼边纵跃到崖边,却只扯下了裹在灵身上的兽皮衣物。伏戒后悔莫及,捶胸顿足、号啕大哭。哭一阵后,猛的停住,口中自言:“伏戒错了,等等师傅,伏戒来找你们,给你们道歉,等等伏戒。”

    边说边纵身一跳,也往山崖下滚去,却听“噗”的一声,一根山石裹了冰雪结成的冰刺,刺穿了伏戒的胸口,他只觉得猛的一痛,便化作一道白光,被系统判定死亡,被迫退出游戏。欲海中玩家死亡,会被强行下线,现实时间二十四小时,也就是游戏中十五日后才能再次上线。

    禅房里。

    方丈搂着哭诉了一夜倦极睡去的伏戒,脸带笑意,口诵佛号:“善哉、善哉。”

    伏戒两眼红肿,不时口中道:“伏戒错了、俺知错了。”

    上 迎春楼里惩y蜂,千尺瀑前悟神功

    欲海历五零年一月二十三日,农历春节。有“风月甲天下”之称的风月城,举城同庆。城主蓓蕾逢春颁布两条城令:一、所有交易免税;二、除夕至十五,玩家在城中基本吃住费用免付。

    数十万玩家、百姓蜂拥而至。

    除夕之夜,城外寒风萧飒,城内则是爆竹烟花、笙歌艳舞、一派繁华景象。

    迎春楼,风月城第一建筑,此楼既是城中最大的风月场所,也是城主府。共占地十五亩,高九层,雕梁画栋,夜间采光所用竟是大小不一的数百颗夜名珠,其装饰奢侈豪华可想而知。除八、九两层为城务人员办公外,其余各层对外开放,以供来客吃、住、乐。适逢佳节,楼内自是酒r飘香、轻歌劲舞、y声浪语,罗裳轻解、处处春光,仿若春先至。

    七楼一间客房阳台上,一名少女百无聊赖的扶栏远眺,眼中无神却有泪花滚落,因为阳台上风寒气冷,泪痕便冻在脸上成一道冰痕,楼外、楼内的喧嚣喜庆,更衬出她的孤寂。一阵冷风骤起,吹动薄衫冽冽作响,少女收回神思,拢了拢衣衫,垂首一声轻叹:“哎??”。

    一道光圈乍现,光芒散尽,少女背后现出另一年轻女子,女子恰好听到少女的叹息,一声轻笑道:“独自莫凭栏,又想他了吧。”

    “二姐来了。”少女转身,抹了抹眼角,也无奈的浅笑:“想也白想,算来,他现在最多还是个未满周岁的孩子。”

    凭栏少女名叫李虹儿,年轻女子叫白珏,两个美女。

    “走吧,外面正热闹呢,别错过美酒良宵。”白珏道。

    “嗯,”李虹儿点点头,左右看看问道:“大姐怎么没来?”

    白珏“呵呵”一笑,兴茏磐铣ひ艋敌Φ溃骸按蠼慊场??小??恕??!?

    “啊!”李虹儿一愣,然后“噗哧”一声笑道:“不是吧?大姐这么不小心,弄出人命来了吧,大姐说没说孩子的爹是哪个?”

    “说了。”

    “谁啊?”

    “她也不知道。”白珏忍着笑故作认真的道。

    “啊?”李虹儿又一愣,旋即明白,与白珏交换个鬼脸,两人忍不住哈哈笑起来。

    笑一阵,李虹儿问:“那大姐准备怎么办?”

    这次白珏微愣,有些失落的道:“当然生下来啦,哎,有一个宝宝多好啊。”

    李虹儿知道自己无意间触动了二姐的心底伤处,毕竟不能生育,对一个女人来讲是一种残忍,挽着白珏的胳膊安慰道:“以后会有办法的,走吧,小妹帮你挑一夜夫君去。”

    “丫头片子,这事儿还用你帮忙?”白珏用手指点了下李虹儿的脑门道。

    两人说笑着出门,刚至门外,白珏竟被人撞了个满怀,赶忙将那人扶住,细看下不由会心一笑。撞自己的是个应该还不到二十岁的清秀少女,散乱着头发,一丝不挂,正脸红着连连道歉。后面追过来个玩家男子,也l着身,因下t怒胀,跑动的姿势显得有些怪。

    男子追过来,抓住少女,嘻笑道:“看你还往哪儿跑?”

    少女不好意思的看了白珏一眼,手握着男子的下t撒娇的道:“大爷的鸟儿太利害,桃红儿吃不消吗。”

    李虹儿和白珏对视一笑,那男子这才留意到两人,先是一愣,堆笑着道:“哇,两个极品美女啊,一起来玩好不好?”

    两人一齐摇了摇头,男子略显失落,被捉的少女趁男子失神,像个泥鳅一样滑出男子掌控,“咯咯”笑着逃开。男子留恋的再看了一眼两人,转身往少女扭摆着身体追过去,口中道:“小婊子还挺滑溜,等会儿大爷弄死你。”

    两人对视抿嘴笑笑,便从楼梯下到二楼。

    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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