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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部分

    欲望塔 作者:肉书屋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ap;ap;quot;收藏到我的浏览器ap;ap;quot; 功能 和 ap;ap;quot;加入书签ap;ap;quot; 功能!庄姜傲然道:我已设了隔音障,外人听不到我们说话。

    我惊奇道:还有隔音障,神奇神奇,你能不能教教我呀,我拜你为师好了,我一直希望有个美女师父,你们无忧教收不收男弟子呀?

    庄姜冷冷的看着我胡说八道,睬都不睬我。

    我比较无趣,急着去猎艳,不想和她啰嗦,我说:不过在我看来,庄姜美人和皇后娘娘都是绝色美女,都让我一见生怜,魔道仙界的我不在乎。

    庄姜又羞又恼,嗔道:你这好色之徒就知道贪恋美色,却不知道一旦她进入地宫,就将会造成仙界的一场大劫!

    我笑道:大劫?劫是定数,如何能避,而且渡劫也是修真的境界呀。

    我强词夺理很有一套,庄姜又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问:那庄姜美人你进入地宫又是想干什么?

    庄姜默然不答,过了半晌才说:反正你不能再陪她下地宫。

    我呵呵笑:我为什么要答应你,除非你是我少师府的女人。

    少师府的女人就是我的姬妾。

    庄姜声音冰冷:必要时我会杀了你的。

    我吓了一跳,忙说:美人息怒,反正我近日也要领兵征讨东海,没时间给皇后带路去地宫了,你放心好了,嘿嘿,不过也不能给你带路了。

    庄姜哼了一声,气流一荡,倏忽不见。

    这美女来无影去无踪,实在厉害,我不是她对手,得想办法降服她,对,下次运用欲望塔,一定要勾起她的情欲,破了她无忧邪法,尽情享用她的娇美r体。

    正想入非非,黑暗里走来一个人,提着一盏小灯笼,差点撞在我身上,吓得尖叫起来。

    我一看是寿阳公主,赶紧捂住她的嘴,在她耳边说:是我。

    寿阳公主抚着胸口,嗔道:该死的,你站在这里干什么,吓死我了。

    我这不是在等你召见吗?

    我派了人去少师府找你,一直没看你来,我正要去门前看一下呢,快随我来,小心点,我陪二姐姐喝了点酒,她有点醉了,嘻嘻。

    我们二人心怀鬼胎地来到清阳公主卧房外,寿阳示意我在窗棂下等候,她自己进去了。

    我听到寿阳公主对清阳公主说:二姐姐,你喝醉了,寿阳扶你进去歇息吧。

    清阳公主低笑道:寿阳,你今夜真的陪我在这里睡吗,三驸马想你了怎么办?

    寿阳公主道:让他想去!或许他根本就不想,那好色的家伙府里美女好几个呢。

    清阳公主说:那他没有你二姐夫好,你二姐夫只有我一个。

    想必清阳公主与她那短命驸马感情很深,这下子半醉,就少了顾忌,信口说了出来。

    我很想看看这斯文秀气的清阳公主醉后又是一副什么娇态,刚一凝神,觉得丹田内丹急速旋动起来,一道热流直冲两眉之间的印堂,两耳嗡的一声,眼前突然一亮,我竟能看到房内景象,看到大胤帝国的两位美丽公主坐在酒桌边上,这不是我眼睛看到的,而是两眉之间的印堂看到的。

    我听说过开天目之说,天目能透视物体看到你想看的东西,而我现在显然是开天目了,具有了天眼的神通。

    我按捺住惊喜之情,用天目透看房内景象。

    寿阳公主正扶着二公主朝里间卧室走去,二公主与寿阳公主相比,显得苗条文弱,春衫薄薄,酒醉后细细的腰肢慵懒,别有一种媚态。

    两位公主上了床,清阳公主忽然抱着妹妹哭了起来:寿阳寿阳,我好想他,怎么办呀?

    寿阳公主却说:二姐夫都死了一年多了,还想他做什么!

    清阳公主哭道:我就是想,怎么办呀!

    寿阳公主抱着姐姐,拍着她的后背,说:可是想也没用呀,别想了,寿阳给姐姐看一样东西,是宫里的一个妃子给我的。

    清阳公主睁眼一看,大羞,问:疯丫头,这是什么东西,难看死了。

    寿阳公主嘻嘻嘻笑道:这个叫角先生,宫里很多妃子都用它。

    清阳公主半羞半恼道:我不要!寿阳,你越来越疯了,肯定是被原澈教坏了,整天想这些歪门邪道。

    寿阳公主噘着嘴,不高兴了,说:寿阳是看二姐姐寂寞,才想着法子好让姐姐开心一点嘛,却这么说我。

    清阳公主很宠这个妹妹,赶紧抚慰道:好好好,姐姐知道寿阳爱姐姐,好了吧。

    寿阳公主又来劲了,笑嘻嘻说:姐姐,那我们试一下好不好?

    说着,伏在二公主身上,在姐姐胸脯上摸揉搓捏,把我平时用在她身上的那一套都施展了出来。

    清阳公主酒醉后身子酥软,推拒不得,被寿阳公主这么一闹,头脑更是发晕,竟让寿阳公主把裙子都拉下来了。

    寿阳公主睁大了眼睛,说:二姐姐,你胸脯好美呀,寿阳要亲一下。

    俯脸下去乱亲乱舔。

    清阳公主叫道:不要不要——

    本来力气就没有寿阳那么大,酒后更是娇慵无力,胸脯被寿阳又摸又捏,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寿阳公主嘻嘻笑道:二姐姐,我们试试角先生吧?

    清阳公主摇头说:好妹妹,别闹了,好不好?

    经不起寿阳公主的软磨硬泡,酒后也有些乱性,竟不再推拒,扭扭捏捏被寿阳公主用角先生弄了进去。

    寿阳公主说:二姐姐,我们把灯吹灭掉吧,省得你害羞。

    清阳公主这时已经没有了主意,点头说好。

    寿阳公主跳下床,正要出去叫我进来,却看到我已经在帘边眨眼睛了。

    寿阳公主捻灭了琉璃灯,房里顿时一片漆黑。

    寿阳公主拉着我的手,两个人一起上了床,说:二姐姐,我来了。

    清阳公主娇羞无限地嗯了一声。

    我眼光厉害,点不点灯对我来说无所谓,我能清楚地看到清阳公主身体的轮廓,纤长柔美的身体一丝不挂,酥胸隆起,双腿笔直修长。

    寿阳公主手指在我p股上戳了一下,催我快上。

    我早已赤身l体,移膝过去,以真换假,尽情舞弄。

    清阳公主是久旷之人,先就被寿阳公主挑逗得春心荡漾了,现在被我这样缠绵r搏,顿时魂飞天外。

    清阳公主的体质极其敏感,不到半盏茶时间,就已入了佳境,要死要活起来,两只手伸上来,想要相拥的感觉,却一下抓住了我撑在她身子两侧的手臂。

    男子的手臂和女子当然不一样,清阳公主肯定察觉了,不过她这时已不能自拔,在我的推送下迅速攀上极乐巅峰,喉咙里的叫声既压抑又妖娆,比寿阳公主的畅所欲言更有诱惑力。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的强劲冲力使得清阳公主在极乐巅峰上维持了很久,相信二驸马在世时也不能给她这样的快乐。

    后来我也不再遮遮掩掩了,整个上身都压在清阳公主身上,还试着去吻她的湿润的嘴唇,那两瓣樱唇只稍微犹豫了一下,就开门纳客了。

    房里伸手不见五指,寿阳公主看不到我们的姿势,只听得到声音,心痒难熬,突然跳下床下,擦亮火摺,将琉璃灯点着,柔和的灯光流淌开来。

    清阳公主两条玉臂勾着我的脖子,一直闭着眼睛承受,这时感觉到光亮,睁开眼来,正看到我的脸,英挺的鼻子呼吸可闻,并且目光炯炯。

    清阳公主这时不惊叫也不行了,双手捂住脸,尖叫一声。

    寿阳公主却还担心二姐姐会翻脸,赶紧凑到清阳公主身边,说:二姐姐千万别生气呀,寿阳是真心对姐姐好的,我们姐妹有福同享是不是?

    按道理清阳公主是应该大大的生气的,可是现在这副羞态也实在不是发脾气应该有的架势,象是砧板上的鱼被我钉住了要害,她真是无可奈何,头摇了几摇,只说了一个字:你,你,你——

    就被难以抑制的呻吟和娇喘淹没,一手遮眼,一手捂嘴,好象掩耳盗铃。

    此情此景,实在令人春情勃勃、y兴湍飞。

    寿阳公主在一边瞧得脸热心跳,忽然吃起醋来,对我说:原澈,你可不能只喜欢二姐姐不喜欢我呀。

    我扭颈亲了她一下,笑道:怎么会呢,我马上就来喜欢你。

    清阳公主遮着双眼,不敢看我和寿阳,喉咙里的妖娆声漱却是怎么也捂不住,因为羞惭和压抑,高c到来时却更加猛烈,清阳公主终于忍不住,尖叫起来:抱住我抱住我——

    我刚俯下身,她的双臂就缠上来勾住我脖子,巨大的快感让久不知r味的二公主晕厥过去。

    寿阳公主惊道:啊,你把我二姐姐弄死了!

    赶紧凑到清阳公主脸边,迭声叫:二姐姐二姐姐——

    我收兵跪坐,笑道:没事,二公主是兴奋得晕过去了,歇一会就好。

    寿阳公主听到了清阳公主的心跳,这才放下心来,扭身捶了我一拳,娇嗔道:大色狼,这么来劲,好得意是不是?

    眼睛却瞟着我下面,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呀。

    少不了又要重启战火,寿阳公主动了兴是什么也不管的,尖叫不断,很快就把清阳公主吵醒了,睁开眼睛看到眼前景象,羞得又闭上。

    寿阳公主是跪姿,见她醒来,抒怀道:二姐姐,真的好快乐呀。

    头乱摇,长发马鬃般左右甩动,健美的身材任我驰骋,极快地攀上了高峰。

    我们动作那么剧烈,寿阳公主又叫得那么大声,清阳公主不好意思再装睡,勉强坐起身,一手遮胸,一手遮脸,想要从我们身边走下床去,却被我一把抱住,将她举起放在寿阳公主背上,说:原澈一向仰慕二公主,今夜得亲芳泽,实在欢喜。

    清阳公主羞得不敢出声,一手捂着脸,一手来推我。

    我握住她的柔荑纤手吻了一下,又拉开她掩脸的那只手,看着她的羞态,用我充满魅力的眼神向她表达我的爱意,然后凑嘴过去。

    清阳公主躲避了两下,就屈服了,骑在寿阳公主软软的腰肢上,两手抱着我的脑袋,完全迷醉了。

    寿阳公主驮着姐姐往极乐仙境奔驰,云里雾里,如痴如醉,身体酥麻酸软,健美浑圆的大腿支撑不住了,在飞起来的叫声中,整个人趴到了床垫上。

    我再接再厉,按住清阳公主往来驰骤。

    清阳公主身下垫着的是妹妹寿阳的温软结实的l体,这斯文娴雅的二公主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羞惭之中又感极度的刺激,兴奋得象是要全身爆炸开来。

    曲终人散,媾和收兵,我压在清阳公主的娇躯上感觉她身体的震颤。

    寿阳公主叫起来了:压死我了,快下来。

    三人滚倒一床,在我和寿阳公主的抚慰哄劝下,清阳公主总算抛开羞怯,答应姐妹联床侍候我,不过要我们绝不能对外人说起这事。

    一床二美,春意融融。

    次日早起,姐妹二人相对窃笑。

    我左拥右抱,好不得意。

    清阳公主说:原澈,你得回少师府了,今天是你和寿阳的大婚之日,有很多事的,快去吧,我会陪寿阳回宫的,记得午后来迎娶哦。

    我看着掠发浅笑的清阳公主,说:好,把两位公主一起娶过来。

    寿阳公主给了我一粉拳,刚要开口骂我该死的,随即醒悟今天是良辰吉日,赶紧收口,说:你真是便宜占尽了,看你那得意的样子,真让人生气。

    我哈哈大笑,在两位公主唇上各亲了一下,回少师府去。

    此次寿阳公主的婚礼虽然时间仓促,远地的诸侯国都没来得及派人送礼祝贺,但距朝歌千里之内的各大城主和诸侯,都派了重要人物前来贺喜。

    帝国公主下嫁,普天同庆,整座朝歌城都洋溢着欢快喜庆气氛。

    幽帝也格外开恩,大赦天下。

    婚后次日,我和寿阳公主入宫拜见幽帝和妲姬。

    妲姬笑吟吟说:三驸马,本宫听说陛下已封你为征东侯,不日就要出征东海,但你新婚燕尔,寿阳怕是舍不得你吧。

    寿阳公主大声说:父皇,儿臣想好了,儿臣要和原澈一块出征。

    幽帝脸色一沉,叱道:胡闹,你以为是行军打仗是好玩吗!而且军旅之中也不允许带女眷,不然有败无胜。

    寿阳公主据理力争:父皇以前征讨四方不都是带着很多美女吗?

    幽帝哈哈大笑,说道:那是朕战胜敌人,从敌人那里掠夺来的美女,这是战利品。原澈若能带兵打败敖行云,可以把敖氏父子的姬妾都抢来,朕绝不会怪他,哈哈。

    寿阳公主十分气恼,不敢发火,觐见出来后就我一定要想办法带她一块去,她要严密看守我,要不然我这大色狼不知会干多少坏事。

    我只好笑着敷衍她。

    四月初六,负责帝国军事的大司马昊扬,征调十万大军,由我和鹤藏锋率领讨伐东海,只是朝中猛将都被严国师抽调征讨齐国去了,并没有多少可用之将。

    殿前金吾将军泰德来求见我,愿意随我出征以效死力,我答应了,禀报幽帝,幽帝准奏。

    我和鹤藏锋商议,贴出了招贤榜文,礼聘能人异士。

    大胤帝国严禁民众修真,即便有人身怀异能,也是秘密不肯让别人知道的,这下子榜文贴出,宣布解除禁令,朝野轰动,报名自称身有异能奇术的人第一天就不下两百人,贩夫走卒都来了。

    少师府对面有一家酒楼,我常在那饮酒,酒楼的那个小厮我认得,瘦瘦小小的不满十五岁,竟也来报名了。

    我问他有何出众的本事?酒楼小厮说他能五米之外给客人斟酒,注满酒盏却不会溢出半滴。

    把我和鹤藏锋和鹤越都逗乐了,我说:好,算你的异能,不过我们军中用不上,你还是回酒楼用异能给客人斟酒去吧。

    赏了他五两银子,打发他走了。

    鹤清枝的风鉴术是一绝,鹤越耳濡目染,也懂点门道,看着这群奇形怪状的报名者,皱眉道:我看这些人都不是修真人士,把一些特长当异能,斟酒斟得远、拉车拉得快、爬树爬得高,就敢来报名,让人笑掉大牙。

    鹤藏锋说道:草野之中藏龙卧虎,我们多等几日,自然会有能人出现的,四月初十,齐集大校场进行遴选。

    我把那些琐事都托付给鹤氏父子,自顾回少师府与芮芮姐妹还有莘楚她们亲热,四月中旬就要出征,就要和我的美人们分别了,依依难舍呀。

    这些日子以来,我每夜都在驸马府歇息,与帝国两位公主如胶似漆,白天呢,到大司马官衙随便转转,就跑到少师府宠幸我的三位姬妾。

    四月初八日午后,我骑马来到少师府,一眼看到尤府的那个小丫鬟坐在我府门前的石狮底座上,一看到我,赶紧起身过来,撩起手臂,让我看上面青紫的淤痕,带着哭腔说:少师大人那天失信没去我们府上,夫人,不,我们老爷就打我了,你看,把我打成这样,呜呜呜。

    尤夫人活活吊死东海郡送来的两位美人,心狠手辣我是知道的,没想到因为我没去就痛打这小丫鬟,让我又好气又好笑,摸出一点银子给小丫鬟买零食吃。

    小丫鬟说:少师大人现在就随我去见夫人——呃老爷吧?

    我心想过几天就要出兵东海,没个一年半载回不来,是得和那个风s白嫩的尤夫人睦邻友好一番,也算是辞行吧,便点头说:好,这就去。

    小丫鬟欢天喜地,领着我从角门进去。

    第三集:风流少师 第09章 致命眼泪

    上次来是夜里,这次是大白天,路上有僮仆撞见我们都是忙不迭的躲避,好象我是瘟神,想必他们府上这位夫人偷情不是一天两天了,下人们都知道避忌。

    穿过那条长长的走廊,到了那个清幽小院,和上次一样,小丫鬟让我自己进去,说老爷早已在里面等候。

    我心里暗笑,进了小院,又是空无一人,我在院中来回踱步,等待尤夫人娇滴滴的声音从珠帘后传来。

    小院不大,我踱了个来回,没听到帘内有动静,就开口说:尤大人在吗?原澈拜访。

    还是没动静。

    我觉得奇怪,心想这尤夫人在搞什么鬼,把我请来却又不招呼我,怎么能这样对待邻居呢?

    我掀开帘子进去,还是没看到尤夫人,却突然听到内室有低低的啜泣声,幽幽咽咽,非常悲伤的样子。

    我莫名其妙了,这尤夫人怎么也不象是会哭的人,不至于思念我思念到这种地步吧!

    我熟门熟路,穿过门厅,到了尤夫人的卧房外,侧耳细听,又没听到哭声了,我的听力敏锐之极,百丈内蚂蚁爬动的声响我都能听见,我听到卧房里有细细的呼吸声,这是女子的鼻息,似乎在睡觉。

    我又运起天眼,果然看到卧房内隐隐约约有美女春睡的影像。

    我邪笑起来,这尤夫人会自出机杼裁剪衣裙,妖姿媚态,花样繁多,床上也极富情趣,现在这么故意高卧不起肯定又是为了引诱我。

    我迈步进房,午后阳光斜s,铺陈华丽的卧房光线明亮,榉木圆桌、锦墩,那张云床粉红罗帐低垂,床边小妆奁台上一面小铜镜映着光,闪闪发亮。

    想起那天夜里尤夫人勾引我的一幕,真让我兽血,走到床边,撩开粉红罗帐往里一瞧,我的眼睛一下子就睁大了。

    床上的尤夫人好比海棠春睡,全身赤l宛如一尊白玉雕像,青丝如云铺在枕上,拥着薄衾,向里侧卧,光洁的背部全露,自脖颈以下曲线优美流畅,至腰收束,腰肢纤细,再往下,被薄薄的锦衾半遮半掩,丰腴隆起的轮廓更是诱人。

    我的性趣一下子高涨起来,伸手过去轻轻抚摸尤夫人丝缎般光滑的腰背,触手滑嫩无比,从直尖直酥到心里,心想这尤夫人的皮肤真是极品,口里低唤:夫人,夫人——

    尤夫人睡得很香,一动不动。

    我的手从尤夫人的背部渐渐的伸到胸腹那一侧去,握住她的一团酥r,将她身子扳过来,却见她双目紧闭,嘴角有一丝血迹。

    我大吃一惊,一探她鼻息,竟然没气!再摸心口,也没心跳!

    刚才在门外我分明听到了这卧房里的呼吸声,怎么可能就断气了?而且她的身体温软,根本不象是死尸呀,难道是有人在我入房的瞬间杀死了她?

    就在这时,听到外边脚步声细碎,有人来了。

    我慌了,这下子被人发现我在尤夫人房里,尤夫人赤身露体死在床上,这j致死的大罪,我可是百口莫辩呀。

    左右一看,南窗一侧有一个立地大橱,当下拉开橱门,躲了进去,刚躲好,外边的人就进来了,是个女子,笑着说:姐姐不是约我来玩双陆游戏的吗,怎么还春睡不起呀?

    声音格外清澈悦耳。

    那女子走近床边,啊的一声惊呼: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大声哭泣起来。

    我猛地想到刚才在小院里曾听到内室有女子啜泣声,那又是谁在哭?

    奇怪的是,这女子并不出去叫人,只是在哭,我看不到她的脸,但能感觉到她的悲伤,我推开橱门出来,见那女子一袭雪白丝袍,头发是金黄色的,大胤帝国之中只有北羌人才有金黄的头发,难道这女子竟是北羌人?

    金发白袍的女子哭得十分专心,竟然没发觉我从橱里走出来,披着一头金丝卷发,坐在床前的踏脚凳上,双手捧着脸,肩膀抽搐,非常悲伤。

    卧房内光线很足,但气氛却很诡异,床上是尤夫人美丽的尸体,床下又有一个金发女子不问情由地哭,她不应该哭呀,她应该惊慌地尖叫起来,应该找人来救尤夫人,现在这样太不合情理了。

    我这人实在太好色,我现在想的竟然是这金发女子脸长得怎么样,美不美?没考虑到自己处境的危险,色之所在,奋不顾身呀。

    我说:这位姑娘,你先别哭了,我们得赶紧找到凶手才是。

    金发女子听到我说话,并没有猛抬头吃惊的样子,却是慢慢抬起头来,好象是让我细看她的脸。

    她的眼睛很大,比大眼睛美女莘楚还大,眼珠子是蓝的,象深沉蔚蓝的大海,我清楚地看到两滴蓝色的眼泪从她眼眶里溢出来,两滴蓝眼泪沾在睫毛上不肯流下。

    在我看来,那两滴泪珠无限扩大,我突然看到我去世的母亲在泪珠里向我招手,还有清晰的声音传到我耳边:澈儿——

    我毛骨悚然:我母亲不是死了吗!

    可看到母亲的样子,我的眼泪也忍不住流下来。

    两滴蓝泪珠吹气球一般急剧膨胀,泪珠里的母亲张开双臂向我走来,我也泪眼朦胧地迎上下。

    就在我进入蓝泪珠的一刹那,窗外突然有个少女的声音叫道:不能进去!

    我突然醒悟,抽身疾退,却为时已晚,那两滴蓝汪汪的泪珠左右一挤,融为巨大的一团,一下子把我罩在里面。

    果然是眼泪,咸咸的,我在这团奇怪的眼泪里手脚乱蹬,想冲出来,可这眼泪却粘稠如胶,我被裹住了,同时有一种悲伤绝望的情绪把我笼罩住,我突然放声大哭起来,觉得人生在世太没意思了,高官厚禄、美女如云都引不起我的兴趣。

    我越哭越伤心,坐倒在地,象乡下妇女那样捶地大哭,日子没法过了,我不想活了,让我死吧!

    窗外阳光一暗,一个人影逆光站在窗台上,对那个金发女子喝道:魔多泪,赶紧收起你的沧海珠泪,这个人现在不能死!

    是少女的嗓音。

    这团粘稠的眼泪隔音极好,我只能听到一点轻微的对话声,魔多泪几个字却是听清了,吃了一惊,魔多情曾对我说过宁见三魔怒,莫见魔多泪,魔多泪的眼泪是她最厉害的武器,这么说这个金发女子就是魔多泪,我已经中了她的法术了!

    这么一想,我心里的悲伤就减轻了,哭得也没那么大声了。

    魔多泪诧异地看了我一眼,眼里又挤出两滴泪,一滴象弹珠一般直s窗台的那个少女,另一滴溅在我大蛋壳一般的泪球上。

    这眼泪一溅上来,我就立马悲伤起来,我很想不悲伤,我想大笑,可眼泪就是止不住,这就叫悲从中来不可断绝呀。

    窗台上的少女逆着光,而我又隔着厚厚一层蓝泪球,所以看不清少女的容貌,只是感觉这少女也是一位绝色美人,而且有点熟悉,是庄姜吗?好象不是。

    那少女右手一扬,飞出一粒绿莹莹光灿灿的珠子,光华四溅,在与泪珠相撞的刹那,绿珠子里突然现出一个赤l男子的上半身,探头伸颈,嘴一张,将那滴泪珠吞掉了,随即消失,绿珠子象弹簧收缩一般,笔直倒飞回少女手中。

    魔多泪惊道:你是谁?为什么会有三妙仙子的拘魂玛瑙珠!

    少女嘻嘻笑道:算你识货,赶紧放了这个人,不然我拘了你的魂。

    魔多泪不住后退,往门边退去。

    少女跳下窗台,走到我泪球旁边,我这才辨出她的体态容貌,短小露脐的粉红薄衫,粉红短裙,手臂和大腿都l露在外,雪白肌肤散发着明珠美玉一般的光泽,左手腕和左足踝上分别戴着一串玛瑙珠,玛瑙闪着绿光,修眉樱唇,美目流盼,长发赤足,有一种美艳妖异之气。

    我大叫糟糕,又碰到对头了,这是上回差了要了我小命的虞媚儿呀,是南海逍遥岛三妙仙子的徒弟,据说是仙流八音教的,仙流的人竟然练这种销魂、拘魂的妖术,和无忧教一样是邪教!

    虞媚儿朝魔多泪去,叫道:赶快放了他,快!

    魔多泪似乎很害怕的样子,一步步后退,突然说:你是虞姜的妹妹!

    虞媚儿愣了一下,叱道:叫你放人你就放,啰嗦什么。

    魔多泪已经退到门边,站住说:你是虞姜的妹妹,为什么要帮他?你不知道这个人是你姐夫原岐的头号敌人吗!

    虞媚儿怒道:少啰嗦。

    左手一伸,腕上的玛瑙珠旋转起来,威吓魔多泪。

    令我骇然的是,床上的尤夫人这时慢慢坐起身来,尖尖十指朝虞媚久虚抓。

    虞媚儿背着大床,没有看到,我是看得一清二楚,我想叫,叫不出来,我不知道落在谁手里好?

    魔多泪和虞媚儿都是我的敌人,可她们又都和我牵亲带故,魔多泪和和我的多情宝贝是师姐妹,而这虞媚儿竟然是原岐妻子虞姜的妹妹,怪不得上次帮助原岐来害我,可我从没听说虞姜还有这么一个绝色的修真妹妹呀!

    尤夫人十指间现出几根蜘蛛网一般的细细金色丝线,十指快速交织,转眼结成一条丝索,在虞媚儿祭出玛瑙珠前的一刹那,丝索疾弹而出,一下子套在虞媚儿身上,并且迅速分叉蔓延,片刻功夫将虞媚儿紧紧缚住。

    缚仙绳!

    我又吃一惊,今天吃了很多惊了,太多意外了,尤夫人死而复活也就罢了,竟会使用缚仙绳,和妲姬那天在地宫里对付庄姜的基本一样,难道尤夫人也是魔道的人,她不和妲姬合伙,怎么却和魔多泪成了一路?魔多泪是敖广的手下呀!

    魔多情是见过尤夫人的,为什么她没和我说起,难道魔多情也对我有所隐瞒?

    不会的,魔多情不会隐瞒我任何事,肯定是这个尤夫人的真面目只有魔多泪知道,而魔多情并不知道,虞媚儿惊叫着使劲挣扎,缚仙绳却越绑越紧。

    魔多泪走上前来,金色长发下是一张雪白的脸,眉毛细而淡,嘴唇涂成青黛色,大眼睛蓝汪汪的,随时就会有蓝色的眼泪流下来,整个脸部看上去一副楚楚可怜的的样子。

    不过她的声音却并不可怜,声音冷酷:虞媚儿,是谁派你来的?

    虞媚儿徒劳地挣扎着,嘴唇咬破了血,一声不吭。

    魔多泪问床上的尤夫人:怎么处置?

    尤夫人披了一件黑色轻纱走下床来,先媚笑着在我身边转一圈,见我还在不停流泪,掩着嘴吃吃而笑,说:真是笑死人,没想到你哭的样子竟也这么英俊。

    尤夫人又走过去盯着虞媚儿看,看得虞媚儿心里发毛,颤声问:你想干什么,你敢伤我,我师父三妙仙子不会饶过你们。

    尤夫人笑道:我不伤你——

    声音陡然一拔,凶巴巴地说:我要杀了你!我看不得比我美的女子,况且你还这么年轻,非杀不可。

    魔多泪也没异议,附和说:那就杀吧。

    尤夫人媚眼一转,却又说:先不杀,我要把这女子和原澈的魂魄都刻上梅花烙,从此听我差遣。

    腰肢一扭,转向我,媚笑着说:少师大人,什么事哭得这么伤心?

    我坐在地上,放声大哭。

    尤夫人看了一眼魔多泪,说:你的沧海珠泪可真管用,竟能困住他,上次他喝了我在他酒里下了冥风散,不要说凡人,就算是修真者吃下去,也会立即不省人事,可他若无其事,真把我吓了一跳,还以为他是金刚不坏之身,又看到他胸口子夜蓝花的印记,更是让我非常奇怪,便不敢再动手,只好和他上床,不料他在床上的秉赋也是超人,把我弄得神魂颠倒,嘻嘻,回味至今呀。

    尤夫人黑纱裹体,曲线玲珑,凹凸毕现,激起了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大幅度减少了悲伤情绪,不过我仍旧装出痛哭流涕、悲伤欲绝的样子,麻痹她们。

    尤夫人绕着我的泪球袅袅地走着,说:现在好了,等我给你印上梅花烙,你就是我的人了,这可是一个绝好的面首呀,经久耐用。

    这妖娆艳妇得意地笑,右掌张开,掌心现出一朵梅花烙印,烙印渐渐的脱离掌心,悬在空中,发出灼灼红光,好象是一块烧红的烙铁,我都能感觉到那上面的炽热气息。

    只有奴隶和牲口才要烙印,尤夫人的梅花烙显然不是普通的火烙,这是灵魂的烙印,一旦被她烙上,那么只有终生为奴了,怪不得尤昀那么惧内,肯定也被烙了,我要是也成了尤昀的样子,那可是惨透了。

    第三集:风流少师 第10章 玛瑙拘魂

    梅花烙烈焰腾腾,飞到我背后,显然是要往我背心印,我现在虽然真气澎湃,内丹有成,但除了力气大之外,并无任何法术,只有指望身上的如意龙甲能给我挡一下了。

    虞媚儿尖叫道:不许烙他,他是我的!

    尤夫人回眸笑道:怎么,你喜欢他?

    虞媚儿绝美的容颜微现羞赧,脖子一扬,说:他已经是我的奴仆了,他的魂魄归我所有,被我拘在了玛瑙珠里。

    尤夫人格格娇笑:这么说这位少师大人是位没魂之人了?

    虞媚儿也脸现困惑之色,说:是呀,很奇怪,他明明被我拘走了魂魄,怎么还会行动还会说话呢?

    这时,我看到虞媚儿偷偷勾起右足,用美丽如玉的脚拇趾褪下左足踝上的绿色玛瑙珠串,嘿嘿,原来她是想拖延时间进行反击呀,好好,赶快行动。

    魔多泪和尤夫人都关注着我,没有注意到虞媚儿的小动作。

    尤夫人冷笑一声,不再搭理,对着那片火红灼热的梅花烙,手指往我背心一指,念声:不灭魂印。

    那梅花烙红光大盛,应声直扑我背心,穿透蓝色泪球,听得泪水蒸发的嗤嗤声,眼看就要烙到我后背上。

    猛听得虞媚儿一声娇叱,纤足一踢,褪下的那串玛瑙珠飞起半空,明亮的阳光被绿光代替,房间顿时幽暗下来。

    在尤夫人、魔多泪的惊叫声中,那串玛瑙珠变得比车轮还大,共有九粒,每一粒玛瑙珠里都探出一个赤l上身的男子,面目呆滞,双手虚抓,令人不寒而栗。

    南海三妙仙子的拘魂玛瑙珠是极为邪恶的法器,一旦魂魄被拘,就成为行尸走r,或者是帮凶恶灵,那真是生不如死,比尤夫人的梅花烙还要凶恶霸道,难怪仙流八音教要将她逐出教门。

    魔多泪见势不妙,金发一甩,身子象一支箭,从窗口直s出去,逃走了。

    尤夫人转身想逃避,却晚了一步,九粒玛瑙珠浮现出的九位上身赤l的男子,十八只手一齐放s绿光,将尤夫人全身罩住。

    尤夫人发出惊恐的尖叫,随即声音嘎然而止,身子象一段朽木栽倒在地,隐约看到有淡淡的白色气体离开身体,象几楼轻烟一样袅袅升向玛瑙珠。

    我身上的如意龙甲果然是防御的宝物,火红的梅花烙一时无法入侵我的肌体,反而把包裹着我的蓝色泪球不断蒸发,我双手奋力一分,竟让我冲破泪球,脱身而出。

    那旋转的梅花烙没有了尤夫人灵力的支持,渐渐红光暗淡,和那团逐渐变小的蓝色泪球一起消失。

    我笑嘻嘻走到虞媚儿跟前,上下打量她,这美少女身材实在惹火,粉红色低腰短裙,裙裾缀着一寸长短的红丝流苏,银色皮带将腰肢束得极细,不盈一握,粉红薄衫胸脯隆起,曲线诱人,袖子也短,只到肘部,露出藕一般鲜嫩的小臂。

    虞媚儿见我左看右看,略显羞涩,嗔道:快想办法解开我的绳索,这次如果不是我救你,你就死定了。

    虞媚儿的脸色象白瓷一般光润,说话的时候,眉目灵动,全身上下挑不出半点瑕疵,真是极品丽人。

    我瞧得口水直流,笑嘻嘻道:你以前害过我一次,这次算你将功赎罪,两清了,所以我不必救你,除非你把那个拘着我魂魄的玛瑙珠还给我。

    虞媚儿定定的看着我,说:你真奇怪,中了我的销魂咒,三魂六魄只剩一魂一魄,竟还能行动说笑,为什么?

    我笑道:因为我有三十六魂七十二魄,你吸不完的,你若留在我身边,我天天让你吸,怎么样?

    虞媚儿看我笑得那么邪,知道我是胡说,怒道:赶快想办法解开我的束缚,不然我再把你吸上去。

    我看了看依旧悬在半空的玛瑙珠,玛瑙珠里探身出来的九个赤l男人每人抓着一团白气,这九团白气就是尤夫人的三魂六魄,魂魄在挣扎,我分明听到尤夫人魂魄对我的哀声求助:少师大人,救救臣妾呀,救救我——

    虞媚儿显然没有听到这声音,她得意地说:看到没有,再厉害的修真遇到我这玛瑙珠也只有束手就擒的份。

    我有一种感觉,这玛瑙珠对我没有威胁,我说:我不怕,反正我的魂魄已被你吸走,我无魂可吸了。

    虞媚儿美目一瞪,念动咒语,玛瑙珠向我顶门飞过来。

    我拔出腰间御赐金刀,大喝道:什么妖魄邪魂,我一刀劈得你魂飞魄散。

    玛瑙珠陡然上升,那九个面目呆滞的男子不敢靠近我。

    虞媚儿惊道:为什么?我这拘魂珠难道还比不上沧海珠泪!

    虞媚儿哪里知道,魔多泪的沧海珠泪之所以能得逞,是因为利用了我情感上的弱点,而虞媚儿功力尚浅,拘魂珠只能对付一般的灵魂,象我这种强健的龙魂花魄,她这拘魂珠根本不敢近前。

    外边有人跌跌撞撞跑进来,气喘如牛,叫道:少师大人,征东侯——三驸马,饶命呀。

    进来的却是白白胖胖的尤昀,对我连连作揖,求我放了她夫人。

    我与尤昀同殿为臣,这下子在他夫人的卧房见面,颇觉尴尬,等于j情败露了,而且这本该义愤填膺的绿帽主人,现在却对我卑躬求情,实在是其情可悯,虽然我知道尤夫人勾引我其实是包藏祸心,是为了要害我。

    我对虞媚儿说:把尤大人的夫人放了吧。

    虞媚儿奇怪地看着尤昀,道:这女人是你夫人?

    尤昀胖头连点:是是,请放了下官的内人吧。

    虞媚儿秀眉一挑,生气地看着我,说: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先把我放了再说。

    我故意在她身上乱摸,说:这绳子好紧,紧紧勒在r里,根本无从下手,哈,有了——

    虞媚儿粉红薄衫下胸脯起伏,缚仙绳把她两只玉r紧紧挤在一起,r沟深陷,我的右手两指就从她r沟伸进,终于勾住了绳子,用劲往外一扯,缚仙绳纹丝不动,几次三番用劲,把虞媚儿整个人拽来拽去都没有用。

    虞媚儿见我手指在她双r间动来动去,以为我有意轻薄,又羞又恼,骂道:该死的混蛋,快放手。

    我只好松了手,拔出御赐金刀,说:手扯不断,只好用剑了,别的地方不好割,只有这里好割。

    我作势把剑伸到虞媚儿胸前,吓得她尖叫起来,连连摇头:不行不行!

    我说:别怕,我保证不会伤到你的美r。

    虞媚儿怒道:混蛋,去死!

    我笑道:我是混蛋,你就是笨蛋,不知道解铃还须系铃人的道理吗!

    虞媚儿得我提醒,眼珠子一转,嘴角浮起笑意,说:好,我放人。

    两瓣樱唇轻轻翕动,念诵咒语。

    大如车轮的玛瑙珠串急速旋转起来,绿光大盛,九个面目呆滞的男人手掌翻动,掌心里的白气形状变幻。

    我又听到尤夫人的尖叫:不要不要,少师大人救我——

    我踏前一步,伸手捂住虞媚儿的嘴,不让她念咒,扭头看悬浮在雕梁下的玛瑙珠依然放s绿芒,旋转速度不肯减慢,突然,九道白光直s在地下尤夫人的身上,尤夫人一下子就坐起身来,两眼直直地盯着虞媚儿。

    尤昀赶紧上去扶她起来,不料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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